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囚笼最后一题》是大神“呆萌仙王”的代表柳吟霜魏司珏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儿安儿高烧三水米不已是气若游我跪在书房任凭漫天大雪将我覆成一个雪只为求我的夫当朝永宁侯魏司去请宫中最好的御他却拥着他最宠爱的侧妃柳吟隔着对我温言软字字诛“晚吟霜身子受不得你若真爱安便自己去求莫要在扰了她的清”那一我终于明这场持续了三年的“宠妾灭妻”,不是演他是真想要我们母1.北风如卷着鹅毛大雪...
主角:柳吟霜,魏司珏 更新:2025-09-28 15:3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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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安儿高烧三日,水米不进,已是气若游丝。我跪在书房外,
任凭漫天大雪将我覆成一个雪人,只为求我的夫君,当朝永宁侯魏司珏,
去请宫中最好的御医。他却拥着他最宠爱的侧妃柳吟霜,隔着窗,对我温言软语,字字诛心。
“晚意,吟霜身子弱,受不得寒。你若真爱安儿,便自己去求医。莫要在此,扰了她的清静。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这场持续了三年的“宠妾灭妻”,不是演戏。他是真的,
想要我们母子,死。1.北风如刀,卷着鹅毛大雪,狠狠地刮在我的脸上。
我感觉自己的膝盖已经失去了知觉,与冰冷的青石板冻在了一起。书房里,温暖如春。
名贵的银霜炭烧得正旺,透过窗纸,能看到里面相拥的身影,如一幅刺眼的画。
“侯爷……姐姐在外跪了许久,这般天气,怕是要冻坏了……”柳吟霜的声音,
柔弱得像一团云,却精准地戳在我的伤口上。“她身子骨硬朗,冻不坏。”魏司珏的声音,
是我曾经最迷恋的醇厚,此刻却比窗外的风雪更冷,“倒是你,手怎么这么凉?来,
我给你捂捂。”我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一寸寸捏碎。不是尖锐的刺痛,
而是一种缓慢的、被碾压的酷刑。我能听见自己骨骼在哀鸣,血液在倒流。安儿,我的安儿,
他才三岁。他是永宁侯府唯一的嫡子。可现在,他躺在冰冷的偏院“静雪阁”里,
小脸烧得通红,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府里的医官束手无策,只说要请宫中圣手,
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而能请动御医的令牌,就在我夫君魏司珏的手里。
我曾经是定国公府最受宠爱的嫡女沈晚意,十里红妆,风光大嫁。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
魏司珏曾对我说,此生唯我一人,绝不纳妾。可三年前,他从战场上带回了一个孤女柳吟霜,
一切都变了。他为了她,废了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他为了她,
将我从正院赶到了这名为“静雪”的冷宫。他为了她,收回了我掌家的权力,
任由一个妾室作践我这个正妻。我以为,他只是一时被蒙蔽。我忍,我等,我盼着他回头。
直到今日,我才幡然醒悟。他不是被蒙蔽。他只是,不爱了。或者说,他从未爱过。
“沈晚意。”书房的门,终于开了。魏司珏站在门内,一身玄色锦袍,身姿挺拔如松。
他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那股迫人的寒气。“你若现在离开,
回你的静雪阁去,本侯可以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蝼蚁。我缓缓抬头,雪花落入我的眼中,冰冷刺骨。“魏司珏,
”我一字一句,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安儿也是你的儿子。你当真,要见死不救吗?
”他沉默了片刻。柳吟霜从他身后探出头来,怯生生地说:“姐姐,不是侯爷不救,
只是……只是宫里的张御医,前几日刚给我瞧过身子,他说我气血两亏,不易受寒。
侯爷也是担心我……”好一个“担心她”。我的儿子命在旦夕,
他却担心一个妾室会不会“受寒”。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瞬间在脸上结成了冰。“好,好一个情深意重。”我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
膝盖处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但我感觉不到。因为,心口的那个洞,更痛。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一字一句,用尽全身力气说道:“魏司珏,你记住今天。
”“若安儿有事,我沈晚意,碧落黄泉,与你永不相见。”说完,我转身,踉踉跄跄地,
消失在风雪中。我没有看到,在我转身后,魏司珏眼中一闪而过的、剧烈的痛楚。
他藏在袖中的手,死死地攥成了拳,指甲深陷掌心,渗出血来。2.我没能求来御医。
我拖着冻僵的身子,回到娘家定国公府求助。可父亲远在边关,兄长被外派公干,
府中只有母亲一人。她虽心疼我,却也无可奈何。永宁侯府闭门不见,她一个内宅妇人,
又能如何?等我带着国公府的令牌,冒着大雪赶去太医院时,却被告知,所有当值的御医,
都被各宫娘娘“请”走了。我知道,这是魏司珏的手笔。他要断我所有的路。他要安儿死。
当我绝望地回到静雪阁时,安儿已经……去了。他小小的身体,已经冰冷。我抱着他,
没有哭,也没有闹。我的眼泪,在那个雪夜,已经流干了。我的心,也跟着我的安儿,
一起死了。为我办后事的,是我的陪嫁丫鬟,金珠。她哭得肝肠寸断。
我平静地为安儿换上新衣,平静地看着下人将他小小的棺椁抬走,
平静地坐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金珠端来一碗参汤:“小姐,您三天没吃东西了,喝点吧。
”我看着她,这个从我七岁起就跟在我身边,与我情同姐妹的丫鬟。“金珠,”我轻声问,
“你也觉得,是我害死了安儿吗?”“小姐!”金珠“扑通”一声跪下,泪如雨下,
“您说什么傻话!是……是侯爷他狼心狗肺!是那个贱人不得好死!”我看着她,
看了很久很久。然后,我笑了。“是啊,他们,都该死。”我接过那碗参汤,一饮而尽。
当天夜里,我腹痛如绞,口吐黑血。幸好,我早有防备。
我偷偷藏起了一颗兄长从西域带来的解毒丸。虽然不能根除毒性,却能保我一命。
在我昏迷之前,我看到金珠,我的好金珠,正和柳吟霜的心腹丫鬟,在角落里交接一个钱袋。
原来,连我身边最后一个人,也背叛了我。我的夫君,要我的命。我的丫鬟,也要我的命。
这世间,何其荒唐。3.我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捡回半条命。那毒,阴狠至极,
日日夜夜侵蚀着我的五脏六腑。我瘦得脱了形,像一具行走的骨架。
魏司珏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倒是柳吟霜,日日都来。她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
坐在我的床边,为我削着苹果,脸上挂着悲悯的笑容。“姐姐,你这又是何苦呢?侯爷说了,
你若安分守己,他还能让你在这侯府,有口饭吃。你偏要闹。”她将一片苹果,递到我嘴边。
“你看,安儿没了,你自己的身子也垮了。如今,我怀了侯爷的骨肉,这侯府的未来,
终究是要靠我的。你争不过我的。”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清纯无辜的脸,
看着她眼底深藏的得意与怨毒。我突然明白了。她不是在向我炫耀。她是在,激怒我。
她要我死,要我被折磨致死,或者,自己寻死。我不能如她的愿。我张开嘴,
将那片苹果吃了下去。“妹妹说的是。”我虚弱地笑了笑,“是姐姐糊涂了。以后,
还要请妹妹,多多照拂。”柳吟霜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她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她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姐姐能想通,自然是最好的。”她走后,我将那片苹果,
尽数吐了出来。从那天起,我变了。我不再哭,不再闹,不再提及安儿。
我每日待在静雪阁里,抄经,礼佛,像一个真正的活死人。柳吟霜来看我,
我便对她笑脸相迎,与她讨论佛法。她送来的“补品”,我照单全收,然后不动声色地倒掉。
金珠在我面前叹气,说我不争气,我只当没听见。所有人都以为,沈晚意,
那个曾经名动京城的定国公嫡女,在丧子和中毒之后,彻底垮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
正在那片死灰之下,重燃起一簇火。一簇,名为“复仇”的火。4.转眼,冬去春来。
柳吟霜的肚子,已经有五个月大了。魏司珏对她,更是宠爱到了极点。为了让她安心养胎,
他甚至向皇帝告了假,日日陪在她身边。整个京城,都在看我沈晚意的笑话。他们说,
我这个正妻,活得不如一个妾。他们说,我定国公府的脸,都被我丢尽了。这天,
是我兄长沈清源回京的日子。母亲派人来接我回府一聚。我换上了一件素净的衣裳,
脂粉未施。镜中的我,面色蜡黄,形销骨立,与三年前那个神采飞扬的少女,判若两人。
很好。我要的就是这样。在国公府,我见到了久别的兄长。他看到我的模样,
眼圈瞬间就红了。“晚意……”他一把将我拉到身后,仔细端详着,声音里满是心疼和愤怒,
“魏司珏!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把你折磨成这样!”母亲在一旁,早已泣不成声。
我拍了拍兄长的手,对他摇了摇头。“哥,我没事。”“这叫没事?”沈清源怒不可遏,
“安儿的死,你中毒的事,我都知道了!这个仇,我定要为你报!我这就进宫面圣,
求陛下为我们沈家做主!”“哥!”我拉住他,神情恳切,“不要去。”“为什么?
”“你斗不过他的。”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魏司珏如今圣眷正浓,
手握京畿卫戍大权。崔家倒台后,他是朝中新贵,陛下的心腹。你现在去告他,不仅告不倒,
还会被他反咬一口,说我们沈家恃宠而骄,构陷朝臣。”沈清源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些话,
会从他那个曾经天真烂漫的妹妹口中说出。“那……那安儿的仇,就不报了吗?
”他不甘心地问道。“报。”我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与我外表绝不相符的狠厉,
“但不是现在,也不是用这种方式。”我将他拉到内室,屏退左右。“哥,我需要你帮我。
”我从袖中,拿出一颗小小的佛珠。那是我从柳吟霜赏给金珠的珠串上,偷偷取下来的一颗。
“这颗佛珠,是用一种名为‘血枯藤’的西域奇毒浸泡过的。无色无味,混入饮食,
会让人慢性中毒,五脏衰竭。安儿……就是死于此毒。”“我身上的毒,也是它。
”沈清源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哥,我需要你帮我查,这种毒,从何而来。
柳吟霜一个孤女,绝不可能弄到这种东西。她背后,一定有人。”“另外,”我顿了顿,
从怀里拿出另一件东西——一根看似平平无奇的银簪。“帮我把这个,交给三皇子,萧景琰。
告诉他,故人有难,求他出手相助。”这根银簪,是我与三皇子年少时的信物。
他曾是父亲最得意的门生,也曾……对我倾心。后来,他卷入夺嫡之争,被皇帝猜忌,
渐渐与沈家疏远。但我知道,他外表看似闲云野鹤,实则胸有丘壑。而他,与魏司珏,
是政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沈清源看着我,看着他那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的妹妹,
眼神复杂。良久,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晚意,你放心。这个公道,哥一定帮你讨回来。
”5.回到侯府,一场“好戏”正在等着我。柳吟霜,在我回娘家省亲的这天,
“不慎”摔倒,动了胎气。魏司珏大发雷霆,封锁了整个侯府,将所有下人,都审了一遍。
最后,金珠“哭着”招认,是我,因为嫉妒柳吟霜有孕,在她每日必经的路上,洒了豆子。
人证物证俱在。我被带到了魏司珏面前。他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如水。柳吟霜靠在他怀里,
哭得梨花带雨。“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可……可孩子是无辜的啊……”“沈晚意,
”魏司珏看着我,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我跪在地上,抬起头,笑了。
“侯爷想听我说什么?”“是想听我招认,是我嫉妒她,是我要害你的孩子?
”“还是想听我哭着求你,看在我们五年夫妻的情分上,饶我一命?”我的笑声,
在大堂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魏司珏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
”“悔改?”我反问,“我何错之有?”“我错在,不该信了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鬼话。
”“我错在,不该为了你,与家族决裂,放弃我的一切。”“我错在,
眼睁睁看着我的儿子死去,却无能为力!”我一声比一声凄厉,字字泣血。
柳吟霜被我的样子吓到了,往魏司珏怀里缩了缩。魏司珏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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