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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纸醉金迷的神谕者”的其它小《耳环贵不贵》作品已完主人公:耳朵上耳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你听说过“耳环鬼”吗?村里的老人死于天灾的人怨气最会附在捐赠的旧物尤其是耳它们会凭空出现在贪墨善款的人身一只又一直到挂满全我从不信这些鬼直到那笔救灾款被我和我爸分今天早我耳朵上凭空多了一只沾着干泥的银耳冰冷刺我爸惊恐地看着然后疯了似的检查自己的耳喃喃自语:还还好……不是先从我开1.那只银耳环像从我皮肉里长出来的一死死嵌在耳垂上...
主角:耳朵上,耳环 更新:2025-09-27 18:4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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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耳环鬼”吗?村里的老人说,死于天灾的人怨气最重,会附在捐赠的旧物上,
尤其是耳环。它们会凭空出现在贪墨善款的人身上,一只又一只,直到挂满全身。
我从不信这些鬼话,直到那笔救灾款被我和我爸分掉。今天早上,
我耳朵上凭空多了一只沾着干泥的银耳环,冰冷刺骨。我爸惊恐地看着我,
然后疯了似的检查自己的耳朵,喃喃自语:还好,还好……不是先从我开始。
1.那只银耳环像从我皮肉里长出来的一样,死死嵌在耳垂上。上面雕着一圈细小的鸢尾花,
花蕊里还嵌着干涸的黄泥。触手冰冷,那股寒意顺着我的指尖,一路钻进天灵盖。
我用力去扯,耳垂被拉扯得变形,钻心的疼,它却纹丝不动。血珠顺着银环的边缘渗出来,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别动它!我爸沈鸿文的声音尖利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他冲过来,
死死按住我的手,眼睛里布满血丝,那份惊恐不是为我,而是为他自己。
他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凑近了,像检查一件什么怪物一样,
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我耳朵上的东西。鸢尾花……他喉结滚动,脸色煞白,
是临县报上来的失踪名单里,那个叫林鸢的小女孩最喜欢的东西。临县,
半个月前发生了七级地震,死伤无数。我和我爸,以慈善捐赠的名义,
将一笔本该送到灾区的救灾款,吞了整整八百万。我爸用这笔钱填了他公司的窟窿,
又许诺给我买一辆跑车。我承认,我鬼迷心窍了。现在,报应来了。爸,
我们把钱还回去吧!我抓住他的手臂,声音都在发抖,这东西太邪门了!还?
怎么还!他一把甩开我,在客厅里焦躁地踱步,钱已经入账了,现在拿出来,
别人会怎么想?查到我们头上怎么办?你想让我去坐牢吗!他停下来,
恶狠狠地瞪着我:不就是一只耳环吗!你当是戴着玩儿不行吗!他眼里的疯狂让我害怕。
可是……没有可是!他指着我的鼻子,脸上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恶毒,
这东西既然长在你身上,你就给我想办法解决掉!别来烦我!说完,
他抓起外套和车钥匙,摔门而去。门砰的一声关上,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耳边,似乎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小女孩的叹息。冰冷,又悲伤。我蜷缩在沙发上,
一夜无眠。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阵剧痛惊醒的。左边的耳朵,又痒又疼。我冲到镜子前,
只看了一眼,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的左耳垂上,多了一只红色的塑料耳钉,样式老旧,
像地摊上两块钱一对的廉价货。上面甚至还沾着一股河水的腥气。两只耳环,一银一红,
像两只恶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爸说得对,报应,不是不报。只是这一次,
它们绕过了他,精准地找到了我。2.我疯了似的想把那只红色耳钉拔下来,
可它和那只银耳环一样,像是焊在了我的肉里。我爸还没回来。我给他打电话,一遍又一遍,
听筒里只有冰冷的机械女声。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不敢出门,不敢见人。
我拉上所有窗帘,把自己锁在昏暗的房间里,仿佛这样就能躲避那无处不在的窥探。可没用。
我开始做噩梦。梦里,我站在一片废墟之上,那个叫林鸢的小女孩就站在我对面,
她没有耳朵,只有两个血淋淋的窟窿。她不说话,只是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我,
一遍又一遍地问:我的耳环呢?你看到我的耳环了吗?然后场景一换,
我又被泡在冰冷的河水里。一个面色青白的女人在我身边沉浮,她的手死死抓着我的脚踝,
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的孩子……还在等我……我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耳朵上的两只耳环,一只冰冷如尸,一只湿滑腥臭。我快要疯了。第三天早上,
我爸终于回来了。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下的乌青更重了,但精神却有些亢奋。
他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扔到我面前。找人问过了,他压低了声音,
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这东西叫‘怨物’,要解开,得用更凶的东西去冲!袋子打开,
里面是一尊面目狰狞的木雕神像,和一些黄纸朱砂。这是我高价请来的‘镇物’,
他指着神像,眼里闪着狂热的光,你把它戴在身上,一天二十四小时不能离身,
它能帮你把那些脏东西挡回去!那神像雕得青面獠牙,手里还拿着法器,
光是看着就让人心底发毛。爸,这东西能行吗?我们还是去自首吧!闭嘴!
他厉声喝断我,沈家的脸不能丢在我手里!你更不能毁了我的前途!
他根本不关心我的死活,只关心他的名声和地位。他粗暴地扯过一根红绳,
把那尊可怖的神像穿起来,不由分说地挂在我的脖子上。木雕的棱角硌得我皮肤生疼,
上面还散发着一股陈腐的木头味。戴好它,他命令道,从今天起,你就待在房间里,
哪里也不准去,直到你耳朵上的东西消失为止!我被他强行关进了卧室。
脖子上的神像越来越沉,压得我喘不过气。到了半夜,我正昏昏欲睡,
脖子上的神像突然开始发烫,那股热度几乎要将我的皮肤灼穿。我惨叫一声,想把它扯下来,
可那红绳像是勒进了肉里,怎么也解不开。紧接着,我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是那尊木雕神像,从中间裂开了一道缝。一道黑气从裂缝里冒出来,瞬间消失在空气中。
神像的温度褪去,变得和石头一样冰冷。我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还没等我缓过来,
耳朵处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我颤抖着手,摸向我的耳朵。除了耳垂,我的耳廓上,
耳骨上,密密麻麻,多出了七八个针眼大小的孔洞。每一个孔洞里,都开始往外渗着血珠。
它们在等待。等待着新的耳环,将它们一一填满。3.啊——!
我惊恐的尖叫划破了深夜的寂静。我爸一脚踹开门冲了进来,当他看到我满是血洞的耳朵时,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他喃喃自语,眼神涣散,
显然也被这诡异的情景吓破了胆。那尊裂开的神像掉在地上,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救命稻草,
扑过去捡起来,翻来覆去地看。假的!那个骗子,他给我的东西是假的!
他愤怒地将神像砸在地上,木雕碎成几块,露出了里面劣质的填充木料。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心寒。到了这个地步,他想的依然是自己被骗了钱,
而不是我的处境。爸,我从地上爬起来,抓住他最后的衣角,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求求你了,我们去自首,把钱还回去,好不好?钱没了,公司就完了!
我这辈子都完了!他猛地推开我,双目赤红地吼道,你让我去死吗!
我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床沿上,眼前一阵发黑。反正……反正耳环是长在你身上,
他喘着粗气,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可以牺牲的祭品,念念,
你就当是……替爸爸挡灾了。他说完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踉跄着退出了房间,
然后砰的一声,从外面把门反锁了。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沉入了冰窖。
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地狱。每天早上醒来,耳朵上都会多出一两只新的耳环。
有生了锈的铁圈,有断了一半的玉坠,还有用彩色塑料绳编成的廉价耳饰……每一件,
都带着不同的死气。冰冷的,湿滑的,腥臭的,甚至是带着一丝烧焦味道的。
我的耳朵越来越沉,坠得我的脖子都开始疼。我爸每天只从门缝里给我塞一点食物和水,
像是在圈养一头怪物。他不敢看我,甚至不敢跟我说话。我开始出现幻觉,那些耳环的主人,
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我面前。在地震中被压在预制板下的工人,他的耳钉被砸进了头骨里。
在洪水中为了救人而被冲走的大学生,她耳朵上还戴着男友送的星星耳环。
在泥石流中失去父母的孤儿,
她手里紧紧攥着妈妈留给她的一只珍珠耳坠……他们不说一句话,只是用悲伤又怨恨的眼神,
无声地控诉着。我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直到第七天,
我耳朵上已经挂了十几只各式各样的耳环,沉甸甸的,像一串串死亡的风铃。那天早上,
我醒来后,没有再发现新的耳环。我以为这可怕的诅咒终于要结束了。可当我走到镜子前时,
我看到了一件比长出耳环更恐怖的事情。我脖子上,那道被木雕神像硌出的红痕,不知何时,
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刚刚成型的耳洞。它在我的锁骨上方,像一只刚刚睁开的,
血红色的眼睛。诅咒没有结束。它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准备继续蔓延。它们要将我挂满,
直到我再也承受不住,被这些怨气活活拖死。不,我不能死。我死了,我爸就彻底安全了。
我不能让他得逞。我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惨白、双耳挂满死亡饰品的自己,一个疯狂的念头,
在心底滋生。我要自救。我要去临县,去那个灾难开始的地方。既然这诅咒因那些亡魂而起,
那解开它的方法,一定也在他们身上。我用一只最沉的铁耳环,一下又一下地砸着门锁。
巨大的声响让我爸在外面惊恐地大喊:沈念!你想干什么!你疯了吗!我不管不顾,
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老旧的锁芯被我砸坏了。我拉开门,和我爸四目相对。
他看到我脖子上的血洞,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你……你别过来!
我没有理他,径直走进他的书房,打开他的保险柜。我拿走了里面所有的现金,
还有几根金条。然后,我拿走了他的车钥匙。你要去哪儿!把钱放下!
他连滚带爬地想来拦我。我回过头,对他露出了一个森然的笑。爸,
我指了指自己满是耳环的耳朵,又指了指脖子上的新血洞,我去替你……还债。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这个如同牢笼的家。4.去临县的路,比我想象中还要难走。
很多路段因为地震和后续的降雨,还在抢修。我开着我爸那辆高调的奔驰,
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耳朵上的耳环随着车身的晃动,叮当作响,每一次碰撞,
都像是在提醒我的罪孽。脖子上的血洞不再流血了,
但那种被什么东西觊觎着、等待着被填满的空洞感,让我坐立难安。
我不敢在服务区停留太久,买了些水和面包就匆匆上路。服务区里的人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惊奇和探究。毕竟,一个脸色惨白、耳朵上挂满十几只不搭调耳环的女人,
无论在哪里都太过惹眼。开了整整一天一夜,我终于在第三天的清晨,抵达了临县的县城。
这里比新闻里看到的还要破败。随处可见倒塌的房屋和临时搭建的蓝色帐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尘土混合的味道。人们的脸上,大多是麻木和悲伤。
我把车停在了一个相对偏僻的角落,用围巾裹住自己的头和耳朵,只露出一双眼睛。
我不知道该去哪里,该找谁。我只记得村里老人的那句话:死于天灾的人怨气最重。
怨气的源头,应该在死人最多的地方。我向一个路边发呆的老人打听,
县里最大的临时安置点和遇难者名单公示处在哪里。老人浑浊的眼睛看了我很久,
才颤巍巍地给我指了个方向。小姑娘,你是来寻亲的?我摇了摇头,
喉咙干涩:我是来……赎罪的。老人叹了口气,不再说话。我按照他指的方向,
找到了设立在县体育馆的临时指挥中心。门口的墙上,
贴满了密密麻麻的寻人启事和遇难者名单。一张张黑白的照片,一个个冰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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