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密室杀人案电影》内容精“锔瓷人”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周兆麟高毅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悬疑密室杀人案电影》内容概括:密室杀人案:一“各出事了……”市局刑侦支队副队长韩东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低沙带着一股强行压抑下的凝像一块浸透了冰水的绒猝不及防地捂在了所有参会者的心凌晨四点的案情分析会刚刚开了个烟雾缭绕的会议室熬夜带来的疲惫与咖啡因激起的亢奋诡异共此刻却被这句话瞬间冻负责主导会议的重案一组组长高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死他搁下手中几乎燃到尽头的香对着桌面中央的麦克风...
主角:周兆麟,高毅 更新:2025-10-01 23: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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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杀人案:一“各位,出事了……”市局刑侦支队副队长韩东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
低沉,沙哑,带着一股强行压抑下的凝重,像一块浸透了冰水的绒布,
猝不及防地捂在了所有参会者的心头。凌晨四点的案情分析会刚刚开了个头,
烟雾缭绕的会议室里,熬夜带来的疲惫与咖啡因激起的亢奋诡异共存,
此刻却被这句话瞬间冻结。负责主导会议的重案一组组长高毅,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
他搁下手中几乎燃到尽头的香烟,对着桌面中央的麦克风沉声问道:“老韩,什么情况?
说清楚。”对讲机那头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夹杂着呼啸的风声和远处隐约的警笛鸣响,
显然韩东正处于户外。“城北,栖凤湖别墅区,B7栋。户主,周兆麟。” 韩东顿了顿,
似乎在组织语言,或者说,在平复某种情绪,“初步判断……谋杀。死在自家书房里。
但……书房是个密室。”“密室”两个字像两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在会议室里激起了无声的涟漪。几个原本有些萎靡的年轻刑警瞬间坐直了身体,
眼中闪过惊疑和一丝……被冒犯般的锐利。在高毅这支以作风硬朗、逻辑缜密著称的队伍里,
“密室”这种带着古典推理小说色彩的词,本身就意味着挑战,或者说,陷阱。
高毅的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只是眼神锐利了几分:“具体。”“门窗都是从内部反锁,
老式实木门,门楣高,气窗窄小且装有固定护栏。唯一的钥匙在书房内部的抽屉里找到。
发现人是死者的妻子,沈曼,和住家的保姆,吴秀梅。据她们说,昨晚十一点左右,
周兆麟进入书房处理工作,声称需要绝对安静,从内反锁了房门。今天早上七点,
沈曼敲门无人应答,感觉不对,叫来保姆,
两人一起撞开了房门……发现周兆麟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已经……没了呼吸。”“死因?
”高毅追问。“现场初步勘察,颈部有勒痕,但……很奇怪,不像是普通的绳索。
没有明显挣扎搏斗痕迹。法医老秦正在路上。”韩东的声音带着困惑,“更怪的是,
书桌上很干净,只有一台关机的电脑,一个笔筒,几份文件。但……书桌正中央,
用死者自己的银质裁纸刀,压着一张纸。”“纸?”高毅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细节。
“一张……乐谱。”韩东的语气更加古怪,“手抄的五线谱,就几个小节,看不懂。
已经保护起来了。”乐谱?会议室里响起一阵低低的议论声。谋杀现场出现乐谱,
这超出了常规犯罪的范畴,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近乎表演的诡异感。高毅沉默了几秒钟,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保护现场,我马上带人过去。通知技术队,做最彻底的勘察,
一寸都不要放过。另外,排查所有可能与周兆麟有联系的人,尤其是最近有矛盾的。
别墅区监控,周边道路监控,全部调取。”“明白。”切断通讯,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高毅站起身,目光扫过手下几名得力干将:“林瑄,宋阳,跟我去现场。其他人,
按我刚才说的,分工行动。”被点名的两人立刻起身。林瑄是队里最年轻的成员,
警校毕业没多久,却以观察细致、思维活跃著称,一双眼睛总是带着探寻的光。
宋阳则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刑警,体格壮硕,性格沉稳,是队里的定心丸。
警车划破黎明前最深的黑暗,向着城北驶去。车内气氛压抑,只有警笛单调的呜鸣。
高毅闭目养神,但微微颤动的眼皮显示他大脑正在高速运转。
林瑄则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模糊街景,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打着,
脑海中已经开始勾勒现场的可能图景。栖凤湖别墅区是本市有名的富人区,环境清幽,
安保严密。B7栋是一栋独立的欧式别墅,自带庭院,此时已被警戒线层层封锁。
韩东顶着黑眼圈迎了上来,脸色疲惫。“头儿,现场维持原样。老秦在里面初步检查。
”韩东引着高毅三人往里走,压低声音,“死者周兆麟,五十二岁,‘兆麟科技’的老板,
白手起家,生意做得不小。社会关系比较复杂,生意场上难免有对手,
但也没听说有什么不死不休的仇家。家庭方面,妻子沈曼,比他小十几岁,是第二任妻子,
没有子女。前妻和一个儿子在国外。住家保姆吴秀梅,在这里干了五六年了。”高毅一边听,
一边打量着别墅内部。装修奢华,品味却不落俗套,看得出主人财力雄厚且有一定格调。
书房位于别墅二楼尽头。门已经被撞开,门框有些破损。高毅戴上手套鞋套,率先走了进去。
书房很大,三面墙都是顶天立地的书架,塞满了各类书籍,以经济管理和历史传记为主。
另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精心打理的后花园,此时天色微明,景物朦胧。
房间中央是一张宽大的红木书桌,桌后是一张高背皮质转椅。周兆麟就坐在那张椅子上。
他穿着藏蓝色的家居服,身体微微后仰,头歪向一侧,眼睛紧闭,
脸色是一种缺乏血色的青白。他的表情很平静,甚至可以说安详,
与脖颈上那道清晰的、呈暗紫色的勒痕形成了刺眼的对比。那勒痕确实很奇怪,
不是常见的绳索留下的圆润痕迹,而是更细,更深刻,
边缘甚至有些……不规则的发散状纹路。法医秦望春,一个干瘦严肃的中年人,
正蹲在尸体旁进行初步检查。看到高毅进来,他抬了抬手,算是打过招呼。“老秦,怎么样?
”高毅问道。“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昨晚十一点到今天凌晨一点之间。具体要等解剖。
死因……机械性窒息,颈部受压导致。但压迫物很特殊,”秦望春指了指那道勒痕,
“不是绳子,更像是……某种极细、极坚韧的线状物,比如……金属丝?
而且受力方式有点怪,像是从后方突然套住,迅速勒紧,瞬间致命。死者几乎没来得及挣扎。
”高毅的目光落在书桌上。那柄造型精美的银质裁纸刀,确实压着一张泛黄的纸张。
他小心地拿起那张纸。果然是手抄的五线谱,墨水是深蓝色的,笔迹流畅而略显潦草。
谱子上只有短短三行,几个音符跳跃其上,下方没有标注歌词。“这是什么曲子?”高毅问,
他对音乐一窍不通。林瑄凑过来看了看,摇摇头:“不认识,很陌生的旋律。”她拿出手机,
“我拍下来,回头找专家鉴定。”高毅将乐谱小心地放回原处,交给技术队员处理。
他的目光开始仔细扫视整个房间。门窗确实如韩东所说,都是从内部锁死。
窗户是双层中空玻璃,锁扣完好,外部护栏牢固。房门是实木的,厚重,
内侧有老式的黄铜旋钮锁和一道额外的横插销,
此刻插销是打开的——那是被沈曼和保姆撞门时撞开的,
但门锁的旋钮确实是从内部旋到了锁闭位置。钥匙也确实在书桌的抽屉里找到,
单独放在一个丝绒小盒中。一个标准的、物理意义上的密室。“发现尸体时,
房间里的情况如何?”高毅看向韩东。“据沈曼和保姆说,她们撞开门后,房间里就是这样。
灯是开着的,就是头顶那盏水晶吊灯。窗户关着,窗帘没拉。周兆麟就坐在那里,
已经冰冷了。”韩东指了指天花板,“我们检查过,吊灯没有异常,
也没有任何可供人攀爬或隐藏的机关。通风口也很小,不可能过人。”高毅走到书架前,
手指拂过一排排书脊。书籍摆放整齐,没有近期被频繁翻动的痕迹。他又走到落地窗前,
检查了窗锁和护栏,毫无破绽。“书桌上的文件检查过了吗?”他问正在取证的技术队员。
“初步看了一下,是几份公司财务报表和项目计划书,没有明显异常。电脑已经封存,
回去做技术恢复。”高毅的目光最终落回周兆麟的尸体上。那安详的表情与致命的勒痕,
整洁的书房与诡异的乐谱,坚固的密室与消失的凶手……这一切都充满了矛盾,
像一副精心编织的、却逻辑混乱的拼图。“头儿,你觉得……”林瑄轻声开口,
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这乐谱,是凶手留下的?是一种……标记?还是挑衅?
”“或者是某种仪式的一部分。”宋阳闷声补充道,他更相信实在的证据和动机,
“当务之急是弄清楚这间密室是怎么做到的。只要破解了密室,凶手就跑不了。
”高毅没有立刻回答。他走到书房门口,看着那被撞坏的门锁和插销,
又回头看了看房间内部。他的目光锐利如鹰,仿佛要穿透这看似完美的封闭空间,
抓住那一丝隐藏的破绽。“先把重点放在人身上。”高毅终于开口,声音沉稳,“宋阳,
你带人详细询问沈曼和保姆吴秀梅,弄清楚昨晚她们每个人的行动轨迹,
以及和周兆麟的关系。韩东,你负责排查周兆麟的社会关系,生意伙伴,竞争对手,
有没有异常动向。林瑄,你跟我再去看看其他房间,尤其是与书房相邻的区域。”“是!
”众人领命而去。高毅带着林瑄走出书房,在二楼的走廊里缓缓踱步。书房左边是主卧室,
右边是一间客房和一个小起居室。“林瑄,你怎么看?”高毅忽然问道。林瑄沉吟了一下,
组织着语言:“现场太‘干净’了,高队。除了那道勒痕和乐谱,
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凶手的痕迹。这本身就不正常。除非凶手极其谨慎专业,
否则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而且,选择密室杀人,
往往意味着凶手想要制造某种不可能犯罪的效果,
或者……隐藏某种必须依靠密室才能成立的杀人手法。”“或者,
凶手就在那些我们认为‘不可能’的人之中。”高毅淡淡地接了一句,
目光投向走廊尽头那扇主卧室的门。第一个需要面对的人,就是死者的妻子,沈曼。
沈曼被暂时安置在一楼的客厅里。她穿着一身素雅的丝绸睡衣,外面披了件开衫,脸色苍白,
眼睛红肿,显然哭过。但高毅走进客厅时,敏锐地注意到她搁在膝盖上的手,
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却无意识地紧紧抠着沙发扶手,指节泛白。“周太太,节哀顺变。
”高毅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林瑄则拿出笔记本和录音笔,安静地坐在一侧。
“我们需要了解一些情况,希望能得到你的配合。”沈曼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点了点头,
声音带着哽咽:“警官,
你们一定要找到凶手……兆麟他……他死得太惨了……”“我们会的。”高毅语气平和,
“请你说一下昨晚的情况,从晚饭后开始。”沈曼吸了吸鼻子,
努力平复情绪:“昨晚……大概七点多吃的晚饭,就我,兆麟,
还有吴姐保姆吴秀梅一起。吃饭的时候,兆麟心情好像不太好,接了几个电话,
语气有点冲。吃完饭,他说要去书房处理点急事,让我们别打扰他。大概……十一点左右吧,
他上楼进了书房,我听到他反锁门的声音。”“之后你呢?
”“我……我在卧室看了会儿电视,大概十二点多就睡了。吴姐应该也休息了。
直到今天早上,我醒来发现兆麟没回房间,就去书房叫他。敲门没人应,我有点担心,
就叫醒了吴姐,我们一起撞门……然后就……”她的声音再次哽咽起来。
“周先生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或者,有没有和什么人结怨?”高毅换了个方向。
沈曼眼神闪烁了一下,低下头,用纸巾擦拭眼角:“生意上的事,
我不太清楚……兆麟他……性格比较强势,做生意难免得罪人。
但要说谁恨到要杀他……我实在想不出来。”“听说,周先生和前妻还有一个儿子?
”高毅看似随意地问道。沈曼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随即抬起头,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是……有个儿子,叫周哲,在国外读书。
他和兆麟……关系不太好,很久没联系了。”高毅没有追问,
又问了几个关于家庭财务、周兆麟生活习惯的问题,沈曼的回答大多含糊其辞,
或者推说不清楚。询问完沈曼,高毅和林瑄又见了保姆吴秀梅。
吴秀梅是个五十多岁、面相憨厚老实的妇人,此刻吓得脸色发白,说话都有些哆嗦。
她的说辞和沈曼基本一致,确认了周兆麟昨晚十一点左右进入书房反锁,
以及今天早上两人一起撞门发现尸体的过程。她强调自己做完家务很早就睡了,
什么异常都没听到。回到临时设立的现场指挥点别墅的车库里,
高毅召集了初步汇总的情况。宋阳首先汇报:“头儿,询问了小区保安,
昨晚进出车辆都有登记,没有发现异常。周边监控还在调取。另外,根据初步了解,
周兆麟的公司最近正在争取一个重大项目,有几个实力强劲的竞争对手。
其中一家‘启明科技’的老板赵启明,和周兆麟矛盾很深,前段时间还公开争吵过。
”韩东那边也有进展:“查了周兆麟的通话记录,昨晚他确实接了几个电话,
最后一个是在十点四十分,是他公司的副总打来的,谈工作。另外,关于他儿子周哲,
确实在国外,但据了解,因为财产问题和周兆麟闹得很僵,周兆麟甚至一度想修改遗嘱,
剥夺他的继承权。”线索开始汇聚,但都指向不同的方向。商业竞争,家庭矛盾,
每一条似乎都有动机。林瑄将自己拍下的乐谱照片发给了市局合作的音乐学院的专家,
等待回复。技术队的初步勘察报告也出来了,
结果令人沮丧——书房内没有提取到任何陌生的指纹、鞋印或毛发。
门窗锁具没有技术开启的痕迹。那根致命的“线状勒痕”具体是什么材质,
还需要进一步化验。那张乐谱上,除了周兆麟的指纹,没有发现其他人的。密室,依旧完美。
凶器,依旧成谜。动机,依旧模糊。高毅站在车库门口,望着不远处那栋寂静的别墅,
晨曦的光芒已经驱散了黑暗,却无法驱散笼罩在案件上的重重迷雾。
凶手就像一個看不见的幽灵,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完成了一场不可能的谋杀,然后悄然消散。
他揉了揉眉心,感觉这个案子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那張诡异的乐谱,像是一个无声的嘲讽,
又像是一把隐藏着关键信息的钥匙。“头儿,音乐学院的教授回邮件了。
”林瑄拿着手机快步走来,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和困惑,“他说……这首曲子,他没见过。
但是,这几个小节的旋律,非常古老,有点像……某种失传的,民谣里的片段。而且,
教授说,这谱子的记谱方式,有点……非标准,像是有人凭记忆默写下来的。”失传的民谣?
非标准的记谱?高毅接过手机,看着屏幕上那几行跳跃的音符,眼神骤然锐利起来。
这起密室杀人案,似乎不仅仅关乎仇恨与利益,
更牵扯到了某些……更深远、更不为人知的东西。密室杀人案:二市局刑侦支队的会议室,
烟雾比昨夜更浓。白板上密密麻麻写满了人名、时间线、关系图,
以及一个被重重圈出的词——“密室”。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如同与会者们焦灼的内心。
高毅站在白板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乐谱”两个字,目光扫过手下几名干将。
“技术队对勒痕的初步化验结果出来了。”法医秦望春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他手里拿着份报告,脸色比平时更显凝重,“压迫物残留的微量成分,
主要是一种特殊的合金,兼具极高的韧性和强度。初步判断,
极有可能是……某种型号的钢琴弦。”“钢琴弦?”林瑄失声低呼,
脑海中瞬间闪过那张诡异的乐谱。“对,而且是使用过一段时间,表面有细微磨损的琴弦。
”秦望春补充道,“这种磨损特征,与勒痕边缘的不规则发散纹路高度吻合。
凶手是用钢琴弦,从后方勒死了周兆麟。”会议室里一片寂静。用钢琴弦作为凶器,
这本身就带着一种冷酷的、近乎艺术化的残忍,与现场那张乐谱形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呼应。
“乐谱那边呢?”高毅看向林瑄。林瑄立刻起身,
将笔记本电脑连接到投影仪:“音乐学院的钱教授给了更详细的分析。
他确认这旋律片段不属于任何已知的经典曲目,但其调式和节奏特点,
与流传在本地北部山区,一个叫‘青萝镇’一带的古老民谣非常相似。
那种民谣据说已经基本失传了。而且,钱教授强调,这份手抄谱的记谱方式很‘野路子’,
很多符号不符合规范,像是……自学成才的人,或者很久以前学过但生疏了的人默写下来的。
”“青萝镇……”高毅重复着这个名字,眼神锐利,“周兆麟的籍贯是哪里?
”宋阳立刻翻看资料:“头儿,查过了,周兆麟就是青萝镇人!
他是十六岁才离开老家到城里打拼的。”线索开始交织!凶器是钢琴弦,
乐谱疑似源自周兆麟老家的失传民谣!这绝不仅仅是巧合!
“立刻重点排查周兆麟在青萝镇的社会关系!尤其是懂得音乐,
或者可能接触过钢琴、风琴之类乐器的人!”高毅立刻下令,“还有,
详细调查周兆麟的早年经历,在青萝镇发生过什么!”“是!”“密室方面呢?有什么进展?
”高毅看向负责现场勘察的技术队负责人。技术队长摇摇头,脸上带着挫败感:“高队,
书房我们几乎掘地三尺了。门窗锁具没有任何技术性破坏或破解痕迹。
通风管道窄得连小孩都钻不进。天花板、地板、墙壁,没有发现任何暗格或通道。
钥匙上的指纹只有周兆麟本人的。这……这简直像个完美的盒子。
”完美的盒子……高毅眉头紧锁。他从不相信什么完美犯罪,任何密室,
都必然存在一个被忽略的“缝隙”。“假设,”高毅缓缓开口,目光扫过众人,
“凶手根本不需要进入密室呢?”“不进入密室?”韩东疑惑,“那怎么杀人?远程操控?
不可能啊,勒颈是需要近距离发力的。”“或者,凶手在周兆麟进入书房、反锁房门之前,
就已经在里面了?”林瑄提出一种可能。“我们考虑过。”技术队长否定道,
“但书房内没有可供长时间隐藏的空间。而且,根据沈曼和保姆的证词,周兆麟进入书房后,
她们隐约听到过里面传来敲击键盘和走动的声音。如果里面藏着一个人,
周兆麟不可能发现不了。”会议再次陷入僵局。密室像一道无形的墙,
阻挡了所有常规的调查方向。就在这时,高毅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号码,
是派去调查周兆麟儿子周哲的同事。“头儿,有情况。我们联系了周哲所在的学校,
确认他目前人在国外,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但是,我们查到他最近半年的通话记录里,
有一个归属地是青萝镇的号码,联系频繁。”青萝镇!又是青萝镇!“号码主人身份?
”“还在查,是个非实名的预付费卡。但基站定位显示,
这个号码的活动范围主要在青萝镇及其周边。”高毅挂断电话,眼中寒光闪动。
周哲与青萝镇有秘密联系?这背后隐藏着什么?“宋阳,韩东,
你们继续深挖周兆麟的社会关系和商业对手,尤其是那个赵启明,
查清楚他昨晚的不在场证明,以及他是否与青萝镇有关联。林瑄,你跟我去一趟青萝镇。
”“现在?”林瑄看了看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色。“现在。”高毅语气不容置疑,
“凶手留下了乐谱这个明显的‘签名’,这既是挑衅,也可能是指引。
我们必须抢在他再次行动之前,弄明白这其中的含义。”警车再次驶入夜色,
这次的目的地是距离市区一百多公里外的青萝镇。山路崎岖,夜色浓重,
只有车灯切开前方无边的黑暗。林瑄看着窗外飞掠而过的模糊山影,
感觉仿佛正驶向一个被时光遗忘的角落,那里埋藏着揭开谜底的关键。“高队,
你觉得乐谱是凶手故意留下的?为什么?”林瑄忍不住问道。高毅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
声音平稳:“两种可能。一,炫耀,凶手为自己的‘完美犯罪’得意,
留下标记彰显智力优越。二,这乐谱对他有特殊意义,可能是复仇的宣言,
或者……是某种必须完成的仪式的一部分。结合钢琴弦和失传民谣,我更倾向于后者。
”“仪式……”林瑄喃喃自语,感觉一股寒意沿着脊椎爬升。抵达青萝镇时,已是深夜。
小镇寂静得可怕,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在夜风中摇曳。与镇派出所的同志汇合后,
高毅立刻要求查阅周兆麟的户籍档案和早年记录。在泛黄卷宗的霉味中,
他们找到了周兆麟一家的信息。周兆麟的父母早已过世,他是独子。档案记载简单,
看不出什么特别。“周家以前在老街有一处祖宅,后来塌了,地也荒了。”老所长回忆道,
“周兆麟这小子,从小就聪明,也倔,一心要出人头地,后来果然成了大老板,很少回来了。
”“镇上有没有懂音乐的老人?或者,以前有没有什么跟民谣、乐器有关的传闻?
”高毅追问。老所长皱着眉想了半天,忽然一拍大腿:“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
镇子西头以前有个瞎眼的老头,姓柳,大家都叫他柳瞎子,会拉二胡,
也会哼些老掉牙的山歌。好像……好像周兆麟小时候,还跟着柳瞎子学过一段时间?
那都是几十年前的老黄历了,柳瞎子死了怕有十几年了。”柳瞎子!教周兆麟民谣的人!
“柳瞎子还有家人吗?”“没了,孤老头子一个。死了之后,他那破屋子就一直空着,
都快塌了。”高毅和林瑄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亮光。在天亮前的最后一段黑暗里,
他们打着手电,深一脚浅一脚地找到了镇子西头那间几乎被荒草吞没的土坯房。木门腐朽,
一推就倒。屋内蛛网密布,尘土堆积,散发着浓重的霉味。家徒四壁,只有墙角堆着些破烂。
林瑄小心地翻找着,手电光柱在杂物间移动。突然,她在炕席下一个隐蔽的破木箱里,
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个用油布包裹的、巴掌大的小木盒。打开木盒,
里面没有乐谱,只有几片干枯发黑的花瓣,以及……一小截断裂的、锈迹斑斑的金属丝!
那材质,与法医描述的钢琴弦极其相似!林瑄的心脏狂跳起来,
她小心地将金属丝装入证物袋。同时,她发现木盒的盖子内侧,
似乎用指甲划刻着几个模糊的字迹。她凑近手电光,
仔细辨认——“冤……有头……债……有主……”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一股刻骨的恨意。
这不是柳瞎子的字!看痕迹,刻下的时间应该不会太久远!是谁?
是谁在这里留下了这样的话?这截断裂的钢琴弦,又意味着什么?
高毅看着那截金属丝和刻字,眼神冰冷。青萝镇这条线,果然挖出了东西。这不仅仅是复仇,
更像是一场延续了数十年的恩怨。“查!彻底搜查这间屋子!还有,
立刻核实柳瞎子的确切死亡时间、死因,以及他死后都有什么人接触过这间屋子!
”高毅下令。回到镇派出所,天已蒙蒙亮。新的信息很快汇总过来。柳瞎子死于十二年前,
官方记录是自然死亡。但他死后,那间破屋子并非无人问津。有邻居反映,大概在七八年前,
曾看到一个陌生的年轻人在屋子附近转悠,样子看不太清,但感觉不像本地人。除此之外,
并无特别。
陌生的年轻人……时间点与周哲逐渐成年、可能开始追查父辈往事的时间段有所重叠。同时,
宋阳从市里传来消息:竞争对手赵启明提供了看似牢固的不在场证明,
昨晚他在另一个城市参加商业晚宴,有多人作证。而且,赵启明的背景与青萝镇毫无关联。
周兆麟的妻子沈曼,在二次询问中,情绪似乎更加不稳定,但对关键问题依旧闪烁其词。
保姆吴秀梅则坚持原先的说法。案件的焦点,似乎越来越清晰地指向了青萝镇,
指向了那段尘封的往事,以及那个与周兆麟早年学艺有关的柳瞎子。高毅站在派出所院子里,
看着晨曦再次降临这个古老的小镇。山间的薄雾尚未散尽,萦绕在青黑色的瓦檐之间,
如同化不开的疑云。柳瞎子死了十几年,是谁继承了他的恨意?那截断裂的钢琴弦,
是另一件凶器,还是某种信物?
乐谱、钢琴弦、失传民谣、刻骨的仇恨……这些元素交织在一起,
指向一个精心策划了多年、耐心等待时机的复仇者。这个复仇者,
很可能就隐藏在周兆麟身边,甚至可能是一个被他们忽略的、看似毫不相干的人。“头儿,
”林瑄走到高毅身边,手里拿着那张乐谱的照片和从木盒里找到的金属丝照片,
“我一直在想,如果乐谱是凶手的‘签名’,那这截断裂的琴弦,会不会是……‘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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