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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途沙湖音乐季亮点

真的瘦子锅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砚途沙湖音乐季亮点》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真的瘦子锅”的创作能可以将砚途林砚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砚途沙湖音乐季亮点》内容介绍:六月的梅雨季像泡发的海把整座小城的空气拧得发凌晨五点林砚的耳膜被隔壁的 “砰砰” 声撞醒 —— 是陈浩的游戏手昨晚他打了半此刻屏幕还亮枪击声透过薄薄的隔墙钻进像细针似的扎在林砚太阳穴他没敢翻悄声挪到床脚刚沾地就碰到一个硬纸弯腰拖出来箱角磨得手心发疼 —— 这里面是他的 “命”:一沓用饭钱省下来的二手专业书脊上贴着泛黄的便记着上次看到的页码;一...

主角:砚途,林砚   更新:2025-10-02 18:3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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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梅雨季像泡发的海绵,把整座小城的空气拧得发黏。凌晨五点半,林砚的耳膜被隔壁的 “砰砰” 声撞醒 —— 是陈浩的游戏手柄,昨晚他打了半宿,此刻屏幕还亮着,枪击声透过薄薄的隔墙钻进来,像细针似的扎在林砚太阳穴上。

他没敢翻身,悄声挪到床边,脚刚沾地就碰到一个硬纸箱。弯腰拖出来时,箱角磨得手心发疼 —— 这里面是他的 “命”:一沓用饭钱省下来的二手专业书,书脊上贴着泛黄的便签,记着上次看到的页码;一本封面印着小雏菊的笔记本,纸页边缘卷了毛,是母亲生前给他买的;还有个磨掉漆的银色 U 盘,挂绳是母亲织的红绳,里面存着去年生物竞赛的实验数据。最底下压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左上角贴着三层透明胶带,是上个月在废品站帮人搬了十车旧家具,才用攒的 800 块买的二手货。

林砚指尖碰了碰胶带,胶面有点黏手。他想起母亲以前总说 “东西要爱惜,用久了就有感情”,眼眶突然发潮。桌角的樟木盒泛着淡香,他打开来,一片银杏叶躺在绒布上,叶脉像晒干的金线 —— 这是母亲带他在公园捡的,那时母亲还笑着说 “银杏叶能存一辈子,知识也一样,装在脑子里就丢不了”。可现在,这个家里连他装知识的地方都快没了。

“林砚!醒了没?死在屋里了?”

张梅的喊声像剪刀剪破晨静,林砚赶紧把纸箱推回床底,用破了洞的床帘挡好。走出房间时,客厅飘着张梅的香水味,她蜷在沙发里刷手机,腿上盖着真丝毯子 —— 那是林建国上个月发了 200 块奖金买的,张梅说 “空调吹着冷”,却从没问过林砚的床帘漏风,夜里要不要加条毯子。

陈浩窝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游戏手柄还攥在手里,电视停在 “游戏暂停” 界面。“哥,溏心煎蛋,要撒点盐。” 他头也没抬,语气像吩咐佣人,林砚的校服裤上还沾着昨天他擦的蛋黄渍,洗了三遍都没洗掉。

厨房的瓷砖沾着昨晚的油渍,林砚打开冰箱,里面只剩半袋发霉的面包,两个鸡蛋躺在角落的塑料盒里 —— 张梅特意留的,上次林砚想煮个蛋当早餐,被她骂 “吃里扒外,不知道你爸赚钱辛苦”。他开火时手有点抖,油溅到虎口,疼得他缩了缩手。

“下午跟我去超市理货。” 张梅倚在门框上,指甲涂着艳红的甲油,“一天 80 块,给陈浩买薯片。”

林砚煎蛋的动作顿了顿:“下午要查资料,下周交科研基金申报材料。”

“科研基金?” 张梅突然笑了,声音尖得像刮玻璃,“就你那点能耐还想拿基金?不如早点赚钱实在!你爸一个月才三千,要交房租,要给陈浩**鞋,哪有闲钱给你折腾没用的?”

蛋煎好了,林砚端到陈浩面前。陈浩咬了一口,蛋黄流在手上,他随手往林砚的校服上擦:“太老了,下次注意。” 林砚看着新添的油渍,心里像堵了团湿棉花,闷得喘不过气。他走到水龙头前冲手,冷水顺着指缝流下来,才稍微压下翻涌的委屈 —— 他知道,争辩只会引来更多骂声。

上午八点,林砚终于坐到书桌前。电脑开机花了三分钟,屏幕亮起来时,他赶紧点开科研基金申报模板,指尖刚敲下 “实验名称:大肠杆菌高效表达载体的构建”,客厅的电视声突然炸响 —— 陈浩嫌游戏音效不够响,把音量调到了最大,震得书桌抽屉都有点发颤。

他起身想去说小声点,刚到客厅门口,就看见张梅拎着他的《分子克隆实验指南》往沙发上扔。那是从图书馆借的,封面还沾着张梅的咖啡渍,褐色的印子晕在 “分子克隆” 四个字上。

“你这书占地方。” 张梅拍了拍沙发,“陈浩等会儿要在这儿搭积木。”

林砚赶紧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把书抱起来,用纸巾擦了擦咖啡渍 —— 擦不掉,印子像长在了纸上。“妈,这是图书馆的书,要还的。”

“还就还呗,脏了又不会掉块肉。” 张梅翻了个白眼,转身走进林砚的房间,把书往书桌角落一扔,“赶紧去洗衣服,陈浩的球鞋都臭了。”

林砚抱着书回房间,看见电脑被挪到了书桌边缘,键盘一半悬在外面,再往外一点就要掉下去。他把书放在腿上,刚想把电脑往中间挪,“啪” 的一声,灯突然灭了。

张梅举着电源插头站在门口,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电费不要钱?你开着灯、开着电脑,一天耗多少电?陈浩要看电视,先断你这儿的。”

“我还没写完申报材料……” 林砚的声音有点发紧,手指攥着桌角。

“写什么写?” 张梅把插头往桌上一摔,刚好砸在电脑上,“你爸刚才打电话,下午带我们买衣服,你跟去拎东西,这事就算了。”

林砚看着屏幕上只写了两行的申报材料,心里的委屈像潮水似的涌上来。母亲以前总把书房收拾得干干净净,台灯会调到最舒服的亮度,还会悄悄端来一杯热牛奶,说 “砚砚写累了就歇会儿”。可现在,他连安安静静用电脑的权利都没有。

“我不去。” 他咬了咬嘴唇,声音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 这是他准备了半年的项目,他想靠这个基金证明自己不是 “读死书的货”。

张梅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沉下来:“你敢不去?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你吃你爸的、穿你爸的,让你陪买件衣服都不愿意?” 她伸手就扯林砚的胳膊,林砚躲闪不及,被拽得撞在书桌腿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怀里的《分子克隆实验指南》掉在地上,书页散开来,其中一页被桌角划了道口子。

“你还敢躲?” 张梅更生气了,伸手去抢电脑。林砚赶紧把电脑抱在怀里,死死护着:“这是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 张梅冷笑,“你吃的用的都是这个家的,我想碰就碰!” 她伸手掰林砚的手,两人拉扯间,电脑 “啪” 的一声掉在地上,屏幕瞬间黑了。

林砚蹲下去捡电脑,按了好几次开机键,屏幕都没反应。指尖摸着冰冷的屏幕,他想起攒钱买电脑的日子 —— 每天放学去废品站搬家具,汗流得能浸透衣服,手上磨出了茧子,就为了能有台查资料的电脑。

“你满意了?”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眶有点红。

张梅非但没愧疚,反而更嚣张:“摔坏了就摔坏了,谁让你不听话?那破电脑值不了几个钱!”

林建国推门进来时,看见地上的电脑和散落在一旁的书,还有林砚通红的眼睛,却只是叹了口气:“怎么又吵架?砚砚,让着点你妈和弟弟,不就是个电脑吗,以后再买。”

“再买?” 林砚看着父亲,声音里满是失望,“爸,你知道这电脑我攒了多久吗?你知道我下周要交申报材料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让我让着他们!”

这是林砚第一次跟父亲顶嘴,林建国愣了一下,随即脸色也沉了:“我上班赚钱容易吗?你就不能懂事点,别添麻烦?” 他弯腰捡起电脑,递给林砚,“下午跟我们去买衣服,这事算了。”

林砚接过电脑,指尖摸着冰冷的屏幕,心里像被针扎似的疼。他知道,争辩没用 —— 父亲永远只会让他 “懂事”,却从没问过他疼不疼,要不要帮忙。

下午,林砚没去买衣服。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抱着摔坏的电脑坐在床边,屏幕黑得像块石头。申报材料没法写,他只能拿出母亲的雏菊笔记本,凭着记忆补写实验思路 —— 每个步骤都标得清清楚楚,试剂浓度精确到 0.1mol/L,反应温度写着 “37℃,误差 ±0.5℃”,这是他准备了半年的项目,他想靠这个证明自己不是 “读死书的货”。

傍晚时,门锁 “咔嗒” 响了。林建国和张梅带着陈浩回来,购物袋堆了半沙发 —— 陈浩手里拎着新游戏机,鞋盒上印着最新款的标志,张梅手里还拿着件蓝色的运动服,是陈浩念叨了很久的牌子。

“林砚!出来收拾东西!” 张梅的喊声砸在门上,“陈浩的衣服要挂起来,球鞋要擦干净!”

林砚没应声,笔尖还在纸上写着 “琼脂糖凝胶电泳步骤”。门突然被推开,张梅冲进来,看见他在写东西,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我叫你没听见?还写这些破玩意儿!”

她伸手就抢笔记本,林砚赶紧护住:“妈,我还没写完!”

“还写?” 张梅用力一扯,笔记本被抢了过去,“我让你写!让你写没用的!” 她的手用力一撕,“哗啦” 一声,纸页被撕成两半,她还不解气,又把半本笔记撕成碎片,往地上扔。

林砚的眼睛瞬间红了。那些碎片上写着他的实验数据,画着他改了十遍的实验装置图,是他熬了无数个夜才整理好的心血。他冲过去,想捡地上的碎片,却被张梅推开:“你敢跟我动手?反了你了!”

陈浩听见动静跑进来,看见地上的碎纸,捡起几片折成纸飞机,往窗外扔:“哥,你这笔记还没我飞机好看!”

“不准扔!” 林砚冲过去抓住陈浩的手腕。陈浩立刻嚎啕大哭,声音尖得能刺破耳膜:“妈!哥打我!”

张梅冲过来,一巴掌甩在林砚脸上 —— 火辣辣的疼,从脸颊传到耳朵根。林砚捂着脸,看着张梅凶横的脸,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林建国走进来,看见满地碎纸、林砚通红的脸,却只是皱了皱眉:“砚砚,你跟弟弟抢什么?还惹你妈生气?”

“爸,是她撕了我的笔记!是陈浩扔我的纸!” 林砚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是我准备了半年的项目,下周就要交了,现在全没了……”

“没了就没了,再写就是了。” 林建国的语气很平淡,仿佛那只是一张废纸,“你妈也是为了你好,别整天抱着没用的东西。”

“为了我好?” 林砚看着父亲,突然觉得很陌生。他想起自己为了这个项目,每天只睡四个小时,想起自己攒钱买电脑时手上的茧子,想起母亲生前总说 “砚砚的努力会有回报”。可现在,他的努力被当成 “没用的东西”,他的委屈没人看见。

张梅还在旁边骂:“这个家有我没你!要么滚出去,要么别摆弄这些破玩意儿!”

林砚没再说话。他弯腰,一片片捡起地上的碎纸,指尖抖得厉害,碎纸边缘划破了手指,渗出血珠也没察觉。他把碎纸放进樟木盒里,又把专业书、U 盘塞进纸箱 —— 这个家,他再也待不下去了。

张梅看着他收拾东西,还在冷嘲热讽:“想离家出走?走了就别回来,没人想你!”

林砚扛着纸箱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客厅 —— 陈浩在玩新游戏机,张梅在给他剥橘子,林建国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仿佛刚才的争吵从未发生过。他从口袋里掏出张纸条,放在鞋柜上,上面写着:“此后我靠自己,不扰你们生活。”

轻轻带上门的瞬间,林砚听见张梅说 “走了正好,省得添堵”。他没回头,走进了梅雨季的夜色里。

雨还在下,不大,却密得像针,打在脸上有点疼。林砚背着纸箱走在街上,箱子沉甸甸的,压得肩膀发酸。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亮着,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个孤独的逗号,映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路过一家 24 小时便利店时,林砚停了下来。玻璃门里透着暖黄的光,他摸了摸口袋,只剩 12 块 5—— 是他省下来的饭钱,本来想用来修电脑的。推开门时,风铃 “叮铃” 响了,收银员是个年轻女孩,看着他湿透的衣服和沉甸甸的纸箱,忍不住问:“你没事吧?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林砚摇了摇头,没说话。他买了个面包和一瓶矿泉水,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面包有点凉,咬在嘴里像嚼蜡,可他还是慢慢吃着 —— 这是他今天吃的第一顿饭。

吃完面包,他拿出樟木盒,打开来。银杏叶在灯光下泛着淡光,他想起母亲带他捡银杏叶的那天,阳光很好,母亲的手很暖。“妈,我走了。” 他轻声说,“我会好好护着我的知识,我会证明给他们看,我不是读死书的货。” 眼泪滴在银杏叶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走出便利店时,雨小了点,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林砚沿着街道走,前面不远处就是火车站,他记得火车站旁边有所大学 —— 江城大学,里面有生命科学学院,是他曾经梦想过的学校。高考时因为母亲刚走,家里乱糟糟的,他发挥失常,差了 30 分没考上。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他终于看到了火车站的牌子,旁边就是江城大学的校门。石牌上 “江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 几个字,在晨光里很清晰。林砚在门口的长椅上坐下,放下纸箱,看着校门里的教学楼 —— 窗户亮着灯,好像有人在里面看书。

他摸出那个磨掉漆的 U 盘,红绳挂绳在指尖绕了一圈。心里突然有了个念头:就算没考上这所大学,他也可以在图书馆里学习,也可以靠自己的努力,把实验做下去。他打开手机,还有最后一格电,搜了搜附近的小区,发现有很多地下室出租,400 块一个月,刚好够他住。

林砚背起纸箱,朝着小区的方向走去。晨光穿过云层,照在他的脸上,暖融融的。他知道,未来的路会很难走 —— 没有钱,没有家人的支持,甚至可能连饭都吃不饱。但他不怕,他有母亲的银杏叶,有他的知识,有他没做完的实验。

梅雨季的天空渐渐放晴,一缕阳光落在他的肩膀上。林砚抬起头,看着远处的教学楼,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微笑。他的新生活,从这一刻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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