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从头万恶

婚礼上，我妈拉着我老公泣不成声：“我女儿说你那方面不行，委屈她了。”全场哗然，

我的婚姻从开始就沦为笑柄。我极力解释，但没人相信我的亲妈会胡说。我老公接受不了，

崩溃不已，最终跳楼自杀！眼看出了人命，我妈才假惺惺的道歉。“我只是开个玩笑，

谁知道他会当真呢？”我爸和弟弟也在一旁说风凉话。我在公婆和大家的咒骂中连连后退，

失足跌落高楼。 重生后，我决定教他们什么叫真正的“玩笑”。

就从我妈最宝贝的儿子开始。“听说你那方面不行？”这一次，我要让所有恶人，

都为这个笑话，付出血的代价！1.我的婚礼，本该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

司仪的声音还在回响，我和沈祈帆交换了戒指，台下掌声雷动。我妈张翠芳却突然抢过话筒，

拉着沈祈帆的手，眼泪说来就来。“沈祈帆啊，我们家皎皎以后就交给你了。”她哽咽着。

沈祈帆连忙点头：“妈，您放心，我一定会对皎皎好。”我妈话锋一至，声音不大不小，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我女儿说你那方面不太行，以后肯定要委屈她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你对她好就行。”全场上百宾客的目光，齐刷刷地刺向沈祈帆。

沈祈帆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血色一寸寸褪去，变得惨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妈，

又猛地转头看我，眼神里全是震惊和屈辱。“我没有！”我脑子一片空白，冲口而出。

可没人信。谁会相信一个母亲，会在女儿的婚礼上，当众用这种事开玩笑？

我妈还在那“善解人意”地拍着沈祈帆的手：“没事的，现在医学发达，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们家不嫌弃你。”“轰”的一声，台下炸开了锅。嘲笑声、议论声、怜悯的目光，

将我和沈祈帆死死罩住。沈祈帆的父母冲上台，气得浑身发抖。“亲家母！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在毁了两个孩子！”我爸林江河慢悠悠地走上来，打着圆场：“哎呀，开个玩笑，

活跃一下气氛嘛，大家别当真。”我弟弟林世天也在台下跟着起哄：“就是，

我姐夫还能因为一句话就不行了？大家喝酒，喝酒！”他们一家人，一个唱红脸，

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可那把插进沈祈帆心口的刀，已经拔不出来了。

他猛地甩开我妈的手，双眼通红地瞪着我。“林皎皎，是你说的？”“我没有！祈帆，

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哭着去拉他。他却看也不看我，疯了一样地冲下台，撞开人群，

跑出了酒店。我的婚姻，从开始的第一分钟，就沦为了一个天大的笑柄。而这，

仅仅是噩梦的开始。2.沈祈帆把自己锁在家里。我怎么敲门，他都不开。我找来开锁师傅，

才终于进了家门。家里一片狼藉，酒瓶碎了一地。而沈祈帆，他站在十七楼的边缘，

风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我的心跳骤停。“祈帆！你下来！你快下来！”我吓得腿都软了。

“林皎皎，我这辈子被你和你妈毁了。”他的声音很轻，像要被风吹散，

“我成了所有人的笑话。他们在背后指指点点。我的同事，我的朋友，甚至我的父母，

都用那种眼神看我。”“不是的！那是我妈胡说的！是个玩笑！”我泣不成声。“玩笑？

”他笑了，“有拿男人尊严开这种玩笑的吗？她说你说的，林皎皎，他们都信是你说的。

”是啊，他们都信。因为那是我亲妈。我的解释，在所有人看来，

都是为了维护丈夫面子的苍白谎言。“我累了。”他说完最后三个字，身体向后一仰，

从我的世界里，彻底坠落。“不——！”我撕心裂肺的尖叫，划破了整个小区的宁静。

3.沈祈帆的葬礼上，我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他的父母冲上来，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骂我是害死他们儿子的凶手。我没有躲，也没有辩解。因为我也觉得，我是凶手。

我妈张翠芳，姗姗来迟。她看到这副场景，才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

拉着沈祈帆妈妈的手道歉。“亲家母，对不起，我真的就是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

谁知道祈帆这孩子心理这么脆弱，当真了呢？”她轻飘飘的一句“开玩笑”，

就想把一条人命的责任摘得干干净净。沈祈帆的父亲气得发抖：“你那叫玩笑吗？

你那是杀人！”我爸林江河立刻护在我妈身前，一脸不悦：“话不能这么说。年轻人想不开，

是他自己的问题，怎么能怪到我们头上？”我弟弟林世天更是抱着手臂，

在一旁说风凉话：“就是，为这点事就跳楼，也太玻璃心了吧？我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看，这就是我的家人。一个以戳人痛处为乐，一个冷漠自私，一个幸灾乐祸。

我绝望地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听着周围人无休止的咒骂，只觉得天旋地转。我一步步后退，

失魂落魄。脚下一空，我整个人向后栽倒。滚下楼梯的瞬间，

我看到了沈祈帆父母怨毒的眼神，看到了我父母和弟弟漠然的脸。意识的最后一刻，

我只有一个念头。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让你们也尝尝，这种被当众撕开伤口，

尊严被踩在脚下，百口莫辩的滋味。4.“皎皎，发什么呆呢？你王阿姨问你话呢。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刺眼的吊灯，喧闹的人声，饭菜的香气。

我正坐在一个巨大的圆桌旁，周围坐满了亲戚，一张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我妈张翠芳正用胳膊肘捅我，脸上挂着那种我最熟悉的，准备看我笑话的笑容。

“王阿姨问你，跟沈祈帆那孩子处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们瞧瞧？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不是奶奶的七十大寿家宴吗？上一世，

就是在这场家宴后没多久，我和沈祈帆就定了婚期。我重生了？我回到了悲剧发生的一年前。

“是啊，皎皎，你这孩子也二十六了，该考虑结婚了。”被称为王阿姨的女人笑着说，

“听说沈祈帆那孩子是公务员，长得又帅，你可得抓紧了。

”我妈立刻接话：“抓紧有什么用？就她那死工资，一个月五千块，人家沈祈帆一万多呢，

她自己都觉得配不上吧”亲戚们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又是这样。熟悉的配方，

熟悉的味道。永远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来制造所谓的“玩笑”和话题。上一世，

我窘迫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后只能尴尬地笑着，默认了她的“玩笑”。

可现在，我不会了。我深吸一口气，脸上反而露出一个关切的笑容。我没有看王阿姨，

而是直接转向我妈，声音提得比她刚才还要高一度。“妈，您就别操心我了，

还是多关心关心我弟吧。”全桌的目光，立刻从我身上，

转移到了正埋头玩手机的林世天身上。我妈一愣：“世天好好的，关心他什么？

”我故作惊讶地捂住嘴。“您昨天不是还跟我说，看见弟弟偷偷去男科医院看病吗？

”“您说这孩子，有什么事跟家里说啊，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非要自己一个人扛着。万一真有什么问题，以后还怎么结婚啊？”5.我的话音刚落，

整个包厢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筷子都停在了半空中，目光齐聚在我弟林世天的身上。

林世天猛地抬起头，手机“啪”地一声掉在桌上。“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我妈张翠芳也懵了，尖声叫道：“林皎皎！你疯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爸的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我却一脸无辜，

甚至带着点委屈。“我说错什么了吗？”我眨了眨眼，看向我妈，“妈，

难道不是您跟我说的吗？您说您亲眼看见弟弟从‘曙光男科医院’出来的，

还唉声叹气了好久。”我特意加重了“曙光男科医院”这几个字。

这可是我们市最出名的专治“难言之隐”的地方。“我什么时候说过！”“啊？您没说吗？

可能是我记错了，哎呀，弟弟，对不起啊，姐姐不是故意的。”摧毁一个人最私密的尊严，

用最轻描淡写的“玩笑”方式。“噗嗤——”不知道是哪个亲戚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一声笑，像一个开关，瞬间引爆了全场。窃窃私语声，压抑的偷笑声，

各种探究、同情、幸灾乐祸的目光，将林世天淹没。他可是我妈的骄傲，名牌大学毕业，

考上了公务员，长得人模狗样，正准备跟家境优越的女朋友王敏芝订婚。“林皎皎！

我杀了你！”林世天猛地站起来，眼睛通红，掀翻了面前的椅子，朝我扑了过来。

6.“世天！”我爸林江河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亲戚们纷纷起身劝架，场面乱作一团。

林世天被我爸死死抱住，还在拼命挣扎，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你个贱人！你敢造谣毁我！

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妈也扑了上来，不是拉架，而是指着我的鼻子骂：“林皎皎，

你是不是有病？你弟弟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看，这就是区别。上一世，

沈祈帆被羞辱到崩溃离场，他们说他开不起玩笑，心理脆弱。现在，

火烧到了他们心肝宝贝的身上，就成了我要毁了他，就成了我恶毒。双标得何其可笑。

我直视着我妈：“妈，您不是最喜欢开玩笑吗？您以前当着亲戚的面，说我胖得像猪。

当着我同学的面，说我蠢得考试门门不及格。当着我领导的面，说我在家懒得内裤都要您洗。

”“每一次，您都说，是开玩笑的，是我太较真。怎么今天，我学着您开了个玩笑，

弟弟就受不了了？是我开的玩笑不好笑，还是弟弟他开不起玩笑啊？”我这番话，

让在场许多亲戚的脸上都露出了尴尬的神色。因为我说的这些，他们都曾是见证者和附和者。

张翠芳被我堵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你那怎么能一样！你那是小事，

这是关系到世天名声的大事！”她强词夺理。“哦？原来男人的名声是大事，女人的就不是？

原来我被当众羞辱就是小事，弟弟被开个玩笑就是天塌了？”“你！”“够了！

还嫌不够丢人吗！”我爸林江河终于爆发了，冲着我怒吼，“林皎皎，滚回家去！

”我拿起我的包，看都没再看他们一眼，在所有亲戚复杂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他们以为回家后，可以像往常一样，用“一家人”的名义来压迫我，让我屈服。

但他们不知道，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7.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像要爆炸。

我妈张翠芳坐在副驾驶，从后视镜里瞪着我，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我弟林世天坐在我旁边，

双手紧紧攥着拳头，胸口剧烈起伏，如果眼神能杀人，我恐怕已经死了千百次。

开车的我爸则是一言不发，但紧绷的下颚线暴露了他濒临爆发的怒火。一进家门，

门被“砰”的一声甩上。“林皎皎，你今天必须给世天跪下道歉！”我妈指着我的鼻子，

声音尖利。林世天也吼道：“道歉？道歉有什么用！你让我在所有亲戚面前都抬不起头了！

王敏芝要是知道了怎么办？传到我同事那里，

我的脸还要不要了”我爸把车钥匙重重地摔在茶几上，发出一声巨响。“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盯着我，“你是不是看你弟弟有出息了，你嫉妒他？”我看着他们三堂会审的架势，

只觉得无比讽刺。上一世，沈祈帆死后，他们也是这样围着我。指责我为什么不早点解释，

指责我为什么没看住沈祈帆，指责我给林家丢了脸。从头到尾，没有一个人觉得，

始作俑者是我妈。我拉开餐椅，平静地坐下，抬头看着他们三个。“我不想干什么。

”我淡淡地说，“我只是开了个玩笑而已。”“你那叫玩笑吗！”林世天暴跳如雷。

“为什么不叫？”我反问，“妈以前不也经常开这种玩笑吗？她说王叔叔秃顶，

说李阿姨的老公在外面有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家不都笑得很开心吗？怎么轮到你了，

就不是玩笑了？”“我……”林世天被我噎住了。我妈气得嘴唇发抖：“那些是别人！

他是你亲弟弟！”“哦，亲弟弟可以随意羞辱我，我就不能开他一句玩笑？”我笑了，“妈，

这是什么道理？就因为我是女的，他是你儿子？”这句话，

精准地刺破了张翠芳心里那层最自私的薄膜。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生了这个儿子。

“你简直不可理喻！”“对，我就是不可理喻。”我站起身，迎上他们的目光，

气势上丝毫不弱，“从今天起，你们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你们全家都不好过。”“你敢！

”我爸怒吼。“你看我敢不敢。”我说完，转身回了我的房间，反锁了房门。门外，

是我妈气急败坏的咒骂，和我弟砸东西的声音。我靠在门上，听着外面的鸡飞狗跳。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出来一看，是沈祈帆发来的微信。“皎皎，你是提前走了吗？

我没接到你，家里出什么事了吗？”看着他的名字，我的眼眶一热，泪水差点涌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情绪，打字回复他。“没事，祈帆，家宴结束了，我有点累。

你也早点休息。”这一世，我还要救他，也救我自己。8.我那一记“玩笑”，

像一颗投入池塘的石子，激起的涟漪远比我想象的要大，也要快。第二天是周一，

林世天黑着眼圈去单位上班。他刚走进办公室，就敏锐地感觉到气氛不对。

同事们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两个女同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看到他进来，立刻闭上了嘴。林世天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知道，

肯定是哪个嘴碎的亲戚，把昨天家宴上的事传出去了。这种桃色八卦，

尤其是在机关单位这种沉闷的环境里，传播速度比病毒还快。“小林啊，脸色怎么这么差？

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啊。”邻座一个快退休的老张，意有所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林世天一整天，他都如坐针毡。他觉得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是在审视他的下半身。

就连去上个厕所，他都感觉背后有目光在追随着他。下班后，他接到了女朋友王敏芝的电话。

王敏芝的语气很不对劲：“林世天，我妈今天给我打电话，问你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她听谁胡说八道的！”“我不知道，好像是我一个表姑说的，

她昨天也去参加你奶奶的寿宴了。林世天，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别骗我！”“当然是假的！

是我姐！是林皎皎那个疯子在胡说八道！”林世天对着电话咆哮。“你姐？

你亲姐姐为什么要这么说你？”王敏芝的怀疑更深了。是啊，正常人都会这么想。亲姐姐，

怎么会拿这种事造谣自己的亲弟弟呢？除非，是真的。林世天百口莫辩。他越是解释，

王敏芝就越是怀疑。最后，王敏芝冷冷地扔下一句：“我们最近都冷静一下吧。

”然后挂断了电话。林世天拿着手机，失魂落魄地站在街边。他引以为傲的工作，

他即将订婚的美好前程，似乎都因为那个该死的“玩笑”，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而始作俑者我，此刻正在家里，翻看着我爸林江河的书房。9.我爸林江河，

在我们这个家里，向来扮演着一个“大家长”和“和事佬”的角色。

只要不损害到他和他儿子的利益，我妈怎么对我，他都视而不见。

他是一家小建筑公司的老板，这些年赚了点钱，在亲戚面前一直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他最看重的，就是“面子”和林世天这个“传承”。上一世，我浑浑噩噩，

从未注意过家里的细节。但重生回来，我开始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

书房里，我爸的保险柜藏在书架后面。密码，是林世天的生日。我轻易地打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