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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归来,我把仇人全家送进地狱

Shelley雪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战地归来,我把仇人全家送进地狱讲述主角林晚常铭的甜蜜故作者“Shelley雪”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1. 归途血誓回国那京市的秋天干燥得像一块被榨干的海空气里没有硝没有血只有车水马龙和人间烟我脱下那身穿了三年的破烂衣换上干净的白衬径直去了西郊墓父亲的黑白照片在墓碑笑容温死亡日是我被绑架后的第二个死胆囊切除手术后大出医疗事主刀医常是我的好妹我伸出指尖拂过墓碑上冰冷的名林国三年我靠着回忆他的才没有真的疯在那个...

主角:林晚,常铭   更新:2025-09-23 20:0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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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归途血誓回国那天,京市的秋天干燥得像一块被榨干的海绵。空气里没有硝烟,

没有血腥,只有车水马龙和人间烟火。我脱下那身穿了三年的破烂衣服,换上干净的白衬衫,

径直去了西郊墓园。父亲的黑白照片在墓碑上,笑容温和。死亡日期,

是我被绑架后的第二个月。死因,胆囊切除手术后大出血,医疗事故。主刀医生,常铭。

是我的好妹夫。我伸出手,指尖拂过墓碑上冰冷的名字,林国安。三年来,

我靠着回忆他的笑,才没有真的疯在那个地狱里。如今,回忆凝固成了黑白照片,

而制造这一切的人,却春风得意。我没有哭。在见识过整座村庄被屠戮,

孩子们在眼前被当成靶子后,我的泪腺就彻底坏死了。我只是平静地,对着墓碑鞠了三个躬。

爸,我回来了。离开墓园,我从朋友哪里打听到常铭为我母亲安排的高级疗养院。

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药水味混合着封闭的霉味扑面而来。母亲坐在窗边,瘦得脱了形,

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枯黄的树叶,对我这个突然出现的大女儿,没有丝毫反应。护工告诉我,

她得了重度抑郁,还有阿尔茨海默症的前兆。我蹲在她面前,握住她冰冷的手。妈,

我回来了,我是小书。她的眼珠迟滞地转了转,落在我脸上,嘴唇翕动,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看见她手腕上有一圈淡淡的青紫色掐痕。我的心沉了下去。最后,

我去了常铭和妹妹林晚的家,一栋在市中心的豪华平层。开门的是常铭。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大褂,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悲伤。林书,

你……你终于回来了!这些年,我们到处找你,我们都担心死你了!他张开手拉我进来。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臂尴尬地停在半空,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推了推眼镜。

看我,太激动了。快进来,你这些年在外一定吃了不少苦。小晚她……她身体不太好,

一直在房间休息。我环顾这间装修得金碧辉煌的屋子,每一件家具都昂贵得像艺术品,

唯独缺少家的温度。我要见她。我开门见山。常铭面露难色:林书啊,

不是我不想让你见。你刚回来,先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小晚现在受不得一点刺激。

医生说她需要绝对的静养。他语气温和,理由冠冕堂皇,像一个真正关心妻子的丈夫。

如果我不是在疗养院看到母亲手腕上的掐痕,如果我不是知道父亲死在他的手术台上,

我几乎就要信了。我是她姐姐。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他毫不退让地与我对视,

镜片后的眼神冰冷而傲慢。我更是她丈夫,她的监护人。林书,为了小晚好,

你今天不能见她。我没有再坚持,只是点了点头,露出一副被打击到的、脆弱不堪的表情。

好,我都听你的,常铭啊。我刚回来,什么都不懂,以后都要靠你了。我低着头,

声音细若蚊蝇,肩膀微微颤抖,完美地扮演了一个受尽创伤、精神濒临崩溃的幸存者。

常铭眼中的警惕和冰冷,果然融化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轻蔑和掌控一切的得意。

这就对了。林书,你放心,以后家里有我呢,我会是你的依靠他以为,

我还是三年前那个他说什么都会信的小女生呢。他不知道,那三年,我为了活下去,

把叛军首领都哄得称兄道弟。演戏,是我赖以生存的本能。

2. 暗夜猎影我顺从地被常铭安排住进了他家附近的一家酒店。他说,这方便他照顾

我。我表现得像一只惊弓之鸟,对所有现代化的东西都感到恐惧,不敢一个人睡,

甚至会在半夜惊醒尖叫。常铭来看过我两次,每一次,我的“病情”都比上一次更重。

他眼中的轻蔑和不耐烦也越来越浓。一个疯疯癫癫的大姨子,对他来说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胁。

他很快就不再来了,只是每天让助理给我送饭,

还美其名为了实时了解我的情况安装了全方位的监控系统。这正是我想要的。我需要时间,

需要自由。夜幕降临,我拔掉房间里所有的监控设备,换上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像一只猫,

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城市的夜色里。常铭工作的仁心医院,我比他更熟悉。

父亲曾是这家医院直属公司的董事,我小时候几乎是在这里长大的。

我轻易地避开了所有监控,潜入了他的办公室。办公室整洁得一丝不苟,一如他的人。

办公桌上,摆着他和妹妹林晚的婚纱照。照片上,林晚笑得勉强,眼神里藏着一丝怯懦。

我的目光扫过书架,最后落在一本精装的《人体解剖学图谱》上。我抽出书,

将那张照片夹在了最中间。照片是在叙利亚拍的。我坐在篝火边,

左手边是叛军首领阿卜杜勒,他手里握着一把镀金的AK-47,正咧着嘴对我笑。

我脸上涂着油彩,眼神桀骜,同样在笑。我们看起来,不像是绑架者和人质,

更像是分享战利品的同伙。照片背面,我用流畅的阿拉伯语花体字,写下了一串数字。

那是一个瑞士银行的账户。常铭的父亲,卫生系统的纪委书记,常鸿声的账户。做完这一切,

我悄无声息地离开,就像我来时一样。我知道,从常铭看到这张照片的那一刻起,游戏,

才算真正开始。他会害怕,会疯狂,会把他自以为固若金汤的世界,亲手撕开一道裂缝。

而我,只需要等着那道裂缝,变成无法收拾的深渊。第二天,我接到了常铭的电话。

他的声音不再沉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急躁。林书,你在哪?我们见一面。

我……我害怕,我不想出门。我用颤抖的声音回答。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我来找你。半小时后,常铭出现在我的酒店房间。他摘下眼镜,

用力揉着眉心,眼下的乌青显示他一夜未眠。他没有废话,直接将那张照片摔在我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我像是被吓到了,猛地缩到沙发角落,惊恐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这不是我的东西……林书!他低吼一声,彻底撕下了伪装,

眼中满是戾气,别他妈跟我装傻!这张照片,还有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他暴怒的样子,心里一片冰凉的快意。我继续用那种呆滞又茫然的眼神看着他。

照片……是我……旁边的人,是阿卜杜勒……他对我很好,

他说要娶我做他的第九个妻子……我一边说,一边露出一个痴傻的笑容。

常铭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阿卜杜勒,这个名字最近频繁出现在国际新闻上,

一个以残暴和狡猾著称的恐怖分子。而我,他眼中的精神病人,竟然能准确地叫出他的名字。

他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痴傻的表情下,挖出一点真实的情绪。背面的账户呢?

他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账户?我偏着头,一脸天真,阿卜杜勒说,

这是他送给一个中国朋友的礼物。他让我记住,说以后会有用。我记性不好,

就写下来了……我的话,半真半假。真假掺杂的谎言,才最令人信服。

常铭的身体晃了一下,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当然知道那个账户是谁的。一个恐怖分子,

送给一个纪委书记的礼物?这故事太荒谬,但也太致命。他无法证实,更无法证伪。

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恐惧。他不再把我当成一个需要处理的麻烦,

而是一个他完全无法理解、无法掌控的巨大威胁。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终于问道。

3. 真相之门我要见我妹妹。我收起痴傻的表情,平静地吐出五个字。

我的眼神清明而冷冽,和刚才判若两人。这种瞬间的切换,让常铭再次愣住。

他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你……让我见林晚。否则,

这张照片,会出现在你父亲的办公桌上,或者中纪委的举报信箱里。我打断他,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常铭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引以为傲的家世、权势,

在这一刻,成了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他不敢赌。最终,他颓然地点了点头。好,

我安排。当天下午,我再次来到那间豪华却冰冷的公寓。常铭打开主卧的门,

一股浓重的安眠药物味道传来。林晚躺在床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脸色苍白如纸。

听见开门声,她受惊般地缩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当她看清是我时,

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才终于亮起了一丝微光。姐……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这才是我那明媚爱笑的妹妹,被折磨成的样子。常铭站在门口,

像一个监视者。你们只有半小时。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到床边,握住林晚的手。小晚,

我回来了。眼泪瞬间从林晚的眼角滑落,她反手紧紧抓住我,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姐,快走……快走……他是魔鬼……她用尽全身力气,在我耳边吐出几个字。我知道。

我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别怕,有姐姐在。我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快速说:爸的手术录像,还在吗?林晚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惊恐地看了一眼门口的常铭,然后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随即,她嘴唇无声地动了动。

我读懂了她的唇语。书房,保险柜,换了。我的心脏狂跳起来。换了。

他把原始的录像换掉了。这意味着,原始录像一定还在某个地方。这就是他最大的罪证。

半小时很快过去,常铭冷着脸进来,强行将我带走。林晚看着我被拉走,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我回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别怕,小晚。姐姐会把我们的家,一点一点,

从魔鬼手里夺回来。离开常铭家,我没有回酒店,而是去了另一家医院。我需要一个帮手。

一个能接触到常铭,又能为我所用的人。在叙利亚的三年,

我学会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每个人都有弱点,只要找到了,再坚固的堡垒也能从内部攻破。

常铭的弱点,是一个叫苏晴的护士。我见过她的照片,在常铭丢掉的一只旧钱包夹层里。

一个很年轻,很漂亮的女孩,眼神里带着对常...铭的崇拜和爱慕。但我知道,

常铭这种自私到极点的男人,是不会爱上任何人的。苏晴对他而言,

不过是婚姻生活外的一个调剂品,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玩物。我找到了正在值夜班的苏晴。

她看到我时有些惊讶,但还是礼貌地问: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我叫林书,

是林晚的姐姐。听到这个名字,苏晴的脸色瞬间白了。我找你,是想跟你谈谈常铭。

我平静地开口。我……我不认识他。她眼神躲闪,转身就要走。你肚子里的孩子,

他准备让你什么时候打掉?我一句话,就让她钉在了原地。

4. 毒蛇反噬苏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你怎么知道?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

我将她拉到楼梯间一个无人的角落,我知道他承诺过你,会和林晚离婚,然后娶你。

我知道你信了,并且一直在等。这些当然不是我知道的,而是我猜的。对付常铭这种男人,

只需要用他会用的套路去推测,十有八九不会错。苏晴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他不会的……他昨天还跟我说,让我再等等,等林晚的病再『重』一点……她说到重

字时,打了个寒颤。一个医生,期待自己的妻子病情加重。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他不会离婚的。我残忍地打破她的幻想,我爸爸是他的老师,也是他事业的踏脚石。

现在林家倒了,但林晚活着,他就能一直扮演那个不离不弃的深情丈夫,博取同情和名誉。

一个疯了的、被他掌控在手里的妻子,比一个健康的妻子有用得多。你和你的孩子,

对他来说,只是个随时可以清除的障碍。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扎在苏晴心上。

她蹲在地上,崩溃地哭了起来。我没有安慰她,只是静静地等着。

同情无法让她变成我的盟友,只有仇恨可以。哭了很久,她才抬起通红的眼睛,

声音沙哑地问我:你想要我做什么?很简单。我递给她一张纸巾,

我要他书房保险柜的密码。以及,他换掉的那盘,我父亲手术的原始录像带,藏在哪里。

苏晴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我……我做不到。他很警惕,我根本进不了他的书房。

你能的。我看着她的眼睛,你只需要在他喝的水里,放一点这个。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药瓶,递给她。这是什么?一种能让人深度昏睡,

但第二天醒来只会觉得是宿醉头疼的药。剂量很安全。这是我在叙利亚时,

从一个战地医生那里学来的。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笔钱,

足够你带着孩子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我加了最后一重砝码。

苏晴看着手里的药瓶,眼神在恐惧和挣扎中摇摆。最终,她握紧了药瓶,重重地点了头。

好,我帮你。三天后,机会来了。常铭所在的科室要举办一场庆功宴,

庆祝他主导的一个项目获得了国家级大奖。苏晴告诉我,常铭会在庆功宴后,

带几个核心成员去他的私人会所继续庆祝,这是他的习惯。而她,作为他的“心腹“,

也会在场。那晚,我等在会所外的一辆不起眼的车里。午夜十二点,

苏晴发来一条信息:他喝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凌晨两点,常铭在一群人的簇拥下,

醉醺醺地走出。苏晴扶着他,将他塞进了一辆车的后座。我发动汽车,远远地跟在后面。

车子没有开回他和林晚的家,而是去了一处更为私密的别墅区。这是他的另一处房产,

连林晚都不知道。苏晴扶着烂醉如泥的常铭进了别墅。我在外面等了十分钟,

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十分钟后,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苏晴发来的别墅大门密码。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下车。别墅里一片寂静。我按照苏晴给的指示,直奔二楼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墙角的保险柜。苏晴已经把密码告诉了我。

我转动密码盘,只听咔哒一声轻响,保险柜门开了。里面没有太多现金,

只有一些文件和几个硬盘。还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的U盘,被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我心脏狂跳,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我要找的东西。我迅速将U盘揣进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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