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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送地跟十五

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财神送地跟十五讲述主角地痞阿林的爱恨纠作者“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叫季宥在京城最繁华的南大街开了家布名叫“锦绣阁”。生意不好不糊口足我没什么大志就想安安稳稳当我的小老板可对门的陈氏布行不这么陈掌柜大概觉得我一个女人家好欺断了我的丝绸供货渠道不还花钱雇了几个地天天堵在我门骂吐调戏路过的姑存心要把我的生意搅报官?没官府懒得管这种街头巷尾的破硬赶?我一个弱女带着两个小伙可打不过那帮亡命眼...

主角:地痞,阿林   更新:2025-09-26 04:2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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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季宥真,在京城最繁华的南大街开了家布行,名叫“锦绣阁”。生意不好不坏,

糊口足矣,我没什么大志向,就想安安稳稳当我的小老板娘。可对门的陈氏布行不这么想。

陈掌柜大概觉得我一个女人家好欺负,断了我的丝绸供货渠道不算,还花钱雇了几个地痞,

天天堵在我门口。骂街,吐痰,调戏路过的姑娘,存心要把我的生意搅黄。报官?没用。

官府懒得管这种街头巷尾的破事。硬赶?我一个弱女子,带着两个小伙计,

可打不过那帮亡命徒。眼看伙计愁眉苦脸,客人绕道而走,我却一点也不慌。

陈掌柜以为花钱就能解决一切。他错了。有些事,光靠钱和拳头是办不成的。比如,

怎么把上门找茬的地痞,变成给我招财进宝的活广告。这出戏,他出了钱搭台子,那怎么唱,

就得由我说了算。1我叫季宥真,锦绣阁的老板娘。卯时刚过,天边泛着鱼肚白,

我推开店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街上还没什么人,只有扫街的老伯拖着扫帚,

发出沙沙的声响。挺好,又是安生的一天。我这么想着,伸了个懒腰,

准备让伙计把门板都卸下来。“哟,季老板娘,早啊。”一个油腻腻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我眼皮都没抬,就知道是谁。街角拐角处,晃晃悠悠走来五六个汉子。领头的那个叫张三,

一张麻子脸,笑起来露出一口黄牙,怎么看怎么碍眼。他们是陈氏布行的“贵客”。对,

就是我斜对门那家,京城最大的布行之一。陈掌柜是个大胖子,见不得别人好,

尤其见不得我一个女人家把布行开得有声有色。明面上,他跟我客客气气,

一口一个“季老板”,背地里,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用。断我货源,抢我客户,现在,

直接上了物理攻击。这几个地痞,就是他花钱请来的。每天准时准点,比打鸣的公鸡还准。

他们也不进来,就堵在门口。往地上吐口水,对着路过的妇人说荤话,或者干脆就地坐下,

敞着怀,露出一身脏兮兮的腱子肉,玩骰子,骂娘。谁还敢进我的店?

伙计阿林和小石头早就气得脸红脖子粗。“掌柜的,这帮人太欺负人了!我去报官!

”阿林撸起袖子。我按住他。“报官?上次报官怎么说?”阿林泄了气,低下头:“官爷说,

他们又没打人又没抢东西,管不了。”“就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气,气坏了身子,

陈掌柜更高兴。”张三那伙人已经在我门口坐下了,掏出油腻腻的纸包,啃着烧饼。

“季老板娘,你这门口风水就是好,坐着舒坦。”张三朝我嘿嘿一笑。

我回了他一个更灿烂的笑。“是吗?那几位爷可得常来。”我的伙计阿林和小石头,

看我的眼神都带上了点惊恐。他们大概觉得我被气糊涂了。我没糊涂,我清醒得很。

陈掌柜想用这种法子恶心我,让我知难而退,把铺子盘给他。他想得美。

我季宥真要是这么容易就被打倒,早就回老家种地了,还在这京城做什么生意。硬碰硬,

我一个女人家,肯定吃亏。那就只能用脑子了。我转身进了店,拿起算盘,噼里啪啦打起来。

阿林在旁边小声嘀咕:“掌柜的,这都火烧眉毛了,您还有心思算账?”“不算账,

哪有钱想办法?”我头也不抬。“这……这能有什么办法?”我停下手,抬头看他,

笑了一下。“阿林,你记着。这世上,有些人是豺狼,你越怕他,他越咬你。但有些人,

是赖皮狗。”“赖皮狗?”“对。你打他,他叫得欢,说不准还讹你一口。对付赖皮狗,

你得顺着他的毛摸,让他自己觉得不舒坦,自己滚蛋。”阿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看着门口那几条“赖皮狗”,心里已经有了个谱。陈掌柜,你出的这第一招,虽然脏,

但我接下了。就是不知道,我回的礼,你接不接得住。一整天,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

张三他们就在门口从早坐到晚,吃了三顿饭,还喝了不少酒。到了晚上收工,

他们才摇摇晃晃地离开,留下一地狼藉。阿林和小石头打扫着门口的果皮纸屑,一脸晦气。

“掌柜的,明天他们还来可怎么办?”我把今天的账本合上,收入,零。“来就来呗。

”我走到门口,看着斜对面灯火通明的陈氏布行。陈掌柜正站在二楼窗口,挺着个大肚子,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这边,脸上全是得意的笑。我朝他挥了挥手,也笑了。

他大概以为我是在认输。他不知道,我笑,是因为我想到了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明天,

有好戏看了。2第二天,天还没亮透,我就把阿林和小石头叫了起来。“掌柜的,这么早?

”阿林揉着眼睛,一脸没睡醒。“去,把库房里那几张最好的桌子和凳子搬出来。

”我吩咐道。小石头也愣了:“搬到哪儿?”“门口。”两个伙计大眼瞪小眼,

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照做了。很快,三张擦得锃亮的八仙桌,十几条长凳,

整整齐齐地摆在了我们锦绣阁的门口。正好是昨天张三他们坐过的地方。“掌柜的,

您这是……”“再去烧几壶热茶,把后厨王大妈昨天做的绿豆糕、芸豆卷,都端出来。

”阿林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给……给谁吃啊?”“还能给谁,自然是给贵客。

”我理所当然地说。这时候,张三那伙人又晃晃悠悠地来了。看到我们门口这阵仗,

他们也懵了。张三走到桌子前,用手摸了摸,又看了看我。“季老板娘,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我亲自拎着一把茶壶走上前,给他们面前的茶杯都倒满。

“几位爷天天来捧场,风吹日晒的,多辛苦。我这做老板的,心里过意不去。

”我脸上挂着最真诚的笑。“没什么好招待的,就是些粗茶淡饭,几位爷别嫌弃。

”地痞们面面相觑。他们是来捣乱的,不是来做客的。这女老板娘,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张三到底是领头的,反应快一点。他眼珠子一转,一屁股坐了下来,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

“嘿,别说,这茶还真不错。”他招呼手下:“都坐啊,愣着干嘛!季老板娘看得起咱们,

咱们不能不给面子!”一群人呼啦啦全坐下了。他们吃着点心,喝着茶,翘着二郎腿,

比在自己家还舒坦。路过的街坊邻居都看傻了。这是什么情况?

锦绣阁怎么还招待起地痞流氓来了?陈氏布行的陈掌柜,也站在二楼窗口,皱着眉头,

一脸看不懂。阿林和小石头急得在我身后直跺脚。“掌柜的,您这是引狼入室啊!”“别急,

看戏。”我轻声说。张三他们吃饱喝足,就开始了日常工作。耍钱,说脏话,调戏人。

但今天,感觉有点不一样了。以前他们是坐在地上,怎么脏怎么来。现在坐在干净的桌子边,

吃着人家的东西,再做那些事,自己都觉得有点别扭。有个地痞习惯性地想脱了上衣,

被张三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像什么样子!没看季老板娘还看着吗!”我听见了,

笑得更开心了。“没事没事,几位爷随意,就当自己家。”张三尴尬地笑了笑。

他们嗓门也小了点,说荤话的时候,还会下意识地看看我这边。我呢,就搬了张椅子,

坐在柜台后面,一边嗑瓜子,一边看他们。看得他们浑身不自在。

这就像一个人准备好了要打架,结果对方不仅不还手,还给他搬了个凳子,倒了杯茶,

让他坐着骂。一拳打在棉花上,那叫一个难受。中午,我又让后厨送来了饭菜。四菜一汤,

有荤有素。张三他们彻底没脾气了。“季老板娘,你……你到底想干嘛?”张三忍不住问。

“没什么啊。”我一脸无辜,“我就是觉得,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大家以后都是邻居,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如交个朋友。”交朋友?张三脸上的麻子都拧在了一起。

谁他妈要跟你交朋友!我们是收钱来砸你场子的!可这话他没法说出口。吃了人家的,

喝了人家的,再说这种话,传出去,他们这帮人在道上还怎么混?憋屈。太憋屈了。

陈掌柜肯定也憋屈。他花钱请人来捣乱,结果倒好,我一分钱没花,

就让他们舒舒服服地坐在这,还顺便帮我看了门。一整天,店里还是没客人。

但门口看热闹的人,比前几天加起来都多。大家都想看看,我这个女老板娘,

到底要搞什么名堂。晚上收工,张三他们站起来,脸上表情很复杂。“季老板娘,

今天……谢了。”“客气什么。”我依然笑眯眯,“明天还来啊。”张三的嘴角抽了抽,

带着人走了。他们一走,阿林就冲了过来。“掌柜的!您这办法不行啊!

他们白吃白喝了一天,客人一个没进来,咱们还亏了饭钱!”“谁说我亏了?”我反问。

“难道还赚了?”“当然。”我指了指斜对面的陈氏布行,“陈掌柜花钱,请人陪我聊天,

给我看门,顺便还帮我把名声传出去了。你说,这买卖,是不是划算?”阿林愣住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这才第一天。好戏,还在后头呢。他出的钱,我唱的戏。

这出戏不唱到他心疼,我季字倒着写。”3第三天,我起得更早。桌子、板凳、茶水、点心,

一样不少地摆出去。我还嫌不够热闹,又让小石头去木匠铺,给我赶制了一块大牌子。

红底金字,写着八个大字:“本店特邀‘陈家班’在此献艺”。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茶水免费,看客自便”。牌子往门口一挂,好家伙,

整条南大街都轰动了。张三他们来的时候,看到这块牌子,脸都绿了。“陈家班”?

他们这伙人里,倒是有两个姓陈的。但这不明摆着是说他们是陈掌柜家养的戏班子吗?

张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指着牌子,嘴唇哆嗦着。“季老板娘,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我笑吟吟地走过去,指着牌子上的字,一个一个念给他听,

“张三爷,你看,我这不是怕大家不知道几位爷的来头吗?特意给你们正名呢。”“你!

”张三气得说不出话。一个手下在他耳边嘀咕:“三哥,这娘们在耍我们!

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张三咬了咬牙,瞪着我。“季宥真,你别给脸不要脸!

真把我们惹毛了,你这铺子……”“我这铺子怎么样?”我打断他,脸上的笑容一点没变,

“几位爷是想砸了我的铺子,还是想打我的人?”我往前走了一步,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们可以试试。今天这南大街上,少说也有百十号人看着。你们要是动我一根手指头,

我保证,明天你们就能在衙门大牢里喝茶。”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

张三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但终究没敢动手。他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小打小闹,官府懒得管。

真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动了手,那性质就变了。陈掌柜给的钱,可不包括让他们去蹲大牢。

僵持了一会儿,张三一甩手,恨恨地说:“坐!我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们还是坐下了。但今天的气氛,跟昨天完全不一样了。昨天是憋屈,今天是煎熬。

牌子就挂在他们头顶上,路过的人都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看,那就是陈家班。

”“陈氏布行请来唱戏的?唱的哪一出啊?”“我看像猴戏。”“哈哈哈!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飘进张三他们的耳朵里。他们的脸,比猪肝还难看。手里的茶杯,烫手。

嘴里的点心,难以下咽。我呢,依旧坐在柜台后头,嗑我的瓜子。还真有胆子大的,

凑到我店门口,小声问我:“季老板娘,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没什么。

”我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对门陈掌柜,觉得我这儿开业,没人气,特意花大价钱,

请了这几位爷来给我助兴。你们看,这不就热闹起来了吗?”这话一传十,十传百。

版本变得越来越离谱。有的说,陈掌柜暗恋我,这是在用特殊的方式追求我。有的说,

我和陈掌柜打了赌,谁能让南大街更热闹,谁就赢。还有的说,

这“陈家班”其实是西域来的杂耍团,身怀绝技,只是今天还没开始表演。不管哪个版本,

反正主角都是我和陈掌柜。张三他们,彻彻底底成了我们这场戏里,供人取笑的丑角。

他们想走。可走了,就是认怂了。以后在道上还怎么抬头?不走,就得在这儿当猴,

被人围观。进退两难。我看着他们如坐针毡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陈掌柜啊陈掌柜,

你花钱请他们来恶心我。我就让你花着钱,请全城的人来看猴戏。看看到底是谁,更恶心。

到了中午,门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些铺子的老板都跑出来看热闹。我的锦绣阁,

从来没这么受关注过。虽然还是没人进店买布。但我不急。人来了,名气有了,

生意还会远吗?陈掌柜在二楼的窗户后面,脸都黑了。我猜他现在肯定在骂娘。

他大概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是他设的局,怎么现在,

反倒是我成了那个掌控全局的人?很简单。因为他只懂用蛮力。而我,懂人心。

我知道地痞流氓也要脸面。我知道吃瓜群众最爱看热闹。我也知道,怎么把一场危机,

变成一个机会。下午的时候,张三终于受不了了。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声音压得很低。

“季老板娘,算你狠。”“过奖。”我吐掉嘴里的瓜子皮。“咱们没必要这么耗着。

你到底想怎么样,划个道出来。”我看着他,笑了。“我不想怎么样啊。我就想请几位爷,

天天来我这儿喝茶,看戏。”我说的是“看戏”,不是“唱戏”。张三愣了一下,

没明白我的意思。很快,他就会明白了。4第四天。张三他们又来了。脸色很难看,

但还是来了。估计是陈掌柜那边施压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就算这“灾”是当猴被人看,

也得硬着头皮上。门口的桌椅茶点,牌子,一样没少。看热闹的街坊,也一个没少。

大家好像都形成默契了,每天上午,准时来我锦绣阁门口“打卡”。张三他们一坐下,

周围就响起一阵压抑的笑声。“陈家班又开锣了!”这帮地痞的脸皮,到底还是厚。

被人围观了一天,今天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了。他们低着头,喝着茶,不说话,

就那么干坐着。摆出一副“我就烂,你能奈我何”的架势。想用沉默来对抗我的阳谋。可惜,

他们想得太简单了。我怎么可能让他们就这么安安生生地坐着呢?我拍了拍手。从店里,

走出来一个干瘦的老头。穿着一身半旧的青布长衫,手里拿着一块醒木。

是城南说书的李先生。我昨天特意派小石头去请来的。李先生在张三他们旁边的空地上站定,

清了清嗓子,醒木“啪”地一拍。“说时迟,那时快!今天要讲的这段书,

叫《义犬斗恶邻》!”周围的看客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说书的?

这可比干看地痞坐着有意思多了!张三他们也抬起头,一脸莫名其妙。李先生中气十足,

嗓音洪亮。“话说这汴梁城里,有一位心地善良的柳姑娘,她开了一家小小的胭脂铺,

生意红火。可她对门,住着一个姓钱的恶霸,见柳姑娘人美心善,就起了歹心,

想霸占她的铺子……”故事一开口,所有人都听明白了。这哪是什么《义犬斗恶邻》,

这不就是把我们锦绣阁和陈氏布行的事,编成了故事吗!柳姑娘,就是我。姓钱的恶霸,

不就是姓陈的胖子吗?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阵心照不宣的笑声。

陈掌柜在二楼的窗户“砰”地一声推开,探出半个身子,气得浑身肥肉都在抖。

张三他们也听明白了,一个个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李先生还在那儿讲得唾沫横飞。

“……那钱恶霸屡次不成,心生毒计,就找了城里几条出了名的恶犬,

天天守在柳姑娘的铺子门口,狂吠不止,吓得客人们都不敢上门!”说到这,

他还特意朝张三他们那边瞥了一眼。“噗——”人群里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张三“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李先生。“老东西!你胡说八道什么!你骂谁是狗!

”李先生不慌不忙,一摊手。“这位爷,我讲的是汴梁城的故事,说的是恶犬,

跟您有什么关系?您这么激动,莫非是……心虚了?”“你!”张三气得噎住了。是啊,

人家说的是故事,你凭什么对号入座?你要是认了,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是陈掌柜养的狗了吗?

“坐下!”我嗑着瓜子,淡淡地说了句。张三回头瞪着我。我看着他,

慢悠悠地说:“李先生是我请来说书的,给街坊们解解闷。你要是觉得他讲得不好,

可以不听。但你要是敢在这儿撒野,惊扰了我的客人……”我顿了顿,指了指周围的街坊。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掂量掂量。”张三的胸口剧烈起伏,最后还是一屁股坐了回去。

不坐下,能怎么办?打人?不敢。骂人?骂不过。只能受着。李先生得了我的示意,

醒木又是一拍。“咱们接着说。这几条恶犬虽然凶,但柳姑娘家养的一条大黄狗,

那可是忠心护主!它不叫也不咬,就守在门口,谁要是想对柳姑娘不利,

它就……”接下来的故事,就更精彩了。李先生把陈掌柜的各种小动作,

全都编排进了故事里。什么往胭脂里掺沙子,半夜往人家门口泼狗血,

全成了钱恶霸的“光荣事迹”。听得街坊们是义愤填膺,连连叫骂。

“这姓钱的太不是东西了!”“就是,欺负一个姑娘家,算什么本事!

”骂声自然也飘进了对面陈氏布行的二楼。陈掌柜的脸,估计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了。

而张三他们,就成了故事里最完美的“背景板”。李先生每讲到“恶犬”的段落,

就有人朝他们指指点点。他们从“猴”,成功升级成了“狗”。坐在这儿,每一分每一秒,

都是煎熬。我看着这场由我一手导演的好戏,心情舒畅。陈掌柜,你不是喜欢玩阴的吗?

那我就把你的阴谋诡计,全都拿到太阳底下晒一晒。你不是喜欢花钱办事吗?

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看,你的钱,是怎么打了水漂,还顺便给你自己挣了个“恶霸”的好名声。

这出戏,越来越好看了。5说书先生这招,效果拔群。一连三天,

李先生天天都在我门口开讲。故事每天都不重样,

但核心思想只有一个:陈氏布行的老板不是好东西,锦绣阁的老板娘又美又惨。

南大街的舆论,已经完全倒向了我这边。以前大家是看热闹,

现在是带着同情和正义感来看热闹。甚至有些大婶,还会偷偷给我塞两个鸡蛋,

让我补补身子。张三他们那伙地痞,彻底成了过街老鼠。士气低落到了极点。每天来我这儿,

就是低着头喝茶,听着李先生指桑骂槐地讲故事,一句话都不说。那状态,

活脱脱就是公开处刑。陈掌柜终于坐不住了。第五天早上,

陈氏布行门口挂出了一块巨大的牌子。“开业大酬宾!全场布料,一律七折!”好家伙,

这是要打价格战了。陈氏布行财大气粗,他这七折一打,基本上就没什么利润了,

纯粹是为了挤垮我。阿林急匆匆地跑进来。“掌柜的,不好了!陈胖子降价了!咱们怎么办?

”“慌什么。”我眼皮都没抬,“他降他的,我们卖我们的。”“可是……他家那么便宜,

谁还来我们这儿买啊?”“你以为他想让谁去买?”我冷笑一声,

“他这是做给那些地痞看的。”阿林没明白。我给他解释。陈掌柜发现恶心我这招没用,

反而把自己名声搞臭了,就想换个法子。他降价,是为了抽走我门口的“观众”。

你们不是喜欢看热闹吗?现在我这儿有便宜占,你们还去不去对面看猴戏了?

只要我门口没人了,李先生的说书效果就大打折扣。张三他们也就不用再受那份煎熬,

可以继续专心致志地恶心我。算盘打得挺响。可惜,他还是低估了我,也高估了他自己。

“掌柜的,那我们……要不要也跟着降价?”小石头问。“降。为什么不降?

”我放下手里的账本,“去,挂个牌子出去。”“我们也七折?”“不。”我摇了摇头,

“我们五折。”“五折?!”阿林和小石头同时惊叫起来,“掌柜的,那我们得亏死啊!

”我们锦绣阁本来就是小本生意,利润微薄。打五折,那就是卖一匹亏一匹。

“谁说我们要全场五折了?”我笑了笑,“牌子上这么写:为答谢新老顾客,

本店精选三款夏布,限时五折!每人限购一匹!”阿林脑子转得快,立刻明白了。“掌柜的,

您是想用几款特价布,把客人吸引过来?”“不止。”我看着对面,

“陈胖柜想跟我玩价格战,那我就陪他玩。他那是大面积失血,我这是刮骨疗伤。

”陈氏布行全场七折,看起来声势浩大,但他家店大,布料种类多,每天的亏损是个无底洞。

我只拿出三款最普通的夏布打五折。这三款布进价便宜,就算亏,也亏得有限。

但我用“五折”这个噱头,把所有人的眼球都吸引过来了。七折和五折,哪个更有冲击力?

傻子都知道。牌子一挂出去,效果立竿见影。原本围在李先生周围的看客们,呼啦一下,

全都涌到了我的店门口。“季老板娘,真是五折?”“哪三款啊?给我们看看!

”店里一下子挤满了人。这是开业以来,生意最好的一天。

虽然大部分人都是冲着五折的夏布来的,但人一多,气氛就不一样了。有人买了夏布,

顺便又看了看别的。“哎,季老板娘,你这云锦可真漂亮。”“是啊,

这可是苏杭那边新到的料子,您摸摸这手感。”一上午,光是那三款夏布,

就卖出去了上百匹。其他的布料,也顺带着卖了不少。阿林和小石头忙得脚不沾地,

脸上全是兴奋的红光。门口的张三他们,傻眼了。李先生也傻眼了。他的听众,

全跑我店里买布去了。只剩下他们“陈家班”几个,孤零零地坐在那儿,显得特别可笑。

斜对面的陈掌柜,也傻眼了。他站在二楼,脸上的表情跟吞了只苍蝇一样。

他想用降价来抢我的客人,结果,反而帮我把潜在的客户全都精准地送到了我的店门口。

他那边七折,门可罗雀。我这边五折,人满为患。里外里,他亏了双份。既亏了降价的钱,

又亏了请地痞的钱。我看着店里热火朝天的景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陈掌柜,

谢谢你的神助攻。这笔账,我给你记下了。6价格战打了三天,陈掌柜扛不住了。

他那“全场七折”的牌子,灰溜溜地摘了下去。我这边“限时五折”的活动,也见好就收。

这一轮交锋,我完胜。不仅没亏钱,还借着这波人流,把积压的夏布清了仓,

顺便打响了锦绣阁的名气。现在整个南大街都知道,锦绣阁不仅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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