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穿成侯门主母我带全家躺赢番茄大神“辣么大一只糖糖”将谢知栖阮星遥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头疼欲这是阮星遥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感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太阳又像是被重型卡车反复碾压过头痛得她几乎想要呕她费力地想要抬起手揉一揉额却惊讶地发现手臂沉重得抬不起不仅如周身都像是被什么紧紧束缚动弹不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应该在办公室里加班吗?记忆的最后片段是凌晨三点的写字她刚做完最后一个报站起来想去倒杯咖然后——然后一阵天旋地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主角:谢知栖,阮星遥 更新:2025-09-24 10: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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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欲裂。
这是阮星遥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感觉。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太阳穴,又像是被重型卡车反复碾压过头颅,痛得她几乎想要呕吐。
她费力地想要抬起手揉一揉额角,却惊讶地发现手臂沉重得抬不起来。不仅如此,周身都像是被什么紧紧束缚着,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应该在办公室里加班吗?记忆的最后片段是凌晨三点的写字楼,她刚做完最后一个报表,站起来想去倒杯咖啡,然后——
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阮星遥艰难地睁开双眼,视线却被一片鲜艳的红色遮挡。她眨了眨眼,好不容易才适应了昏暗的光线。透过薄薄的红纱,她勉强能辨认出自己正坐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身下随着某种规律轻轻摇晃。
她低头看向自己,赫然发现身上竟穿着一身繁复华丽的大红嫁衣,金线绣成的凤凰图案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一双白皙纤细的手交叠放在膝上,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还染了淡淡的蔻丹。
这根本不是她的手!阮星遥倒吸一口冷气。作为一名常年加班熬夜的会计,她的手因为频繁敲击键盘而略带薄茧,指甲也总是修剪得短短的,从未染过什么蔻丹。
恐慌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猛地抬手掀开遮在眼前的红纱。动作间,沉重的凤冠发出珠翠相击的清脆声响。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彻底呆住了。
她正坐在一顶装饰精美的花轿中,轿内空间不大,却布置得极为精致。轿壁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轿窗悬挂着红色流苏,随着轿子的行进轻轻摆动。透过微微掀开的轿帘缝隙,可以看到外面是古色古香的街道建筑,行人穿着长衫襦裙,俨然是古代装扮。
“我一定是还在做梦。”阮星遥喃喃自语,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清晰的痛感传来,告诉她这不是梦。
就在这一刹那,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决堤洪水般涌入她的脑海,冲击得她几乎再次昏厥过去。她痛苦地抱住头,冷汗瞬间浸湿了里衣。
那些记忆属于一个同样名叫阮星遥的古代女子,是当朝武将阮烈之女。因八字过硬,年过十八仍待字闺中。半月前,安远侯府突然上门提亲,要为失踪半年的世子谢知栖迎娶她冲喜。
原主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那谢知栖是北骑将军,半年前出征边境却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安远侯府表面光鲜,实则因世子失踪而地位一落千丈,侯爷谢渊在朝堂上被架空,只剩下虚职。更别提府中还有一对三岁的龙凤胎——原世子妃难产留下的孩子。
这分明是个火坑,任谁都能看出来。
但阮烈却一口应下了这门亲事。只因当年战场上,安远侯曾救过他一命,如今侯府有难,他执意要报恩,不惜将嫡长女嫁过去冲喜。
原主哭过闹过,甚至以绝食相逼,都未能改变父亲的决定。今日花轿临门,原主在极度悲伤和恐惧中,竟然悄悄服下了藏在枕下的毒药,决心宁死也不入侯门。
然后,现代的阮星遥就在这具身体中醒来了。
“小姐,您没事吧?”轿外传来一个担忧的女声,伴随着轻轻的叩击轿壁的声音,“方才听见您似乎有些不舒服?”
根据记忆,这是她的陪嫁丫鬟碧玉。
阮星遥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翻腾的情绪。既然事已至此,她必须先应对眼前的局面。
“没、没事。”她勉强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柔美动听,与原现代那个因常年加班而略带沙哑的嗓音截然不同。
“那就好,侯府就快到了。”碧玉的声音里透着几分不安,“小姐,您...您千万保重自己。”
阮星遥听出了丫鬟话中的担忧与无奈。是啊,谁不知道这是一门怎样的亲事呢?
她悄悄掀开轿帘一角,向外望去。街道两旁站着不少看热闹的百姓,但大多指指点点,脸上带着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表情。迎亲的队伍也算不上盛大,只有寥寥十几个护卫和仆人,乐队吹吹打打,却莫名给人一种凄凉之感。
“快看,那就是阮家大小姐的花轿。”
“啧啧,真是可怜,如花似玉的姑娘,要去给个生死不明的人冲喜。”
“听说她八字太硬,克夫,所以才....”
“嘘!小声点,让人听见了...”
断断续续的议论声飘入轿中,阮星遥苦笑着放下轿帘。看来无论在现代还是古代,她都逃不过“命硬”这个标签。现代是命硬到能连续加班七天不倒,古代则是八字硬到能克夫。
花轿忽然停了下来,外头的乐声也随之静止。一阵压抑的寂静笼罩下来,让人莫名心慌。
“安远侯府到了——”一个尖细的嗓音拖长了调子喊道。
轿帘被掀开,刺目的阳光让阮星遥下意识眯起了眼睛。一双略显粗糙的手伸了进来,扶着她慢慢走出花轿。根据记忆,这是她的另一个陪嫁丫鬟翡翠。
站稳后,阮星遥抬眼望去,不由得怔住了。
眼前是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朱漆大门上挂着鎏金牌匾,龙飞凤舞地写着“安远侯府”四个大字。门楣上挂着红绸,门前站着两排仆人,一切看上去都符合一个侯府应有的排场。
但仔细看去,那些红绸已经略显褪色,边角处甚至有些破损,显然是仓促间从库房中翻出来的旧物。仆人们虽然穿着统一的服饰,但大多低垂着头,神情惶恐不安,完全没有办喜事应有的喜庆氛围。整个侯府笼罩在一股难以言说的压抑气氛中,就连门口的石狮子都仿佛蒙着一层灰霾。
“新娘子到——”方才那个尖细嗓音又响了起来。阮星遥瞥了一眼,是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穿着管事的服饰,应该就是侯府的管家钱管家。
在翡翠和碧玉的搀扶下,阮星遥迈步踏上侯府门前的石阶。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手心渗出细密的冷汗。这一切都太超现实了,她竟然真的要嫁给一个可能已经死了的人。
进入侯府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宽敞的庭院,假山流水、亭台楼阁一应俱全,依稀可见昔日的繁华。然而细细看去,假山上的石笋已有破损,池水浑浊不见游鱼,园中的花草也疏于打理,显得有些荒芜。
廊下站着几个衣着华贵些的人,想必是侯府的主子们。阮星遥快速扫了一眼,注意到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男子,面容儒雅却带着几分憔悴,眉宇间笼罩着化不开的愁云。这应该就是她的公公,安远侯谢渊。
谢渊身侧站着一位美妇人,看上去三十出头,容貌秀丽,但脸色苍白,眼神躲闪,双手不安地绞着帕子。这必定是侯府夫人杨婉柔,她名义上的婆婆。
令阮星遥意外的是,并没有看到那对三岁的龙凤胎。按理说这么重要的场合,孩子们应该出来见礼才是。
“新妇入门,吉时已到,行拜堂礼——”钱管家高声喊道,打断了阮星遥的思绪。
喜娘上前为她整理了一下嫁衣和凤冠,然后搀着她走向正厅。厅内布置得颇为隆重,红烛高燃,喜字贴满门窗,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腐的气味,仿佛这个厅堂已经很久没有通过风了。
最让人心惊的是,本该站着新郎的位置,此刻却空空如也。只有一只被红绸系着的大公鸡被仆人抱在怀中,代替失踪的世子完成仪式。
阮星遥的心沉了下去。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眼见到这一幕,还是让她感到一阵荒谬和凄凉。她竟然要跟一只公鸡拜堂成亲?
“一拜天地——”钱管家拖长了声音喊道。
喜娘搀着她转向厅门方向,机械地躬身下拜。凤冠沉重得几乎要把她的脖子压断。
“二拜高堂——”
转身面向端坐在上的谢渊和杨婉柔。阮星遥抬起头,恰好对上谢渊复杂的目光——那眼神中有愧疚,有无奈,有一丝期望,但更多的是深深的疲惫。杨婉柔则一直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夫妻对拜——”
喜娘扶着她转向那只被抱着的公鸡。阮星遥看着那只茫然不知发生何事的禽类,忽然有种想要大笑的冲动。这都什么事啊!
仪式在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气氛中完成了。没有宾客满座的喧闹,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只有侯府寥寥几个主仆见证这场冲喜婚礼。
“礼成——送入洞房——”钱管家的声音在空荡的厅堂中回荡,莫名带着几分凄然。
阮星遥被丫鬟和喜娘搀扶着,穿过一道道回廊,走向侯府深处。沿途的庭院楼阁无不彰显着这座府邸昔日的辉煌,但如今却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萧条气息。廊下的灯笼似乎都比别处暗淡几分。
终于,她们在一处名为“栖梧院”的院落前停了下来。这里是世子和世子妃的居所,如今成了她的新房。
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处颇为雅致的庭院,看得出曾经被精心打理过。但如今花草枯萎,石径上落满枯叶,廊下的鸟笼空荡荡地挂着,一派寂寥景象。
正房的门被推开,阮星遥被搀了进去。房间很大,布置得也十分华丽,雕花大床、锦绣屏风、梳妆台、贵妃榻一应俱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但同样地,这一切都蒙着一层说不出的陈旧感,仿佛时光在这里停滞了许久。
喜娘说了一些吉祥话,丫鬟们行过礼,便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留下阮星遥独自一人坐在床沿上。
当房门被轻轻带上的那一刻,整个世界忽然安静了下来。
阮星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于有机会好好整理一下混乱的思绪。她抬手想要摘下沉重的凤冠,却发现那些珠钗发簪复杂得超乎想象,试了几次都无法解开,反而扯得头皮生疼。
放弃般地放下手,她开始仔细打量这个房间。红烛摇曳,在墙壁上投下跳跃的光影,让整个房间显得更加空旷而诡异。空气中除了檀香,似乎还隐隐有一丝药味,不知是原本就有的,还是她的错觉。
这就是她以后要生活的地方吗?嫁给一个可能已经死了的人,在一个日渐没落的侯府中,当两个陌生孩子的母亲?
阮星遥站起身,缓缓走到梳妆台前。铜镜中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庞——鹅蛋脸,柳叶眉,一双杏眼大而明亮,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天然的媚意。肤色白皙,鼻梁挺翘,唇不点而朱。这是一个相当美丽的少女,大约十七八岁年纪,眉宇间还带着几分未脱的稚气。
但这张脸上毫无血色,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茫然,红色的嫁衣更衬得她面色苍白如纸。
这不是她。至少不完全是。
阮星遥颤抖着伸出手,轻轻触碰镜面。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真的穿越了。从一个加班到猝死的现代会计,变成了一个古代冲喜新娘。
“多么荒谬...”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忽然,一阵轻微响动从门外传来,阮星遥猛地转身,警惕地看向房门方向。但响动很快消失了,似乎是风吹过廊下的声音。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惊慌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既然命运给她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她就必须面对现实。
首先,她得活下去。原主服毒自尽,说明这具身体可能还残留着毒素,她得想办法解毒。其次,她需要了解这个侯府的具体情况,包括人际关系、经济状况等等。最后,她得找到在这个世界安身立命的方法。
作为一个现代女性,她拥有原主所没有的知识和见识,这或许是她的优势。会计的专业技能也许在古代派不上用场,但她对商业和管理的理解,或许能帮助这个没落的侯府走出困境。
想到那双龙凤胎,阮星遥的心中莫名柔软了几分。在现代,她一直渴望有一个家,却因为工作繁忙连恋爱都没时间谈。如今穿越而来,竟然直接无痛当妈,有了两个三岁的孩子。
或许,这也不完全是坏事?
窗外忽然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已经是二更天了。阮星遥感到一阵疲惫袭来,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她重新坐回床沿,望着跳跃的烛火出神。这场冲喜婚姻注定不会有寻常的洞房花烛夜,那个名义上的丈夫生死未卜,甚至可能早已战死沙场。
那么,她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是安于命运,在这个深宅大院里默默无闻地度过余生?还是奋力一搏,为自己和这个陌生的家庭闯出一片天地?
烛火啪地爆出一个灯花,将阮星遥从沉思中惊醒。她抬眼望去,忽然发现墙角似乎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一闪而过。
“谁在那里?”她下意识地问道,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
没有回应。只有烛火投下的影子在墙上轻轻晃动。
阮星遥屏住呼吸,仔细倾听。似乎有极其轻微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还夹杂着细微的啜泣声。
是那对龙凤胎吗?他们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无数疑问在脑海中翻腾,阮星遥感到一阵头痛欲裂。今天接收的信息量太大了,她需要时间慢慢消化。
吹熄了蜡烛,她借着从窗纸透进来的月光,摸索着躺到床上。锦被柔软而冰凉,带着一股久未使用的尘封气味。
闭上眼睛,现代都市的霓虹灯光与古代侯府的雕梁画栋在脑海中交错浮现。汽车的鸣笛声与更夫的梆子声重叠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混响。
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陌生的身体里,她该如何自处?
阮星遥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月光透过窗棂,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也在为她迷茫的前路而叹息。
远处传来一声悠长的更梆,三更天了。
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她的人生,也已经彻底改变。
“无论如何,”她对着空荡的房间轻声说道,仿佛在立下一个誓言,“我要活下去,而且要活得很好。”
月光静默,无人应答。只有窗外风吹过枯枝的声音,像是在回应她的誓言,又像是在诉说着这个古老府邸不为人知的秘密。
夜的帷幕缓缓降下,掩盖了所有的不安与迷茫,也隐藏了即将到来的挑战与机遇。
属于阮星遥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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