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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的同伴我必须杀了你》中的人物小蚂蚁廖无息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活犬”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为了我的同伴我必须杀了你》内容概括:1.我不是或许毕竟人长两个眼睛一个我可没我有苍劲的树探向四面八方的枝层层叠叠的绿不能忘了我的绿叶被阳光晒暖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总而言我是一棵槐一棵不知道多少年的槐我看不见自但我那些弱小的、长着两个眼睛一张嘴的就算来五个也不能环抱我最近刚有神竟然可以听懂人话但我觉得我忘记了什到底是什么先不这两天很多人来林子里转来...
主角:小蚂蚁,廖无息 更新:2025-09-24 01: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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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不是人,或许吧,毕竟人长两个眼睛一个嘴,我可没有。我有苍劲的树干,
探向四面八方的枝桠,层层叠叠的绿叶。哦,不能忘了提,
我的绿叶被阳光晒暖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总而言之,我是树,一棵槐树。
一棵不知道多少年的槐树。我看不见自己,但我想,那些弱小的、长着两个眼睛一张嘴的人,
就算来五个也不能环抱我。我最近刚有神智,竟然可以听懂人话了。但我觉得我忘记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先不管。这两天很多人来林子里转来转去,有小的还有更小的,
像大蚂蚁带着一群小蚂蚁。叽叽喳喳比在我身上筑巢的小鸟还要吵。另带一提,
这小鸟们和珍珠鸟有得一拼,真的很吵。我喜欢俯视他们,
经过我时我会砸下一两片叶子戏弄这些蚂蚁。
在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里我使劲辨别出这些人讲的话。他们说最近是植树节。什么意思?
来种我们的吗?小蚂蚁们是初中生,这些大蚂蚁们是校领导。这都是些什么意思?
人类的语言是不通的。好了好了,这些词语也先通通不管。反正大概是大蚂蚁们心血来潮,
要一只小蚂蚁一棵树,负责照顾我们。我简直要笑出声,伞盖一样的绿叶晃起来,
发出“扑簌簌”的声响。这些小蚂蚁能照顾我们什么,我只害怕他们伤害我的枝叶。
我可看见有小蚂蚁随手拽掉小树的叶子。幸好那棵小树没有神智,不然要痛一下喽。
这林子里只有我这棵槐树有神智,虽然没别的树和我讲话,但林子有其他东西,
我也不算无聊。大蚂蚁们带了一波又一波的小蚂蚁来认养林子里的树。
这林子里每天吵的可以。比珍珠鸟还吵。我越来越不耐烦,
不管谁走到我身边我都要掉下叶子砸一砸这些蚂蚁。我稍微用了点儿劲,
蚂蚁们就吃痛离我好远。这些天里我慢慢懂了一些词语的意思,
这些叽叽喳喳的人们也不算没用处。终于,我熬出头了。今天似乎是最后一个班级,
而我还没有人认养。估计是不敢直视我的锋芒,太好了。小蚂蚁们依旧很有“活力”,
在林子里绕着圈跑,大喊大叫,吵得我叶子都掉了两片。我好害怕最近睡眠不足,
让我的叶子提前变黄。这在夏天实在不算好看。这个班级里规规矩矩走的只有一只小蚂蚁。
我视线停在他身上两秒。这只小蚂蚁看起来有些孤僻,比别的小蚂蚁更瘦弱。我太高了,
看不仔细。不过他后颈很白。每天都是这些重复的行为,我懒得再看,
准备去逗弄枝杈上的鸟。最近又新添了一窝小鸟,整天张着嘴要饭吃,
叫起来的声音不能说难听。确实是不好听。我抖着叶子让上面的毛毛虫掉进鸟窝里。“砰。
”哪个不长眼的撞我树干。歪了。我眼睁睁看着毛毛虫掉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难听的叫声。那条毛毛虫精准掉在一只小蚂蚁后领子里,
我记得它身上长了一层灰色的毛。怪不得叫这么大声。他周围堆了三五个人跟他一块尖叫。
我尽力往下瞧了瞧,终于看见撞我树干的小蚂蚁——那只最规矩的小蚂蚁。
他好像是被推倒的,现在靠着我的树干站起来安静拍掉粘在身上的草屑。这边声音太大,
大蚂蚁们匆匆赶到。有热闹不看是笨蛋。我都有些后悔长这么高了。看不清又听不清的。
“怎么了?”大蚂蚁们止住小蚂蚁们的尖叫。“他把虫子放我身上!”哇,
我有些震惊地睁大眼,这么小的孩子就能信口开河啊。
规矩小蚂蚁站直身子呛声:“你怎么证明!”“反正就是!
”说谎话的小蚂蚁转向赶来的校领导,“舅舅,我没说谎,他想认养这棵鬼树,
看我过来就把毛毛虫丢我身上赶我走!”他说完又狠狠补了一句:“谁稀罕这鬼树!”鬼树?
说我吗?不过这只说谎小蚂蚁还挺有势力的。“这个字念槐,”规矩小蚂蚁丢下这句话,
仰头看了看我,“那我要照顾这棵槐树。”哦,好像和他对视了。我看清了他眼睛,很亮,
我形容词太贫瘠,好像晚上的月亮。2.他真的认养我了。认养这个词真难听,
毕竟我估计比他大了十倍都有余。那天的事以规矩小蚂蚁被罚打扫八天厕所卫生落幕。
为什么他会被罚,我不理解。人类好神奇,和树不一样。
这个结果是他第二天来给我浇水告诉我的。他没想到我能听见,只自顾自地嘟囔。
估计是在跟自己说话。他声音比那窝鸟叫声好听多了,我喜欢听他说话。
只是听完感觉这小蚂蚁过得很不是滋味。他好像总被欺负。虽然他不用扎根在土里,
但好像也被什么困住了。规矩小蚂蚁总是接近傍晚提着大桶来给我浇水,连续来了一星期。
说实话他其实不用这么有责任心,浇水太多对我其实不是很好。是很坏。“大槐树,
你别伤心,你不是鬼树哦。”他一边浇水一边念叨。他话很多,几天来我已经习惯了。
“明天不用拖厕所了,”他拎起已经空了的大桶摇摇头,“没有涮拖把的大桶给你浇水用了。
”等一下。不给我浇水就不浇,这更好了。但是涮拖把的大桶是什么意思?
我记得他最近是被罚拖厕所。厕所,我怎么记得是蚂蚁们排泄的地方。涮拖把的桶,
就是说浇在我身上的是粪水啊。我想完气得叶子掉了好几片。我就说这水尝起来怪怪的。
小蚂蚁你干的好事。“明天只能用我的水杯给你浇水了,”他拎着桶要离开,“再见啦,
大槐树,我要回去照顾奶奶了。”赶紧走,再也不见。你这个喂我喝粪水的小蚂蚁,
我记住你了。我盯着他慢慢走到林子外围,他变得越来越小,直到我有些看不清楚。
看他安全出去,我收回眼神,准备开始今天的任务——甩掉那些发黄以及被虫蛀过的叶子。
想起昨天我工作的时候,不小心把一只豆绿色的肥虫甩到正在浇水的小蚂蚁脑袋上。
小蚂蚁抖着手拨掉那条虫,跑得远远的,转着圈跳起来。现在想起那个场景还是想笑。
“廖无息,你今天作业为什么不给我抄,都怪你害我被罚站!”林子里突然响起恼人的声音,
惊得鸟雀炸起一片。我想起来了——这是那天那个说谎小蚂蚁。“就是,
廖无息你别给脸不要脸!”来的小蚂蚁还不少。不过那个廖无息是谁?我听见杂乱的脚步声,
看过去的时候只捕捉到几个影子。跑这么快啊。不对,怎么被追那个拎了个铁桶。
这不是那个粪水桶吗。廖无息,应该是规矩小蚂蚁的名字吧。小孩子就是体力好,
绕着林子跑了一圈也不见停下来。“廖、咳、无息,我警告你!
”说谎小蚂蚁说话有气无力的,伸手往前乱抓,
“你再跑我就让我舅舅把你开除了~~”廖无息慢慢跑到我身边,把桶放在地上,
撑着我的树干大喘气。赶上来的一群小蚂蚁簇拥着气势汹汹的说谎小蚂蚁。看来他是头头。
“你上次抄我作业,没给钱。”“你还敢顶嘴?给我抱住他!
”几个小蚂蚁争先恐后赶过去钳制住廖无息,露出邀功似的表情。头头小蚂蚁走近,
单手撑住我树干,另一只手拍拍廖无息的脸颊。“我周正是会赖账的人吗?不过两块钱,
我只是忘记给了,看你这个穷小鬼着急的。”先不管别的,这个周正,碰到我的树干了。
很脏。我随意砸下一片叶子,它晃晃悠悠往下飘。不经意擦着周正手臂落下去,
立刻显而易见划下一道血痕。他收回手,抓住自己的手臂尖叫。廖无息趁机撑起身子,
借力踹了周正一脚,收回腿又狠狠跺了钳制他的人两下。好身手,
我要是有手就给他鼓鼓掌了。“打他!打死这个穷小鬼!我要告诉我舅舅!
”天色已经慢慢昏暗下去,薄薄一片夕阳余晖透不过我繁盛的叶子,只撒下细碎的光斑。
廖无息显露出几分无措,他似乎有些焦急。哦,我想起来了,他刚刚说要回去照顾奶奶。
双拳难敌四手,廖无息果然落败。对方的拳头落雨似的打在他身上。我看得心烦,
准备挑选几片黄叶给这些狐假虎威的小蚂蚁们点儿教训,没成想廖无息先一步跑走了。
混乱中他从一只小蚂蚁臂弯下钻出来,一刻没停拎起大铁桶就跑。多亏他来了很多次,
天色蒙蒙黑下来他也不至于撞到树。后面的小蚂蚁们就没那么幸运,两步一棵树,
撞得头晕眼花。我忍不住笑出声,“不经意”抖掉几片叶子,
林子又响起一阵吱哇乱叫的声音。过了好久,林子里终于静下来。
几个晕头转向的小鬼头被找来的家长带走,一边哭一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挨了一顿骂,周正身为头头,脸上当然挂不住,朝他的副校长舅舅大叫:“这林子里有鬼!
”小喽啰们也附和点头。家长们背后一凉,反应过来又怒火更甚,
想是他们为了贪玩不回家找借口,又骂一通。“都怪廖无息!”这可是年级第一,
管人家什么事,又怪在好孩子头上了,自家孩子什么脾性自己不知道吗。家长们怒火更更甚,
又骂一通。终于安生回家。我看完这场闹剧,觉得人类真是一种神奇的蚂蚁。
过家家一样的生活。我晃晃枝桠搜寻黄叶子,继续完成未完的任务。我还有闲心想了想,
其实周正也没说错,这林子里真有鬼。不然哪来那么多树够他们撞的,
到底撞的是鬼还是树——有待考究。3.我刚醒来时就看见一个吊死鬼,我在林子中央矗立,
他吐着舌头挂在离我最远的树上。天天跟着风飘。我起初想和他说说话,
他总是看起来很害怕。我一张嘴他就闭眼装死。其实他已经死了。
日子一天天像流水一样逝去。每天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生活,闲里偷闲我想想忘掉了什么。
意料之中地想不出来。平淡生活里唯一的变数是廖无息。他每天都要来给我浇水,
只是自己的水杯太小,每次要来回跑好几趟。浇完水还要坐下和我说说话。
每天说的话不重样,说这个饭好吃,那朵花好看,学校的水难喝,所以全倒给我。什么?!
除了今天,他今天一句话没说。跑了四趟给我浇完水,他蹲在地上当蘑菇。
我低头一看吓一跳,不知道自己树根旁边什么时候长了个小蘑菇。今天话这么少?
连经常躲在最远处的吊死鬼都一棵树一棵树吊过来看他。他刚刚给我浇的是热水吗?好烫,
我的树根好烫。灼烧感从树根一路蔓延上来,我似乎能闻见焦糊味。好痛!好痛!
我再回神时,确信我的视线变得不如之前一半高。谁把我砍了?!不对。
我怎么感觉自己也有两个鼻子一张嘴了?我不是树吗?等一下,
我眼前这棵大槐树不会是我自己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怎么变成人了?!
这好像更像吊死鬼的状态,我没有脚。不过有一说一,我这棵树长的真繁盛挺拔。新奇。
很新奇。新身子上套了一条丝绸质感的墨绿色长裙,裙摆垂落直到盖住我的下半身,
腰部束着浅棕色的、带着粗糙树皮纹理的腰封。颈侧有垂下的黑色长发,
顺滑到甚至泛着凌厉的光。周围有窸窸窣窣的动静,我转过身,
垂眼看见那只吊死鬼迅速荡离这边。哦,这么怕我?我晃晃有些空的右手,再低头时,
正好和呆滞的廖无息对上眼。“可以等一下吗,我有遗言。”我看见他抖抖嘴唇,
磕磕巴巴说出一句话。还挺有意思。“什么遗言?说来我听听。”原来说话的感觉是这样。
新奇。我故意把声调拉得平直,听起来很唬人。果然想跑。我弯下腰想抓住扭头开溜的人,
没想到自己的手竟然顺畅洞穿过他身体。抓不住吗?人的潜能真是无限的。
廖无息跑得比被狗追的兔子还快。我还没反应过来,
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瞬息把我拉到他身边。“廖无息,停。”我看见他攥了攥拳,
最终还是停下来。“我是槐树,你负责浇水那棵。”变成这个魂灵状态,
我身子缩小了一倍不止,但依旧比这个小蚂蚁高得多。他还没我裙摆的一半高。
识时务者为俊杰。廖无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你好你好,那你叫什么名字?我没别的意思,
我们交个朋友好吗?”“不平生,我叫不平生。”“好!不平生你好,我叫廖无息,
无声无息的无息,小名叫小声。”他朝我深鞠躬,伸出右手。我想了一会儿,
抬手和他碰了碰。果然碰不到,我不在意地挑挑眉。“可以。不过,无声无息的小声,
我以后要跟着你了。”廖无息收回手,点头如捣蒜。“吊死鬼,过来。
”我右手在虚空中一抓,转瞬间手心传来冰冷的触感。“你舌头,收回去。
”耷在我手背上了。吊死鬼被我掐住脖子,恐惧地摇摇头。“不平生你在说什么?
”廖无息茫然看着我。在他眼里我估计看起来像在跳大神。“转过头,等我一会儿。
”他听话转过去。我满意点点头,手指微曲轻弹了一下吊死鬼的额间。他舌头终于收回去了。
其实还不如在外面耷拉着。刚收回去就开始吱哇乱叫:“槐使,我还有执念未了,
求您先别锁我去轮回!”槐使?我翻找了一圈记忆,也没找到和这两字有关的内容。
“什么冤?”“我、我忘了。”话语里听得出恐惧和无奈。“那你自己先想想吧。
”我转过头,不想再理这个一问三不知的吊死鬼。但我猜,槐使和我忘掉的记忆有关。
只是我不能主动问这个吊死鬼,防鬼之心不可无啊。“廖无息,走了。”“好。
”他头都没扭,直愣愣地、木偶一样走出去。看来今天要成为他此生难忘的一天了。
我飘在他后面,一路经过的一切都让我耳目一新。“不平生,别人能看见你吗?
”4.“我想就可以。”总感觉手上有点儿空,我不自在地甩甩空闲的右手。“那,不平生,
我们现在可以回家吗?”今天在林子里耽误了好长一会儿时间,
比平常他回家的时间晚了不止一点儿。听他之前说,家里还有奶奶要照顾。“指个方向。
”“什么?”我动动手指掐了一个诀拍过去,廖无息睁大眼睛浮起来。
这种行为像是烙在我身体里的,我不用思考就知道怎么做。看来我不是第一次做魂灵啊。
廖无息匆匆忙忙指方向,七拐八拐经过一个小屋子。我没想到这是他家,
速度一点没降带着廖无息就飞过去。直到我终于注意到他很久没有伸手指路。“你吓晕了?
”不应该啊,我也没飞多快。“不是,我们跑过了。”我抽抽嘴角,扭头带他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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