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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鞋尖对着床

甜瑜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不要把鞋尖对着床》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甜瑜味”的原创精品陈羡予林远舟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室友林远舟有个奇怪的仪式——每晚睡必须把鞋尖朝东摆我在他鞋垫下发现一张泛黄的纸条:朝东可避开查寝的脚步我们笑他迷直到那他累得忘了摆凌晨三门外传来了清晰的、粘腻的橡胶鞋底摩擦来回踱彻夜不我们颤抖着问询宿得到的回复却是:“记录显本校从未雇佣过穿胶底鞋的保”那……门外的东是什么?1.我们404寝室的夜通常是从林远舟的“仪式”开始“看好了...

主角:陈羡予,林远舟   更新:2025-09-29 09:4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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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林远舟有个奇怪的仪式——每晚睡前,必须把鞋尖朝东摆放。

我在他鞋垫下发现一张泛黄的纸条:朝东可避开查寝的脚步声。我们笑他迷信。

直到那晚,他累得忘了摆鞋。凌晨三点。门外传来了清晰的、粘腻的橡胶鞋底摩擦声,

来回踱步,彻夜不停。我们颤抖着问询宿管,得到的回复却是:“记录显示,

本校从未雇佣过穿胶底鞋的保安。”那……门外的东西,是什么?

1.我们404寝室的夜晚,通常是从林远舟的“仪式”开始的。“看好了啊,

林大师要开始做法了。”陈羡予靠在床头刷着手机,头也没抬,声音带着惯常的调侃。

刚洗漱回来的林远舟,像是没听见。他走到自己位于靠门右侧的床铺下方,

那里并排放着他的黑色帆布鞋。他弯下腰,伸出双手,郑重其事地调整那双鞋。

不是随便一放,而是用眼睛仔细衡量,用手指微调,

确保两只鞋的鞋尖精准无误地朝向正东方。他的表情很专注,嘴唇微微抿着,

眼神里有种我无法理解的认真。那不仅仅是一个习惯,更像是一种……交代。“我说远舟,

”陈羡予终于抬起眼。“你这鞋子朝东,是能保佑你高数不挂科,

还是能帮你追到文学院的院花?”林远舟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没有回头,

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把左边那只鞋又往东挪了大概一毫米。“你不懂。”他声音很低。

“我是不懂啊,”陈羡予来劲了,坐直了身子。“你给科普科普?

咱们寝室是有什么风水讲究?鞋尖朝东,紫气东来?”林远舟直起腰,目光扫过陈羡予,

最后落在我身上。我正拿着本书,假装在看,其实眼角的余光一直没离开过他那边。

我们的视线短暂接触了一下,他很快移开,里面有种东西,让我觉得不太舒服,

像是……一种防备。“没什么,个人习惯。”他干巴巴地说,然后转身拿起脸盆,走向阳台,

结束了今晚的仪式。陈羡予冲我撇撇嘴,做了个“看吧,又这样”的口型。我笑了笑,

没接话。确实很奇怪。这个仪式持续多久了?好像从大一下学期搬进这个寝室就开始了。

起初我们也以为只是个无伤大雅的怪癖,比如有人睡觉必须抱玩偶,有人写字必须用某支笔。

但林远舟的态度,太郑重了。郑重要不是用在摆鞋这种事情上。阳台传来水声,

林远舟在洗漱。陈羡予已经重新投入手机的怀抱,嘴里嘟囔着“怪人”。我放下书,

目光不由自主地又飘向门口那双鞋。黑色的帆布鞋,鞋尖齐刷刷地指着东边,

指向窗外沉沉的夜色。它们安静地待在那里,像两个沉默的哨兵。究竟在防备什么呢?窗外,

远处城市的灯光模糊地亮着。寝室里只剩下陈羡予手指划过屏幕的细微声响,

和阳台传来的哗哗水声。夜晚,和平常任何一个夜晚一样,沉静无声。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2.那支该死的钢笔,滚得真是地方。午后的阳光斜照进寝室,林远舟在书桌前猛地起身,

手肘带倒了桌角的笔筒。几支笔啪嗒落地,那支他最宝贝的暗红色钢笔,

径直滚进了靠墙的床底深处。“哎呀!”林远舟低呼一声,立刻蹲下身往床底下看。

床底堆了些杂物,光线很暗,根本看不清笔滚到哪里去了。他显得有些着急。“帮我一下,

沈墨,我看不清。”他侧过身,给我让出点空间。我正坐在自己书桌前,闻声便走了过去。

“哪支笔?”“就那支红色的,我爸送的。”他语速有点快。我俯下身,单膝跪地,

探头往床底下看。床下的灰尘味道有点重。目光扫过几个收纳箱,

和一双摆得整整齐齐的黑色帆布鞋。鞋尖依旧朝着东边。就在那双鞋附近,

我借着窗外透进的光,看到了那支钢笔的金属笔帽在反光。“看到了,在那边。

”我指着鞋子后面的角落。林远舟也挤过来看,位置有点深,他伸手够了几下,差一点。

“我来吧,我手长点。”我说道。他犹豫了一下,让开了位置。我整个人趴了下来,

手臂伸进床底,向着那个角落摸索。我的脸离那双朝东的鞋子很近。就在这时,

我注意到右边那只鞋的鞋垫似乎没有完全贴合,靠近鞋跟的地方微微翘起了一个角。而且,

那翘起的缝隙里,隐约透出一点不属于帆布鞋本身的黄色。像是……纸?“摸到了吗?

”林远舟在上面问。“马上。”我收回目光,手指碰到了冰冷的金属笔帽,把钢笔勾了出来。

“给,你的宝贝。”林远舟接过笔,仔细检查了一下,长长松了口气。“谢了,沈墨。

”“小事。”他拿着笔回到书桌旁,用纸巾小心擦拭。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的,

又飘向了床底那双鞋。那个黄色的纸角,像根细小的刺,扎进了我的眼里。陈羡予推门进来,

满头是汗。“热死了!外面跟蒸笼一样。”他嚷嚷着,拿起水杯猛灌了几口。

林远舟擦干净笔,把它小心地放回笔筒,然后拿起一本书。“我去图书馆还书,顺便自习。

”他说道,拿起书包就出了门。寝室里只剩下我和呼呼喘气的陈羡予。“林大师又去用功了?

”陈羡予瘫在椅子上问道。我没接话。床底那个黄色的纸角,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

那是什么?为什么藏在鞋垫下面?和那个朝东的仪式有关吗?强烈的好奇心像小猫的爪子,

一下下挠着我的心。我走到门口,确认林远舟的脚步声已经消失在楼梯口。然后我走回来,

再次蹲在了他的床前。“你干嘛?”陈羡予疑惑地看着我。“看看。”我说道。我没有犹豫,

伸手将那只右边鞋的鞋垫掀了起来。鞋垫下面,确实压着一张纸。

一张对折了好几次的、边缘已经磨损泛黄的纸条。我的心跳有点快。我抽出那张纸,

纸张很薄,手感脆生生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我慢慢展开它。

上面的字迹是蓝色的墨水写的,因为时间久了,颜色有些黯淡,字迹歪歪扭扭,

像个孩子的笔迹。只有短短一行字:朝东可避开查寝的脚步声。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格外聒噪。我盯着这行字,手指捏着纸条的边缘,有点僵硬。

查寝的脚步声?什么查寝的脚步声需要这样避开?还用上“避开”这种词?

这张纸条的陈旧感,和上面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混合成一种实质性的东西,

沉甸甸地压在我心上。那不是玩笑。我感到了不安,非常具体的不安。陈羡予凑了过来。

“看什么呢,神秘兮兮的。”他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我下意识地把纸条合上,握在手心。

3.我把那张泛黄的纸条放在桌面上。陈羡予凑过来看。“朝东可避开查寝的脚步声?

”他念出声,眉头皱了起来,“这什么跟什么?”“在他鞋垫下面找到的。”我说道。

陈羡予拿起纸条,翻来覆去地看。“字写得真丑。”他评论道,

“藏得这么严实……这‘查寝的脚步声’有什么问题吗?”“问题就是,”我指了指门口,

“需要特意用这种方式来‘避开’的,能是正常的查寝吗?”我们俩对视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困惑和一丝凝重。林远舟那个过于郑重的仪式,此刻有了解释,

但这解释却让事情变得更加古怪。“等他回来,直接问清楚。”陈羡予把纸条拍在桌上,

“搞什么名堂。”晚上快十点,林远舟才背着书包回到寝室。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把书包放在椅子上,准备去拿洗漱用品。“林远舟。”我叫住他。他转过身。

我拿起桌上那张纸条,走到他面前。“这个,”我把纸条递到他眼前,“能解释一下吗?

”林远舟的目光一接触到那张纸条,脸色瞬间就变了。那是一种混合了震惊、慌乱,

甚至有点愤怒的表情。他一把将纸条从我手里抢了过去,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谁让你动我东西的!”他声音猛地拔高,眼睛紧紧盯着我,胸口起伏着。

“你藏在鞋垫底下,我们就不能看看了?”陈羡予走过来,站到我旁边,

“这上面写的什么意思?‘避开查寝的脚步声’?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林远舟把纸条死死攥在手心,指节都捏得发白。“不关你们的事!”他语气很冲,

眼神在我们两人之间扫视,带着明显的防备。“怎么不关我们的事?”陈羡予也提高了音量,

“我们住一个寝室!你每天神神叨叨的,现在又搞出这张破纸条……”“这不是破纸条!

”林远舟打断他,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情绪,“这是我家里老人特意交代的!照着做就行!

”“为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总得有个理由。这楼以前出过什么事,对不对?

”林远舟的嘴唇抿成一条线,避开了我的目光。他沉默了几秒钟,再开口时,声音低了下去,

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沉重。“别问了。”他说道,“以前这栋楼……是出过点事。

具体的我不能说。老人传下来的话,照做就能平安。知道多了,对你们没好处。

”他的恐惧不像装的。那是一种浸到骨子里的东西,让他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

陈羡予还想说什么,我拉了他一下。寝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我们三个的呼吸声,

以及林远舟手里那张被攥得皱巴巴的纸条。他不再看我们,

转身把纸条小心地塞进自己的枕头下面。然后他拿起脸盆,径直走向阳台,关上了门。

水声传来。我和陈羡予站在原地,谁都没说话。之前那种轻松调侃的气氛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感,像潮湿的雾气,慢慢弥漫在整个404寝室。

陈羡予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神神秘秘的……”他嘟囔了一句,

但声音里没了之前的理直气壮。我看着阳台玻璃门上林远舟模糊的身影。

“以前这楼出过事”。“照做就能平安”。“知道多了没好处”。每一句话,都像一块石头,

压在心里。今晚,没人再提摆鞋仪式的事。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4.那晚快十一点,林远舟才回来。他推开寝室门的动作很沉,肩膀垮着,

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我的天,你这是去工地搬砖了?”陈羡予从上铺探出头问道。

林远舟没理会,把背包随手扔在椅子旁,发出闷响。他连洗漱的力气都没有,扶着床沿,

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鞋子被很随意地踢脱在床下。一只歪向左边,一只倒向右边。

鞋尖没有朝东。他拉过被子,翻了个身,面朝墙壁,几乎是立刻就不再动弹。

沉重的呼吸声很快传来,他睡熟了。我坐在书桌前,屏幕上代码的光标闪烁着,

但我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我的目光无法从床下那两只鞋上移开。

它们以一种别扭的姿势瘫在那里,指向混乱的方向。那行泛黄纸条上的字在我脑子里闪过。

朝东可避开查寝的脚步声。现在,鞋子没有朝东。陈羡予也注意到了。他压低声音,

带着点戏谑。“哟,林大师今晚罢工了?”我没说话。心里有个声音在催促:叫醒他,

提醒他。另一个声音却在反驳:也许根本没事,只是他自己迷信呢?

我看向床上林远舟蜷缩的背影,他睡得很沉,呼吸绵长。叫醒一个疲惫到极点的人,

就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仪式”?陈羡予在上铺翻了个身,床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别管了,”他小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不以为然,“让他睡吧,估计累惨了。

”我放在键盘上的手指蜷缩了一下。窗外的风声似乎停了,整栋楼安静得有些过分。

连平时能听到的其他寝室的喧闹声也消失了。这种寂静,带着重量。我最终没有动。

视线从那双散乱的鞋子上移开,重新聚焦在屏幕上跳动的光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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