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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风华怎么读》男女主角康守富静是小说写手大简番茄所精彩内容:01 血泪离乡深我跪在冰冷的地板怀里的女儿已经没有了呼她的小脸发嘴角残留着药眼睛半睁像是还没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康家的人围成一没有人伸手帮也没有人说只听见族长冷哼一声:“快埋了别冲撞祖”我咬紧牙喉咙像被刀割一样却发不出声明明是他们给的明明是他们逼我喂下去现在却要把责任推到我的头康大宝和公公才死了不到一个康家就急着把我赶尽杀...
主角:康守富,静宜 更新:2025-09-24 00:3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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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血泪离乡深夜,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怀里的女儿已经没有了呼吸。她的小脸发青,
嘴角残留着药渍,眼睛半睁着,像是还没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死。康家的人围成一圈,
没有人伸手帮忙,也没有人说话,只听见族长冷哼一声:“快埋了吧,别冲撞祖宗。
”我咬紧牙关,喉咙像被刀割一样疼,却发不出声音。明明是他们给的药,
明明是他们逼我喂下去的,现在却要把责任推到我的头上。康大宝和公公才死了不到一个月,
康家就急着把我赶尽杀绝。三日前,那场大火烧光了一切。康大宝和公公验货时突然起火,
浓烟滚滚中,我冲进去想拉他们出来,却被族人拦住。等火灭了,焦黑的尸体倒在账本旁,
账本上的字迹模糊不清,只剩下几页残纸。族长当场撕毁遗嘱,宣布康家的一切都归他管。
他说得理直气壮,仿佛那些财产本来就该属于他。我试图反抗,可是没人站在我这边。
连我的兄长常静安也低头不语,他不敢得罪康家。母亲偷偷塞给我一包银元,
低声说:“走吧,别连累我们。”她的声音颤抖,眼神躲闪,好像多看我一眼就会心软。
那天晚上,我烧掉了嫁衣。火焰舔舐着红色的布料,冒出刺鼻的烟味。
我用指甲在墙上刻下血书:“此去上海,不死不归。”然后把银元缝进衣襟,
踏着祁州晨雾离开了家。一路上,我脑海里不断浮现康大宝的脸。他是个老实人,对我很好,
从不逼我做我不愿意的事。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死得那么惨。还有我的女儿,
她才三个月大,连名字都没来得及取,就被他们害死了。到了上海,黄浦江的码头又脏又乱。
一个洋人水手推搡着我,行李散落一地。简小白冒雨跑过来,
把我拉进永新百货后巷的一间旧茶室。老板倒了杯热茶递给我,说:“百货缺懂药的伙计,
你要是愿意,可以试试。”我心里一阵酸楚。如果不是康家逼我走投无路,
我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方?可眼下,我没有别的选择。第二天,
我穿着整齐的衣服站在永新百货经理面前。他上下打量我,露出不屑的表情:“女子站柜台?
莫误了生意!”说完,他把荐书扔在地上,转身就走。我僵立在原地,
看着男伙计将发霉的药材混进货柜。那一刻,我明白了——这里和祁州没什么两样,
都是男人说了算的世界。但我知道,我不能退缩。如果连我都放弃,
那死去的康大宝、我的女儿,还有那些被康家欺压的人,他们的冤屈永远无法昭雪。
我握紧拳头,对自己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02 药柜风波我站在永新百货的大厅里,看着男伙计把发霉的药材混进货柜。
心里憋着一股火,但我没动声色。我知道,这种地方容不下一个刚来的女人指手画脚,
但我不能就这么算了。第二天一早,果然出事了。一个顾客怒气冲冲地跑来,
指着柜台骂:“你们这药是毒药!我家老太太喝了直接吐血!”大厅瞬间乱成一团,
其他顾客纷纷围过来,有人嚷嚷着要退货,有人威胁说要告官。经理慌得满头大汗,
一边安抚顾客,一边叫人去查货柜。我看准机会,挤进人群,抓起那包药材仔细查看。
手指碾碎了一小块,闻了闻味道,又用舌头舔了一下。旁边的人惊呼:“你疯了?
这东西有毒!”我没理会,转身对众人说道:“这是陈年枳壳,被人掺了麸皮冒充好货。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经理瞪大眼睛盯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冷冷一笑:“祁州出来的药材,我从小看多了。这颜色不对,味道也不对,
明显是劣质货。”顾客听了,更加愤怒,开始吵闹着要赔偿。经理急得团团转,
最后只能答应退钱,并承诺重新进货。他转头看向我,态度突然变了:“你懂药?
要不要留下来帮忙查验货物?”我点头答应,但心里清楚,这只是个临时岗位,
随时可能被踢出去。果然,当天晚上,一个男人敲响了我的房门。他穿着考究,
手里拿着一杯酒,脸上挂着假笑。他自我介绍叫周慕云,是永新百货的采办主管。“常小姐,
听说你今天露了一手。”他的语气听起来客气,但眼神却带着轻蔑,“不过,
我劝你别太张扬。这里可不是祁州,没人会惯着你。”我握紧拳头,压住怒火:“周先生,
我只是在做分内事。如果药材有问题,总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周慕云冷笑一声:“分内事?你以为站柜台就是你的分内事了?女人嘛,
还是安分一点比较好。”他说完,将酒杯放在桌上,转身离开,
临走前丢下一句话:“乱爱的女人,可没什么好下场。”第三天,
报童沿街喊着:“永新百货女查验员私通药商,药材造假害人性命!”消息传得飞快,
顾客们纷纷退避三舍,百货销量暴跌。简小白匆匆赶来告诉我,北京商行已经取消了订单。
我攥紧衣襟。周慕云的手段比我想象中更狠,他不仅想赶我走,还想毁掉我的名声。
但越是这样,我越不能退缩。如果连这点风浪都扛不住,那我还怎么替康家讨回公道?
我走进大厅,从怀里掏出一包银耳和当归,对经理说:“这些药材虽然受损,
但可以加工成养颜膏,利润翻倍。”经理半信半疑,但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只好让我试试。
三天后,第一批养颜膏上架,不到半天就卖光了。顾客们纷纷称赞效果好,
甚至有人特意从外地赶来购买。经理喜出望外,把我升为柜长,还给了我一间独立的工作室。
然而,我明白,这只是开始。周慕云不会轻易罢休,而我也绝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
03 暗流涌动养颜膏的热销让我暂时站稳了脚跟,但周慕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每天都会来工作室“视察”,每次都说些阴阳怪气的话:“常小姐真是能干啊,
连药材渣子都能变废为宝。”我懒得理他,只顾低头检查新到的药材质量。一天清晨,
我刚进百货,就发现大厅里乱成一团。几个伙计围着货柜争吵,
有人嚷嚷着说祁州来的银耳发霉了,还有人指责负责进货的人失职。经理急匆匆地跑过来,
看到我时松了一口气:“常静宜,你快去看看,这批货还能用吗?”我走过去查看,果然,
银耳表面长满了绿毛,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我心里一沉——这批货是我前几天亲自验过的,当时明明没有问题。我拿起几块仔细观察,
发现底部有一层潮湿的痕迹,像是被人故意泡过水。“这是谁干的?
”我转头看向周围的伙计,他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这时,周慕云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看来常小姐也不是万能的嘛,这么好的货都能坏在手里。
”我知道这是他的手段,但他做得滴水不漏,我没有证据。如果这批货报废,
不仅我的名声会受损,还会连累整个百货的生意。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
对经理说:“给我半天时间,我有办法补救。”回到工作室后,我翻出一本旧药方,
那是当年祁州药市流传下来的偏方,专门用来处理受潮药材。按照方子,
我把发霉的银耳浸泡在淡盐水中,再用文火慢慢烘干。虽然损耗了一些,
但剩下的银耳恢复了原本的颜色和香味。第二天,我将处理好的银耳制成新的养颜膏,
上架后销量依旧火爆。顾客们完全看不出这批货曾经有问题,反而夸赞味道比之前更纯正。
经理对我刮目相看,甚至主动提出给我加薪。然而,这只是表面上的胜利。
周慕云并没有罢休,他开始暗中操作,取消了北京商行的大额订单。简小白偷偷告诉我,
这批订单关系到百货的生存,如果不能按时交货,可能会引发连锁危机。我决定北上一趟,
亲自查明真相。临行前,我在上海码头遇到了康家派来的信差。他递给我一封信,
说是族长康守富写来的警告信:“若敢回祁州,小心命丧黄泉。”我冷笑一声,
把信撕碎扔进江里。康家以为吓得住我,但他们忘了,我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弱女子了。
04 北上寻证北京的冬天冷得刺骨,我裹紧棉衣,踩着积雪走进商行。商行老板姓林,
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满脸皱纹,眼神精明。
他见到我时皱了皱眉:“你就是那个上海来的常静宜?”“是我。”我直截了当地说,
“我想问问,为什么突然取消订单?”林老板叹了口气,示意我坐下。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我:“这是康家派人送来的,说你们永新百货的药材有问题,
还附上了验货报告。”我接过信一看,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
还有详细的药材质量问题描述。字迹工整,像是刻意模仿官方文件,但落款处盖的是假章。
这分明是周慕云的手笔——他不仅毁了我的名声,还想用这种方式彻底断了我的后路。
“林老板,这些药材是我亲自验过的,绝对没问题。”我冷静地说,“如果可以,
我希望重新验一次货。”林老板摇了摇头:“货船已经在前几天沉了,军阀打仗,
炮火炸翻了江面,所有货物都毁了。”听到这里,我心里一沉。这批货价值千金,没了它,
永新百货的资金链很可能断裂。而更让我愤怒的是,康家和周慕云联手设局,
把我逼到了绝境。“既然这样,那我只能想办法补救了。”我站起来,目光坚定,“林老板,
您能帮我联系北方的药商吗?我想看看有没有替代的货源。”林老板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答应了。他带我去了几家药铺,但价格高得离谱,根本不是我能承受的范围。
就在我以为无路可走时,一个老药商的话点醒了我:“现在祁州的银耳和当归进不来,
但北方的黄芪倒是便宜又好用,你可以试试改配方。”这句话让我眼前一亮。回到住处后,
我连夜研究药方,把原本用银耳和当归的部分替换成黄芪,又加入了几味辅助药材。
经过反复试验,终于制出了新的养颜膏。虽然味道和质地略有不同,但效果却更好。
带着新样品,我再次找到林老板。他试用后连连点头:“不错,比之前的还好!
这批货我要了,价格照旧。”订单敲定的那一刻,我松了一口气。但我知道,
这只是暂时缓解危机,真正的敌人还在暗处等着我。回上海的路上,我盯着窗外飞逝的景色,
心里暗暗发誓:周慕云,康守富,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我?那就太小看我常静宜了。
火车驶入上海站时,简小白已经等在月台。她看到我,兴奋地跑过来:“静宜姐,你成功了!
”我没有多说,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这只是开始。”05 谣言反击回到上海后,
我第一时间去了永新百货。经理见到我时松了一口气:“常静宜,北京那边怎么样了?
”“订单保住了。”我把合同递给他,“不过配方改了,用黄芪代替了银耳和当归。
”经理皱了皱眉:“客人会接受吗?”“我已经试过了,效果比原来的还好。
”我直接拿出样品递给经理,“不信您可以试试。”经理半信半疑地抹了一点在手上,
过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确实不错,那就按你的意思做吧。”接下来几天,
我忙着培训伙计们制作新配方的养颜膏。周慕云偶尔会来工作室“视察”,
每次看到我们忙得热火朝天,他的脸色就阴沉几分。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冷笑着离开。
一天晚上,简小白突然跑来找我,气喘吁吁地说:“静宜姐,不好了!
周慕云在外面散布谣言,说你是因为‘乱爱’才懂药,还说你的新配方是偷来的!
”我冷笑一声:“随他说去。只要货卖得好,顾客自然会相信我们。
”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第二天一早,百货大厅里挤满了人,
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骂:“听说你是个不检点的女人,用男人教的方子骗钱!
”还有人喊着要退货。经理急得团团转,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我站到大厅中央,大声说道:“各位,我是常静宜,祁州药商家的女儿。
从小就在药材堆里长大,没人比我更懂药。至于那些谣言,
你们可以问问自己——用了我的养颜膏,效果好不好?”人群安静了下来,
有人低声议论:“她说得对,这东西确实好用。”“那为什么会有谣言?”一个男人问道。
“因为有些人害怕我抢了他们的生意!”我冷冷地看着周慕云,“比如这位周主管,
他故意毁掉祁州的银耳,又买通报童散播谣言,只为了让我滚出永新百货。
”周慕云脸色铁青,指着我吼道:“你胡说八道!谁会信你的话?”我从怀里掏出一张账单,
甩在他面前:“这是你取消北京订单时留下的记录,上面有你的签字。还有这些发霉的银耳,
是你派人泡水伪造的证据。你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周慕云愣住了,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找到证据。围观的人群开始骚动,有人喊道:“原来是他搞的鬼!
”经理也看不下去了,当场宣布开除周慕云,并让我全权负责药材采购和销售。
这场风波结束后,我在永新百货的地位彻底稳固。但我心里清楚,这只是第一步。
康家的人还在祁州等着看我的笑话,而我,绝不会让他们如愿。接下来的日子,
我一边扩大养颜膏的生产规模,一边筹备一件大事:我要回祁州,把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
06 重返祁州我带着北京商行的盈利单和永新百货的账本,踏上了回祁州的路。这一次,
我不再是那个被赶出家门的弱女子,而是带着底气回来的常静宜。刚进祁州城,
我就听说康家药铺生意冷清,族长康守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原来,自从我离开后,
康家的药材质量一落千丈,顾客纷纷转向其他药铺。而更糟糕的是,康守富为了填补亏空,
偷偷把药铺抵押给了外地商人,眼看就要失去控制权。我直接去了康家祠堂,
族人们正在开会,看到我时全都愣住了。康守富站起来,声音发颤:“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拿属于我的东西。”我把账本摔在桌上,
“这是你们烧死康大宝和公公时留下的证据,还有这些年私吞的银元记录。如果报官,
你们谁都别想好过。”族人们炸开了锅,有人惊呼:“怎么可能?那场火明明是意外!
”“意外?”我冷笑一声,“账本上写得清清楚楚,你们为了夺产,故意纵火杀人。
现在证据确凿,谁敢说一个‘不’字?”康守富脸色惨白,跪倒在地:“静宜,都是我的错!
求你放过我们吧!”我没有理会他,转头看向其他人:“从今天起,康家药铺归我管。
愿意留下来的,我可以给工钱;不愿意的,可以走,但我警告你们——如果再敢动歪心思,
别怪我不客气。”族人们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一个个低下了头。没有人敢反驳,
因为他们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接管药铺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库存,
销毁所有劣质药材。然后,我重新挂上了“常氏药铺”的牌匾,
并在门口贴了一张告示:药铺只收自立之人,女子也可学徒。消息传开后,
不少年轻姑娘跑来报名。她们中有的是被夫家抛弃的寡妇,有的是无依无靠的孤女,
但每一个人都眼神坚定,渴望改变命运。我让简小白负责培训她们,
教她们辨别药材、制作药膏。药铺重新开业那天,祁州药市热闹非凡。顾客们挤满了大厅,
争相购买我们的养颜膏和其他药材制品。一位老主顾感慨道:“这才是真正的祁州药铺啊,
终于回来了!”站在柜台后的我看着这一切,心里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简小白端着茶走过来,笑着问:“静宜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抬头望向夜空,
星光点点:“我要在上海办一所女子商学社,教会更多姐妹如何自立。药铺能救一人,
商道可救万千人。”简小白点头:“那我一定帮你。
”07 商道救女祁州药铺的生意蒸蒸日上,短短几个月,
常氏药铺就重新成为祁州最大的药材商号。但我的目光不止于此。我知道,
光靠一间药铺救不了所有人,尤其是那些被压迫、被轻视的女性。我必须做得更多,
让她们看到希望,看到改变命运的可能。一天清晨,我带着简小白和几个学徒去了上海。
黄浦江边的永新百货依旧热闹非凡,但这一次,我不是为了药材生意而来。
我在外滩租下了一栋三层小楼,挂上了“女子商学社”的牌匾。开学第一天,楼下挤满了人。
有年轻姑娘,也有中年妇人,甚至还有几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她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但也夹杂着不安。一个穿着破旧棉袄的女孩怯生生地问我:“常小姐,
我真的可以学做生意吗?我连字都不认识。”我蹲下来,直视她的眼睛:“不认识字没关系,
我会教你。只要你愿意努力,就一定能学会。”教室里很快坐满了人,我站在讲台上,
手里拿着一本账本,对所有人说:“今天,我们先学最简单的——记账。
你们不需要一下子记住所有东西,只要每天进步一点点,就够了。”接下来的日子,
我和简小白轮流讲课,教她们如何辨别药材、制作商品,还教她们怎么与顾客打交道。
有些姑娘一开始连算盘都不会用,但她们咬紧牙关,一遍遍练习,直到熟练为止。
每当有人学会一项新技能时,都会兴奋地跑来告诉我:“常小姐,我学会了!”一个月后,
第一批学员毕业了。
她们带着自己的作品——手工制作的养颜膏、安神膏和香囊——去了上海各个市场摆摊售卖。
简小白负责帮她们联系买家,而我则在幕后指导她们如何定价、谈判。有一天,
一个叫阿莲的姑娘兴冲冲地跑回来,手里攥着一把银元:“常小姐,我今天赚了五块大洋!
”她的脸上满是骄傲,眼里闪着泪光,“这是我第一次自己挣的钱!”其他姑娘听了,
纷纷围过来分享自己的收获。有人说:“我终于不用再靠男人养活了!
”也有人说:“原来女人也可以做这么多事!”看着她们的笑脸,
我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成就感。这些姑娘曾经被人看不起,如今却用自己的双手改变了命运。
她们证明了,女人并不比男人差,只要有机会,就能闯出一片天地。
随着女子商学社的名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我们。一些报纸刊登了我们的故事,
标题写着:“民国奇女子常静宜,带领万千姐妹自立自强!”然而,
这并不是所有人都乐意见到的。康守富听闻消息后,派人送来一封信,威胁道:“常静宜,
你若再这样闹下去,小心命丧黄泉!”我把信撕碎,冷笑一声:“他以为吓得住我?
那就太小看他侄媳妇了。”第三天,我召集所有学员,在商学社门口挂上了一面横幅,
上面写着:“女子自立,商道救国。”我对大家说:“从今天起,
我们不仅要在上海站稳脚跟,还要把生意做到全国去!让所有人都知道,
女人也能顶起半边天!”姑娘们齐声高呼:“顶起半边天!
”08 姐妹堂立女子商学社的名声越传越广,不仅上海本地的女性踊跃报名,
连周边城市的姑娘也纷纷赶来。每天清晨,小楼门前都会排起长队,有人拎着包袱,
有人背着孩子,眼神里满是期待。她们不是来求施舍的,而是想靠自己的双手改变命运。
但与此同时,麻烦也接踵而至。康守富显然不甘心失败,他联合几个外地商人,
在市场上散布谣言:“常静宜的药铺用劣质药材,养颜膏掺了毒!”一时间,
顾客们开始犹豫,甚至有人要求退货。我决定正面迎战。第二天,
我在永新百货的大厅架起一口大锅,当众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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