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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在横店当群众演员》本书主角有群演老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胡图图爱吃青菜”之本书精彩章节:朕的头很像是被韩非的毒酒又灌了一睁开雕梁画栋仍只是……这材为何如此粗劣?一股刺鼻的、朕从未闻过的味钻入鼻“喂!那个演秦始皇说你呢!发什么盒饭不想要了?” 一个尖利的声像赵高的公鸭刺穿了朕的耳朕循声望一个穿着短戴着奇怪帽子的矮胖男正对着朕颐指气他的职位……似乎是个宦但穿却比朕见过的任何一个黔首都要暴他手中挥舞着一个卷起来的纸...
主角:群演,老李 更新:2025-10-03 00:5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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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头很痛,像是被韩非的毒酒又灌了一次。睁开眼,雕梁画栋仍在,只是……这材质,
为何如此粗劣?一股刺鼻的、朕从未闻过的味道,钻入鼻腔。“喂!那个演秦始皇的,
说你呢!发什么呆,盒饭不想要了?” 一个尖利的声音,像赵高的公鸭嗓,
刺穿了朕的耳膜。朕循声望去,一个穿着短衫,戴着奇怪帽子的矮胖男人,
正对着朕颐指气使。他的职位……似乎是个宦官,但穿着,
却比朕见过的任何一个黔首都要暴露。他手中挥舞着一个卷起来的纸筒,神态倨傲,
仿佛朕才是那个待罪的阉人。朕,嬴政,始皇帝,竟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宦官当众呵斥?荒谬。
朕的咸阳宫,何时变得如此破败?朕的臣子,何时敢对朕如此不敬?朕想唤来李斯,
问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却发现喉咙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哎,正哥,发什么愣啊,
快去领饭,去晚了鸡腿就没了!” 身边一个同样穿着秦兵甲胄的男人,推了朕一把。
他的甲胄,轻飘飘的,敲上去,发出沉闷的“梆梆”声,毫无金石之音。朕被他推搡着,
浑浑噩噩地跟着一群甲胄杂乱的“兵士”,走到一个大箱子前。那矮胖的“宦官”,
正把一个个白色的小方盒,扔到每个人手里。轮到朕时,
他极不耐烦地将一个冰冷的方盒塞进朕怀里,嘴里还嘟囔着:“演个死人那么久都不过,
要不是今天缺人,谁用你。”朕低头看着手中的白盒。里面是几块黄白之物,
一团黏糊糊的青菜,米饭倒是白的,却毫无米香,冷硬得像是塞了沙子。
这就是……朕的晚膳?朕想起了赵高递上的那杯毒酒,想起了徐福远航的楼船,
想起了泰山之巅的封禅大典……那些画面,与眼前这碗冷饭,
形成了一种让朕几欲昏厥的割裂感。朕死了。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劈开了朕混沌的脑海。
是的,朕确信自己已经死了。沙丘的酷暑,李斯的背叛,赵高的阴谋……朕都记得。那这里,
是阴曹地府?可为何,地府之中,还有一座朕的咸阳宫?“快吃啊正哥,
吃完下午还有一场‘坑杀’的大戏呢!能多给二十块钱呢!
” 身边的“兵士”已经开始狼吞虎咽,油腻的汁水溅到了他那可笑的假胡子上。朕,嬴政。
扫六合,并天下,车同轨,书同文。如今,一觉醒来,身处千年之后。他们说朕死了,
还把朕的功绩拍成什么“电视剧”。而现在,为了这一口冷饭,朕,千古一帝,始皇帝,
穿着这身比戏子还不如的衣甲,在朕自己的宫殿里,扮演朕自己。朕缓缓地、用尽全身力气,
拿起一只塑料做的、被他们称作“筷子”的东西,夹起一粒米。入口的,是无尽的悲凉。
2他们说,这里叫“横店”。一个专门“制造”梦境与历史的地方。朕,
就是这梦境里最廉价的一个零件。每天清晨,天还未亮,朕就要和上百个跟朕一样,
穿着各种朝代服饰的人,挤在一辆会自己跑的铁皮盒子里,前往一座座虚假的城池。今天,
朕在“秦王宫”扮演自己。明天,或许就要去“明清宫苑”,扮演一个不知名的太监。
最让朕无法忍受的,是这里的“历史”。“道具组!那个戈!对!就是秦始皇手边那个!
拿过来!” 那个被称作“王导”的矮胖宦官,又开始尖叫了。一把长戈被递到朕的手中。
朕下意识地掂了掂,眉头紧锁。太轻了,轻得像一根枯枝。戈的刃部,
闪烁着一种廉价的光泽,朕用指甲一划,竟留下了一道白痕。塑料。
他们是这么称呼这种材质的。朕想起了当年,为了统一兵器,朕亲自下令,让少府的工匠们,
用最好的青铜,铸造了数以万计的长戈。每一把的配重、长度、弧度,
都经过了最精密的计算,足以轻易地刺穿六国任何坚固的甲胄。而现在,朕的“兵器”,
是一件孩童的玩具。“赵正!台词背熟了没?就那一句!‘天下,是朕的天下!’要有霸气!
懂吗?霸气!” 王导用那个纸筒,几乎要戳到朕的鼻子上。赵正。这是他们给朕起的名字。
一个朕已经几十年未曾用过的,属于那个在赵国当质子时,受尽屈辱的少年时代的名字。
朕没有理会他,只是看着手里的“剧本”。薄薄的几张纸,上面印着朕统一的小篆……不,
是一种被他们简化了的、毫无风骨的文字。上面写着朕的“台-词”。
朕看着那句所谓的“霸气”台词,只觉得荒谬。朕何时说过如此粗鄙直白的话?
朕与李斯论天下,谈的是法度,是制衡,是万世之基。这句吼出来的“天下是朕的”,
像一个山大王的叫嚣,而非帝王的宣言。“正哥,别跟导演犟,他让你怎么演,你就怎么演。
” 身边那个叫李建国的兵士,悄悄拉了拉朕的袖子。他就是昨天那个催朕吃饭的人,
四十多岁,一张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脸,大家都叫他老李。
老李是这里唯一会主动跟朕说话的人。他似乎看出了朕的“不合群”,
总是在朕最茫然的时候,递上一瓶水,或是一句提醒。“这都是假的,演戏嘛,别太当真。
” 他憨厚地笑着。朕看着他,
又看了看周围那些嬉笑打闹、拿着“手机”互相拍照的“秦兵”,
再看看远处那座宏伟却毫无灵魂的“咸阳宫”。假的?不。对朕而言,这世上,
再没有比这更真实的地狱了。3老李成了朕在这个陌生时空的“太傅”。
被称作“钱”的纸片;教朕如何使用那个能与千里之外的人说话的“老年机”;最重要的是,
他带着朕,去办了一张名为“身份证”的东西。那是一间藏在小巷深处的昏暗小屋,
一个戴着眼镜的瘦小男人,用一台发光的方盒子,鼓捣了半天,然后递给朕一张硬质的卡片。
上面有朕的头像——是他们趁朕不注意时偷拍的,还有朕的新名字:赵正。“有了这个,
你就能去领工钱,也能坐火车了。” 老李替朕付了钱,把那张卡片郑重地交到朕手里,
仿佛那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信物。朕摩挲着这张“身份证”,心中五味杂陈。
朕曾用传国玉玺号令天下,如今,却要靠这张伪造的卡片,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赵正”这个名字,像一根针,扎在朕的心头。那是朕最不愿回首的岁月。在邯郸,
作为质子,朕是赵氏的孽种,是人人可欺的丧家之犬。是“嬴政”这个名字,
伴随着朕回到咸阳,登上王位,才让朕洗刷了所有的耻辱。而现在,
朕又变回了那个无能为力的“赵正”。每天的工钱,是八十元。如果扮演尸体,
或者有几句台-词,就能多几十块。朕和老李,还有十几个群演,
挤在一间月租三百块的昏暗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汗味、烟味和廉价泡面的味道。
朕开始沉默。不是帝王的威仪,而是失语者的麻木。
朕看着他们为了一个有鸡腿的盒饭而争抢,
看着他们为了一个有正脸的镜头而向“宦官”谄媚,
看着他们用那种朕听不懂的“网络语言”高谈阔论。朕像一个真正的鬼魂,游荡在他们之间。
一天晚上,老李用他那个屏幕碎裂的“手机”,给朕看一段“视频”。屏幕上,
一个被称为“教授”的人,正在唾沫横飞地讲述着朕的故事。“……秦始皇,
一个彻头彻尾的暴君!他焚书坑儒,断绝了中华文化的根脉!他修建长城,耗尽民力,
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刽子手!”朕体内的血,一点点变冷。老李看朕脸色不对,
赶紧把视频关了,尴尬地笑了笑:“嗨,这些专家就喜欢胡说八道,别信。来,正哥,
吃苹果。”他递给朕一个红彤彤的苹果。朕没有接。朕只是看着窗外,
横店那虚假的、永不熄灭的灯火。暴君?刽子手?原来,在千年之后,这,
就是朕留给后世的“功绩”。朕的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堵住,喘不过气。那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比死亡更深沉的悲哀。朕奋六世之余烈,统一六国,结束了五百年的战乱,
却只换来这样一个评价。朕,究竟是为了什么?4“cut!cut!cut!
”王导的咆哮声,再次响彻片场。“赵正!你搞什么鬼!让你跪下烧书,
你杵在那儿跟个木头一样干什么!你到底会不会演戏!”今天拍的,是“焚书坑儒”。
片场的中央,用木柴和废纸堆起了一个巨大的火堆。几十个扮演“方士”和“儒生”的群演,
哭天抢地,被“秦兵”们粗暴地推搡着。按照剧本,朕,秦始皇,应该站在高台之上,
面目狰狞地看着这一切,然后亲手将一卷竹简,扔入火中,发出一阵狂笑。朕做不到。
朕的目光,越过那些拙劣的演员,越过那堆燃烧的垃圾,仿佛看到了当年。朕坑杀的,
是那些以复古之名,行祸乱之实的方术之士!他们妖言惑众,非议朝政,
企图分裂朕好不容易才统一的帝国。朕焚烧的,是六国民间的史书和诸子百家的著作副本,
但宫中的博士官书,朕下令,必须保留完整的原典!朕是在清除分裂的根源,
是为了维护大一统的来之不易!这一切,到了后世的“剧本”里,竟变成了朕对文化的仇视,
对知识的毁灭。他们把朕,描绘成了一个毫无理智的、嗜血的疯子。“赵正!我跟你说话呢!
哑巴了?” 王导气急败坏地从监视器后冲了过来,用纸筒指着朕的鼻子,“你一个群演,
给你个特写,是给你脸了!你还敢给我摆谱?不想干了是不是!
”朕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涨成猪肝色的脸,缓缓开口,声音沙哑,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朕没有焚烧医-药、卜筮、种树之书。博士官署,
藏书未损分毫。朕所坑者,术士四百六十余人,皆是以妖言蛊惑黔首,非议国策,
欲使天下重归战乱之徒。此非灭学,乃为政令归一!”朕的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片场,
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看着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
甚至有些木讷的群演“赵正”,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王导也愣了几秒,
随即爆发出更大的怒火,他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你他妈说什么胡话!
你一个群演,你懂个屁的历史!你还‘朕’?我看你是演戏演疯了!剧本怎么写,
你就得怎么演!这是规矩!”他转头对场务吼道:“这个人,把他给我换掉!今天的工钱,
一分钱都别给他!让他滚!”朕被两个“秦兵”架着,推出了片场。被赶出来的时候,
朕看到人群的边缘,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年轻人,
正用一种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朕。他的胸口挂着一个工作牌,上面写着:历史顾问,
陈默。朕没有理会他。朕只是抬头,看着横店灰蒙蒙的天空。原来,在这个时代,真相,
是最不值钱的东西。5朕以为,自己会被彻底驱逐。没想到,傍晚的时候,老李找到了朕。
他把朕一天的工钱,八十块,塞到朕手里,还多给了二十。“王导就是那个脾气,
你别往心里去。我跟领队求了半天情,他说你明天还能继续来。喏,这是今天的钱,
还有下午那场戏的,我替你领了。”朕看着他手里那几张皱巴巴的纸,
心中涌起一股陌生的情绪。自离开邯郸,
朕便再未受过这般……纯粹的、不含任何目的的善意。“走,正哥,别想那么多了,
我请你喝酒。”老李不由分说,拉着朕来到影视城外的一个路边摊。几张油腻的桌子,
几个塑料凳子,空气中飘着廉价的烧烤味。他要了两瓶白酒,那种装在绿色玻璃瓶里的,
名叫“二锅头”。酒很烈,像刀子一样,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正哥,我知道,
你心里有事。” 老李喝了一大口,脸涨得通红,“你跟我们不一样。我们来这儿,
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可你,好像是真把自个儿当秦始-皇了。”朕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
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其实啊,当皇-帝,也没啥好的。
” 老李絮絮叨叨地打开了话匣子,“你看那些电视剧里,皇-帝孤家寡人的,谁都信不过,
连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还不如我们呢,虽然穷,但活得踏实。
”朕看着他那张被酒精和岁月熏染的脸,鬼使神差地,开口了:“你可知,朕为何要修长城?
”老李愣了一下,憨笑道:“那……那不是为了……防止匈奴人打进来吗?”“是,也不是。
” 朕的声音,带着一丝遥远的、只有自己能听懂的疲惫,“长城,不只是墙。
它是朕为这个天下,划下的一道边界。墙内,是农耕,是安居,是朕的子民。墙外,是游牧,
是劫掠,是虎视眈眈的蛮夷。朕要让朕的子民,世世代代,都活在这道墙的庇护之下,
不必再受颠沛流离之苦。”“还有那车同轨,书同文……” 朕的眼前,
仿佛又出现了帝国初创时,那繁忙而充满希望的景象,“天下车辙统一,商旅才能畅通无阻。
文字统一,政令才能下达到最偏远的角落。朕做的每一件事,
都是为了让这个四分五裂了五百年的天下,真正地,拧成一股绳,
成为一个再也无法被分割的整体。为此,朕不惜背负万世骂名。”老李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显然无法完全理解朕话中的深意。他沉默了半晌,又给朕满上了一杯酒,
然后笨拙地举起杯子,碰了朕一下。“正哥,我听不懂那么多大道理。” 他说,
“我只知道,你是个好人。来,喝酒。人生啊,就像演戏,咱们啊,都是在草台班子上,
演给老天爷看。别太当真,也别不当真。喝!”朕看着他杯中晃动的酒液,
和他眼中那份朴素的真诚。两千年来,第一次。朕感到了,一丝温暖。6自那天起,
朕与老李,便成了这偌大横店里,一对奇怪的“君臣”。朕依旧沉默,
但老李总能从朕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里,读懂朕的需求。他会提前为朕打好饭,
会替朕挡掉那些无聊的骚扰,会在休息时,笨拙地给朕讲解“手机”上那些光怪陆离的新闻。
朕的帝王之术,似乎在这底层群演的生态里,找到了新的用武之地。群演中,也有三六九等,
有自己的“山头”。一个叫“光头强”的群演头子,仗着和几个领队关系好,时常欺负新人,
克扣他们的“特殊红包”。老李为人忠厚,不懂变通,
好几次都被他抢了有“特写”机会的好位置。一天,又是分发“红包”的时候。一场雨戏,
群演们在人造的暴雨里泡了三个小时,每人可以多拿五十块钱。光头强却只肯给三十,
剩下的,自然是进了他自己的腰包。众人敢怒不敢言。老李气不过,上前理论:“强哥,
说好了是五十,怎么就变三十了?”光头强一把推开他,眼睛一瞪:“我说是三十就是三十!
你他妈有意见?有意见别干啊!”老李被推得一个趔趄,涨红了脸,却说不出话。
朕站在人群后,冷眼旁观。朕没有像寻常人一样,冲上去打抱不平。匹夫之勇,最为无用。
朕只是等到人群散去,走到了光头强身边,一个最得力的“打手”,
一个叫阿虎的年轻人面前。朕平静地对他说:“你很能打。”阿虎愣了一下,
随即得意地挺起胸膛:“那当然!”朕点点头,淡淡道:“今日你为他挡下众人的怒火,
他分你几成?”阿虎的脸色微微一变。朕继续道:“光头强一人,吞了二十余人的利。
他住的是单间,吃的是小炒,而你,和众人一样,挤通铺,吃盒饭。你替他得罪了所有人,
却只得到了一点残羹。他日若有事,众人只会寻你,而他,只会把你推出去,当做替罪之羊。
这,便是你的价值?”说完,朕转身便走,不再看他一眼。第二天,朕听说,
阿虎和光头强为了分赃不均,在宿舍里大打出手。阿虎年轻力壮,把光头强打得头破血流。
从此,光头强的“山头”,散了。再也没人敢轻易克扣群演的工钱。
老李知道了是朕在背后“指点”,对朕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正哥,你这脑子,
不去当导演,真是屈才了!”朕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这等微末伎俩,在朕当年,
连朝堂争斗的开胃菜都算不上。但朕的心中,却并无半分得意。
朕用着当年制衡六国权臣的心术,去对付几个不入流的群演头子。这本身,
就是一种更大的悲哀。朕的天下,已经小到了,只剩下这方寸之间的勾心斗角。
7朕的“异常”,终究还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那个人,就是那天在片场,
用震惊目光看着朕的历史顾问,陈默。他是个刚毕业的博士生,怀揣着对历史的敬畏和热情,
来到这个被资本包裹的剧组。但很快,他就发现,这里没人真正关心历史。
编剧关心的是“戏剧冲突”,导演关心的是“画面冲击力”,制片人关心的,
只有“投资回报率”。他的所有“专业建议”,都被当成了耳旁风,
成了一个被彻底边缘化的、可有可无的摆设。那天朕被王导赶出片场后,
陈默就对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开始暗中观察朕。他发现,这个叫“赵正”的群演,
气质与众不同。他从不嬉笑,站姿如松,眼神里有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深邃和威严。
更让他震惊的是,他发现朕在休息时,会用树枝在地上写字。那是一种极为古老的小篆,
笔法苍劲,法度森严,绝非普通书法爱好者所能及。他终于忍不住,在一个休息的间隙,
主动找到了朕。“赵……赵师傅,您好。” 他显得有些紧张,小心翼翼地递给朕一瓶水,
“我叫陈默,是剧组的历史顾问。”朕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那天……那天您说的话,
我都听到了。” 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知识分子特有的、见到同类的兴奋光芒,
“您对秦代制度的理解,比我读过的任何一本专著,都要深刻。请问,
您是……哪位大学的教授,来体验生活的吗?”朕看着他那张充满求知欲的年轻脸庞,
心中毫无波澜。教授?体验生活?朕开口,声音古井无波:“我只是一个群演。”“不,
您不是!” 陈默的情绪有些激动,“您的言行举止,
您对那些历史细节的把握……比如您刚才教训那个群演时,下意识地用了‘黔首’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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