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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女扮男装

本月大大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陛下女扮男装主角分别是燕华琰裴作者“本月大大”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女扮男装+权谋甜宠+打脸爽文御史台炸锅了!清冷禁欲的裴中丞床竟搜出女子调经的“合欢散”!禁军统领提剑破龙袍帝王冷眼旁却在瞥见她腕间钏痕时瞳孔骤缩——这玉面御怎么比宫里的娘娘还娇?当“裴郎”的青丝散落金銮满朝文武吓得掉了下燕华琰掐着她的腰冷笑:“欺君之按律当诛……但朕偏要以身相”裴羡反手将匕首抵他咽笑得狡黠:“陛先说洞房时可别被臣打”小剧场谢云书递...

主角:燕华琰,裴羡   更新:2025-09-25 08: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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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权谋甜宠+打脸爽文御史台炸锅了!清冷禁欲的裴中丞床底,

竟搜出女子调经的“合欢散”!禁军统领提剑破门,龙袍帝王冷眼旁观,

却在瞥见她腕间钏痕时瞳孔骤缩——这玉面御史,怎么比宫里的娘娘还娇?

当“裴郎”的青丝散落金銮殿,满朝文武吓得掉了下巴。

燕华琰掐着她的腰冷笑:“欺君之罪,按律当诛……但朕偏要你,以身相许。

”裴羡反手将匕首抵他咽喉,笑得狡黠:“陛下,先说好,洞房时可别被臣打哭。

”小剧场谢云书递手帕:裴大人,你的胭脂蹭到朝服上了。裴羡淡定擦脸:哦?

那少卿大人盯着臣的脸看了一炷香,是想替臣补妆?燕华琰摔玉玺:都给朕滚!

她的胭脂只能蹭朕龙袍上!1三更的梆子刚敲过,御史台的烛火就没歇过。裴羡捏着狼毫,

笔尖悬在卷宗上,墨滴在“贪腐”二字边洇开个小团。“咚——咚——咚!

”门被砸得像要散架。苏珩的声音裹着寒气钻进来:“陛下有旨,搜!”禁军鱼贯而入,

甲胄碰撞声刺得人耳朵疼。裴羡搁下笔,指尖在袖中掐出红痕:“苏统领,深夜闯御史台,

是要谋逆?”苏珩冷笑,一脚踹向书案下的暗格。“哐当!”陶罐落地,

淡粉色药丸滚了一地。“合欢散?”苏珩捡起一粒,对着烛光晃,“裴中丞,

这东西藏得挺深。”裴羡瞳孔骤缩。这罐药是上周秦嬷嬷塞给她的,说“调理身子”,

她随手塞暗格里,早忘了。“带回去!”苏珩一挥手,禁军上前扣住裴羡的手腕。她挣扎时,

外袍滑开,露出里面月白中衣——领口绣着朵极小的玉兰,是女子款式。

苏珩的目光在那朵花上顿了顿。御书房的龙涎香浓得发腻。燕华琰坐在龙椅上,

手指转着玉佩,眼神像淬了冰。“裴羡,”他把玉佩往案上一磕,“这罐药,你作何解释?

”药罐被推到裴羡面前,罐底刻着个小小的“羡”字。是她及笄那年,

秦嬷嬷偷偷给她烧的私印。“臣不知。”裴羡垂着眼,声音发紧,“许是……谁栽赃。

”“栽赃?”燕华琰突然笑了,起身一步步逼近,“御史台守卫森严,

谁能把‘女子调经药’栽到你床底下?”他的龙袍扫过裴羡的袍角,带起一阵风。

裴羡下意识退半步,后腰撞在书架上,疼得吸气。“躲什么?”燕华琰捏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抬头,“三年前你大病,朕给你塞的‘补药’,你是不是也偷偷扔了?

”裴羡的脸“唰”地白了。那年她月信紊乱,秦嬷嬷说“吃不得陛下给的虎狼药”,

她趁夜埋在了御花园的梅树下。“臣……臣不敢。”她别开眼,睫毛抖得像受惊的蝶。

燕华琰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颌线——太细了,不像男子。他突然松手,转身坐回龙椅,

指节敲着案面:“把药罐呈上来。”苏珩递上药罐。燕华琰盯着罐底的“羡”字,

突然想起什么,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这私印,刻得倒秀气。”裴羡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时,殿外传来哭喊声:“陛下饶命!是老奴的错!”秦嬷嬷被两个小太监架着,发髻散乱,

脸上全是泪。“那罐药是老夫人给柳姨娘的!”她扑到殿中,膝盖砸在金砖上,“老奴昏聩,

错拿给了公子!求陛下开恩!”燕华琰的目光在秦嬷嬷和裴羡之间转了个圈。他突然起身,

走到裴羡面前,伸手撸起她的左袖。一道浅淡的白痕绕着手腕,像戴过细手镯。“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裴羡的血瞬间冲上头顶。那是她十岁时,

秦嬷嬷给她戴银钏留下的印子,怎么也消不掉。“臣……臣小时候贪玩,被镯子勒的。

”她的声音发颤。燕华琰盯着那道痕,突然笑了:“是吗?”他松开手,

转身对苏珩说:“把秦嬷嬷拖下去,杖二十。”“陛下!”裴羡猛地抬头,“此事与她无关!

”燕华琰背对着她,挥了挥手:“退下。”禁军押着裴羡往外走。经过殿门时,

她听见燕华琰的声音飘过来:“明日早朝,朕要听你解释。”裴羡的指甲掐进掌心,

渗出血珠。她知道,这场戏,才刚刚开始。2御书房的地砖凉得像冰。裴羡跪了快一个时辰,

膝盖早没了知觉。燕华琰把玉佩抛着玩,玉坠撞在烛台上火星四溅。“说吧,”他突然停手,

玉佩悬在裴羡鼻尖,“药到底是谁的?”裴羡盯着那枚刻着“琰”字的玉佩,喉结滚了滚。

三年前她“大病”,燕华琰也是这样逼她喝药。药碗砸在地上,褐色药汁溅了龙袍一角。

“替友人暂存。”她垂着眼,声音闷在胸口。“友人?”燕华琰笑出声,

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哪个友人?是前日在酒楼跟你拼酒的吏部侍郎,

还是上月送你‘醉春风’的大理寺少卿?”裴羡的脸“唰”地红透了。谢云书送的那坛酒,

她还埋在后院梅树下。“陛下查臣私交?”她猛地偏头,发丝扫过燕华琰的手背,

“御史台的卷宗,陛下审完了?”燕华琰的眼神暗了暗。

他最恨裴羡这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像块捂不热的玉。“来人!”他突然扬声,

“把裴中丞的‘友人’都请来,问问这合欢散,是谁家娘子的调经药!

”裴羡的指甲掐进掌心。她知道,燕华琰是故意的。殿外突然传来“扑通”一声。

秦嬷嬷连滚带爬冲进来,怀里抱着个描金漆盒:“陛下!药是老奴的!”盒盖打开,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包药。秦嬷嬷抓起一包往嘴里塞:“这是老夫人给柳姨娘的!

老奴老眼昏花,错拿给了公子!”药粉呛得她直咳嗽,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燕华琰的目光在药包上扫了一圈。最底下那包的油纸,分明是御药房的专用款。“拖下去。

”他挥挥手,声音没什么起伏,“杖二十,送回裴府。”秦嬷嬷被架走时,还在喊:“公子!

老奴对不住你!”裴羡的肩膀抖了抖。燕华琰突然蹲下身,手指拂过她的手腕。

那道浅淡的钏痕,在烛光下像条细细的银链。“这是什么?”他的指尖在痕上碾了碾,

“裴羡,你戴过镯子?”裴羡的血瞬间冲上头顶。十岁那年,秦嬷嬷偷偷给她打了对银钏,

戴了没几天就被父亲砸了。“臣……臣小时候贪玩,被铁环勒的。”她的声音发颤。

燕华琰盯着她的眼睛,突然笑了。他伸手,猛地扯开她的外袍领口。裴羡吓得尖叫,

双手死死护住胸口。中衣的带子被扯松,露出里面缠着的束胸白布。“你怕什么?

”燕华琰的手指停在布带上,“朕又不会吃了你。”他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

烫得她浑身发僵。“陛下!”裴羡突然抬头,眼神像淬了毒的刀,“臣是男子!

”燕华琰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突然觉得没意思。“滚。”他松开手,

起身背对着她,“明日早朝,若查不出药的来历,你就去天牢待着。

”裴羡跌跌撞撞地往外走。经过殿门时,她听见燕华琰的声音飘过来:“把你的外袍留下。

”她的手顿在门把上,外袍“啪嗒”掉在地上。夜风卷着雪沫子灌进来,裴羡打了个哆嗦。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道钏痕红得像要渗出血来。3御书房的铜漏滴答作响。

燕华琰坐在龙椅上,指尖摩挲着那对玉佩。“裴羡,”他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你还记得这对玉佩吗?”裴羡跪在地上,抬头望去。那对刻着“琰”“羡”二字的玉佩,

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臣……记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是陛下十岁生辰时,

先帝赏赐的。”燕华琰笑了笑,将玉佩扔到裴羡面前:“你可知,朕为何一直留着它?

”裴羡捡起玉佩,指尖冰凉。她记得,当年燕华琰把“羡”字玉佩塞给她时,笑得像个傻子。

“陛下念旧。”她低声道。“念旧?”燕华琰突然起身,走到裴羡面前,“朕念的,

是那个陪朕爬树掏鸟窝、下河摸鱼的‘裴郎’!”他猛地捏住裴羡的下巴,

眼神锐利如刀:“可现在的你,还是当年的‘裴郎’吗?”裴羡的心跳骤然加速。她知道,

燕华琰已经开始怀疑她了。“陛下何出此言?”她强装镇定,“臣一直是臣。

”燕华琰冷笑一声,突然松开手:“来人!把裴中丞的‘旧物’都呈上来!”很快,

几个小太监抬着一个大木箱走了进来。箱子打开,

里面装满了裴羡小时候的东西:破旧的弹弓、缺角的风筝、还有一件洗得发白的小袄。

燕华琰拿起那件小袄,突然脸色一变:“这是什么?”裴羡定睛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那件小袄的领口处,绣着一朵小小的桃花——那是女子的服饰!“臣……臣不知。

”她慌忙低下头,“许是母亲缝补时,不小心绣错了。”燕华琰的眼神更加冰冷:“你母亲?

你不是说,你母亲在你五岁时就去世了吗?”裴羡的脸“唰”地白了。她忘了,

自己早就编了个“母亲早逝”的谎言。“陛下饶命!”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臣……臣是怕陛下笑话,才撒谎的!”燕华琰没有说话,只是拿起那件小袄,

在裴羡面前晃了晃:“你可知,这朵桃花绣得有多丑?”裴羡一愣,抬头望去。

只见那件小袄上的桃花,歪歪扭扭,像是初学刺绣的人绣的。“臣……臣笨手笨脚,

让陛下见笑了。”她低声道。燕华琰突然笑了:“你笨手笨脚?那当年是谁,

用半个时辰就绣好了一个荷包,送给了朕?”裴羡的脸瞬间红透了。她记得,

当年她绣了个荷包送给燕华琰,燕华琰还夸她手巧。“陛下记错了。”她慌忙道,

“那荷包……是臣买的。”燕华琰的眼神暗了暗:“是吗?那朕倒要问问,

当年你送给朕的那个荷包,上面绣的是什么?”裴羡的心跳越来越快。她记得,

那个荷包上绣的是两只鸳鸯——那是女子送给心上人的信物!“臣……臣忘了。”她低下头,

不敢看燕华琰的眼睛。燕华琰突然蹲下身,捏住裴羡的手腕:“你忘了?可朕没忘!

”他的指尖划过裴羡手腕上的钏痕,眼神锐利如刀:“你说,这道钏痕,

是不是当年戴镯子留下的?”裴羡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陛下!臣真的是男子!

”燕华琰冷笑一声,突然扯开裴羡的外袍领口:“是不是男子,朕验一验便知!

”裴羡吓得尖叫一声,双手死死护住胸口。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扑通”一声。

秦嬷嬷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跪在地上:“陛下!老奴有话说!

”燕华琰皱了皱眉:“你有什么话?”秦嬷嬷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陛下!那件小袄,

是老奴绣的!那道钏痕,是老奴不小心用镯子划的!”燕华琰的眼神更加冰冷:“哦?是吗?

那你倒说说,你为何要绣桃花?为何要用镯子划裴羡?

”秦嬷嬷的身体颤抖着:“老奴……老奴是想,公子长大了,也该娶媳妇了所以才绣了桃花,

盼着公子早日成家至于那道钏痕,是老奴给公子送汤时,

不小心用镯子划到的……”燕华琰的目光在秦嬷嬷和裴羡之间来回扫视,

突然笑了:“好一个‘盼着公子早日成家’!”他站起身,走到木箱前,

突然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银锁:“那这个银锁,又是怎么回事?

”裴羡和秦嬷嬷同时脸色一变。那个银锁上,刻着一个“婉”字——那是裴羡的真名!

“陛下!”秦嬷嬷突然扑上前,抱住燕华琰的腿,“老奴求陛下!放过公子吧!

公子他……他真的是男子!”燕华琰一脚踢开秦嬷嬷,眼神冰冷:“拖下去!杖四十!

”秦嬷嬷被拖走时,还在不停地哭喊:“公子!老奴对不住你!

”裴羡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知道,燕华琰已经不再相信她了。

燕华琰走到裴羡面前,突然蹲下身,轻轻擦去她的眼泪:“裴羡,你可知,

朕有多希望你是女子?”裴羡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燕华琰笑了笑,

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若是女子,朕就可以把你纳入后宫,让你永远留在朕身边!

”裴羡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终于明白,燕华琰对她的“偏爱”,从来都不是兄弟情。

“陛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臣……臣是男子。”燕华琰的眼神暗了暗,

突然站起身:“来人!把裴中丞送回御史台!”裴羡被小太监扶着,踉踉跄跄地走出御书房。

她回头望去,只见燕华琰站在烛光下,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占有欲。她知道,自己的伪装,

已经快要被揭穿了。4御花园的牡丹开得正盛。裴羡穿着一身墨色官袍,低头匆匆走过。

“裴大人留步!”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响起。裴羡脚步一顿,心头暗叫不好。她缓缓转身,

只见一个穿着粉色宫装的少女,正笑盈盈地看着她。“这位小主是?”裴羡拱手行礼,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低沉。少女眨了眨眼,突然凑近裴羡:“裴大人不记得奴家了?

三年前元宵灯节,您曾帮奴家捡起过一支金步摇。”裴羡的心跳骤然加速。她记得,

当年她确实帮一个少女捡过金步摇,但她没想到,那个少女竟然入宫了。“小主认错人了。

”裴羡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臣从未见过小主。”少女却不依不饶,

突然伸手抓住裴羡的衣袖:“裴大人怎么会不记得?当年您还夸奴家的金步摇好看呢!

”裴羡的脸瞬间红透了。她记得,当年她确实夸过那个少女的金步摇好看,但她没想到,

这个少女竟然这么执着。“小主请自重!”裴羡用力甩开少女的手,“臣还有要事在身,

先行告退!”少女却突然笑了:“裴大人别急着走啊,奴家还有话要跟您说呢。

”裴羡皱了皱眉:“小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少女眨了眨眼,突然凑近裴羡的耳边,

轻声道:“裴大人,您耳后的那颗朱砂痣,真好看。”裴羡的身体猛地一僵。她忘了,

自己耳后有一颗极小的朱砂痣——那是女子常见的特征!“小主看错了!

”裴羡慌忙捂住耳朵,“那只是一颗普通的痣而已!”少女却笑得更欢了:“是吗?

可奴家怎么觉得,那颗朱砂痣,跟奴家母亲耳后的那颗,一模一样呢?

”裴羡的心跳越来越快。她知道,这个少女已经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了。“小主若是没事,

臣就先行告退了!”裴羡转身就想走。“裴大人等等!”少女突然叫住裴羡,

“奴家还有一个问题想问您。”裴羡停下脚步,不耐烦地回头:“小主还有什么问题?

”少女眨了眨眼,突然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小的香囊,递给裴羡:“裴大人,这个香囊,

您认识吗?”裴羡低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那个香囊上绣的是两只鸳鸯——那是当年她送给燕华琰的信物!“臣……臣不认识。

”裴羡慌忙后退一步,不敢接那个香囊。

少女却把香囊塞进裴羡的手里:“裴大人怎么会不认识呢?这个香囊,

是当年您送给奴家的啊!”裴羡的脸瞬间白了。她记得,当年她确实送给那个少女一个香囊,

但她没想到,那个少女竟然还留着!“小主记错了!”裴羡把香囊塞回少女手里,

“这个香囊,不是臣送的!”少女却突然收起笑容,眼神锐利地看着裴羡:“裴大人,

您真的是男子吗?”裴羡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知道,这个少女已经看穿她的身份了。

“臣……臣当然是男子!”裴羡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坚定。

少女却突然笑了:“是吗?那奴家倒要问问,当年您送给奴家的那个香囊,里面装的是什么?

”裴羡的心跳越来越快。她记得,那个香囊里装的是一些花瓣——那是女子用来熏香的东西!

“臣……臣忘了。”裴羡低下头,不敢看少女的眼睛。少女突然伸手,

捏住裴羡的下巴:“你忘了?可奴家没忘!”她的指尖划过裴羡的脸颊,

眼神暧昧:“裴大人,您的皮肤可真细腻,比奴家见过的所有男子都要细腻。

”裴羡的脸瞬间红透了,一把推开少女:“小主请自重!

”少女却笑得更欢了:“裴大人何必这么紧张呢?奴家又不会告诉别人。

”她突然凑近裴羡的耳边,轻声道:“裴大人,您要是女子,奴家就帮您保守秘密,好不好?

”裴羡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知道,这个少女是在威胁她。“小主若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臣……臣就杀了你!”裴羡的声音有些颤抖。少女却突然笑了:“裴大人舍不得杀奴家的,

对不对?”她突然转身,朝远处跑去:“裴大人,奴家叫苏绾,有空来找奴家玩啊!

”裴羡站在原地,看着苏绾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她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

不会再平静了。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裴羡,你在这里做什么?

”裴羡猛地回头,只见燕华琰正站在不远处,眼神冰冷地看着她。“臣……臣在赏花。

”裴羡慌忙低下头,不敢看燕华琰的眼睛。燕华琰走到裴羡面前,

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赏花?朕怎么听说,你刚才在跟一个秀女拉拉扯扯?

”裴羡的心跳越来越快:“陛下……臣没有。”燕华琰冷笑一声,

突然捏住裴羡的手腕:“没有?那你告诉我,你耳后的那颗朱砂痣,是怎么回事?

”裴羡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陛下!臣真的是男子!”燕华琰的眼神暗了暗:“是吗?

那朕倒要问问,刚才那个秀女,为什么叫你‘裴大人’?

”裴羡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陛下……臣……”燕华琰突然笑了:“你说,

要是朕把这件事情告诉太傅,他会怎么想?”裴羡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知道,

父亲要是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会杀了她的!“陛下饶命!”裴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臣再也不敢了!”燕华琰的眼神冰冷:“不敢了?可朕已经看见了。”他突然蹲下身,

捏住裴羡的下巴:“裴羡,你说,朕要是把你耳后的那颗朱砂痣,告诉满朝文武,

他们会怎么想?”裴羡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流:“陛下!臣求您了!不要告诉别人!

”燕华琰笑了笑,突然松开手:“想要朕不告诉别人,也可以。”裴羡抬起头,

眼中充满了希望:“陛下有什么条件?”燕华琰的眼神暗了暗:“从今天起,

你每天都要陪朕下棋。”裴羡一愣:“下棋?”燕华琰点了点头:“对,下棋。而且,

你必须输给朕。”裴羡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她知道,燕华琰的棋艺很差,每次跟她下棋,

都会输得很惨。“陛下……臣……”“怎么?你不愿意?”燕华琰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

裴羡慌忙摇头:“臣愿意!臣愿意!”燕华琰笑了笑,

转身朝御书房走去:“那你现在就跟朕回去,陪朕下棋。”裴羡站起身,跟在燕华琰身后,

心里暗暗叫苦。她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难熬了。5大理寺的卷宗堆成小山。

裴羡捏着朱砂笔,指尖微微发颤。“裴中丞昨夜没睡好?”谢云书端着茶盏走近,

袖口沾着墨渍。裴羡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睛。“谢少卿说笑了。”她低头翻卷宗,

耳尖发烫。谢云书将茶盏推到她手边:“新沏的雨前龙井。”茶雾袅袅,混着他身上的檀香,

有些醉人。裴羡端起茶盏,指尖刚碰到杯壁——“哎呀!”谢云书突然“失手”,茶盏倾斜。

滚烫的茶水泼在裴羡袖口,瞬间洇开深色痕迹。“抱歉抱歉!”谢云书慌忙掏出手帕,

“我帮你擦擦。”他的手指擦过裴羡手腕,动作顿住。裴羡猛地抽回手,心脏狂跳。

那处守宫砂,竟忘了遮!“裴中丞的手腕……”谢云书挑眉,“怎么有道红痕?

”裴羡攥紧衣袖,指甲掐进肉里:“前几日办案,被划伤了。”“哦?”谢云书俯身,

目光如炬,“是哪种凶器,能划出这般规整的……红梅状伤痕?”裴羡后背发凉,

强装镇定:“谢少卿眼神真好。”她起身想走,却被谢云书拦住。“裴中丞别急着走。

”他从袖中掏出个东西,“这个,你认识吗?”是枚银质书签,刻着“羡”字。

裴羡瞳孔骤缩——这是她幼时女红课的拙作!“谢少卿从哪捡的?”她声音发紧。

谢云书把玩着书签,笑意加深:“柳姨娘的旧物箱里。听说,是裴中丞‘生母’的遗物?

”裴羡的指甲几乎掐断衣袖。柳姨娘根本不会女红!“谢少卿查我?”她抬眼,

眼底寒光乍现。谢云书却突然笑出声:“中丞误会了。我只是好奇,柳姨娘难产而亡,

怎会留下绣工如此……‘别致’的书签?”他故意把“别致”二字咬得很重。

裴羡的脸瞬间涨红——那歪歪扭扭的针脚,确实丢人。“谢少卿若没事,”她合起卷宗,

“臣先告退。”“等等!”谢云书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他的拇指擦过那处守宫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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