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穿越重生 > 重生后嫡姐抢着替我嫁渣男后续大结局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重生后嫡姐抢着替我嫁渣男后续大结局讲述主角谢蕴之洛瑶华的甜蜜故作者“薄荷也未眠”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洛瑶华扑通跪在我脚边的时我正对着铜慢悠悠地往发髻上插那支新打的赤金嵌红宝石榴花簪簪子尖差点戳到头“哎哟!”我手一赶紧扶稳簪没好气地回头瞪“大清早你演哪一出?吓死个人!”地上铺着厚实的织花绒跪着倒是不洛瑶华那张平日里总端着几分清高孤傲的此刻皱成一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糊了脸上精致的胭脂水瞧着有点滑“蓁蓁!我的好妹妹!求求你!只有你能救我了!”...
主角:谢蕴之,洛瑶华 更新:2025-10-02 00:2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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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瑶华扑通跪在我脚边的时候,我正对着铜镜,
慢悠悠地往发髻上插那支新打的赤金嵌红宝石榴花簪子。簪子尖差点戳到头皮。“哎哟!
”我手一抖,赶紧扶稳簪子,没好气地回头瞪她,“大清早的,你演哪一出?吓死个人!
”地上铺着厚实的织花绒毯,跪着倒是不疼。洛瑶华那张平日里总端着几分清高孤傲的脸,
此刻皱成一团,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淌,糊了脸上精致的胭脂水粉,瞧着有点滑稽。
“蓁蓁!我的好妹妹!求求你!只有你能救我了!”她往前一扑,死死抱住我的小腿,
力气大得惊人,“你替我去嫁吧!求你了!”我被她晃得身子一歪,差点从绣墩上栽下去。
石榴花簪子在鬓边颤巍巍地晃。“放手!洛瑶华你给我放手!”我使劲去掰她的手指头,
“你疯了吗?替嫁?替你嫁谁?嫁给谁啊能让你怕成这样?”她抬起泪眼,抽抽噎噎,
带着浓重的鼻音:“张家……就…就是那个皇商张家!他们家三公子,张诚!
”簪子终于被我拔了下来,我捏在手里,冰凉的宝石硌着掌心。我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张诚?”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就那个……就那个传说中流连花丛、挥金如土、还喜欢在府里养斗鸡斗狗的张家三公子?
姐,我没记错的话,这门亲事,可是你自己去年在祖母寿宴上,使了好大劲儿,
才从王夫人手里‘抢’过去的吧?”洛瑶华的脸瞬间白了又红,红了又青,像开了染坊。
她眼神躲闪,抱着我腿的手却更紧了:“我……我那时年轻不懂事!
只看到张家富贵泼天……如今,如今才知道那张三公子并非良配!他……他昨日竟在醉仙楼,
为了一个歌姬,跟人大打出手,闹得满城风雨!这般粗鄙无状,
我……我怎敢嫁过去受那磋磨!”她哭得更大声,肩膀一耸一耸,
看着真是伤心欲绝:“蓁蓁!你不一样!你性子比我柔顺,比我豁达,你能忍!你替我去吧!
张家富贵,你嫁过去就是正经的三少奶奶,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总比……总比你在家,
被继母随意配给那些不入流的小门小户强百倍千倍啊!”听听,
多么“感人肺腑”的姐妹情深。处处为我“着想”呢。我垂下眼,
指尖摩挲着簪子上那颗光滑温润的红宝石,仿佛能映出我此刻眼底的冰凉。忍?豁达?是啊,
上一世的我,可不就是太能“忍”,太“豁达”了么?我叫洛蓁蓁,洛家庶出的二小姐。
上面这位,是嫡出的长姐洛瑶华。上一世,可没有什么“跪求替嫁”的戏码。那时,
京城风头最盛的是武安侯世子谢蕴之。他少年英才,家世显赫,
是无数闺阁女儿梦寐以求的良配。一次机缘巧合,我在元宵灯会上猜灯谜,得了他一句赞许,
他便记住了我。后来,他托了官媒,有意向洛家提亲。当时提的,是我洛蓁蓁的名字。
消息传来,整个洛府都震动了。我那精于算计的继母王氏,立刻动了心思。
洛瑶华更是嫉妒得眼睛发红。那时,洛瑶华是怎么做的呢?她跑到祖母面前,
哭诉她对谢世子如何一见倾心,茶饭不思。她拉着我的手,假惺惺地抹眼泪:“妹妹,
姐姐知道谢世子对你有意,可姐姐实在……实在情难自禁。你年纪还小,又是庶出,
日后未必能找到更好的。不如……不如将这门亲事让给姐姐?姐姐保证,
将来定为你寻一门顶顶好的亲事!”王氏在一旁帮腔,句句戳着父亲的软肋:“老爷,
蓁丫头是好,可毕竟身份差了些。瑶华是嫡长女,嫁入侯府才更显体面,
对老爷您的仕途也大有裨益啊!蓁丫头懂事,定能明白的。”祖母偏心嫡长,父亲看重仕途。
而我,一个生母早逝、无依无靠的庶女,我的意愿重要吗?最后,父亲拍板,
以“长幼有序”为由,将我与洛瑶华的名字暗中对调。谢家来下聘时,聘书上写的,
就成了洛家嫡长女洛瑶华。出嫁前夜,洛瑶华得意洋洋地来“安慰”我:“好妹妹,
多谢你成全。你放心,姐姐嫁过去,定不会忘了你的好。等我当了世子妃,
一定给你找个富商嫁了,保管你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不比嫁给那些穷酸举子强?
”她如愿嫁入了侯府,成了尊贵的世子妃。而我呢?继母王氏所谓的“顶顶好的亲事”,
就是一个年近四十、死了两任老婆、嗜酒如命的七品小官做填房!
只因那人答应给父亲引荐一位京官。我抗争过,哭过,求过。
换来的只有继母的冷眼和父亲的呵斥:“不知好歹!能有个官家正妻的位置已是抬举你!
难道还想攀比瑶华不成?”我嫁了过去。不到三年,
就被那个男人醉酒后的拳头和刻薄的继子继女折磨得形销骨立,最终在一个寒冷的冬夜,
咳尽了最后一口血。临死前,我恍惚听到下人们的议论,说武安侯府出了大事,
世子谢蕴之在战场上重伤,被送回京城,性命垂危。而那位风光无限的世子妃洛瑶华,
据说在府中处境艰难……再一睁眼,我竟回到了十五岁,谢家提亲的消息刚刚传来的时候。
老天爷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次,我还会“忍”吗?还会“豁达”地拱手相让吗?
铜镜里映出我年轻的脸庞,眼神却沉淀着上一世磨砺出的冷硬。我慢慢弯下腰,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洛瑶华,声音很轻,带着点玩味:“姐,为了这门亲事,
你当初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吧?连王夫人都敢得罪。现在说让就让了?”洛瑶华哭声一滞,
眼神闪烁:“那……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妹妹,你帮帮姐姐!这次你不帮我,我就真的完了!
张家的聘礼已经下到前院了!爹和母亲都答应了!”“哦?爹和母亲都答应了?
”我挑了挑眉,“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直接嫁过去不就好了?”“不!我不嫁!
”洛瑶华猛地尖叫起来,又意识到失态,赶紧压低声音,带着哭腔哀求,
“那张诚就是个混世魔王!我打听过了,他前头两个通房,一个被他醉酒后失手打残了,
另一个莫名其妙投了井!我嫁过去,没准哪天就……蓁蓁,好妹妹,你就可怜可怜姐姐吧!
你替我去,张家那么有钱,你只要小心些,哄着他,日子总能过下去的!”她见我不为所动,
眼珠一转,又抛出“诱饵”:“对了!你替我去,张家那些丰厚的嫁妆,我都不要了!
全给你!还有……还有母亲答应给我的那间城西的绸缎铺子,也给你!只要你点头!”啧啧,
真是大手笔。为了脱身,连最看重的钱财铺子都不要了。我站起身,抽出被她抱得死紧的腿,
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初夏的风带着点温热吹进来,
吹散了屋里浓郁的脂粉和眼泪混合的怪味。“姐,”我背对着她,声音平静无波,
“你刚才说,张诚为了个歌姬当街打架?”“是是是!”洛瑶华以为我动摇了,
忙不迭地爬过来,“粗鄙不堪!毫无教养!”我转过身,看着她,笑了:“那你知道,
昨天在醉仙楼,跟张诚打架的那个人,是谁吗?”洛瑶华茫然地摇头。“是武安侯世子,
谢蕴之。”我一字一顿地说。“什么?!”洛瑶华猛地瞪大眼睛,脸上血色尽褪,
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谢……谢蕴之?他……他怎么会……”“对啊,
他怎么会出现在醉仙楼那种地方?”我慢悠悠地走回梳妆台前,重新拿起那支石榴簪,
对着镜子比划着位置,“据说,是有人匿名给他递了消息,说张家三公子在醉仙楼,
正大肆吹嘘自己即将迎娶京城第一美人——洛家大小姐洛瑶华,还言语间对侯府颇为不敬。
”我透过镜子,欣赏着洛瑶华瞬间煞白的脸和惊恐的眼神。“谢世子本是个清冷性子,
但牵扯到侯府名声,又听说涉及‘京城第一美人’……呵,许是好奇吧,就去了。结果呢,
正好撞见张诚在那里撒酒疯,嘴里不干不净。世子爷那性子,眼里揉不得沙子,
两人一言不合就动了手。张诚那点三脚猫功夫,哪是世子爷的对手?听说被打得鼻青脸肿,
最后是被家丁抬回去的。”我插好簪子,转过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的洛瑶华:“所以啊,姐,你怕的到底是张诚的粗鄙,
还是怕嫁过去之后,再撞上谢世子这位‘故人’?毕竟,当初你可是顶着我洛蓁蓁的名头,
才‘风光’嫁入侯府的。这要是被拆穿了……”“你……你怎么知道?!
”洛瑶华像见了鬼一样指着我,浑身发抖,“谁告诉你的?!”“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
”我蹲下来,凑近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寒意,“重要的是,谢世子现在,
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他当初想娶的人,叫洛蓁蓁。而你,洛瑶华,
只是一个冒名顶替的骗子。”“不……不是的!我没有!”洛瑶华惊恐地尖叫,试图否认。
“有没有,你心里最清楚。”我站起身,拍了拍裙角并不存在的灰尘,“姐,你这门亲事,
现在可是全京城都盯着呢。张家下了聘,洛家接了礼。谢世子昨天刚把张诚揍了,你觉得,
你现在悔婚,张家会怎么想?谢世子会不会更觉得你们洛家做贼心虚?
父亲最看重的脸面和官声,还要不要了?”洛瑶华瘫在地上,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所以啊,”我走到门口,拉开门,做出送客的姿态,“这门亲事,
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至于我——”我看着她瞬间燃起一丝希望的眼神,
扯出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我嫌脏。”说完,我“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门板差点拍在洛瑶华失魂落魄的脸上。门外传来她绝望的呜咽和捶门声,
伴随着语无伦次的哭求:“蓁蓁!开门!你开门!我们好好商量!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铺子!
田庄!我的首饰全给你!求求你……”我背靠着门板,听着外面歇斯底里的动静,
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浊气。心口那块压了两辈子的巨石,仿佛被这一声“我嫌脏”,
彻底击得粉碎。痛快!接下来的日子,洛府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洛瑶华被继母王氏关在房里,日夜哭闹,摔东西,甚至闹过绝食上吊。王氏急得嘴角起泡,
天天在父亲耳边吹风,试图说服他悔婚。父亲洛明远,
一个把官声和家族脸面看得比命还重的五品京官,此刻更是焦头烂额。
张家的聘礼就摆在前厅,悔婚?得罪皇商张家,那损失的可不仅仅是钱财!
更别提谢蕴之刚把张诚打了,这节骨眼上悔婚,不明摆着告诉所有人洛家有问题吗?
他去看洛瑶华,被她的疯癫样子气得不轻,甩下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自己求来的婚事,跪着也要走完!”便拂袖而去。王氏再不甘心,也拗不过一家之主的决定。
只能一边痛骂张家和谢蕴之,一边把火气撒在下人身上。府里人人自危。我这边的院子,
倒是难得的清净。没人再提给我议亲的事,王氏大约是觉得,只要我不去刺激洛瑶华,
让她安安分分嫁出去就谢天谢地了。我乐得清闲。 每日看书习字,偶尔去花园逛逛,
日子过得比上一世任何时候都舒心。只是,平静之下,暗流涌动。谢蕴之,
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上一世,他最终重伤归京,结局凄惨。这一世,
他提前和张诚发生了冲突……会不会改变什么?他对我,对洛家,到底知道多少?
我必须弄清楚。机会来得很快。五月初五,端阳节。京城有盛大的龙舟赛,
地点就在离洛府不远的金明池畔。京中勋贵官宦之家,大多会去凑个热闹。洛家也不例外。
父亲大概是想借机散散心,也或许是想看看能不能遇到些同僚缓和关系,决定全家都去。
洛瑶华被强行从房里拖了出来,梳妆打扮。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色蜡黄,眼神空洞,
即使扑了厚厚的粉,也掩盖不住那股死气沉沉。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怨毒。我视而不见,
只安静地跟在王氏身后上了马车。金明池畔,人山人海,彩旗招展,锣鼓喧天。
各家的彩棚沿着岸边搭建,错落有致。洛家的位置不算顶好,但也能看清池中竞渡的龙舟。
我安静地坐在角落,目光却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周围。很快,我就看到了那个身影。
武安侯府的彩棚离得不远,位置极佳。谢蕴之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
外罩一件天青色薄纱外衫,坐在主位。他身姿挺拔,侧脸线条冷峻,即使隔着一段距离,
也能感受到那份生人勿近的清冷贵气。他身旁坐着武安侯夫人,
正含笑与邻座的一位贵妇说着话。他似乎对喧闹的赛事兴趣不大,偶尔端起茶杯啜一口,
目光淡淡地掠过水面。突然,他的视线朝我们这边扫了过来。我心头一跳,
下意识地想低头避开。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躲。越是心虚,越显得可疑。我稳住心神,
装作不经意地抬眼,目光迎了上去。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他的眼神深邃平静,
没有任何波澜。既没有探究,也没有厌恶,就像在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只一瞬,
他便移开了目光,仿佛只是随意一瞥。我的心,却沉了下去。他不认识我。或者说,
他根本不在意洛家二小姐是谁。他记得的,大概只有“洛蓁蓁”这个欺骗了他的名字,
以及洛瑶华这个冒牌货。一丝苦涩弥漫开来。随即又被我强行压下。这样也好。桥归桥,
路归路。我的仇人是洛瑶华和王氏,与他谢蕴之无关。他上一世的结局,也不是我造成的。
“蓁蓁,你发什么呆?”王氏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她脸上堆着假笑,
眼神却示意我看另一边,“你看那边,张家的棚子就在斜对面。那位就是张夫人。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不远处一个装饰得金碧辉煌的彩棚里,
坐着一位体态丰腴、满头珠翠的妇人,正摇着团扇与人谈笑。她旁边,
一个穿着绛紫色团花锦袍的年轻男子懒洋洋地歪在椅子里,
脸上还带着几处没消干净的青紫淤痕,正是张诚。他眼神轻佻地四处张望,
最后落在了我们这边,准确地说是落在了洛瑶华身上,嘴角勾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洛瑶华显然也看到了张诚和他脸上那刺目的伤,吓得浑身一哆嗦,脸色更白了,
死死抓住王氏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王氏吃痛,低声斥道:“慌什么!给我坐好!
”她用力掰开洛瑶华的手,脸上却挤出更热情的笑容,朝着张家棚子的方向点头示意。这时,
一阵更大的喧哗声传来。龙舟竞渡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鼓声震天,水花飞溅。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就在这鼎沸的人声中,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匆匆走到武安侯府的彩棚,附在谢蕴之耳边低语了几句。谢蕴之的脸色,
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猛地站起身,甚至带倒了手边的茶杯。茶水泼湿了衣襟,
他却浑然未觉,只对侯夫人匆匆说了句什么,便带着随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彩棚,
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心突然不安地狂跳起来。上一世,
谢蕴之就是在北境战场上重伤的。时间……似乎就在端阳节后不久!难道……变故提前了?
龙舟赛的热闹仿佛还在耳边,但我的心却已经沉入了谷底。谢蕴之离席时那瞬间铁青的脸色,
绝不是小事。回到洛府,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感笼罩着所有人。洛瑶华被严密看守起来,
王氏忙着清点张家送来的聘礼单子,父亲则整日阴沉着脸,在书房里踱步,连门都很少出。
我让小丫头阿萝想办法去打听外面的消息。阿萝是我重生后唯一信得过的人,
她娘亲是府里浆洗的婆子,消息还算灵通。第二天傍晚,阿萝偷偷溜进我房间,
小脸煞白:“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慢点说,怎么了?”我给她倒了杯水。
阿萝灌了一大口,喘着气:“外面都传遍了!说是北境八百里加急!胡人撕毁了和约,
突然集结大军南下,已经攻破了边关两座重镇!朝廷震怒,下令调集京营精锐驰援!
听说……听说武安侯世子在端阳节当天就被紧急召进宫,然后连夜点兵,
天不亮就带着京营的人马开拔了!”果然!我捏紧了拳头,指尖冰凉。和上一世一样,
北境战事爆发,谢蕴之领兵出征!不同的是,这一世他出征的时间大大提前了!而且,
是在他刚刚和张诚发生冲突之后!军中……会不会有人借此做文章?“还有……还有更糟的!
”阿萝的声音带着哭腔,“现在街头巷尾都在传,说……说胡人这次能这么快打进来,
是因为有人通敌!泄露了边关的布防图!还说……还说那通敌的人,
跟咱们京城里的权贵有关!矛头隐隐指向……指向武安侯府!
因为谢世子是主将之一……”轰!仿佛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通敌?!泄露布防图?!
上一世,谢蕴之重伤回京,不久后武安侯府就被卷入了通敌叛国的惊天大案!
虽然最后查无实据,但侯府元气大伤,被夺爵抄家,谢蕴之也最终郁郁而终。
难道……难道这场阴谋,这么早就开始了?而且,是因为端阳节那场冲突,
让某些人找到了发难的借口?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行,我必须做点什么。谢蕴之不能死,
武安侯府不能倒!至少现在不能!他们一旦倒了,洛家失去了“侯府姻亲”这层遮羞布,
张诚那种人渣,对洛瑶华只会更加肆无忌惮!而洛瑶华若真的在张家出事,
以她和她母亲的狠毒,临死前绝对会把我拖下水!王氏更会借此机会,
把我当成替罪羊或者换取利益的工具!我的复仇计划刚刚开始,绝不能毁在这群疯狗手里!
“阿萝!”我抓住她的肩膀,压低声音,语速极快,“你娘亲认识的人里,
有没有在驿站或者官道上做事的?可靠一点的!”阿萝被我严肃的样子吓住了,
愣愣地点头:“有……有个远房表叔,在城南驿站做驿卒……”“好!”我立刻走到书桌旁,
铺开一张最普通的素笺,拿起一支最寻常的笔,飞快地写下几个字。不是我的笔迹,
而是刻意模仿了一种略显潦草的粗犷字体。边关布防图泄,祸在军需转运副使赵奎。速查。
写完,我吹干墨迹,将它折成一个小小的方块,塞进一个不起眼的荷包里,
又从妆匣底层摸出一块碎银子,一起递给阿萝。“拿着这个荷包,还有这块银子,
去找你那位表叔。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说!只告诉他,想办法尽快把这个荷包,
混在送往北境前线给谢世子的紧急军报里!一定要快!
一定要亲手交到能直达谢世子手中的信使手里!就说……就说这是能救谢世子性命的东西!
这块银子是给他的辛苦费,事成之后,我还有重谢!”阿萝虽然懵懂,但看我神色凝重,
知道事关重大,用力点头:“小姐放心!我这就去!”她将荷包紧紧攥在手心,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飞快地溜了出去。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我扶着桌子,
心脏还在狂跳。手心全是冷汗。赵奎。这个名字,是上一世武安侯府通敌案爆发后,
最终被揪出来的一个小喽啰。他当时只是个负责军需转运的小吏,却利用职务之便,
偷偷抄录了布防图的副本,高价卖给了胡人细作。事发后,他被当成了主谋砍了头,
而真正的幕后黑手却隐藏极深。我这是在赌。赌谢蕴之的敏锐,
赌他看到这张字条后能迅速反应。赌我能借着一点“先知”,稍稍搅动这潭浑水,为他,
也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接下来的日子,每一刻都是煎熬。北境战报像雪片一样飞入京城。
时而说胡人攻势凶猛,边关岌岌可危;时而又说谢世子率军顽强抵抗,稳住了阵脚。
真真假假,扑朔迷离。洛府的气氛也随着战报起起伏伏。张家派人来催过几次婚期,
都被父亲以“北境战事未平,此时嫁娶恐招非议”为由搪塞了过去。洛瑶华暂时得以喘息,
但精神状态更差了,常常在房里又哭又笑。王氏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善。
大概是觉得我“晦气”,或者疑心我在暗中搞鬼。她开始频繁地在我父亲面前提起我的婚事,
话里话外暗示该把我这个“闲人”打发出去。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深夜,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京城的宁静。“大捷!北境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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