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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我有神级选择

饭桶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盗墓我有神级选择主角分别是卓岚费作者“饭桶明”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1 绝境求生脚步声消失我背靠着冰冷的石肺像个破风呼哧作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里乱照出甬道尽头那扇被巨石堵死的是锁死从外“”我吐出一个带着血沫沙沙那声音又近从四面八方传像是无数指甲在刮着石我丢了背撬棍也断现在手里就剩一把快没电的手电我叫姜二十二是个孤欠了一屁股在一家叫“聚宝斋”的黑心古玩店打老板叫老看着像个弥...

主角:卓岚,费安   更新:2025-09-27 1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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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绝境求生脚步声消失了。我背靠着冰冷的石壁,肺像个破风箱,呼哧作响。

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里乱晃,照出甬道尽头那扇被巨石堵死的门。是锁死的,从外面。“操。

”我吐出一个字,带着血沫子。沙沙声。那声音又近了,从四面八方传来,

像是无数指甲在刮着石头。我丢了背包,撬棍也断了,现在手里就剩一把快没电的手电筒。

我叫姜戈,二十二岁,是个孤儿。欠了一屁股债,在一家叫“聚宝斋”的黑心古玩店打工。

老板叫老炮,看着像个弥勒佛,心比谁都黑。他说只要我跟他下一趟斗,

之前的债就一笔勾销,还额外给我二十万。我信了。现在,我成了他探路的耗材,

被扔在这里喂虫子。这地方叫什么“九影悬棺”,听着就邪性。进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

空气里一股子土腥味混着烂肉的酸臭,闻着就想吐。老炮说,富贵险中求,

别他妈唧唧歪歪的。他那个伙计,叫阿四,瘦得跟个猴精似的,一个劲儿地冲我笑,

那笑比哭还难看。我走在最前面,踩空了两个陷坑,胳膊被墙里射出的弩箭划了一道大口子。

血当时就下来了。老炮就跟没看见一样,嘴里催着:“快点快点,别磨蹭,

后面还有人等着发财呢。”发财?发他娘的财。现在,他们发财去了,把我留在这儿等死。

沙沙的声音越来越大,已经不是刮石头了,是潮水,黑色的潮水,正从甬道的缝隙里涌出来。

尸蟞。我头皮一阵发麻。手电光扫过去,密密麻麻的黑壳甲虫,指甲盖大小,

长着一对红色的复眼,看得人心里发毛。它们闻到我腿上的血腥味了。我挪动身体,

小腿的伤口又裂开,血顺着裤管往下淌。突然,脚下一滑,我整个人失去平衡,

侧面倒向一排紧挨着石壁的陶罐。“砰”的一声,其中一个黑色的陶罐被我撞碎。

一股腥臭的液体溅了我一手,顺着我手背上的伤口渗了进去。黑色的,粘稠的,

像放了几十年的地沟油。完了。这是我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这种墓里的东西,

沾上一点都得烂肉穿肠。剧痛传来。但不是我想象中那种被腐蚀的痛。像是有一条火线,

顺着我手背的伤口,钻进了我的血管,然后猛地炸开。一股滚烫的岩浆,

顺着血管冲向我的心脏。我疼得蜷成一团,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了。我低头,

借着手电筒最后一点微光,看见自己手上的伤口。血,不再是红色。

是一种暗沉的、粘稠的金色。那金色的血滴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像滚油泼在雪地里,冒起一缕一缕的白烟。周围的沙沙声,停了。2 血脉觉醒静。

死一样的静。刚才还像潮水一样涌动的尸蟞,此刻像是被按了暂停键。我喘着粗气,

心脏还在咚咚地擂鼓。那股灼烧感顺着血管在我身体里乱窜,所到之处,

骨头缝里都又麻又痒。手电筒的光,终于彻底熄灭了。黑暗像一块厚重的幕布,

把我整个罩了进去。我听见那些尸蟞在动。不是向前,是向后。它们在退,退得小心翼翼,

带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恐惧。我试着撑起身体。胳膊上被弩箭划开的口子,

腿上被石头磕破的伤,此刻都火辣辣地疼。但这种疼,和我手背上那股灼烧感比起来,

简直就是挠痒痒。我感觉身体里好像多了点什么东西。很热,很躁动。

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我慢慢站起来,靠着墙壁,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石门那边,

一点声音都没有。老炮和阿四,估计早就跑远了。这两个狗娘养的。等我出去了,

有一个算一个,都得给我吐出来。我摸了摸被打碎的陶罐碎片。滑溜溜的,

上面还有些没干透的黑色液体。我凑到鼻子前闻了闻,那股腥臭味还在,但好像淡了许多。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我不敢多想,现在最要紧的是活下去,然后从这个鬼地方出去。

我开始沿着墙壁摸索。这间墓室不大,除了我撞碎的那个,旁边还有七八个一模一样的陶罐,

再往里,就是几具悬在半空中的棺材。这就是所谓的“九影悬棺”?我心里犯嘀咕。

我不敢去碰那些棺材,谁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墙壁是冰冷的青石,严丝合缝。我敲了敲,

声音很实,不像有夹层。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出口了?我有点绝望。就在这时,

我手上的伤口又开始发烫。那股金色的血液,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在我皮下缓缓流动。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轨迹,像一条小蛇,在我身体里游走。它每游走一寸,

我身体里的力量就好像增强一分。原本因为失血和恐惧而发软的双腿,现在变得格外有力。

眼睛也好像更能适应这纯粹的黑暗了,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些轮廓。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直觉。一种很奇怪的直觉,像野兽一样,

告诉我哪个方向有危险,哪个方向是安全的。我的目光,或者说我的感觉,

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那些悬在半空中的棺材。最中间的那一具。我的直觉告诉我,出口,

或者说线索,就在那里。可那棺材悬在离地三四米高的半空,上下光溜溜的,

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换作以前,我肯定没戏。但现在……我深吸一口气,后退几步,

然后猛地向前助跑。脚尖在墙壁上用力一蹬,身体借力向上窜起。那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轻得像一片羽毛。身体里的那股热流,全部涌向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的手指,

稳稳地扣住了棺材的边缘。3 神棺之谜棺材板入手冰凉,上面刻着一些看不懂的纹路,

摸上去凹凸不平。我整个人挂在半空,手臂上传来的力量让我自己都感到吃惊。要是搁以前,

我这小身板,别说引体向上了,挂个十秒钟都费劲。现在,我单手扒着棺材边,

另一只手还能腾出来摸索。我沿着棺材的缝隙摸了一圈。封得很死,全是铜钉。

看来想从外面打开是不可能了。我心里有点急。挂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

万一那股邪门的力量过去了,我非得摔成肉饼不可。我的手继续往下摸,摸到了棺材底部。

那里似乎有个小小的凸起。我用指尖按了按。“格当嘚——”一声轻微的机括声响,

在寂静的墓室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心里一紧,还以为触发了什么机关。但等了半天,

也没见有暗箭射出来。反而是我头顶的棺材盖,缓缓地向一侧滑开了一道缝。

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从缝里飘了出来。不是尸臭,也不是香料的味道。

那是一种……像是尘封了千年的黄土,又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我咬了咬牙,双臂用力,

整个人翻了上去,稳稳地落在棺材盖上。这口棺材出奇的宽大,躺下三个人都绰绰有余。

我蹲下身,凑到那道缝隙前往里看。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

那股吸引我的直觉,源头就在这棺材里。富贵险中求。老炮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

去他娘的富贵。我是为了活命。我把手伸进缝隙,摸索着往里推。棺材盖很沉,

但我现在力气大得惊人,推起来虽然费劲,但还能推动。

“格挣挣的……”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棺材盖被我彻底推开。我探头往里看。

棺材里没有尸体。或者说,没有我想象中那种穿着古代衣服的干尸。里面躺着的,

是一个……玉人?一个用整块白玉雕琢而成的人形,和我差不多高,五官清晰,栩栩如生。

玉人的心口位置,有一个凹槽。那股若有若无的清香,就是从这个凹槽里散发出来的。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我有点失望。搞了半天,就这么个玩意儿?既不能吃也不能喝,

更找不到出口。我伸手想去摸摸那玉人,看看到底是什么材质。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玉人的瞬间,我手背上那个被陶罐碎片划破的伤口,猛地一烫。

一滴金色的血,不受控制地从伤口渗了出来,滴落下去。不偏不倚,

正好滴进了玉人心口的那个凹槽里。“嗡——”整口棺材,不,是整个墓室,

都开始轻微地颤动起来。那玉人身上的纹路,像是活了过来,

一道道金色的光芒顺着纹路流淌,最后全部汇集到心口的凹槽处。凹槽里,

我那一滴金色的血,正像一颗跳动的心脏,散发出夺目的光芒。光芒越来越盛,最后,

一道金色的光柱冲天而起,直接穿透了棺材上方的墓室穹顶。“哗啦啦——”碎石落下,

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出现在我的头顶。上面,好像有风。4 逃出生天有风,就说明有出口。

我心里一阵狂喜,也顾不上那玉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手脚并用地就往上爬。

那洞口离棺材也就两米多高,我踩着棺材边,用力一蹬,双手就扒住了洞口的边缘。

上面的风更大,带着一股新鲜泥土的味道。我手脚并用,三两下就爬了上去。

上面是一条狭窄的盗洞,看样子是早就被人打通了的。弯弯曲曲,不知道通向哪里。

我回头看了一眼下方的墓室。那玉人身上的金光已经散去,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但我知道,不是幻觉。我手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身体里那股横冲直撞的力量也还没消散。我不再犹豫,转身就往盗洞深处爬去。盗洞很长,

而且是向上倾斜的。我爬了大概十几分钟,累得气喘吁吁,但心里却越来越亮堂。前面有光。

不是手电筒的光,是月光。我加快了速度,终于,爬到了盗洞的尽头。

外面是一个小小的山洞,洞口被一些藤蔓和杂草遮掩着,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拨开藤蔓,探出头去。凉飕飕的夜风吹在脸上,舒服得我差点叫出声来。外面是一片山林,

月光洒在树梢上,像铺了一层银霜。我出来了!我真的活着出来了!

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劫后余生的感觉让我浑身都在发抖。我看了看天上的月亮,

估摸着现在应该是后半夜了。老炮和阿四那两个王八蛋,肯定早就跑没影了。

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胳膊上被弩箭划出的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不流血了。

腿上的擦伤也差不多。这愈合速度,快得有点吓人。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手背上那个被陶罐碎片划破的口子,也已经愈合,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

我试着握了握拳头。力量感还在,甚至比在墓里的时候更强了。

我感觉自己现在一拳能打死一头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黑色的陶罐,那粘稠的液体,

还有我身体里那股金色的血……我脑子里一团乱麻。但有一点我很清楚,我,姜戈,

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不再是那个在古玩店里任人打骂、为了几千块钱就要死要活的穷小子了。

老炮,阿四。你们把我扔在下面等死。这份“大礼”,我记下了。我在山洞里找了一圈,

想看看有没有他们留下的东西。果不其ere,在一个角落里,我发现了一个被丢弃的背包。

是老炮的。他跑得太急,连吃饭的家伙都不要了。我打开背包,里面东西不多。一卷绳子,

几块压缩饼干,一壶水,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盗墓工具。我在夹层里摸了摸。

摸到了一件硬邦邦的东西。我拿出来一看,是一本用油皮纸包着的老旧笔记本。

笔记本里夹着一张泛黄的地图。地图画得很粗糙,像是手绘的,上面用朱砂标注着一个地名。

“流沙神殿”。5 流沙神殿流沙神殿。这四个字像是有魔力一样,

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眼球。我把地图凑到月光下仔细看。地图的角落里,

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旁边还有几行小字。字迹潦草,勉强能认出来。“大漠深处,

神殿非血脉不可入,内有长生天机。”长生天机?我嗤笑一声。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

老炮这老东西,真是被钱迷了心窍。不过,“非血脉不可入”这几个字,倒是让我心里一动。

我想起了那扇需要滴血才能开启的石门,想起了我在九影悬棺里的遭遇。我的血,

现在已经不是普通的血了。或许……这张地图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张废纸。

我把地图和笔记本小心地收好。喝了点水,吃了块压缩饼干,肚子里总算有了点东西。

体力也恢复了不少。我得赶紧离开这里。这片山林我虽然不熟,但大致方向还是知道的。

顺着山势往下走,总能找到路。下山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现在到底算什么?

怪物?还是超人?我捡起一块人头大的石头,掂了掂,然后猛地朝旁边一棵大树扔了过去。

“砰!”一声闷响,那石头直接嵌进了树干里,震得树叶哗哗作响。我看着自己的手,

有点发愣。这力量,太不真实了。除了力量,我的感官也变得异常敏锐。林子里的风声,

远处虫子的叫声,甚至几十米外一只野兔刨土的声音,我都听得清清楚楚。我的眼睛,

在黑夜里也能看清东西,虽然不如白天,但也足够我看清脚下的路。这感觉,很奇妙。

就像是……整个世界在我面前,都变得清晰了。我不再是那个处处受制于人的姜戈了。

我有了掀桌子的本钱。天快亮的时候,我终于走出了山林,到了一条土路上。

路边停着一辆破旧的五菱宏光。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老炮的车。车里没人,

钥匙还插在上面。这两个狗东西,估计是碰上了什么事,连车都顾不上开就跑了。

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里一股浓重的汗臭味和烟味。我在储物格里翻了翻,

翻出半包皱巴巴的烟和一只打火机。我点上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

辛辣的烟味呛得我直咳嗽,但心里却前所未有的痛快。从今天起,我的人生,我说了算。

我发动汽车,调转车头,朝着市区的方向开去。回到我租的那个小破单间时,已经是早上了。

房子里乱七八糟的,桌上还放着我出发前吃剩的泡面桶。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

眼窝深陷,衣服上全是泥和血。但那双眼睛,亮得吓人。我脱掉衣服,走进浴室。

热水冲在身上,洗去了一身的疲惫和污秽。我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除了那几道比较深的,

大部分擦伤已经完全看不见了。这恢复能力,简直变态。我脑子里,开始盘算接下来的事。

首先,老炮和阿四必须找到。欠我的,得让他们加倍还回来。其次,是流沙神殿。

直觉告诉我,那个地方,我必须去。不仅是为了钱,更是为了搞清楚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麒麟血脉……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名字。当时的我,只知道,我的血,

能让古墓里的神魔下跪。但去沙漠,不是去逛公园。我一个人,不行。我需要帮手。

需要信得过,又有本事的人。6 团队集结我需要一个团队。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

就在我脑子里扎了根。单枪匹马是帅,但死得也快。我可不想刚得了金手指,

就被人当成小白鼠给切片研究了。我需要一个懂技术的,最好是个黑客,

能帮我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信息,比如抹掉我的行踪,调查老炮的下落。

我还需要一个身手好的,能打的。虽然我现在力气很大,但终究是野路子,真碰上硬茬子,

专业的和业余的,区别可就大了。我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除了下楼买了点吃的,

剩下的时间,我都在睡觉。身体里的那股力量,似乎在睡眠中被慢慢地消化、吸收。

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正在发生着某种根本性的蜕变。醒来后,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精神饱满,五感清明。我打开那本从老炮包里翻出来的笔记本。里面记录的,

都是一些盗墓的行话、黑话,还有一些古墓的资料。翻到最后几页,

我看到了几个人名和电话号码。其中一个名字,下面画了个圈。费安。

后面跟着一行小字备注:电脑高手,要价高,嘴严。就是他了。我用新买的电话卡,

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谁啊?”一个略带沙哑的、没睡醒的声音传来,

听上去很年轻。“我找费安。”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一些。对面沉默了几秒。

“我不认识什么费安,你打错了。”说着就要挂电话。“我叫姜戈,是老炮介绍来的。

”我赶紧说道,“我有一笔生意,想跟你谈谈。”提到“老炮”,对面又沉默了。“老炮?

哪个老炮?”“聚宝斋的。”“哦……”他拖长了声音,“那老小子啊。

他自己怎么不来找我?他不是挺能耐的吗?”听这口气,他对老炮没什么好感。这倒是好事。

“他现在不方便。”我含糊地说道,“生意是我自己的。五万块,帮我查两个人的下落,

再帮我搞一套全新的身份证明。”“十万。”对面毫不犹豫地加价,“先付一半定金。而且,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条子?”“你查一下姜戈这个名字,就知道我是不是了。”我说道,

“聚宝斋的打工仔,欠了一屁股高利贷。条子可没我这么穷。

”对面传来一阵敲击键盘的声音。过了大概一分钟。“行吧,看着不像。

”费安的声音听起来清醒了不少,“定金打到这个账户。钱到账,我开工。另外,

我只负责线上,不见面。”“我需要见面谈。”我坚持道,“事情比较复杂,

电话里说不清楚。”“不见面是我的规矩。”“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笑了笑,

“我对你的技术很感兴趣,后续还有更大的合作。你要是怕,可以自己选地方。

”对面又沉默了。这一次,沉默的时间更长。“明天下午三点,城西,‘深蓝网吧’,

三楼307包厢。”“好。”挂了电话,我松了口气。第一步,算是迈出去了。第二天下午,

我提前半个小时到了那家网吧。网吧里乌烟瘴气,全是烟味和泡面的味道。

一群半大小子正声嘶力竭地吼着“推塔推塔”。我上了三楼,找到307包厢。门没锁,

我推门进去。包厢里很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一个人坐在电脑前,瘦得像根豆芽菜,

戴着副黑框眼镜,头发乱糟糟的,看样子很久没洗了。他就是费安。他头也没回,

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代码。“你就是姜戈?”他问。“是我。

”我拉了把椅子,在他旁边坐下。“定金呢?”我把一个信封推到他面前。

里面是五万块现金。他这才回过头,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很锐利,

不像一个普通的网瘾少年。他拿起信封,掂了掂,然后扔到一边,没数。“说吧,查谁?

”“一个叫老炮,大名不知道,四十五岁上下,是个胖子,开古玩店的。另一个叫阿四,

瘦高个,三十来岁,是老炮的伙计。”费安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聚宝斋,

法人代表,王建军,外号老炮。符合你的描述。”“阿四,本名刘思,有盗窃前科。

”屏幕上,两个人的资料和照片,清清楚楚地跳了出来。“他们的手机信号,

最后出现的位置是在城郊的青峰山。就是你说的那个九影悬棺所在的地方。之后就消失了。

”“消失了?”我皱起眉头。“对。关机,或者没电了。”费安耸了耸肩,

“这两人应该是跑路了。想找到他们,得花点时间。”“没问题。”我点了点头,

“另一件事,我的新身份。”“简单。”费安又敲了几下键盘,“名字,年龄,籍贯,

你自己编一个。”“张山,二十五岁,从外地来打工的。其他的你看着办,越普通越好。

”“OK。”他把一张银行卡扔给我。“这里面是五万,你刚给我的。算是我的诚意。

以后合作,都用这张卡联系。”我有点意外。“你不怕我拿了钱跑了?”费安扶了扶眼镜,

笑了。那笑容有点……怎么说呢,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从你走进这个包厢开始,

你的所有信息,包括你新买的手机卡,都已经在我监控之下了。”他指了指屏幕,

“我想找到你,比找到那两个废物,容易多了。”这家伙,果然不简单。

“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我说道,“接下来,我要去一个地方,需要一个向导,或者说,

一个保镖。”“我只管技术,不管打架。”费安立刻说道。“我知道。所以,

我想让你帮我介绍一个。”费安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十秒钟。“你要去的地方,很危险?

”“非常危险。”“酬劳呢?”“事成之后,七位数。”费安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点。

7 黑拳女将七位数,对费安这种活在阴影里的人来说,是一笔足以让他心动的巨款。

他沉默了很久,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击着。“我认识一个人。”他终于开口了,“不过,

她脾气不太好,价钱也高。能不能请得动,看你自己的本事。”“女的?”我有点意外。

“女的。”费安点了点头,“别小看她。她能做到的事,十个壮汉都做不到。

”“叫什么名字?”“卓岚。”“怎么联系?”“我不能直接给你联系方式。

”费安摇了摇头,“她规矩多。这样吧,今晚十点,城南,‘夜莺’酒吧,

她一般会去那里打拳。”“打拳?”“地下黑拳。”费安解释道,“她靠这个赚钱。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了数。一个女人,敢打黑拳,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真有本事。“好,

我去会会她。”从网吧出来,天已经黑了。我在路边摊随便吃了点东西,

然后就坐公交车去了城南。“夜莺”酒吧,听名字挺文艺,实际上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

酒吧的地下室,被改造成了一个简陋的拳台。空气里弥漫着汗水、酒精和荷尔蒙的味道,

震耳欲聋的音乐,还有人群疯狂的叫喊声,混杂在一起,让人血脉喷张。我挤进人群,

看到拳台上,两个男人正在肉搏。没有规则,没有护具,拳拳到肉。

其中一个已经被打得满脸是血,摇摇欲坠。我没兴趣看这个。

我在人群里寻找着费安说的那个女人。很快,我就找到了。她坐在角落的一个卡座里,

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喝着酒。和周围喧闹的环境格格不入。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运动服,

扎着一个简单的马尾。长得……很漂亮,但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很冷,像淬了冰的刀子。

她的身材不是那种纤细的类型,而是充满了力量感。手臂的线条很流畅,

能看到薄薄的一层肌肉。我能感觉到,她身体里蕴含着一种惊人的爆发力。这个人,很强。

这是我身体里的野兽直觉告诉我的。我深吸一口气,端着一杯酒,朝她走了过去。

“我能坐在这里吗?”我问。她抬起眼皮,扫了我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我在她对面坐下。“我叫姜戈。”我开门见山,“费安介绍我来的。”听到“费安”两个字,

她的眼神动了一下。“他让你来找我做什么?”她的声音和她的眼神一样,冷冰冰的,

没什么感情。“我需要一个搭档,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我没兴趣。

”她直接拒绝了。“事成之后,一百万。”我抛出了我的价码。卓岚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还是那副表情。“两百万。”她说道,“先付一半。”这家伙,比费安还狠。“可以。

”我点了点头,“但我要先看看你的本事。”卓岚放下酒杯,站了起来。“跟我来。

”她带着我穿过人群,走进了后台的一个休息室。休息室里没人。她反手关上门,

然后看着我。“你想怎么试?”“很简单。”我说道,“你对我出手,只要能让我后退一步,

就算你赢。”我不是在托大。经过这几天的适应,我对自己现在的力量和反应速度,

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卓-岚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她可能觉得我在羞辱她。

她没有说话,只是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下一秒,她动了。

速度快得惊人。我只看到一道黑影朝我扑过来,一股凌厉的风压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她没有用拳头,而是用了一记手刀,直奔我的喉咙而来。又快又狠。要是以前的我,

现在估计已经是个死人了。但现在,她在我眼里,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慢放。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手刀的轨迹,甚至能看到她指尖因为高速运动而微微颤动的空气。

我没有躲。我只是抬起了我的左手,稳稳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卓岚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震惊的表情。8 力量对决卓岚的震惊,只持续了一秒。

她反应极快,被我抓住的手腕猛地一拧,试图挣脱。同时,另一只手化掌为爪,

抓向我的眼睛。招式狠辣,完全是冲着要害来的。我心里暗赞一声。这女人,果然是练家子。

但我没松手。我抓住她手腕的那只手,像一把铁钳,纹丝不动。她挣脱不开。她的另一只手,

在离我眼睛还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不是她想停,是她动不了了。我另一只手,

已经卡住了她的手肘。我们两个,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僵持在原地。她的眼神,从震惊,

变成了难以置信。她应该能感觉到,我的力量,大得超出了她的想象。“够了吗?

”我平静地问。卓岚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她深吸一口气,放松了身体。“够了。

”我松开手。她后退了两步,甩了甩被我抓得发红的手腕,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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