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毕业在家里蹲正常吗》是作者“啦啊茉莉花”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西山钢周为民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毕业四我蹲家啃被亲戚戳烂脊梁街坊骂我废我笑他们不懂:“命里若有书都不用”直到拆迁队挖塌我家祖屋墙露出个朱漆剥落的古怪木当晚我梦见个戴乌纱帽的黑影递来本功德簿:“李家第一百零八代你祖上欠的阴债该还”醒来掌心凭空多了个“吏”字胎第二全市最大的领导亲自登握着我的手直抖:“同组织上查遍了档案……”“发现只有你能解决那个三十年的悬”---四年窗...
主角:西山钢,周为民 更新:2025-09-24 10:59:12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毕业四年,我蹲家啃老,被亲戚戳烂脊梁骨。街坊骂我废物,我笑他们不懂:“命里若有官,
书都不用翻。”直到拆迁队挖塌我家祖屋墙角,露出个朱漆剥落的古怪木龛。
当晚我梦见个戴乌纱帽的黑影递来本功德簿:“李家第一百零八代孙,
你祖上欠的阴债该还了。”醒来掌心凭空多了个“吏”字胎记。第二天,
全市最大的领导亲自登门,握着我的手直抖:“同志,
组织上查遍了档案……”“发现只有你能解决那个三十年的悬案。”---四年了。
窗外的梧桐树绿了又黄,黄了又绿,我躺在吱呀作响的旧木板床上,
盯着天花板上那道熟悉的水渍,它像一张嘲讽的鬼脸。毕业即失业,
然后就是无缝衔接的家里蹲,整整四十八个月。门口的快递小哥换了好几茬,
从“同学”叫到“师傅”,最近一次,他犹豫了一下,喊了声“叔”。我这“叔”,
才二十六。客厅里,我妈压低的啜泣声和爸沉重的叹息,像背景音一样每日准时播放。
三舅妈尖利的嗓音今天格外刺耳:“……不是我说,姐,你家小默就这么耗着?
大小伙子一点脸都不要了?我单位看大门的王叔儿子,大专毕业都开上网约车了!
他一个重点本科,就这么烂在家里?脊梁骨都要被街坊邻居戳断了!”我翻了个身,
用枕头捂住耳朵。废物?烂泥?随他们怎么说。你们懂什么?
小时候村口那个瞎眼的老算命先生,摸着我的骨头说过一句:“这孩子,骨相清奇,
命里带官印,是大富大贵之相,将来……书都不用翻,自有前程。” 这话我记了二十年。
命里若有官,书都不用翻。我这不是躺平,我这是在等我的官运!你们这些凡夫俗子,
懂个屁!话虽这么说,可心里那点虚,只有自己知道。投出去的简历石沉大海,
招聘会挤破头也抢不过那些嘴皮子利索的,连去工地搬砖都嫌我体格单薄。
那点可怜的积蓄早已见底,花呗借呗额度早已掏空,所谓的“官运”,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转机来得猝不及防,甚至有点粗暴。我们这片老城区终于划进了拆迁范围,
轰隆隆的挖掘机开到了家门口。就在推倒我家那间摇摇欲坠的祖屋偏房时,
墙角“哗啦”一声塌下去一大块,露出了一个黑黢黢的洞。灰尘散尽,
围观的人群发出惊咦声。那洞里,赫然放着一个东西——一个一尺见方的木龛,
朱红色的漆已经斑驳剥落大半,露出底下暗沉的木头本色,龛门紧闭,
上面刻着些模糊不清、似字非字、似图非图的纹路,看着就透着一股子邪乎气。
拆迁队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叫来了负责人和街道的干部。大家围着看稀奇,议论纷纷。
有老人眯着眼说,这像是过去人家供奉保家仙或者什么隐秘神灵的龛子,但样式太怪,
没见过。最后,拆迁队负责人皱着眉头,让人小心地把这龛子起了出来,
因为是我家祖屋墙里挖出来的,就直接交到了我手里,还半开玩笑地说:“小李啊,
说不定是你祖上留的宝贝呢。”宝贝?我抱着这沉甸甸、冰凉凉的木龛,心里直犯嘀咕。
这玩意儿怎么看怎么不吉利。拿回我那个堆满杂物的小房间,我把它放在桌上,
用布擦了擦灰,那股子阴森感更重了。龛门紧闭,我试了试,居然打不开,
像是从里面锁死了。那天晚上,我睡得极不踏实。迷迷糊糊中,
好像置身于一片无边无际的灰雾里。雾气中,
一个穿着古代官袍、戴着乌纱帽的高大黑影缓缓向我走来,看不清脸,
只觉得一股阴冷沉重的压力扑面而来。他走到我面前,递过来一本册子,册子是线装的,
纸页泛黄,封面上写着两个古朴的大字——功德簿。黑影开口了,声音像是从古井深处传来,
带着回响:“李家第一百零八代孙,李默。你祖上曾任阴司吏曹,却因贪墨香火,误判轮回,
累积罪业,拖欠阴债如山。父债子偿,祖债孙还。今日起,此债由你承接。积满功德,
清偿阴债,或可重振门庭。若有延误……嘿嘿……”一声冷笑,冰得我骨髓都发寒。我想问,
想跑,却动弹不得。那本功德簿化作一道金光,猛地撞向我的胸口。我“啊”地一声惊醒,
浑身冷汗,心脏狂跳。窗外天刚蒙蒙亮。是梦?太真实了!我下意识地抬起手,想擦擦汗,
却猛地僵住了。我的右手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东西!一个暗红色的印记,
像胎记,但轮廓清晰无比——那是一个古体的“吏”字!不疼不痒,
就像长在那里一辈子似的,用手去搓,纹丝不动。我盯着这个诡异的“吏”字,
脑子里一片空白。祖上欠债?阴司吏曹?功德簿?这都什么跟什么?!
难道那个算命瞎子说的“官运”,指的不是阳间的官,而是……阴间的?!
就在我盯着手掌心发懵,琢磨着是不是该去庙里烧烧香或者找个明白人看看的时候,
我家那扇破旧的院门外,传来了一阵不同寻常的汽车引擎声,然后是轻轻的敲门声。
我妈忐忑地去开了门。紧接着,我听到她一声压抑的惊呼。我趿拉着拖鞋走出房间,
看到门口站着的几个人,也愣住了。
为首的是一个六十岁左右、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灰色行政夹克的老者,
他身后跟着几个一看就是秘书或下属模样的人。这气场,
这做派……电视上市里开会坐在主席台中间的那位,好像就长这样?
我爸我妈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脸都白了。那老者目光扫过狭小杂乱的院子,
最后落在我身上,脸上露出一种极其复杂的神情,有审视,有激动,
甚至还有一丝……如释重负?他快步走上前,一把握住我还带着那个“吏”字印记的右手,
用力地摇晃着,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李默同志吗?你好你好!终于找到你了!
”他握得很紧,我都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潮湿和微凉。“我是市里的周为民。”他报出的名字,
让我爸妈倒吸一口凉气,真是那位!“我们查遍了全市所有的档案,走访了无数知情人,
甚至调阅了一些封存多年的特殊卷宗……”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我,压低了声音,
却字字清晰:“……发现只有你,李默同志,可能能解决咱们市困扰了整整三十年的,
‘西山钢厂旧址那桩悬案’!”我傻在了原地。西山钢厂悬案?那是什么?
掌心那个“吏”字,似乎在隐隐发烫。周市长或许现在该叫书记了依旧紧紧握着我的手,
眼神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期待:“组织上,需要你的帮助!”风吹过院子,卷起几片落叶。
我这个被骂了四年废物的家里蹲,右手被本市最大的领导紧紧攥着,
左手掌心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吏”字胎记。祖宗的债,这就……开始还了?
周市长——周为民那只干燥温热的手紧紧攥着我的,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指骨。
他那双平时在电视里显得沉稳睿智的眼睛,此刻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脸上扫视,
混杂着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急切和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组织上需要你的帮助!
”这句话在我耳朵里嗡嗡作响,比拆迁队的冲击钻还吵。我,李默,
毕业四年靠家里养的资深蹲哥,昨天还在为下顿泡面加不加肠纠结,
今天就站在自家破院子里,被本市一把手当成救命稻草?这剧本是不是拿错了?
我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掌心那个刚刚冒出来的“吏”字印记,隔着皮肤,
似乎能感觉到对方脉搏的跳动,一种微妙的、令人不安的共鸣。
“周、周市长……”我爸总算从震惊中回过神,声音发颤,“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家小默他……他这四年都没怎么出过门……”周为民终于松开我的手,转向我爸,
脸上挤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但那笑容底下的沉重感丝毫未减:“老同志,放心吧,
不会认错。我们核查得非常仔细。李默同志……他身上有些特质,
或许连他自己都还没意识到,但对解决西山钢厂那个老问题,可能至关重要。”特质?
我除了特别能躺,还有啥特质?特别能做梦梦见阴间公务员?我低头看了看掌心,
那个暗红色的“吏”字仿佛更深了一些。没有更多解释,
周为民几乎是半请半拉地把我塞进了他那辆黑色的奥迪A6里。我妈追出来,
往我手里塞了个煮鸡蛋,眼圈红红的,像是我要去赴汤蹈火。车子驶出破败的旧城区,
窗外的风景从低矮的平房变成整洁的街道和高楼,我像个刚进城的土包子,手心冒汗,
坐立不安。同车的除了周为民,还有一个戴着金丝眼镜、一脸精干的年轻秘书,叫赵铭,
他偶尔从副驾驶回头看我一眼,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审视和疑惑。
车子没有开往气派的市政大楼,而是拐进了一条僻静的林荫道,
最终停在一栋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爬满爬山虎的三层小楼前。门口连个牌子都没有,
只有两个站得笔挺的武警。这里的气氛,比市政大楼还让人压抑。
我们被引到二楼一间陈设简单的会议室。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已经泛黄的西山市地图,
其中一个区域被红笔醒目地圈了出来——西山钢厂旧址。周为民示意我坐下,
赵秘书立刻将一份厚厚的、封面印着“绝密”字样的卷宗放在我面前。“李默同志,
”周为民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追溯往事的凝重,“西山钢厂,
三十年前是我市的工业支柱,鼎盛时期有上万工人。但就在一九八九年夏天,
发生了一系列……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事件。”他示意赵铭打开投影仪,
幕布上出现几张黑白照片,像素很低,但依然能看出是钢厂内部的场景:扭曲的管道,
散落的工具,地上似乎有拖拽的痕迹,还有几张是工人的集体照,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那个年代特有的质朴笑容,但笑容背后,总感觉有一丝难以言说的阴郁。
“最初是夜班工人频繁报告听到奇怪的声音,像哭声,又像低语,在空旷的车间里回荡。
然后有人声称看到模糊的白影闪过。起初厂里以为是有人恶作剧或者劳累产生的幻觉,
没太重视。直到……”周为民顿了顿,手指点向一张照片,那是一个炼钢炉的进料口,
“直到三个月内,连续发生了三起离奇的死亡事件。第一个是经验丰富的老师傅,
被人发现倒在控制台旁,死因是……心肌梗塞,但他生前心脏很健康。第二个是年轻的女工,
夜班去上厕所,再也没回来,第二天在废弃的冷却水池里找到,尸检是溺水,但池水很浅。
第三个,是当时的保卫科长,在巡逻时从高处坠落,现场没有搏斗痕迹,
像是……自己跳下去的。”我听着,后背开始发凉。这些死法,单独看或许都有巧合的可能,
但接连发生在一个地方,就透着一股邪气。“更诡异的是,”赵秘书接过话,推了推眼镜,
声音干涩,“所有死者,在出事前一段时间,都曾向亲友或同事透露过,
他们‘看到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女孩’,在钢厂里蹦蹦跳跳。”红衣小女孩?我心头一跳,
梦里那个戴乌纱帽的黑影似乎又在眼前晃过。“事发后,厂里人心惶惶,生产几乎停滞。
公安部门成立了专案组,驻扎调查了半年,一无所获。没有他杀证据,没有自杀动机,
那个‘红衣小女孩’更是查无此人。最后,案子只能以意外和原因不明的自杀结案。
但流言愈演愈烈,钢厂效益一落千丈,终于在九五年彻底关闭,那块地也一直荒废至今,
成了市里的一块心病。”周为民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这三十年,市里换了几届领导,
都想重启调查或者开发那块地,但每次都遇到怪事,不是投资商突然反悔,
就是勘察人员莫名其妙受伤,甚至……有人又提到了那个红衣女孩。”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只有投影仪风扇嗡嗡作响。我盯着幕布上那张荒草丛生、厂房破败的钢厂旧址照片,
喉咙发干。这他妈明显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啊!找我干嘛?我一个家里蹲,还能去抓鬼不成?
“周市长,”我艰难地开口,“这……这听起来像是……那个……灵异事件。
我……我能帮上什么忙?我连鸡都不敢杀。”周为民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脸上,
这次带着一种奇异的光芒:“我们一开始也认为是无稽之谈。但最近,
我们请动了一位……嗯,对这方面颇有研究的老专家。他用了些特殊的方法勘查旧址后,
告诉我们,那里的‘问题’,根源可能不在钢厂本身,而在更早之前,
甚至可能与那片土地古老的历史脉络有关。而解决的关键,
或许需要一个……‘身负特殊印记’,且与那片土地有某种隐秘因果联系的人。
”他的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扫过我的右手。我猛地攥紧了拳头,
掌心那个“吏”字隔着皮肤灼灼发烫。特殊印记?因果联系?
难道是因为我家祖上那个欠了阴债的阴司吏曹?西山钢厂那块地,和我李家有渊源?
“老专家说,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看见’我们看不见的东西,‘触及’问题的核心。
”周为民身体前倾,声音压得更低,“李默同志,我们知道这很突然,也很……难以置信。
但为了西山市的发展,为了解开这个困扰三十年的谜团,我们恳请你,
去西山钢厂旧址看一看。不需要你做什么,只是……去看看。
”我看着周为民眼中那近乎恳求的神色,又想起掌心这个甩不掉的“吏”字,
想起梦里那本功德簿。祖上欠的债,阴司的考核?难道这西山钢厂的悬案,
就是我“还债”的第一道考题?躲是躲不掉了。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有点沙哑,但出乎意料的平静,“我去看看。”半小时后,
我站在了西山钢厂锈迹斑斑的大门前。三十年的风雨侵蚀,
让这座曾经的工业巨人只剩下残破的骨架,荒草长得比人还高,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尘土的味道。周为民和赵铭等人留在远处的车上,
只有两个穿着便装、但眼神锐利显然是保镖的人跟在我身后不远处。我独自一人,
推开那扇虚掩的、几乎要掉下来的铁门,走了进去。阳光被高大的废弃厂房切割得支离破碎,
里面光线昏暗,气温似乎也比外面低了好几度。脚下是碎砖烂瓦,
每走一步都发出空旷的回响。我漫无目的地走着,穿行在巨大的、沉默的机器残骸之间,
努力让自己放松,去“感受”。但除了破败和荒凉,什么特别的感觉都没有。
难道那个老专家是忽悠人的?还是我这“特殊体质”时灵时不灵?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
准备掉头回去的时候,我无意中拐进了一个相对完整的车间。车间尽头,
有一面墙似乎比较特别,墙皮脱落严重,露出了里面暗红色的砖块。不知怎的,
我的目光被那面墙吸引了过去。我慢慢走近。越靠近,掌心那个“吏”字就越烫,
像一块烙铁。走到墙根下,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触摸那些冰冷的红砖。
就在指尖接触砖面的瞬间——!我眼前的景象猛地扭曲、变幻!破败的车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炙热的气浪扑面而来,
我甚至能闻到皮肉烧焦的可怕气味!火光中,无数扭曲的人影在挣扎、惨叫!而在火海中央,
我清晰地看到了一个身影——一个穿着古代官服、戴着乌纱帽的人,
他的脸在火光中模糊不清,
但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滔天怨气和一种……熟悉的、来自血脉深处的悸动!
影像一闪而逝,快得像是幻觉。我猛地缩回手,踉跄后退几步,大口喘着气,
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车间还是那个破败的车间,墙还是那面墙,但我知道,我刚才看到的,
绝不是幻觉!那是……什么地方?那个穿官服的人……是谁?
和钢厂的红衣小女孩有什么关系?和我李家的祖孽又有什么关联?我低头看着掌心,
那个“吏”字,颜色仿佛变得更加殷红,像血一样。这潭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还要浑。
而我从西山钢厂那片浸透着诡异与绝望的土地回来,我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又像是被塞进了一个冰窟窿,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寒意。掌心那个“吏”字不再发烫,
反而变成了一种沉甸甸的、冰冷的烙印,时刻提醒我,那场短暂却无比真实的地狱幻象,
绝非偶然。周为民市长显然从我苍白的脸色和恍惚的神情中读出了什么。他没有多问,
只是让赵秘书先送我回家,临走前,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复杂:“李默同志,
好好休息。有任何发现,随时联系我。” 他递给我一部崭新的、没有任何标识的加密手机。
回到家,爸妈围上来,一脸担忧。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只是去看了个废弃工厂,有点累,
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小屋。那个从祖屋墙里挖出来的朱漆木龛,还静静地摆在桌上,
此刻看去,那剥落的漆色和模糊的纹路,更像是一张嘲讽的鬼脸。我关上门,
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火海,惨叫,那个穿着官服的模糊身影……还有掌心这个印记。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荒谬却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我家祖上,真的造了孽,而这孽债,
如今像索命的缰绳,套在了我的脖子上。那个梦里的“功德簿”,恐怕不是开玩笑的。
西山钢厂的悬案,就是我的第一个“业绩考核”?不行,不能这么稀里糊涂地被牵着鼻子走。
我得知道,我家祖上到底干了什么!那个穿官服的,是谁?西山钢厂那片地,
以前到底是什么?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幽灵一样,穿梭在西山市的各个角落。
图书馆的地方志阅览室,档案馆布满灰尘的故纸堆,
甚至是一些老街巷口摇着蒲扇晒太阳的耄耋老人,都成了我探询的目标。
周市长那边似乎也打了招呼,我的查阅一路绿灯,但有用的信息却寥寥无几。官方记载里,
西山钢厂那片地,在建国前是一片乱坟岗和荒滩,再往前,明清时期似乎有过几个小村落,
但都因为战乱或瘟疫湮灭了。关于“红衣小女孩”或者大规模火灾,没有任何记录。
就在我一筹莫展,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我在档案馆最底层一个堆放废弃资料的角落里,
发现了一本没有封面、线装散乱的册子。里面是一些零散的民间笔记和抄录的碑文,
字迹潦草,年代久远。我耐着性子一页页翻看,大多是一些神怪传说或是乡野轶事,
直到我看到其中一页,记载着一个关于“李官镇”的传说。笔记上说,明朝嘉靖年间,
西山市这片区域曾有一个繁华的集镇叫“李官镇”,镇子因一位姓李的巡检司官员而得名。
这位李巡检据说为官……颇为严苛,镇守一方,权力不小。后来,
李官镇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中化为灰烬,死伤惨重,镇子也就此废弃,逐渐被人遗忘。
笔记最后有一行小字批注:“疑李巡检以权谋私,触怒鬼神,招致天火焚镇。”李官镇?
李巡检?我心头狂震!我家祖上,难道就是这个李巡检?那片乱坟岗和后来的西山钢厂,
就建在李官镇的遗址上?那场幻象中的大火……我拿着这本残破的笔记,手都在发抖。
这可能是关键线索!但仅有这点模糊的传说,还远远不够。我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需要知道那场大火的具体情况,需要知道那个“红衣小女孩”的来历!就在这时,
那部加密手机响了,是周为民市长打来的。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激动和急切:“李默同志,有进展吗?我们这边……情况有些不妙。
”原来,就在我查阅资料的这几天,
市里一个由专家和干部组成的、负责钢厂地块前期勘察的小组,
在白天进入旧址进行常规测量时,竟然集体出现了短暂的精神恍惚和幻觉,
有人声称又看到了模糊的红影。虽然没人受伤,但消息还是传开了,
原本有意向接盘开发的一家外地企业立刻打了退堂鼓。“舆论压力很大,必须尽快有个说法!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