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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光潮汐下一个枪是什么

0度冰可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极光潮汐下一个枪是什么》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贺星辞苏讲述了​十二月的莫斯科己经飘了三场红场的克里姆林宫尖顶裹着一层薄谢列梅捷沃机场出发大厅暖气系统正嗡嗡运将室内温度稳定在舒适的二十摄氏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仍能看见室外寒风卷着雪粒呼啸而机场跑道旁的积雪己堆得半人起降的航班在铅灰色天幕下划出一道道短暂的白色轨贺星辞背着半人高的摄影包站在值机柜台拉链拉到顶的深灰色羽绒服还贴身裹着一件薄羊毛手机上弹出一条信是教授发...

主角:贺星辞,苏楠   更新:2025-09-26 18:3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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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莫斯科己经飘了三场雪,红场的克里姆林宫尖顶裹着一层薄白。

谢列梅捷沃机场出发大厅内,暖气系统正嗡嗡运转,将室内温度稳定在舒适的二十摄氏度。

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仍能看见室外寒风卷着雪粒呼啸而过,机场跑道旁的积雪己堆得半人高,起降的航班在铅灰色天幕下划出一道道短暂的白色轨迹。

贺星辞背着半人高的摄影包站在值机柜台前,拉链拉到顶的深灰色羽绒服里,还贴身裹着一件薄羊毛衫。

手机上弹出一条信息,是教授发来的消息:“极地地理期末报告记得补充摩尔曼斯克洋流数据,若能实地采集样本,分数可提至A+”。

他指尖在屏幕上敲了个“收到,谢谢您”,便把手机塞进羽绒服内侧口袋。

羽绒服内侧的口袋里还揣着一个用牛皮纸包得严实的小盒子,盒子里是祖父贺长风留下的唯一一件遗物:一本1990年的航海日记,封皮上烫金的“摩尔曼斯克”字样己被岁月磨得模糊,边角却被反复摩挲得发亮。

贺星辞是莫斯科大学数学系两年交换生项目的留学生。

这之前,他是北京一所著名高校数学系在读的本科生。

在学校里,他不仅是同学嘴里的数学天才,就连系主任都笃定他会继承自己的衣钵。

可谁也没料到,大二结束时,他突然递交了莫斯科大学数学系的交换申请,理由一栏填得格外简单:“赴俄研究极地地理相关数学模型”。

这次寒假,贺星辞原本申请了极地地理研究所的实习,却在出发前接到通知,实习地点临时调整到圣彼得堡。

他犹豫了两天,最终还是退掉了实习名额。

他想趁着寒假,亲自去摩尔曼斯克走一趟,看看祖父当年待过的渔港,或许还能解开“失踪”的真相。

这场寒假旅行,对外宣称是“追极光”,只有贺星辞自己知道,真正的目的就藏在他羽绒服内侧的口袋里,那本封皮泛黄、用牛皮绳捆着的航海日志。

日志的主人是他的祖父贺长风,1990年在苏联远东渔业公司担任船长,最后一次出航的港口就是摩尔曼斯克,此后便杳无音信。

半年前,病重的祖母把日志交给他时,枯瘦的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星辞,去看看吧,哪怕找不着你爷爷,也替他看看那片海。”

两个半小时的飞行很快结束,当飞机降落在摩尔曼斯克机场时,舷窗外的景象让贺星辞心头一震:天地间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白绒布裹住,跑道旁的积雪堆得比飞机舷梯还高,寒风卷着雪粒砸在舷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像极了祖父日记里写的“北极的风会咬耳朵”。

不冻港的凛冽在意料之外。

他跟着稀疏的旅客走出机场,又在风雪中搭上还没停运的巴士前往摩尔曼斯克市区。

十二月的摩尔曼斯克,极夜是这片土地的主宰。

贺星辞靠在车窗上,打开祖父的航海日记,借着车里微弱的灯光细细的翻看。

翻到画着鳕鱼产卵场的那一页,红笔写的“不能让样本被毁”几个字格外刺眼。

他想起极地地理课上教授说过,1990年正是北极鳕鱼种群数量骤降的关键年份,当时苏联和挪威的科研机构都在争分夺秒采集样本,研究种群变化的原因。

难道祖父的“失踪”,和那些鳕鱼样本有关?

他原本计划到了火车站,就搭乘前往捷里别尔卡渔村的大巴——那里是祖父当年常去的渔港,他还提前订了民宿,想着先去实地打探线索。

可现在,计划全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打乱。

他拦住一个穿着深蓝色工装、戴着雷锋帽的车站工作人员,俄语说得还算流利,只是因为寒冷有些结巴:“同、同志,请问去捷里别尔卡的大巴……还发车吗?”

工作人员往窗外瞥了一眼,眉头瞬间拧成疙瘩,操着浓重的摩尔曼斯克口音说:“暴风雪红色预警!

所有长途车都停了,今晚别想出去!

你没看天气预报吗?”

贺星辞的心沉到了谷底。

中断的行程与渺茫的求助,贺星辞掏出手机,屏幕上满是“无服务”的提示。

他不死心,又问:“那附近有开着的民宿或者酒店吗?

我手机没信号,没法订房。”

“附近的小旅馆早满了,游客都被滞在这了。”

工作人员指了指大厅里扎堆的人,“你要么在大厅凑合一晚,要么去旁边的咖啡馆看看,说不定能蹭个网。”

贺星辞走到大厅角落,果然看到不少和他一样的游客,有人裹着毯子靠在椅子上,有人对着无信号的手机叹气。

“不能在这耗着。”

贺星辞咬咬牙,背上背包再次冲进风雪里。

他记得车站外的地图上标着,往东北方向走两公里,有个“摩尔曼斯克北极鱼类研究所”既然是科研机构,说不定能借个地方避雪,哪怕只是打个电话求助也好。

风雪比他想象的更猛烈。

他背着摄影包,深一脚浅一脚地往研究所的方向走去。

摄影包里装着相机、三脚架、备用电池,还有几件换洗衣物,加起来有二十多斤,压得他肩膀发酸。

走了不到十分钟,裤脚和鞋子就结了层冰壳,每走一步都发出“咯吱”的响声。

雪落在帽子上,很快就积了一层,他抬手拍雪时,手指碰到脸颊,才发现脸颊己经冻得失去了知觉,只有刺痛感慢慢渗出来。

“该死。”

贺星辞低骂了一句。

他抬头看了看天,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像是随时会塌下来,雪粒被风吹得横着飞,打在脸上生疼。

路边的指示牌被积雪半掩,只露出“渔业大街”几个模糊的俄文字母,。

沿着指示牌的方向走,没走两百米,就看到前方路段被黄色的警示带拦住,几个穿着橙色反光服的市政工作人员正扛着铁锹往铲雪车上装雪。

其中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大叔看到他,挥了挥手,用不太流利的英语喊:“小伙子,别往前走了!

前面的松树被风吹倒了,压断了电线,路封了!”

贺星辞心里一沉,赶紧走过去,用俄语解释:“我要过去渔业研究所,能不能绕路?”

络腮胡大叔想了想,指着另一个方向:“绕路要多走两公里,现在雪这么大,你一个人走太危险了。

而且刚才接到通知,半小时后会有更强的暴风雪,你最好找个地方避雪,不然会被冻僵的!”

贺星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棵碗口粗的松树横在马路上,电线垂在积雪里,几个穿着雨衣的工人正围着松树忙碌,雪粒子砸在他们的雨衣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子——普通的雪地靴早己被积雪浸透,袜子湿冷地贴在脚上,脚趾己经开始发麻;怀里的航海日记被体温焐得温热,封面的“摩尔曼斯克”字样像是在提醒他,不能在这里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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