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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君绝番外

大福耶耶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重生之与君绝番外》是大神“大福耶耶”的代表大福耶耶顾长决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是个孤从我成年后时常会做一个相同的在梦我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在火场狂火焰在夜空中狂火中有个男人的背我每次想走近看看这个男人的模可惜却怎么也靠近不我跟舍友提起这件对方笑着难道上辈子是个什么妖妃不成?玩的就是虐文女主剧我哭笑不没有放在心直到有一次下雨我在去实习的路骑着电动为了躲避一只从草丛中贸然出现的小我一个急眼看就要和旁边的大货车...

主角:大福耶耶,顾长决   更新:2025-09-25 22:0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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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孤儿,从我成年后时常会做一个相同的梦。在梦里,我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在火场狂奔,

火焰在夜空中狂舞,火中有个男人的背影,我每次想走近看看这个男人的模样,

可惜却怎么也靠近不了。我跟舍友提起这件事,对方笑着说,难道上辈子是个什么妖妃不成?

玩的就是虐文女主剧本。我哭笑不得,没有放在心上。直到有一次下雨天,

我在去实习的路上,骑着电动车,为了躲避一只从草丛中贸然出现的小狗,我一个急刹,

眼看就要和旁边的大货车相撞。我的心已经到了嗓子眼,觉得自己死定了。但是,

竟然有股奇怪的力量硬生生的把货车往后拉了一米,我就这样毫发无损。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确实被吓到了,就跟领导请了病假,回宿舍休息。

那天晚上我睡的格外不踏实,再次做了那个梦。但是这次,我看到了男人的脸,

是一张极其英俊的脸。一双丹凤眼自带贵气,鼻梁高挺,脸部线条干净利落,

长身玉立站在那里比古装剧里的男主角还要俊朗。我愈发好奇,莫名觉得这个人十分熟悉,

心中有个声音告诉我,走向他。“阿惜……还好你没事。

”在我走到离这个男人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时,他笑了,

我真真切切看到了他眼中的思念和担忧。“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有个惜?”我十分惊讶,

为什么梦中的人知道我的名字。“我当然知道,我找了你很久了,

很久了……”看到他哀伤的眼神,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十分难过,想抱一抱他。

于是我试探性往前又走了一步,手就要摸到男人的脸,他却先一步要握住我的手,

果然像电视剧中一样,他的手直接穿过了我的手。

我近距离看着这个清贵的男子从口中吐出一阵叹息,眼中有泪光闪烁。“你叫什么名字?

”我迫切想知道他的名字。“我是顾长决,是你的阿决,也是你的夫君。”他微微垂着眸,

仿佛情人的呢喃。“顾长决……顾长决……阿决……”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跳了起来,

这个名字越来越感觉熟悉,这个脸也让我心悸不已。“江惜大懒虫起床啦,不然就迟到了!

”就在我想再问问顾长决和我的事情,舍友一阵呼喊,把我从梦中拉回现实,

我居然做个梦流了一枕头眼泪。在此之后,顾长决的声音和样貌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

我想在梦中再次见到他,但是一直没有实现。不久后的国庆节,其他舍友都回家过节了,

只有我孤家寡人留在宿舍。我决定让自己睡的更死一些,就去买了一盒褪黑素,

说不定会梦到那个叫顾长决的人。简单吃了晚饭,我根据说明书吃了一粒褪黑素,

静静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陷入沉睡。“阿惜…阿惜…”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转身一看,果然是他!这次我能非常清楚地感知到,我在做梦,梦里的一切都非常真实,

这次吃了褪黑素,也没有舍友的叫醒服务,我应该可以在“梦中的世界”多待一会儿。

我要抓紧时间多了解一下情况。“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我迫不及待问出心中的疑惑。

“阿惜,我知道你有很多困惑,没关系,我会一一告诉你。

”我看到顾长决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但语气依然十分温柔。“我叫顾长决,是大魏的秦王,

你是成阳侯府的嫡长女,我比你年长3岁。你的母亲与我母妃是闺中密友,

所以我们两个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到了成婚的年龄,我便向皇兄请求赐婚。

”顾长决的嗓音干净清越,语调不急不缓。赐婚?

我梦到自己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在火场狂奔的场景难道就是发生在和顾长决的婚礼上?

我内心疑惑、震惊、不解,难道这是我的前世吗?但是我没有打断顾长决。

“皇兄年长我3岁,在我7岁那年,我与宫人玩耍不小心落入池中,

年仅10岁的皇兄不顾冬日池水冰冷刺骨,毫不犹豫跳进池子里救我。彼时母亲十分受宠,

我也是父皇最宠爱的小儿子,因为皇兄救了我,

母亲就请求父皇把皇兄和他的生母于贵人从冷宫拉了出来。虽然我与皇兄不是一母所出,

但从此以后,我们兄弟感情十分深厚。”说到这里,顾长决眼中闪过讥笑。

想到舍友开玩笑地说过我上辈子是个妖妃,拿的虐文女主剧本,不会是真的吧?

莫非我上辈子和这两个男人有什么感情纠葛。

电视剧和小说中看过的狗血情节一幕幕闪了出来,我感觉自己在梦里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从小见惯了皇宫的尔虞我诈,那里的空气都裹着算计,亲情是筹码,恩宠是利刃,

前一秒还风光无限,后一秒就可能从云端跌入泥沼。就算是父皇也终身受困于那把龙椅,

不敢相信他人,高处不胜寒,所以我从来不想做皇帝。”“所以,你帮助你皇兄当了皇帝?

”好像有股模糊的记忆在我的脑海里碰撞,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我不自觉攥紧了手指。

“是,我其他几个兄弟要么空有皮囊,要么志大才疏,要么骄奢自大,都无半点治国之才,

竟没一个能扛起江山的料子,在父皇眼里,只有我和皇兄算是个可造之材。

但我一心只想带着心爱之人走遍万里江山,无心权势,所以便助皇兄登上了皇位。

”顾长决声音发涩,尾音轻轻往下沉。根据多年看小说的经验,

我大概能猜出后面发生了什么,无非是飞鸟尽良弓藏的剧本。我攥着衣角的手指又紧了紧,

指尖几乎要嵌进掌心,连呼吸都跟着沉了几分。顾长决眼中那抹涩意像细针,

轻轻扎在我心口——果然是我猜的那样,功成之后,被卸磨杀驴了。“那后来呢?

”我往前挪了半步,声音比刚才低了些,“你助他登了基,他便……”话到嘴边,

我竟有些说不出口,仿佛提前说破,就会让眼前这个清贵的男子再受一次伤。

顾长决抬眸看我,眼里盛着化不开的哀伤:“登基那一年春日,京城举行庙会,

我带你去逛灯市。你说想吃西街的糖画,我去排队,让你在原地等我,不过半盏茶的功夫,

回头就看见皇兄站在你身边,手里拿着你最爱的兔子灯,眼神很不对劲。

”“庙会…糖画…兔子灯…”脑中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这几个词像一把钥匙,

猛地插进我记忆的锁孔,转开了那道尘封多年的闸门。我下意识地闭上眼,指尖微微发颤,

仿佛还能看到那年灯会上,糖画师傅手里滚烫的铜勺——师傅手腕一转,

琥珀色的糖稀就落在青石板上,先是圆圆的兔头,再是长长的耳朵,最后是短短的尾巴,

不过片刻,一只栩栩如生的兔子糖画就递到了我手里。“阿惜,小心弄脏手。

”顾长决的声音在记忆里响起,带着少年人清亮的笑意。我好像真的看见了他,

那年他不过18岁,穿着月白色的锦袍,发间束着玉冠,丹凤眼里盛着星光,

正伸手帮我拂去落在肩头的灯花。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红灯笼挂得满街都是,

光影落在他脸上,柔和得不像话。“阿决买的糖画果然是最好吃的!”我当时踮着脚,

把兔子糖画举得高高的,生怕糖稀滴下来。回忆里那天,他牵着我的手,

带我去买好多我喜欢吃的零嘴,带我去猜灯谜,看皮影戏。我和他虽然都是一身未婚的打扮,

但是两人之间的氛围任是谁看了都知道是一对。“阿决,”我当时仰着头问他,

“等我及笄礼结束,我们就成婚好不好,每年庙会我们都一起来玩。”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眼神认真得像在发誓:“好,等我处理完府里的事,就带你去江南看桃花,去塞北看草原,

去岭南吃荔枝,把天下的好地方都逛遍。”可记忆如同放灯片一样播放,

可这些画面突然就暗了下来,暖融融的灯光变成了熊熊烈火,

甜腻的糖香变成了烧焦的木头味。我看见自己穿着大红的嫁衣,

秦王府的匾额似乎有些摇摇欲坠,禁军的铠甲反射着冷光,箭羽破空的声音尖锐无比。

顾长决护着我往外跑,他的锦袍被血染红了一大片,却还在跟我说“阿惜别怕,我带你走”。

可一支箭还是射了过来,我眼睁睁看着箭扎进他的心口,他闷哼一声,倒在我怀里,

温热的血沾在我的嫁衣上,比胭脂还要红。“阿决!阿决!”我抱着他哭,声音都破了,

“你别睡,我们还要去江南看桃花,还要去塞北看草原,去很多很多地方。

”他却只是看着我,嘴角扯出一个虚弱的笑,用最后一点力气摸了摸我的脸:“阿惜,

活下去……”然后,有人把我一把拉开,我看见一群官兵把顾长决拖走,

不知道要拖到哪里去。禁军统领弯腰对我恭敬地说“惜妃娘娘,陛下在宫里等您”。

我被塞进轿子里,轿子晃悠悠地往前走,窗外是京城的街道,还是我和顾长决逛过的那条,

红灯笼还在,他却不在了。“阿惜?阿惜你怎么了?”顾长决的声音把我从记忆里拉了回来,

我睁开眼,看见他正担忧地看着我,伸手想碰我,又怕惊扰了我。“我没事,

你继续说…”我想再听听顾长决说的,是否和我记忆里的一样,那样悲壮惨烈,

让人想起来就是心痛。他说到这里,喉结动了动,像是在压着什么情绪:“我当时没多想,

只当是皇兄见你是我的未婚妻,才多加照拂。可没过几日,母妃私下找我,

说皇兄在御花园问起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母妃在深宫多年,敏锐地察觉到不对,

提醒我尽快成婚,免得夜长梦多。”我心头一震,难怪梦里的嫁衣那样红,

原来本来是要嫁给他的。可后面发生的事情……我不敢往下想,只觉得眼眶发热,鼻子发酸,

忙别开脸,怕他看见我泛红的眼角。“我听了母妃的话,第二日就去求皇兄赐婚。

”顾长决的声音又轻了些,语气带着凉意,“他笑着答应了,说‘皇弟与江姑娘青梅竹马,

本就该喜结连理,朕这就下旨’。我当时还很高兴,觉得兄弟情分依旧,可现在想来,

那笑容里藏着多少算计,我竟一点没察觉。”他顿了顿,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赐婚圣旨下了之后,皇兄时常召我入宫议事,

每次都留我到很晚。有一次,他还特意提起,当年若不是因为我和母妃,

他还和于贵人在冷宫里受苦’,话里话外都在提我的‘恩情’,

可我那时候脑子想的只有成婚,只当他是念旧。”“直到成婚前三日,我府里的侍卫来报,

说看见禁军在秦王府周围布防,还查问府里的人数和出入记录。

”顾长决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带着压抑的怒意,“我去问皇兄,他却说,近来京城不太平,

怕我受委屈,才派禁军护着我。我那时已经觉得不对劲,打算成婚后主动上交兵权,

出去游山玩水。但不曾想他这么急不可耐,在成婚当天就动手了。我穿着喜服去接你,

刚到侯府门口,就看见禁军围了过来,说我‘通敌叛国,意图谋反’。”我的心猛地一揪,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连气都喘不过来。我上前一步,想握住他的手,

却又想起上次指尖穿过他衣袖的落空感,只好停在原地,虽然内心已经知道答案,

但还是忍不住声音发颤问了出来:“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不是兄弟吗?

他忘了你帮过他,忘了你助他登基吗?”“兄弟?”顾长决自嘲地笑了笑,

丹凤眼里满是冰冷,“在皇位面前,兄弟情分算什么?他忌惮我手里的兵权,

忌惮我在朝野的声望,也觊觎……你。”他看向我,眼神又软了下来,带着无尽的悔恨,

“我早该想到的,从他在庙会看你的第一眼起,就没打算放过我们。不,从他登基掌权开始,

就迟早会有这一天,是我太天真了。”“成婚那天,禁军冲进来的时候,侯府乱作一团,

不知是谁放了火。”顾长决的声音开始发颤,眼眶也红了,“我护着你往外跑,可箭如雨下,

我护着你挡了一箭,射中了心口。我躺在地上,听到你大声喊我的名字,

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你后面是怎么逃出来的。”我已经泪如雨下。“他们以为我死了,

把我丢到乱葬,后来,府里老管家的儿子趁乱把我从乱葬岗挖了出来,

带我去了城外的山上先躲避。我的心脏长偏了一寸,那箭没伤到要害,可我昏迷了半个月,

醒来的时候,才知道你被皇兄封为‘惜妃’,关进了皇宫,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顾长决的声音已接近哽咽。我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滴在衣襟上,

晕开一小片湿痕。原来梦里的火场不是假的,原来他的“死”不是假的,

原来我上辈子真的经历了这样的劫难。我伸出手,明明知道碰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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