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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退婚又被逐出家门

晚秦霜华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少帅退婚又被逐出家门》是大神“晚秦霜华”的代表少帅贺燎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第一章丽都饭店的水晶瓦亮瓦亮光线像水一样淌下把底下每一张脸都照得清清楚是笑是一根眉毛都藏不裴子昂举着高脚酒里头晃着半杯红他声音不就那么轻轻一句:“岑我们解除婚”话音一整个宴会厅都静原本嗡嗡的说话刀叉碰盘子的脆还有远处乐队拉的小提全没他身边站着我的继岑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裙纤细的手臂正巧挽着裴子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歉可...

主角:少帅,贺燎   更新:2025-09-28 01:3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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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丽都饭店的水晶灯,瓦亮瓦亮的。光线像水一样淌下来,

把底下每一张脸都照得清清楚楚,是笑是怒,一根眉毛都藏不住。裴子昂举着高脚酒杯,

里头晃着半杯红酒。他声音不大,就那么轻轻一句:“岑缨,我们解除婚约。”话音一落,

整个宴会厅都静了。原本嗡嗡的说话声,刀叉碰盘子的脆响,还有远处乐队拉的小提琴,

全没了。他身边站着我的继妹,岑菲。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裙子,

纤细的手臂正巧挽着裴子昂,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歉意,可那双眼睛里,

得意像是要满得溢出来。我听见周围响起针扎似的窃窃私语。“岑家早就败了,

裴家肯等到今天才退婚,算是仁至义尽了。”“可不是嘛,现在的岑大小姐,

哪还配得上裴公子。”“你看岑菲,那才叫金童玉女。”我站在原地。

身上这件定制的法式红礼裙,是三个月前裴子昂亲自陪我挑的,花了他不少钱。现在这红色,

像是一把火,要把我从里到外烧个干净。我没去看裴子昂那张写着“为你好”的虚伪面孔,

也没去看岑菲那副胜利者的姿态。我的目光,落在了裴子昂的手腕上。

那里有一枚蓝宝石袖扣,上个月我跑遍了云川城,才在一家西洋古董店里淘到的。

当时掌柜的说,这叫“矢车菊蓝”,最纯正的颜色,就像爱人的眼睛。现在看来,

倒像个笑话。我动了。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咯、咯”的轻响,一步一步,

不疾不徐。我走到司仪旁边的讲台前,那里放着一支麦克风。我把它拿了起来。

“呲——”一声轻微的电流声后,全场彻底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我身上,等着看我哭,

看我闹,看我像个疯子一样扑上去撕扯。我看见我父亲岑德海,在角落的桌子旁,

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拼命朝我使眼色,让我下去。我只当没看见。“退婚可以。

”我的声音通过扩音器,清楚地传到每个角落,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第二章全场的人都愣住了。他们大概以为我会哭,会质问,会把这场订婚宴变成一出闹剧。

可我没有。我平静地看着台下的裴子昂。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又换上那种熟悉的、带着点怜悯的表情。好像我这么干脆,反倒是印证了我的不值钱。

岑菲挽着他的手更紧了,柔弱地开口:“姐姐,你别这样,

子昂他也是有苦衷的……”我懒得理她。我的目光从裴子昂的脸,滑到他笔挺的西装,

再到他锃亮的皮鞋。“但是我母亲的嫁妆,”我顿了顿,声音透过麦克风,

清晰得像冰块砸在地上,“一共三十六间铺子,都在云川最繁华的几条街上。

还有城西那三千亩上好的水田。以及你裴家这三年来,以周转为名,

从我母亲嫁妆里拿走的一共二十万大洋。”我每说一句,裴子昂的脸色就白一分。

台下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这些事,云川城的上层圈子或多或少都听过风声,但谁也没想到,

我会在这种场合,一桩桩一件件,全给捅了出来。“还有,”我笑了笑,看着他,

“你裴子昂从头到脚这一身,你开的汽车,你今天办宴会的钱,

哪一样不是用我岑家的钱撑起来的场面?”“你!”裴子昂的脸瞬间涨红。“我什么?

”我往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明天,天黑之前。所有铺子和地契,

还有二十万大洋的本金加利息,一分不少,还给我。不然,我们就法庭上见。”法庭?

这两个字一出,连我父亲都惊得站了起来。这个时代,女人被退婚,只会躲在家里哭。

哪有闹上法庭的道理?那不是把脸面扔在地上踩吗?可我不在乎。脸面能当饭吃吗?不能。

钱能。裴子昂的父亲,裴振华,一个腆着肚子的中年男人,终于坐不住了。他站起来,

厉声喝道:“岑缨!你不要不知好歹!我们裴家好心好意给你留着脸面,你倒打一耙?

”“脸面?”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当着全城名流的面退我的婚,

让你的儿子搂着我的继妹,这就是给我留脸面?裴老板,你的脸面可真够别致的。

”“你……你这个疯女人!”裴振华气得发抖。裴子昂也恼羞成怒,他指着我:“岑缨!

你别太过分!岑家现在什么光景,你心里没数吗?没了裴家,你什么都不是!”“是吗?

”我把麦克风轻轻放回原处,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裴子昂,

你记住。不是你退了我的婚。”“是我岑缨,不要你了。”第三章宴会厅里的空气,

像是凝固了。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裴子昂脸上。他那张英俊的脸,先是错愕,

然后是羞愤,最后变成一种狰狞的扭曲。“反了!真是反了天了!”裴振华气得直拍桌子,

“来人!把这个疯子给我赶出去!”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立刻朝我围了过来。

人群里发出一阵惊呼,纷纷往后退,生怕沾上麻烦。我父亲岑德海终于冲了过来,

一把拉住我,急得满头大汗:“缨缨!别闹了!快跟裴伯伯道歉!快啊!”“道歉?

”我看着他,觉得可悲又可笑,“爸,被退婚的是我,被抢走嫁妆的也是我,

你让我道什么歉?”“你……”他气得说不出话。岑菲也走了过来,

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姐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也不能这么不懂事啊。

裴家家大业大,我们惹不起的。”她的话听着像劝解,实际上是火上浇油。果然,

裴振华的脸色更难看了。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把她给我扔出去!”他吼道。

保镖们不再犹豫,伸手就要来抓我的胳膊。我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冷了下来。

我虽然是个现代灵魂,但这具身体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真要被他们抓住,

下场肯定很难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砰——!”一声巨响,

丽都饭店那两扇厚重的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木门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震得水晶灯上的挂坠都叮当作响。整个宴会厅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齐刷刷地朝门口看去。门口,光线被挡住了。一队穿着黑色军装的士兵,荷枪实弹,

面无表情地涌了进来。他们动作整齐划一,皮靴踩在地上的声音像是踏在所有人的心尖上。

云川城,谁不知道这身军装代表着什么。这是北境军阀,贺燎的亲卫队。

是那位以铁血手腕著称,年纪轻轻就执掌了云川军政大权的“燎帅”。

一个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宴会厅里,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裴振华脸上的怒气瞬间变成了惊恐,他结结巴巴地问:“这……这是怎么回事?

”没人回答他。士兵们迅速在两边站定,空出一条通道。一个身姿笔挺的年轻军官,

踩着军靴,一步一步走了进来。他肩上扛着少校的军衔,腰间别着一把毛瑟手枪,

脸上带着一道浅浅的疤,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他扫视了一圈全场,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

然后,他朝我微微颔首,声音洪亮,字正腔圆:“岑缨小姐,我家少帅有令,前来提亲。

”第四章提亲?这两个字像是一颗炸雷,在寂静的宴会厅里炸开。所有人都懵了。包括我。

我看着那个一脸煞气的少校,脑子里一片空白。少帅?贺燎?那个活在传说里的男人,

云川城的实际统治者,怎么会跟我扯上关系?我们俩,八竿子都打不着。

少校似乎没在意众人的反应,他侧过身,朝门外一挥手。“抬进来!”一声令下,

门外又进来八个士兵,两人一组,抬着一个个沉重的红木箱子。一共十个大箱子。

“砰、砰、砰……”箱子被整齐地放在我面前的空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少校走上前,

亲自打开了第一个箱子。“哗——”满室金光。满满一箱子,全是明晃晃的金条,

垒得整整齐齐。人群中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少校面不改色,又打开了第二个箱子。

里面是各色珠宝,翡翠、玛瑙、珍珠、钻石,在水晶灯下流光溢彩,几乎要闪瞎人的眼。

第三个箱子,是地契。厚厚的一沓,看那上面的地名,全是云川城最值钱的地段。第四个,

第五个……十个箱子全部打开,里面的东西,别说买下整个裴家,

就是把半个云川城的产业买下来都绰绰有余。所有人都看傻了。裴子昂的脸,

已经不能用白色来形容了,那是死人才有的灰败。岑菲更是死死地咬着嘴唇,

眼睛里全是嫉妒和不敢置信的火焰。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里却是一片冰凉。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贺燎这么大的手笔,图什么?图我这个人?不可能。

他甚至都没见过我。图我们家?更不可能。岑家早就败落了,连个空壳子都算不上。这背后,

一定有我不知道的图谋。少校似乎对我脸上的平静有些意外,但他没多问。

他从怀里取出一份烫金的婚书,双手递到我面前。“岑缨小姐,我家少帅事务繁忙,

无法亲至。”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响彻整个大厅:“少帅有令,

聘岑缨小姐为帅府主母,即刻成婚,择日完礼!”“现在,请岑缨小姐随我等返回帅府。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这不是提亲,这是抢亲!裴子昂终于回过神来,他冲上前来,

指着少校,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们……你们这是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少校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他缓缓地把手按在腰间的枪柄上。

“在云川城,”他一字一顿地说,“少帅的命令,就是王法。”第五章裴子昂瞬间哑火了。

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王法?在云川城这个地方,

枪杆子就是最大的王法。而贺燎,就是那个握着最粗枪杆子的人。

我父亲岑德海已经吓得腿都软了,他扑过来,几乎是带着哭腔对那少校说:“军爷,军爷,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小女……小女她配不上少帅啊!”“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说了算。

”少校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岑先生,我们是来迎娶少帅夫人,不是来跟你商量的。

”说完,他不再理会任何人,只看着我。“岑小姐,请吧。”他的语气虽然是“请”,

但那架势,根本不容我拒绝。我心里飞快地盘算着。去,还是不去?不去,当场就会撕破脸。

看这架势,帅府的人会毫不犹豫地把我绑走。到时候,不仅我没好下场,整个岑家,

包括裴家,可能都要遭殃。去,就是跳进一个完全未知的旋涡。贺燎的目的不明,

帅府深似海,我一个落魄商户的女儿,进去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可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没有。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我抬起头,迎上少校锐利的目光,

平静地开口:“我跟你们走。”“姐姐!”岑菲尖叫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

她大概觉得,我应该抵死不从,上演一出贞洁烈女的戏码,最好是当场撞死在这里,

那才合了她的心意。我没理她。我转身,看着已经面如死灰的裴子昂。“裴公子,

”我微微一笑,“今日的退婚宴,我很满意。多谢你,让我看清了自己以前有多瞎。”说完,

我又看向那十箱聘礼。“还有,这些东西,就当是你裴家,赔给我母亲嫁妆的利息了。

”话音一落,我再也不看他们一眼,挺直了背脊,跟着那名少校,一步一步朝门口走去。

高跟鞋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踩在裴家人的脸上。路过我父亲身边时,我停了一下。“爸,

”我轻声说,“从今天起,岑家的事,你别管了。”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丽都饭店。

门外,夜风微凉。一排黑色的轿车,静静地停在路边,车灯像野兽的眼睛。

少校为我拉开车门,我弯腰坐了进去。车门关上的瞬间,我回头看了一眼。饭店门口,

裴子昂、岑菲、我父亲,还有那些宾客,一个个身影渺小得像蚂蚁。我知道,

从我踏出那扇门开始,我的人生,就彻底拐向了一条无法预知的路。而路的尽头,

坐着那个叫贺燎的男人。是龙潭,还是虎穴,我都得闯一闯了。第六章汽车开得很稳。

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霓虹灯的光影在我脸上明明灭灭。我坐在柔软的后座上,

身边一左一右各坐着一名女兵,她们目不斜视,像两尊雕塑。我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我在想,贺燎为什么要娶我。一个掌握着十几万兵马,

雄踞北境的军阀少帅,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名门闺秀,洋派学生,电影明星,

只要他一句话,有的是人排着队送上门。为什么偏偏是我?一个家道中落,

刚刚被人当众退婚的落魄千金。我想不通。这里面一定有我不知道的关节。

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驶离了繁华的市区,拐进了一条林荫大道。

路两旁种满了高大的法国梧桐,路灯的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又开了大概十分钟,车子在一座巨大的府邸前停了下来。这就是帅府。我透过车窗看去,

黑漆漆的大门,门口站着两排持枪的卫兵,门楼上挂着两个大红灯笼,

在夜色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森严和压抑。这里不像家,更像一座军营,或者说,一座监狱。

车门被打开,我跟着女兵下了车。之前那位少校已经等在门口,他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岑小姐,以后这里就是您的家了。”家?我心里冷笑一声,没说话。走进大门,

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庭院。穿过庭院,是一栋三层的西式洋楼,灯火通明。一个穿着灰色长衫,

看起来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他身形微胖,脸上带着一丝不苟的严肃。“少帅夫人。

”他朝我微微躬身,自我介绍道,“鄙人姓福,是帅府的管家。”他就是福伯。

少校把我们送到这里,便敬了个军礼,转身离开了。福伯领着我走进洋楼,

一边走一边介绍:“少帅还在军部,可能要晚些回来。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在二楼朝南的主卧。”我跟着他走上铺着红地毯的楼梯。楼梯的扶手是光滑的红木,

墙上挂着几幅西洋油画,画的是一些狩猎的场景。

整个宅子都透着一股冰冷的、属于男性的气息。主卧室很大,

比我在岑家的大小姐闺房还要大上两倍。里面是全套的西洋家具,巨大的雕花木床,

柔软的波斯地毯,还有一个带梳妆台的衣帽间。桌上摆着精致的宵夜,还冒着热气。

一切都准备得妥妥妥帖帖,仿佛我不是被临时“抢”回来的,而是早就定下的女主人。

“夫人,您先用些宵夜,洗漱一下。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拉铃叫我。”福伯说完,

便躬身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推开窗。

外面是一个很大的花园,但天太黑,看不太清。

只能闻到夜风里夹杂着淡淡的花香和泥土的气息。我站了很久。从被退婚的羞辱,

到被帅府聘走的震惊,再到现在站在这栋陌生又华丽的房子里。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梦。

但我知道,这不是梦。我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很疼。我是岑缨,

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历史系学生。来到这个世界三年,

我努力扮演着一个旧时代的大家闺秀。可现在,命运的齿轮,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

嫁给贺燎,成为帅府夫人。这听起来风光无限,但我清楚,这风光背后,是万丈深渊。

我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才能在这里活下去。不,不只是活下去。

我还要拿回属于我母亲的一切。还要,活出个人样来。第七章我在房间里等了很久。

宵夜已经凉透了,墙上的挂钟,时针都快指向十二点了。贺燎还没有回来。

我一点睡意都没有。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这张脸很美,

是那种古典的、带着书卷气的温婉。柳叶眉,杏核眼,皮肤白得像瓷。可那双眼睛里,

却透着一股与外表不符的冷静和疏离。这是岑缨的脸,但里面装着我的灵魂。我正出神,

房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我心里一紧,从镜子里看过去。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军装,肩上是闪亮的将星。

外面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氅,带着一身的寒气和风尘。他很高,目测至少有一米八五以上。

身形挺拔如松,肩膀宽阔,腰身却很窄,被一根武装带束着,更显得双腿修长。他摘下军帽,

随手扔在沙发上,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剑眉入鬓,鼻梁高挺,嘴唇很薄,

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双眼睛。那是一双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像寒潭,没有任何情绪。他就是贺燎。他一进门,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他没有看我,径自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然后,他才转过身,用那双冰冷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那眼神,

不像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更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一件刚买回来的、还算顺眼的摆设。

“岑缨?”他开口了,声音低沉,也带着一股子寒气。“是我。”我站起身,平静地回视他。

他走到我面前,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

还有一股……硝烟的味道。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支票本和一支钢笔,

“刷刷”写下一串数字,然后撕下来,递给我。“这是十万大洋。”我没有接。

“这是预付给你的。”他似乎有些不耐烦,直接把支票放在了梳妆台上,“从今天起,

你就是帅府夫人。你的任务只有一个,扮演好这个角色。”“什么意思?”我问。

“意思就是,”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管好你的嘴,管好你的腿,

待在该待的地方,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应付好那些来访的太太小姐,

堵住我家里那些长辈的嘴。”我明白了。这是一场交易。他需要一个妻子来当挡箭牌,而我,

一个家世败落、无依无靠、刚被退婚的女人,是最好的人选。因为我没有娘家可以撑腰,

翻不出他的手掌心。“安分守己,别管闲事。”他丢下这句话,语气冷得像冰。“那如果,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我不安分呢?”他笑了。那不是一个愉快的笑容,

嘴角微微勾起,但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你可以试试。”他说,“看看你的下场,

会不会比在丽都饭店更难看。”赤裸裸的威胁。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走到门口,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补充了一句:“我们分房睡。

东边那间是我的书房和卧室,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去。”门被关上。

整个房间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拿起桌上那张支票,看着上面那一长串的零,

忽然就笑了。贺燎。你以为钱和威胁,就能让我当一个听话的木偶吗?你太小看我了。

也太小看,现代人的骨气了。第八章嫁入帅府的第一天,是从一阵清脆的鸟叫声中醒来的。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明亮的光斑。我睁开眼,

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有好几秒钟的恍惚。一个穿着蓝布褂子的年轻女佣,名叫小翠,

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床边。“夫人,您醒了。洗漱的热水已经备好了。”她的声音很轻,

态度恭敬,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打量。我点点头,起了床。洗漱,换衣服,

一切都有人伺候。衣帽间里挂满了崭新的衣服,从中式的旗袍到西式的洋装,应有尽有。

看来贺燎为了让我“扮演”好这个角色,确实花了不少心思。我选了一件素雅的浅蓝色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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