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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忘记了它们的用途是什么

黑红岚柏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他们忘记了它们的用途是什么》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沈秋山池月讲述了​二十年七岁的沈秋山在雪地里救了我从此成了我们家最金贵的小少他身体不全家都围着他最好的牛奶、我妈亲手炖的甚至是我爸唯一的拥都属于而作为亲生儿得到的永远只有一句:“皓让着弟”我以为我会这样忍一辈直到我二十二岁生日那我姐池月盈从部队风尘仆仆地赶不是为我庆而是将我堵在屋门她眉眼冷像审视犯人一样看着我:“沈秋山肾衰晚我们查全...

主角:沈秋山,池月盈   更新:2025-09-24 17:2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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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七岁的沈秋山在雪地里救了我妈,从此成了我们家最金贵的小少爷。

他身体不好,全家都围着他转。

最好的牛奶、我妈亲手炖的汤,甚至是我爸唯一的拥抱,都属于他。

而我,作为亲生儿子,得到的永远只有一句:“皓宸,让着弟弟。”

我以为我会这样忍一辈子。

直到我二十二岁生日那天,我姐池月盈从部队风尘仆仆地赶回,不是为我庆生,而是将我堵在屋门口。

她眉眼冷硬,像审视犯人一样看着我:“沈秋山肾衰竭,晚期。

我们查了,全家只有你的配型成功。”

她递给我一份手术同意书,“皓宸,别让爸妈为难,也别逼我亲自动手。”

1我握着水杯的手一僵,热水洒在手背上,烫起一片红。

“所以呢?”我轻声问。

池月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这是五十万。

我知道你工作辛苦,这些钱够你在市区买套小公寓了。”

她顿了顿,声音更冷了几分,“爸妈的意思是,这是你身为池家儿子应尽的责任。

小山是为了救妈,才落下了一身病根。”

我看着那张卡,忽然笑了。

原来我的一个肾,在他们眼里,只值五十万,只是一句应尽的责任。

我抬起头,看着她冷艳如冰雕的脸:“姐,如果我不愿意呢?”池月盈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她俯身逼近我,一字一句地说:“池皓宸,这不是在和你商量。

这是命令。”

我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一毫作为姐姐的温情,只有对一个下属,一个工具的冷漠与强硬。

我的心,在那一刻,被冻成了冰。

我想起我六岁那年,池月盈带我们去爬山,我不小心摔下山坡,被树枝划破了腿,鲜血直流。

我哭着喊姐姐,她却背着因为低血糖而头晕的沈秋山,头也不回地冲下山。

是她让警卫员回来找我的,找到我时,我已经在山里喂了半宿蚊子,伤口都发炎了。

我发着高烧躺在床上,听见池月盈在门外对父亲说:“爸,我不该带他们出去的,小山的身体怎么能爬山?”从头到尾,没人问我的腿疼不疼。

我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忍耐,学会了把自己缩到最小,不给任何人添麻烦。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乖巧,足够懂事,他们总有一天会看到我。

直到我过今天生日,我等了一天,也没有等到家人的电话,却等到了这样的消息。

我最终还是躺在了手术台上。

不是因为池月盈的命令,也不是因为那五十万。

是父亲在我出租屋的楼下,站了一夜。

初秋的夜风很凉,他穿着单薄的羊绒衫,一夜之间,好像苍老了十岁。

他拉着我的手,满眼都是泪水:“皓宸,爸求你了。

就当是为了爸,救救小山吧。

他要是没了,你妈也活不成了。”

我看着他鬓角的白发,那句我也是你的儿子哽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的一生,都在学着退让,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答应了。

手术前一天,我住进医院。

沈秋山在最高层的VIP病房,有专门的护工和陪护。

而我,在楼下的普通三人间,床位靠着窗,风从缝隙里灌进来,冷得刺骨。

没有人来看我。

夜里,我疼得睡不着,扶着墙去护士站要止痛药。

路过VIP病房区,我鬼使神差地停在沈秋山的病房门口。

门没关严,里面传来母亲温柔的安抚声。

“小山不怕,就是一个小手术,睡一觉就好了。”

“皓宸年轻,身体好,恢复得快,对他没什么影响的。”

我听见沈秋山说:“可是……我会不会欠哥哥太多了?”父亲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响起:“胡说什么。

我们池家欠你的,他作为池家的儿子,替我们还一部分,天经地义。”

池月盈也说:“你什么都别想,好好养身体。

以后,我会让他离你远一点,不会让他拿这件事来烦你。”

一字一句,精准地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2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的牺牲是天经地义,我的存在是会烦到沈秋山的。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一步步挪回自己的病房,感觉身体里的血都凉透了。

我被推进手术室。

无影灯亮得刺眼,我看着医生戴上口罩,拿着明晃晃的手术刀。

麻药注入身体,意识沉沦的最后一秒,我想,这样也好,睡过去,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我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伤口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我动弹不得,喉咙干得像要冒火。

同病房的叔叔看我醒了,帮我倒了杯水,扶我起来喝。

“小伙子,你家里人呢?做这么大手术,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叔叔叹了口气。

我笑了笑,没说话。

池月盈是在第三天傍晚才出现的。

她拎着一个保温桶,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

她把保温桶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妈让我给你送的鱼汤。”

我偏过头,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不用了,没胃口。”

她皱起眉,似乎我的不配合让她很不满:“池皓宸,别耍小性子。

小山手术很成功,全家都很高兴”“你身体养好了,爸妈会给你安排更好的工作,不会亏待你。”

她的语气,像是在施舍,像是在安抚一个无理取闹的下属。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很可笑。

我慢慢地,一字一顿地说:“姐,你知道吗?我从来都没想过要跟他争什么。

我只是……只是想让你们回头看我一眼。”

池月盈愣住了,随即眼中闪过一丝讥讽:“看你?看你什么?看你每天怨气冲天,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你吗?”“池皓宸,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小山比你懂事多了。”

“懂事?”我重复着这两个字,胸口剧烈地起伏,牵动着伤口,疼得我几乎要昏过去,“如果当年,是我把妈妈从雪里刨出来的,你们是不是也会觉得我……很懂事?”池月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厉声喝道:“你胡说什么!当年的事,你还想翻出来闹吗?”“为了博取关注,你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我看着她暴怒的脸,心里的最后一丝火苗,也彻底熄灭了。

是啊,他们从来不信我。

出院那天,是池家的司机来接的我。

没有家人,没有问候。

我被送回那间小小的出租屋,司机临走前,递给我一个信封,是池月盈给的。

里面是那张五十万的银行卡,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是池月盈龙飞凤舞的字迹:“照顾好自己,别再给家里添乱。”

原来我回家养伤,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麻烦。

我躺在床上,伤口疼,心更疼。

医生说,失去一个肾,我的身体会比常人虚弱很多,不能劳累,不能熬夜,寿命也可能会受影响。

我才二十二岁,未来的人生,已经被提前打上了折扣。

我在家躺了半个月,池家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

只有父亲偶尔打来电话,匆匆问两句“恢复得怎么样”,话题三句不离沈秋山。

“小山恢复得很好,精神头都足了,还说要给你挑礼物。”

“你妈给他请了最好的营养师,一天三顿,变着花样地补。”

我默默听着,不说话。

每一次通话,都像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身体稍微好转后,我回了一趟池家老宅,去拿我剩下的一些东西。

老宅在军区大院深处,一栋带院子的二层小楼。

我进去的时候,家里正传来欢声笑语。

3沈秋山穿着蓝色的家居服,脸色红润,正坐在沙发上给父亲读报。

母亲在一旁给他削苹果,池月盈则半蹲在他面前,给他换拖鞋。

那画面温馨得像一幅画,而我,是那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

看到我,屋里的笑声戛然而止。

父亲有些尴尬地站起来:“皓宸,你怎么回来了?伤好了吗?”沈秋山也站起来,躲到池月盈身后,小声说:“哥哥……”我没理他们,径直走上二楼,回到我那间最小的、朝北的房间。

房间里落了一层薄薄的灰,显然很久没人打扫。

我的东西被堆在角落,上面盖着一块防尘布。

我默默地收拾着我的旧书,旧照片,还有我小时候的日记本。

收拾到一半,我发现了一个被我遗忘在床底的木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我六岁那年,从山上捡回来的各种石头,还有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信纸。

我打开信,信纸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却很清晰。

那是我隔壁邻居赵爷爷的女儿,吴阿姨写给我的。

吴阿姨是当年跟着救援队一起上山的人之一。

信里写着:“小皓宸,吴阿姨要跟你说对不起。

那天在山上,阿姨亲眼看见是你第一个找到你妈妈的。

你那么小一点,用手拼命刨雪,手都冻烂了。

可是后来,所有人都说是那个叫小山的小伙子救的人。

阿姨想替你说话,可是你爸爸是首长,我们人微言轻……希望你别怪阿姨。

你是个勇敢的好孩子。”

我捏着那封信,浑身发抖。

原来我没有记错,原来真的有人看见了。

我拿着信冲下楼,客厅里,他们正在哄着沈秋山吃水果。

我把信拍在茶几上,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你们看!你们都看!当年救妈妈的人是我!不是他!”所有人都愣住了。

沈秋山的脸“唰”地一下白了,眼泪立刻涌了上来,摇摇欲坠。

父亲拿起信,只看了一眼,就重重地摔在地上,脸色铁青:“胡闹!一封不知道哪里来的信,能证明什么?”“池皓宸,你为了争宠,已经到了这种不择手段的地步了吗?”母亲也哭着说:“皓宸,你怎么能这么说小山?他为了妈妈身体都毁了,你怎么忍心再往他心上捅刀子?”我看向池月盈,我唯一的姐姐,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她却走过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信,撕得粉碎。

“够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是彻骨的失望和冰冷,“池皓宸,你太让我恶心了。”

4“恶心?”我看着池月盈,看着她美丽却冷酷的脸,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鄙夷,忽然笑了。

笑声越来越大,从胸腔里涌出来,带着血腥味,牵扯着腹部的伤口,疼得我弯下了腰。

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原来,我二十多年小心翼翼的讨好,我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所谓亲情,在她眼里,只换来一句恶心。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癫狂的笑声在回荡。

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母亲抱着瑟瑟发抖的沈秋山,像护着稀世珍宝。

池月盈上前一步,抓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她压低了声音,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你闹够了没有?非要把这个家搅得天翻地覆你才甘心吗?”我停止了笑,抬起通红的眼睛,直视着她:“家?这里是你们和沈秋山的家,不是我的。

从始至终,我都是一个外人。”

“你!”池月盈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怎么?我说错了吗?”我甩开她的手,目光缓缓扫过客厅里的每一个人,“在这个家里,我活着的唯一价值,不就是给你们的恩人提供一个备用器官吗?”“住口!”父亲终于怒吼出声,他抄起桌上的一个军功章摆件,狠狠朝我砸了过来。

摆件沉重,带着呼啸的风声。

我没有躲。

“砰”的一声,它砸在我的额角,瞬间,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模糊了我的视线。

世界一片猩红。

我感觉到血流进了我的眼睛,流进了我的嘴里,满是铁锈的味道。

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疼。

心死了,身体上的痛,也就不算什么了。

我看到母亲惊呼一声,想上前来,却被沈秋山拉住了衣角:“妈,不要……哥哥他……他在气头上……”多会演啊。

永远是这副单纯无辜、善解人意的样子。

池月盈也怔住了,她看着我满脸的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更深的厌恶所取代。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自己去处理一下。”

说完,她转身去安抚受了惊吓的沈秋山,仿佛我只是一个不小心磕破了头的陌生人。

我站在那里,血还在流。

我看着这一家人的嘴脸,看着他们如何小心翼翼地呵护着那个小偷,如何心安理得地践踏着我的尊严和生命。

我彻底明白了。

他们不是不信我,他们是选择不信。

因为承认我才是真正的恩人,就等于承认他们亏欠了我二十二年,就等于承认他们逼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真正的恩人,给一个冒牌货换了肾。

这个真相太残忍,他们承担不起。

所以,他们只能选择牺牲我,来维护那个摇摇欲坠的谎言和他们可怜的自以为是的道义。

我转身上楼,回到我的房间,用纸巾随便擦了擦脸上的血。

然后,我拿出那张五十万的银行卡,又从抽屉里翻出一张空白的纸。

我坐在书桌前,一笔一划地写下一行字。

写完,我把银行卡和纸条放在桌上,拉开衣柜,拿出我唯一的一个小行李箱,把几件换洗的衣服塞了进去。

然后,我拉着箱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所谓的家。

当我走到大门口时,我听到池月盈在身后喊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迟疑。

我没有回头。

那天晚上,池月盈在我的房间里,看到了桌上的银行卡,和卡下压着的那张纸。

纸上是我清秀的字迹,却写着最决绝的话:“我,池皓宸,自愿在我死后,捐献我剩下的那颗肾脏,以及其他所有可用的器官。

受赠人……就写沈秋山吧。

毕竟,我这条命,在你们看来,也只配做他的备用件。”

“这一次,我把一切都还给你们,我们,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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