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张老拐王磊是《绝命禁忌诡少》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无声无息的人”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1 绝户禁忌我们村有个禁忌:绝户外人张叔是村里的老绝咽气三天都无人敢收直到城里来的扶贫干部小不信邪地带头抬送葬那八人抬的黒棺突然重如千棺木缝隙渗出暗红血腥臭扑小王的手腕莫名出现了一圈青黑手当全村都听见了张叔的哀嚎:“我的房子……我的地……”而小王在镜子看见张叔正趴在自己背七月的日头毒得像烧红的烙直直烫在李家坳的每一寸土皮可...
主角:张老拐,王磊 更新:2025-10-01 23: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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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绝户禁忌我们村有个禁忌:绝户死,外人埋。张叔是村里的老绝户,
咽气三天都无人敢收尸。直到城里来的扶贫干部小王,不信邪地带头抬棺。送葬那日,
八人抬的黒棺突然重如千斤。棺木缝隙里,渗出暗红血水,腥臭扑鼻。小王的手腕上,
莫名出现了一圈青黑手印。当晚,
全村都听见了张叔的哀嚎:“我的房子……我的地……”而小王在镜子里,
看见张叔正趴在自己背上。七月的日头毒得很,像烧红的烙铁,
直直烫在李家坳的每一寸土皮上。可再毒辣的日头,也钻不进村西头那三间破败的土坯房。
那里,死了人。张老拐,村里最后一个老绝户,悄没声地在他那漏风漏雨的屋里蹬了腿。
发现他没了的是隔壁李老四,隔着矮墙头喊了两声没应,推门进去,人早就硬了,算起来,
怕是断了气得有三天。消息像长了翅膀,扑棱棱瞬间传遍了整个村子。可怪的是,
家家户户门窗紧闭,连平日里满村乱窜的野狗,都夹着尾巴躲得远远的。
村头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几个老人蹲着,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烟雾缭绕,
也罩不住他们脸上的凝重。“老拐……这是走了啊。”“唉,也是解脱,一个人,瘫了半年,
受罪。”“可这身后事……咋弄?”没人接话。只有烟锅子磕在石头上的闷响。绝户死,
外人埋。这是李家坳传了几代人的铁律,比村口那块青石碑还硬。所谓“绝户”,
就是无儿无女,断了香火的人。村里人信这个,绝户的尸身带着“孤煞”,沾惹上了,
轻则倒霉破财,重则家宅不宁,甚至要偿命。谁去收殓,谁去抬棺,那孤煞气就跟着谁走。
张老拐年轻时也不是善茬,偷鸡摸狗,游手好闲,跟村里不少人都红过脸。后来年纪大了,
得了场大病,瘫了半拉身子,更是成了人嫌狗不待见的主儿。如今死了,
这“孤煞”的名头加上他生前的混账,更是让人退避三舍。村支书李建国急得嘴角起燎泡,
挨家挨户去说,嘴皮子磨破了,道理讲了一箩筐——人都死了,入土为安,
总不能让尸体烂在屋里吧?再说,上头现在讲究移风易俗,不信这些牛鬼蛇神……没人听。
几个胆大的后生起初还有点犹豫,被家里老人眼睛一瞪,脖子一缩,屁都不敢放一个。给钱?
给钱也没用。这玩意儿,沾上了,可不是钱能摆平的。张老拐那破屋子,
就这么孤零零立在村西头,大白天都透着一股子阴森气。太阳明晃晃地照着,
那扇破木门像一张黑洞洞的嘴,往外吐着寒气。“扯淡!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套封建迷信!
”王磊把手里印着“精准扶贫”政策的文件夹“啪”地摔在村委会掉漆的办公桌上,
气得在屋里直转圈。他是城里派下来的驻村干部,大学刚毕业没两年,满腔热血,
一心想着在这穷山沟里干出点成绩。张老拐是他的帮扶对象之一,虽然人没了,
但这身后事处理不好,就是他工作的失职。“王干部,您消消气,不是我们不配合,
是这……这规矩它……”李建国搓着手,一脸为难,“村里老辈人都这么说,几代人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前些年,邻村也有个绝户,他本家侄子贪他留下的两间破房,
硬着头皮去收了尸,结果您猜怎么着?没过仨月,那侄子好好的人,上山砍柴一脚踩空,
摔断了脊梁骨,现在还在炕上瘫着呢!”“巧合!这都是心理作用!”王磊声音很大,
但看着李建国和其他几个村干部躲闪的眼神,心里也莫名有些发毛,他是不信这些的。
“我去!”王磊一咬牙,豁出去了,“没人去,我去!我就不信这个邪!
”李建国吓了一跳:“王干部,这可不行!
您可是上头来的……”2 血棺惊魂“上头来的更得带头!”王磊打断他,
年轻的脸庞上带着不容置疑的执拗,“你们给我找几个人,跟着搭把手就行,主事我来!
”好说歹说,也许是王磊的身份起了作用,也许是实在拖不下去了,李建国最终点了头,
硬是从村里找了七个平日里胆子还算大、家里负担重、许诺了额外补助才勉强同意的汉子。
加上王磊,凑够了八个人。去张老拐家的路上,王磊走在最前面,步子迈得又大又急,
试图用这种方式驱散心底那丝不该有的寒意。跟在他身后的七个村民,则磨磨蹭蹭,
东张西望,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仿佛不是去收尸,而是上刑场。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是灰尘、霉烂、药味,
还有……尸体放置太久后特有的,淡淡的腐臭。王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才没吐出来。
他定了定神,迈过门槛。屋里又暗又潮,光线从破窗户纸的窟窿里射进来,
形成几道浑浊的光柱,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张老拐直接躺在土炕上,
身上盖着一条看不出颜色的破被子,露出花白的头发和半张青灰色的侧脸。王磊深吸一口气,
走上前。他注意到炕桌上放着半碗早就干硬发霉的糊糊,还有一个空了的农药瓶子,
歪倒在一旁。是自杀?还是久病厌世,无人照料?王磊心里沉甸甸的。
他指挥着跟进来的村民,准备把张老拐抬出去,简单清理一下再入殓。
那七个汉子互相推诿着,最后两个年纪稍轻的,被推了出来,战战兢兢地靠近炕沿。
就在他们的手即将碰到张老拐尸身的时候——“呜——!
”一声极其凄厉、像是受了极大惊吓的狗嚎,毫无征兆地从屋后传来,
吓得屋里所有人都是一个哆嗦。紧接着,靠近炕边的一个村民“妈呀”一声怪叫,
像是被蝎子蜇了似的猛地缩回手,脸色煞白地指着张老拐露在被子外的手:“动……动了!
我刚才看见他手指头动了一下!”“放你娘的屁!人都硬三天了!
”另一个胆大的村民骂了一句,但声音也在发颤。屋里顿时乱成一团。王磊头皮也有些发麻,
他死死盯着那只枯瘦、布满老年斑的手,看了好几秒,没有任何动静。“是错觉!
别自己吓自己!”他厉声喝道,压住内心的慌乱,“赶紧动手!”他亲自上前,
和那两个被吓坏的村民一起,用带来的白布,将张老拐的尸身裹了,
抬到了外面临时找来的、一口薄皮杨木棺材里。整个过程,
王磊能感觉到自己手心里全是冷汗,心脏跳得像打鼓。棺盖合上的那一刻,他似乎听到,
极轻极轻地,从棺材里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他猛地抬头,看向其他人,
那七个村民都低着头,假装忙碌,没人有异样。出殡定在第二天下午。天空阴沉沉的,
乌云压顶,闷得人透不过气。唢呐匠是外村请来的,吹得也是有气无力,调子跑得没边,
更添了几分诡异。八个抬棺的,包括王磊在内,分立棺材两侧。
那口薄皮棺材看起来轻飘飘的,王磊甚至觉得,自己一个人都能扛起来。
“前后搭手——起灵——!”李建国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声音在寂静的村里显得格外突兀。
王磊和另外七个人一起弯腰,肩膀扛上龙杠。“起——!”一声吆喝,八人同时发力。
预期中轻飘飘的棺材没有离地,反而像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王磊一愣,以为自己没用力,
再次憋足了劲儿,腰腿绷紧,向上猛抬!棺材只是轻微晃动了一下,底部离地不足一寸,
便轰然下沉!那重量,根本不是一口薄皮杨木棺材该有的,简直像在里面灌满了铅块,不,
像是抬着一座小山!“嘶……”“咋……咋这么沉?”另外七个抬棺的也察觉到了,
纷纷惊呼,脸瞬间憋成了猪肝色,脖子上青筋暴起,脚底下的浮土被踩出深深的坑。“顶住!
都使劲!”王磊低吼,感觉自己的肩膀被龙杠压得生疼,骨头都在咯吱作响。队伍停滞不前,
送葬的人群骚动起来,窃窃私语声像瘟疫一样蔓延。“看!棺材……棺材缝!
”有人尖声叫道,声音充满了恐惧。王磊艰难地扭过头,看向肩上的棺材。
只见棺材盖板和侧板之间的缝隙里,正缓缓渗出一缕缕暗红色、粘稠的液体!那不是油漆,
带着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像是陈年的血,又混杂着腐烂的味道,直冲脑门!
“血……血水!棺材渗血水了!”人群一下子炸了锅,纷纷向后退去,脸上写满了惊恐。
几乎是同时,王磊感到自己抬棺的右手手腕处,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凉!那感觉,
像是突然被一块寒冰贴住了皮肤,冷得钻心。他下意识地想缩手,但棺材那诡异的重量压着,
根本动弹不得。“砰!”一声闷响,棺材正前方的一个抬棺汉子,
终于承受不住那巨大的重量和心理的压力,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平衡被打破,
棺材猛地一歪,重重砸落在地,溅起一片尘土,那渗出的暗红血水也甩了几滴出来,
落在灰黄的土地上,触目惊心。现场一片死寂。连唢呐都彻底停了。
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那口落地棺材,看着缝隙里不断渗出的暗红液体,
闻着空气中令人窒息的腥臭。王磊大口喘着气,感觉脱力般虚弱。他趁着混乱,
抬起自己的右手手腕。就在腕关节上方,一个清晰无比的青黑色手印,赫然烙印在皮肤上!
那手印五指分明,指节粗大,扭曲着,像是被什么冰冷的东西死死攥过!不疼,
但那青黑的颜色和诡异的形状,让他从头凉到了脚。他猛地想起,刚才抬棺时,
站在他右边的是村里的李老四,李老四用的是左手!而这手印,是右手的形状!
是……是从棺材里伸出来的?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瞬间将他吞没。
3 怨灵缠身棺材最终还是被村民们用绳索、木杠,几乎是连拖带拽,
勉强弄到了村外的乱葬岗,草草挖了个浅坑埋了。没有仪式,没有哭声,只有仓惶和恐惧。
张老拐那三间破土坯房和屋后那几亩薄田,按照村里的惯例,成了无主之物。以往,
绝户的遗产多半是充公或者由关系近的族亲瓜分。但这次,村里人讳莫如深,
连提都没人敢提,仿佛那房子和地也沾染了不祥。王磊回到村委会给他安排的临时住处,
一头倒在床上,只觉得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一样,又酸又痛。右手腕那个青黑手印依旧清晰,
摸上去,皮肤一片冰凉,没有任何知觉。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棺材那诡异的重量,
渗出的血水,还有这个凭空出现的手印……这一切,
都冲击着他二十多年来坚信的科学世界观。“是巧合,
一定是有什么科学解释……”他喃喃自语,拧开台灯,凑近了仔细查看那个手印。灯光下,
那青黑色显得更加阴森,边缘甚至隐隐透着一种死气。他起身想倒杯水,一抬头,
瞥见了墙上挂着的一面旧镜子。镜子里,映出他疲惫苍白的脸,以及……在他身后,
紧贴着他后背的位置,一个模糊的、穿着深色衣服的佝偻身影!那身影低垂着头,
花白的头发稀疏,侧脸的轮廓……是张老拐!王磊浑身血液瞬间冻结,猛地转身!
身后空空如也,只有冰冷的墙壁。他心脏狂跳,慢慢转回头,再次看向镜子。
那个佝偻的身影还在!就趴在他的背上,下巴似乎就搁在他的肩头!这一次,
他看得更清楚了,那确实是张老拐!只是镜中的张老拐,脸色青灰,双眼空洞,
嘴角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诡异的弧度!“啊!”王磊吓得魂飞魄散,一拳砸在镜子上!
“哗啦”一声,镜子碎裂,碎片落了一地。他瘫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冷汗浸透了衣服。
是幻觉!一定是太累了产生的幻觉!
就在这时——“啊——我的房子……我的地……”一声凄厉、苍老、充满不甘和怨毒的哀嚎,
陡然划破了寂静的夜空!那声音飘忽不定,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就在窗外,
钻进人的耳朵里,直透心底!王磊一个激灵,连滚带爬地冲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
夜凉如水,村子里死一般寂静。但紧接着,他听到隔壁,隔壁的隔壁,
越来越多的窗户被推开的声音,以及村民们压抑不住的惊呼和哭喊。“听见没?是张老拐!
”“是他!他在哭他的房子和地!”“冤魂不散啊!他回来讨债了!”整个李家坳,
在这一夜,被这来自“阴间”的哀嚎,彻底拖入了恐惧之中。王磊扶着窗框,手指冰凉。
他低头,看着自己右手腕上那个刺目的青黑手印,
又想起镜子里那个趴在自己背上的佝偻鬼影。张老拐的怨气,不是因为无人送终,
而是因为他死后无人继承、即将被外人瓜分的房产和田地!这老绝户,
死了都放不下他那点家业!而他王磊,这个带头抬棺的“外人”,首当其冲,
被这执念深重的亡魂……缠上了!夜还很长。张老拐那怨毒的哀嚎,似乎还在夜风中飘荡,
缠绕着这个被大山封闭的村庄,也缠绕着王磊越来越沉重的呼吸。那一夜,李家坳无人安眠。
张老拐那声穿透墙壁、直钻骨髓的哀嚎,像是一把生锈的锁,
把整个村子牢牢锁进了恐惧的柜子里。家家户户门窗紧闭,胆子再大的汉子,
也只敢透过窗帘缝隙,窥探外面死寂的、仿佛凝固了的黑暗。
偶尔传来几声压抑的婴啼或是女人的啜泣,更给这夜色添上了几分凄惶。
王磊在村委会那间简陋的宿舍里,几乎是睁着眼捱到了天亮。
镜子里那个趴在自己背上的佝偻鬼影,还有手腕上那个冰凉的、青黑色的手印,
反复在他眼前闪现。他试过用热水冲洗,用肥皂使劲搓,甚至找了点白酒擦拭,
那手印像是长在了皮肉里,颜色没有丝毫变淡,触感依旧是一片死寂的冰凉。科学?
唯物主义?在这一刻变得如此苍白无力。一种源自未知的、深沉的寒意,
从他脚底板一路窜到了天灵盖。天刚蒙蒙亮,他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开门一看,
是村支书李建国,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脸色比糊窗户的纸还白。“王……王干部,
”李建国声音干涩,眼神躲闪,“出……出事了!”村西头,张老拐那三间破土坯房前,
已经稀稀拉拉围了一些早起壮着胆子来看情况的村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脸上都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王磊跟着李建国挤进人群,看到眼前的景象,
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张老拐家那扇本就破败的木门,
像是被什么巨大的力量从里面撞击过,门板中间裂开了一道大口子,边缘参差不齐,
露出里面黑黢黢的堂屋。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在门槛外面,泥地上,清晰地印着几个脚印!
那不是人的脚印。形状怪异,前端分叉,带着尖锐的勾痕,深深陷入泥土里,
一路从门口蔓延到院子里,然后又诡异地消失了。像是某种用两条腿走路,
却长着利爪的野兽留下的。空气里,
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和昨天棺材里渗出的液体类似的腥臭气。
“是……是老拐……他回来了……”一个老太太哆哆嗦嗦地指着那些脚印,
话没说完就被自家儿子捂住了嘴,拖回了屋里。“昨晚……昨晚那声喊之后,
我就听见这边有动静,
像是……像是在砸东西……”一个住在不远处的村民心有余悸地低声说道,
“没敢出来看啊……”王磊看着那裂开的门板和诡异的脚印,心脏沉甸甸地往下坠。
这不是恶作剧,村里没人有这个胆子,也没必要搞这种名堂。难道……张老拐的魂,
真的回来了?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右手腕上的青黑手印,那地方的冰凉,似乎更重了一些。
恐慌迅速在李家坳蔓延开来,并且不断发酵、变形。起初还只是张老拐的房子闹动静。
没过两天,村里就陆续开始有人“中邪”。第一个是李老四,
就是当初发现张老拐尸体、后来也参与抬棺的那个。他晚上起夜,迷迷糊糊对着墙根撒尿,
回来后就一头栽倒在炕上,发起高烧,满嘴胡话,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双手在空中乱抓,
喊着:“别找我!不是我拿的!地我不要了!房子也不要了!”紧接着,
是村里另一个参与了抬棺的汉子,叫王老五。他白天还好好的,傍晚收工回家,
走过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时,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脸憋得青紫,
双手死死抠着自己的脖颈,在地上翻滚,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好不容易被人掰开手,
脖子上赫然出现了几道紫红色的指痕!而他本人对此毫无记忆,只说自己好像做了个噩梦,
梦见张老拐来找他索命。类似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
凡是那天跟张老拐尸体或者棺材有过直接接触的人,或多或少都出现了状况。轻的噩梦连连,
精神恍惚,重的就像李老四和王老五那样,出现明显的“撞邪”症状。
而所有人在意识混乱或胡言乱语中,都提到了相同的东西——房子,地。
“我的……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还给我……”村民们彻底慌了神。
张老拐那三间破房和几亩薄田,从无人问津的“孤煞遗产”,瞬间变成了烫手山芋,不,
是催命符!人们走过村西头那片地方,都要远远绕开,生怕沾上一点晦气。
更让王磊感到心惊的是,他发现,自己右手腕上那个青黑手印,颜色似乎在慢慢加深。而且,
他开始频繁地感到后背发凉,尤其是在黄昏之后,总觉得脖子上有若有若无的、冰冷的呼气。
他不敢再照镜子,晚上睡觉也必须开着灯。亡魂索命,目标明确——就是为了他那点家产!
这老绝户,生前孤僻乖张,死后执念竟如此深重!村里的老人坐不住了。
以李建国的三叔公为首,几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拄着拐棍找到了村委会,
直接给王磊和李建国下了最后通牒。“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三叔公跺着拐棍,
声音苍老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老拐这怨气不消,全村都得跟着倒霉!他那点东西,
必须赶紧处理掉!”“处理?怎么处理?”李建国一脸愁苦,“现在谁还敢要?
白送都没人要!”“没人要就烧了!砸了!”另一个老头激动地说,“把房子扒了,
地……地摆在那儿,看看能不能请外村人来种,或者就让它荒着!”“对!烧了干净!
把他念想的东西都毁了,看他还怎么闹!”“还得请人来做做法事,送送他!光烧东西不行,
得把他请走!”老人们七嘴八舌,意见却出奇地一致——必须尽快毁掉张老拐的遗产,
并举行仪式超度,否则李家坳永无宁日。王磊听着这些充满迷信色彩的决定,嘴唇动了动,
想反驳,想讲政策,讲法律,讲遗产归属。但手腕上的刺骨冰凉和背后那如影随形的阴冷感,
把他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在这种深入骨髓的恐惧面前,任何道理都显得苍白可笑。
他沉默着,算是默许了。4 遗产诅咒李建国见王磊没反对,立刻雷厉风行地组织起来。
拆房子的人手很快凑齐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是这种为了“集体安全”的行动。
做法事的师傅也从邻村请来了,是一个穿着褪色道袍、干瘦精悍的中年人,姓吴,
据说颇有些手段。选定日子,就在张老拐头七的前一天。拆房这天,天气阴沉得厉害,
乌云低垂,压得人胸口发闷。村西头那片空地上,围了不少村民,远远地看着,既恐惧,
又带着一种畸形的期待。王磊也来了,他站在人群稍前的位置,李建国陪在一旁。
他感觉自己右手腕上的手印隐隐发胀,后背的寒意也比往日更重。
几个被高价雇来的外村壮劳力,手里拿着铁镐、钢钎,在吴师傅的指挥下,
战战兢兢地靠近那三间破土坯房。吴师傅先在房子四周插上黄色的符旗,然后点燃香烛,
手里拿着一个铜铃,嘴里念念有词,绕着房子走了一圈。
铃铛声在寂静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脆,也格外诡异。仪式完毕,
吴师傅对那几个壮劳力点了点头。领头的汉子咽了口唾沫,抡起手中的大铁镐,
朝着那扇已经破裂的木门旁的土墙,狠狠砸了下去!“轰!”一声闷响,尘土飞扬。
几乎就在同时!“呜——嗷——!”一声非人非兽、凄厉到极点的咆哮,猛地从房子里炸开!
那声音蕴含着无尽的怨毒和愤怒,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围观的村民吓得惊呼后退。
那几个动手拆房的壮劳力更是魂飞魄散,扔下工具就想跑。“不准跑!继续拆!
”吴师傅厉声喝道,同时猛摇手中的铜铃,铃声变得急促而尖锐,
似乎在与那无形的怨灵对抗。王磊死死地盯着那破房子,心脏狂跳。他看见,
在飞扬的尘土中,房子那黑洞洞的窗口里,似乎有一双赤红色的、充满恨意的眼睛,
一闪而过!紧接着,更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那几个被迫继续拆墙的壮劳力,
突然同时发出了惊恐的惨叫!他们扔掉了工具,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眼睛,
指缝间有鲜血渗出!“我的眼睛!看不见了!瞎了!”“有东西……有东西抓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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