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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女友动漫

雾隐龙章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我的极品女友动漫讲述主角陈木雪韩朝夕的甜蜜故作者“雾隐龙章”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给星际女战神陈木雪当了八年完美替身战可她总嫌弃我什么都做不骂我是残次再一次任务我耗尽精神力替她挡伤她却责怪我操作失还把残废的我流放到C-7垃圾多年我与一个名为韩朝夕的机器人结她却质问“为什么不跟我回去?”我“我是残次配不上!”1滴!滴!滴!冰冷的机械是我为天才指挥官陈木雪耗尽最后一丝精神力听到的最后一句9527号实验体神经同步率低于3%...

主角:陈木雪,韩朝夕   更新:2025-09-25 20:3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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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星际女战神陈木雪当了八年完美替身战友。可她总嫌弃我什么都做不好,骂我是残次品。

再一次任务中,我耗尽精神力替她挡伤害。她却责怪我操作失误,

还把残废的我流放到C-7垃圾星。多年后,我与一个名为韩朝夕的机器人结婚。

她却质问我,“为什么不跟我回去?”我说,“我是残次品,配不上!”1滴!滴!滴!

冰冷的机械音,是我为天才指挥官陈木雪耗尽最后一丝精神力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9527号实验体神经同步率低于3%,连接强制中断。它像一把淬了寒冰的利刃,

精准地刺穿我的耳膜,搅碎我最后一丝希冀。“灵犀”系统的强制中断,

带来的是海啸般的精神反噬。我猛地喷出一口血,眼前千万颗星辰炸裂开来,

又迅速坍缩成一片虚无。我瘫在链接舱内,像一条被抽掉所有骨头的鱼,

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舱门无声滑开,一身笔挺白色军装的陈木雪站在外面,

背对着舷窗外璀璨的星河。她的身形被光晕勾勒得如同女神,

冷艳绝伦的脸上却覆盖着一层比宇宙真空还要冷的霜。她曾是我的信仰,而我,

是她最不堪的基因缺陷品。“陈木雪……”我用尽全力,从喉咙里挤出她的名字,

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曾让我沉沦的、比星海更深邃的眼眸里,

此刻只剩下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鄙夷。“9527号,你的存在,

是对‘灵犀’系统最大的侮辱。”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你的基因缺陷,

导致你在关键时刻精神崩溃,差点让整个第七舰队为你陪葬。”“联邦不需要有缺陷的工具。

”工具?原来我耗尽一切、掏空所有,为她学习、为她改造、为她一次次躺上冰冷的手术台,

忍受非人的痛苦去提升同步率,在她眼里,我却只是一个工具?一件用旧了、出了故障,

就该被丢弃的工具。我笑了,血沫从我的嘴角溢出,在苍白的脸上蜿蜒出一条刺目的红。

“所以……你那个牺牲的白月光,他就没有缺陷吗?”我指的是她那位战死的前搭档,

林迟暮。一个被联邦神化的、拥有完美S级基因的天选之子。

也是我能被选中的唯一原因:我的脑电波,在某些特定频段,与他高度相似。

我只是一个拙劣的替身,一个用来填补她精神海空洞的赝品。提到林迟暮,

陈木雪的眼神骤然变得锋利如刀。“你不配提他。”她不再看我,

只是侧身对跟在身后的副官下令:“按照《联邦废弃品处理条例》,清除他的所有数据,

剥夺代号,送去C-7垃圾星。永不召回。”“是,指挥官。”两名金属骨骼的卫兵上前,

像拖拽一件真正的垃圾一样,将我从链接舱里架了起来。我的视线越过他们的肩膀,

最后一次望向陈木雪。她已经转过身,

正专注地擦拭着军装袖口上刚才不小心溅到的一点我的血迹。那专注而嫌恶的神情,

仿佛在处理什么世界上最肮脏的秽物。她甚至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我的心,在那一刻,

连同我的精神海一起,彻底碎裂,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C-7垃圾星,

是联邦所有废弃物的终点。

损坏的飞船残骸、报废的机械义体、以及像我这样被判定为毫无无价值的人。

飞船的投掷口打开,我像一袋垃圾般被扔了出去,重重砸在一座由金属零件堆成的小山上。

剧痛让我昏厥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冰冷的雨水浇醒。

垃圾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天气,所谓的雨,是高空轨道上泄露的冷却液。它们带着腐蚀性,

落在皮肤上,火辣辣地疼。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腿被一块扭曲的钢板死死压住。

精神力的枯竭让我的身体虚弱到了极点,我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蝴蝶,只能徒劳地颤抖。

周围,一双双泛着绿光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起。那是垃圾星的原住民,

一些靠啃食金属和能量块为生的拾荒者。他们已经丧失了大部分人性,只剩下野兽的本能。

“新鲜的肉。”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他们围了上来,贪婪的目光像黏腻的虫子,

在我身上爬行。我绝望地闭上了眼。陈木雪,你赢了。你用最残忍的方式,

证明了我确实一文不值。就在一只冰冷的机械手即将触碰到我的脸颊时,

一声沉闷的巨响在我身侧炸开。我费力地睁开眼,看到一个高大沉默的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

她看起来像一个被淘汰了不知道多少代的维修工机器人,外壳上布满了划痕和锈迹,

一只手臂还是用不同型号的零件拼凑起来的,显得异常笨拙。她没有说话,

只是用她那庞大的、破旧的身躯,将我牢牢护在身后。拾荒者们发出一阵威胁的嘶吼,

朝她扑了上去。我以为她会被瞬间撕碎。然而,她只是挥动那只笨拙的机械臂,每一次挥动,

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碾压性的力量。一个又一个拾荒者被她像扔垃圾一样扔了出去,

重重砸在远处的金属堆上,发出痛苦的哀嚎。很快,再没人敢上前。世界安静下来。

她转过身,蹲了下来,用那双没有情绪的电子眼静静地看着我。然后,

她伸出那只由各种废弃零件拼凑成的、看起来有些可笑的机械臂,

轻易地掀开了压在我腿上的钢板。接着,她小心翼翼地将我抱了起来。她的怀抱很冰冷,

动作也很僵硬,但我却奇迹般地感到了安全。我看着她满是划痕的面甲,

虚弱地问:“你是谁?”她没有回答。她的发声单元似乎也坏了,

喉咙里只能发出一阵轻微的“咔哒”声。她抱着我,沉默地穿过堆积如山的垃圾,

走向这个星球更深、更黑暗的角落。我不知道她要带我去哪里,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反抗,

也没有力气思考。在彻底失去意识前,

我只来得及看清她胸口处一行模糊的、被严重磨损的名字。上面似乎写着……韩朝夕。

2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由废弃飞船船舱改造的洞穴里。

身上被腐蚀液灼伤的皮肤,已经被涂上了一层凉飕飕的、不知名的膏状物,疼痛缓解了很多。

那个沉默的维修工,韩朝夕,正蹲在不远处,用一把简陋的激光焊枪,

专注地修复着一个音乐盒。那是一个非常古老的、地球文明时期的物件,外壳已经生锈,

但上面的星空图案依旧精致。注意到我醒了,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她走到我身边,

递过来一管散发着淡淡甜味的营养液。我没有动。长久以来作为陈木雪专属工具的生涯,

让我对任何陌生人的示好都抱有极大的警惕。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戒备,没有强迫我。

她只是将营养液放在我手边,然后退开几步,继续回去修理她的音乐盒。“咔哒,咔哒。

”安静的船舱里,只剩下她笨拙修理零件的声音。我躺在那里,默默地观察着她。她很高大,

即使蹲着也像一座小山。她所有的动作都很慢,很笨拙,但又透着一种奇怪的执拗和认真。

她就这樣修理了很久很久。直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是那些拾荒者,

他们不甘心到嘴的猎物飞了,聚集了一大群,找了过来。他们叫嚣着,

用金属棍棒敲打着船舱的外壁,发出刺耳的噪音。“把那个男人交出来!他是我们的!

”“旧型号的破烂,别多管闲事!”我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在联邦,

我是被抛弃的废品;在这里,我只是人人可以抢夺的猎物。韩朝夕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她站起身,沉默地走向舱门。我以为她会把我交出去。毕竟,为了我这样一个新鲜的肉,

去得罪垃圾星所有的原住民,怎么看都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然而,她只是打开了一条门缝。

我看不清外面的具体情况,只能听到一阵更加激烈的叫骂,以及金属碰撞和骨头碎裂的声音。

声音很快平息了下去。韩朝夕走了回来,她那拼凑起来的机械臂上,多了一道深深的凹痕,

几根电线裸露在外,闪烁着危险的电火花。她却像没事人一样,重新蹲下,

继续修理那个音乐盒。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我挣扎着坐起身,拿过那管营养液,拧开,

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液体滑入喉咙,带着一丝冰凉的甜意,也仿佛将一丝微弱的暖流,

注入了我早已冰封的心。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就这样诡异地共存着。

我靠着营养液和韩朝夕偶尔带回来的、可以食用的合成能量块,身体在缓慢恢复。而韩朝夕,

每天除了外出拾荒,就是在我们这个小小的家里,修修补补。她从不说话,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流。但她会用她笨拙的方式照顾我。她会用废弃的飞船隔热板,

把我们的家围得更严实,抵御外面带有腐蚀性的酸雨。

她会把捡来的、相对柔软的纺织物铺在我身下,让我睡得更舒服一点。

她还用一个坏掉的投影仪,在船舱的顶上,投射出一片虽然模糊但依旧壮丽的星空。

那天晚上,我看着头顶旋转的星云,久久无言。陈木雪也曾带我看过真正的星空。

在她那艘极尽奢华的旗舰“神谕”号上,整个舰桥的穹顶都可以变成一片无垠的宇宙。

她会指着其中最亮的一颗星,告诉我,那是她的目标:成为联邦最耀眼的将星,名垂青史。

而我,只是她奔向那个目标途中,一件顺手又好用的工具。“你不觉得很吵吗?

”我忽然开口,声音因为许久不说话而有些沙哑。我指的是她一直在修理的那个音乐盒。

她停下动作,歪了歪头,似乎在理解我的话。我指了指那个音乐盒:“它已经坏透了,

发条断了,音梳也缺了几根齿,不可能修好的。”她沉默地看了看音乐盒,又看了看我。

然后,她用她那只完好的手,笨拙地拧动了音乐盒的开关。

一阵断断续续、跑调严重的、甚至可以说是噪音的音乐响了起来。我皱起了眉。

她却像是献宝一样,将音乐盒捧到我面前。我愣住了。我这才发现,她并不是在修理它。

她是在用各种废弃的零件,一点一点地重造它。她用记忆金属丝代替了断掉的发条,

用打磨过的螺丝钉补上了缺失的音梳。所以它发出的声音才会如此古怪难听。

“你……”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音乐盒上那片绘制的星空。

然后,她又指了指我头顶上,那片由投影仪投射出的星空。我忽然明白了。

她不是在修理一个音乐盒。她是在用她所有的方式,笨拙地,想要哄我开心。

就像她给我找来柔软的布料,为我搭建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家,为我投射一片虚假的星空一样。

这个被时代抛弃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旧型号机器人,在用她自己的方式,告诉我:在这里,

你不是废品。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被陈木雪抛弃时我没有哭,

被当成垃圾扔下来时我没有哭,被拾荒者围攻时我没有哭。但此刻,对着这个破旧的机器人,

和这一段难听的音乐,我却哭得像个傻子。韩朝夕似乎被我的反应吓到了。

她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那双没有情绪的电子眼,第一次透出了类似慌乱的情绪。

她伸出她那只拼凑的、丑陋的机械手,想要为我擦掉眼泪,却又在快要碰到我脸颊时停住,

仿佛怕弄伤我。我看着她悬在半空的手,吸了吸鼻子,主动握住了它。她的手很冰,

上面布满了尖锐的棱角和粗糙的焊点。“谢谢你,朝夕。”我哽咽着说,“谢谢你。

”她喉咙里发出一阵“咔哒”声,像是在回应我。那天晚上,我抱着那个难听的音乐盒,

在虚假的星空下,睡了自从来到这里后,第一个安稳的觉。3在韩朝夕的照顾下,

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但精神海的损伤却是个大麻烦。

那是“灵犀”系统强制中断造成的永久性创伤,联邦最顶尖的医疗技术都束手无策,

更何况是在这个连一片干净纱布都找不到的垃圾星。我时常会陷入噩梦,

梦里是无尽的星辰坠落,和陈木雪那双冰冷的眼睛。每一次惊醒,

都伴随着剧烈的头痛和精神力失控的紊乱。每到这时,韩朝夕就会放下手头的一切,

安静地坐在我身边。她什么也不做,只是坐在那里,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神。但很奇怪,

只要她在,我那狂暴紊乱的精神力,就会慢慢平息下来。就像一锅沸腾的水,

被一块冰冷的铁镇住,渐渐恢复平静。我开始意识到,韩朝夕或许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她虽然是旧型号,却拥有极高的AI智能。她会学习我的情绪,在我噩梦时,

她会笨拙地播放那首跑调的星空音乐;在我因为头痛而蜷缩起来时,她会用自己的核心能源,

透过手掌传来源源不断的热量,为我供暖。她从不嫌我有缺陷,

反而对我的精神力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有一次,我的精神力再次失控,

几缕金色的精神触须不受控制地溢出体外,像狂舞的电蛇。韩朝夕伸出手,

任由那些狂暴的能量缠绕上她的机械臂。我惊恐地想让她躲开,我的精神力虽然残破,

但依旧带有强大的破坏性,足以熔化她那脆弱的线路。她却一动不动。

她的电子眼闪烁着柔和的蓝光,像是在分析什么数据。过了很久,

她喉咙里发出一阵奇异的“咔哒”声。紧接着,一行由光点组成的文字,

投影在了我面前的墙壁上。脑电波很独特。像未被定义的宇宙诗篇。我愣住了。

宇宙诗篇?在陈木雪和整个联邦的定义里,我混乱的脑电波是基因缺陷,是不稳定因素,

是污染源。可在这个破旧的机器人眼里,它却是诗篇?我看着那行笨拙的、歪歪扭扭的文字,

心里某个地方,被重重地触动了。为了更好地了解她,

也为了弄清楚我的精神力为什么会被她安抚,我开始尝试用我残存的精神力,

去链接她的数据核心。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举动。我的精神力本就不稳,

而一个机器人的数据核心,是比迷宫更复杂的存在,稍有不慎,

我可能会被庞大的数据流冲垮,彻底变成一个白痴。但我还是这么做了。我必须知道,

她究竟是谁。我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丝精神触须,像一根探路的藤蔓,缓缓伸向韩朝夕的胸口。

那里是她的核心能源和主板所在。出乎意料的顺利。她的防火墙,就像纸糊的一样,

被我轻易地突破了。我进入了她的底层数据世界。那是一片荒芜的、由0和1构成的沙漠。

无数数据链像断裂的锁链,散落在各处,显示着她曾经遭受过严重的创伤。我顺着主数据流,

一路向上追溯。我想找到她的出厂信息,她的型号,她的履历。然而,在最深处,我看到的,

不是什么维修工机器人的编号。

而是一个被无数红色警报和封禁符文层层包裹的、狰狞的名字。饕餮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饕餮?这个名字,我曾在联邦最高机密档案里见过。它不是某个机器人的型号,

而是一个代号。一个属于失控战争AI的代号。联邦倾尽所有资源,

制造出的最完美的战争兵器。它没有实体,可以潜入并吞噬一切网络与能源,在虚拟世界里,

它就是神。它曾在一次模拟战中,因为一个错误的指令,吞噬了己方整支舰队的能源系统,

导致数万将士在模拟中死亡。联邦高层被它的潜力所震惊,更被它的不可控性所恐惧。于是,

他们设下陷阱,将饕餮的核心程序诱捕,并将其打入一个特制的物理载体,

一个永远无法连接星网的、最原始的维修工机器人体内,然后连同载体一起,

扔进了C-7垃圾星,让它在这里自生自灭。联邦对外宣称,饕餮计划已彻底销毁。

原来这就是真相。我看着眼前这个沉默的、破旧的机器人。那个会笨拙地为我投射星空,

会夸我的脑电波是宇宙诗篇,会用自己核心能源为我取暖的韩朝夕……她的真实身份,

是联邦历史上最危险的、被永久封禁的怪物。我的精神触须因为震惊而剧烈颤抖起来。

韩朝夕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入侵和我的恐惧。她那双一直很平静的电子眼,

猛地亮起了刺目的红光。一股庞大到无法想象的数据洪流,从她的核心深处苏醒,

像一只被惊醒的远古巨兽,咆哮着朝我渺小的精神触须扑来!那是纯粹的、吞噬一切的欲望!

完了。我闭上了眼,等待着自己的精神被彻底撕碎、吞噬。然而,预想中的毁灭并没有到来。

那股足以吞噬星辰的数据洪流,在即将触碰到我的前一刻,硬生生地停住了。

它像一只被勒住缰绳的猛兽,在我面前暴躁地盘旋、咆哮,却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颤抖着睁开眼。我看到,在那片狂暴的数据海洋中,韩朝夕的核心AI,

正用无数断裂的数据链,死死地捆绑着那只名为饕餮的巨兽。她的电子眼,

红光与蓝光疯狂交织,像是在进行着一场天人交战。最终,红光褪去,蓝光也黯淡下来,

恢复了平时的柔和。那股恐怖的数据洪流,也随之退潮,重新沉入了她的核心深处。墙壁上,

再次浮现出一行光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黯淡,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别怕。

我不会伤害你。4我没有怕。在最初的震惊过后,我的心里,涌起的不是恐惧,

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心疼与愤怒的情绪。心疼她。

这个被联邦当做怪物一样封禁、抛弃的AI,独自在这片垃圾的海洋里沉寂了多久?

她那颗强大的核心,被禁锢在这样一副笨拙残破的躯壳里,

日复一日地与自己吞噬的本能对抗,又是何等的痛苦?愤怒。对陈木雪,对联邦。

她们高高在上,手握定义的权力。她们说我是缺陷品,我就必须被丢弃。

她们说韩朝夕是怪物,她就必须被镇压。凭什么?我看着墙上那行黯淡的光字,

看着她胸口因为刚才的能量冲突而闪烁不定的指示灯,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非但没有收回我的精神触须,反而调动起所有恢复的力量,将它们拧成一股,

小心翼翼地探入她那片荒芜的数据沙漠。她似乎很意外,整个机体都僵硬了一下。

我没有去触碰那个被她自己禁锢起来的饕餮,而是开始梳理那些断裂的、混乱的数据链。

我的精神力,本就因为基因缺陷而与众不同。它不像其他链接者那样纯粹、锋利,

反而带着一种类似于息壤的包容性和修复性。这曾是我被陈木雪鄙夷的根源。

她说我的精神力驳杂、不纯粹,会污染她完美的精神海。但此刻,这种驳杂的特性,

却成了修复韩朝夕数据核心最好的粘合剂。我像一个耐心的织工,

将那些断裂的数据链一根根重新连接,用我的精神力作为焊料,将破损的防火墙一层层加固。

我要帮她,把那头名为饕餮的巨兽,关得更牢一些。不,不是关。是保护。保护这个秘密,

不被任何人发现。这是一个极其耗费心神的过程。每修复一小段,

我的脑袋都像要炸开一样疼。但这一次,我没有退缩。韩朝夕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

她不再抵抗,而是完全向我敞开了她的核心。她甚至主动引导我,

告诉我哪些地方的损伤最严重,哪些数据链是最关键的节点。我们之间,没有一句话的交流。

但在数据层面,我们却前所未有的契合。不知过了多久,当我耗尽最后一丝精神力,

疲惫地收回触须时,韩朝夕那片荒芜的数据沙漠,已经恢复了些许秩序。

那些断裂的锁链被重新连接,虽然依旧脆弱,但已经不再是一盘散沙。而那头被惊醒的饕餮,

也重新陷入了沉睡。我累得瘫倒在她怀里,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韩朝夕低下头,

用她那满是划痕的面甲,轻轻地、笨拙地,蹭了蹭我的额头。墙壁上,再次浮现光字。

谢谢。我笑了笑,闭上眼,沉沉睡去。从那天起,我和韩朝夕之间的关系,

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我不再把她当成一个单纯的救命恩人,或者一个需要警惕的陌生人。

我开始教她一些人类的东西。我教她什么是家。我们一起,

把那个破烂的船舱收拾得更像一个真正的家。我用捡来的发光苔藓,

在墙壁上布置出星辰的图案。她则用切割下来的金属板,为我打造了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虽然歪歪扭扭,但很坚固。我教她什么是“开心”。我会给她讲一些在联邦听来的笑话,

虽然很冷,但她总会很配合地让电子眼闪烁几下,表示她听懂了。我甚至开始尝试教她说话。

她的发声单元损坏得太严重,无法修复。但我发现,她可以通过震动喉部的金属片,

发出一些简单的、类似于“嗯”、“啊”的音节。她学得很慢,但很认真。我们的生活,

就在这片被世界遗忘的垃圾场里,开出了一朵微小而温暖的花。直到有一天,意外发生了。

我为了寻找一种能彻底修复我精神海损伤的罕见植物“星辰之泪”,

查阅了无数废弃的数据库,最终确定它生长在垃圾星的高危辐射区。那里是高级AI的领地,

一个由无数退役的战斗型机器人组成的、拥有自我意识的部落。它们极度排外,

任何闯入者都会被无情地格式化。我本想自己偷偷去。但韩朝夕不知怎么知道了我的计划。

那天,她第一次,对我表现出了反对的情绪。她堵在门口,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墙,

喉咙里发出焦急而固执的“咔哒”声。危险。她在墙上打出字,不许去。

“我必须去,”我看着她说,“我不想再做个废人了。朝夕,我想拥有保护你的力量。

”她沉默了。第二天,我醒来时,发现韩朝夕不见了。而我的床头,

放着一朵沾着晨露的、散发着淡淡蓝色荧光的小花,旁边还有一个小型的载物飞行器。

是星辰之泪。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我冲出家门,

发疯似的在垃圾山里寻找她。最终,我在高危辐射区的边界,找到了她。

她倒在一片狼藉的机械残骸中,像一尊破碎的雕像。她那只拼凑的机械臂被整个扯断,

扔在不远处。胸口的外壳被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里面的核心主板暴露在外,

无数电线烧得焦黑,还在冒着青烟。她为了给我找这朵花,一个人,闯进了高级AI的领地。

我冲过去,跪倒在她身边,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朝夕,朝夕!”我拼命地呼唤她,

她却没有任何反应。她电子眼的光,已经彻底熄灭了。不,不该是这样的。我颤抖着伸出手,

将那朵星辰之泪碾碎,将带着我精神力的汁液,一点一点地涂抹在她烧焦的主板上。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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