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幺幺无七”的优质好《嗅觉神探解说完整版》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赵永老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我这人有个说不上好坏的毛病——鼻子太老陈总说我上辈子准是条警还是退役了没人要的那他说这话正把自己埋在一堆案卷后办公室里那股陈年纸张的霉味儿、廉价烟丝的呛味还有隔夜茶水泼在劣质木桌上散发的酸馊拧成一股绳往我脑门里但那压过这一切是一种陌生的甜像铁锈混了糖那是老陈的他趴在那像是终于被那堆积如山的“冷案”给压垮再也抬不起平时总梳得一丝不苟...
主角:赵永,老陈 更新:2025-10-03 07: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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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有个说不上好坏的毛病——鼻子太灵。老陈总说我上辈子准是条警犬,
还是退役了没人要的那种。他说这话时,正把自己埋在一堆案卷后面。
办公室里那股陈年纸张的霉味儿、廉价烟丝的呛味儿,
还有隔夜茶水泼在劣质木桌上散发的酸馊气,拧成一股绳往我脑门里钻。但那天,
压过这一切的,是一种陌生的甜腥。像铁锈混了糖浆。那是血。老陈的血。他趴在那儿,
像是终于被那堆积如山的“冷案”给压垮了,再也抬不起头。
平时总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乱糟糟盖住半张脸。太阳穴那儿,一个触目惊心的黑洞,
边缘的血渍已经凝固发黑。我愣在门口,手里的两份煎饼果子差点掉地上。
袋子里的热气哈着我的手指,又湿又烫,跟这屋子里的死寂格格不入。除了那甜腥,
我还闻到一丝极淡的、被血腥味掩盖的硝烟味,绝非来自老陈桌上那把擦得锃亮的配枪。
还有一种陌生的、廉价的皮革和汗水混合的气味,残留在了门把手上——刚才,除了我,
还有别人来过。“老陈?”我喊了一声,声音干巴巴的,像砂纸磨过喉咙。没人应。
只有窗外马路上遥远的车流声,嗡嗡的,像一群永远赶不走的苍蝇。时间好像黏住了。
我一步步挪过去,地板发出轻微的“嘎吱”声。那股甜腥味更浓了,
裹挟着一种生命彻底离去后留下的空洞。我看见了他的配枪,安静地躺在那儿,
冷冰冰地反射着顶灯的光。“压力太大……一时想不开……”后来的人这么说。队里的领导,
分局的领导,来来去去,表情沉痛,话语像排练过无数遍。他们拍着我肩膀,“小张啊,
节哀。老陈他……太累了。”累?会累到用另一把枪对自己开枪?
会累到让一个陌生人出现在他的死亡现场?我喉咙里堵得厉害,但一股冰冷的火焰,
已经从心底烧了起来。老陈,你不是自杀。你这个倔老头,
到最后还用这种方式给我留下了线索?他们开始收拾老陈的遗物。几个纸箱子,
把他几十年的职业生涯一股脑塞进去。“这个……老陈之前好像在看。
”一个年轻同事把一份卷宗递给我,表情局促,“就他……那天摊开的那份。”我接过来。
卷宗很薄,边角磨毛。标签上写着:“7.14废弃工厂无名女尸案”。时间,五年前。
我翻开。里面是些现场照片,黑白模糊。一具高度腐败的女尸,躺在废弃工厂的碎石瓦砾里。
报告干巴巴,法医结论含糊其辞。没什么特别。但老陈为什么偏偏在看这个?
在他“想不开”的那天?我捏着卷宗的手指紧了紧。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像细小的冰碴子,顺着脊椎慢慢爬上来。不是恐惧。是一种……被什么东西盯上了的寒意。
而我鼻尖,仿佛又萦绕起那把陌生枪械的冰冷硝烟味。它在告诉我,下一个,可能就是我。
老陈的追悼会开得“体面”而“隆重”。花圈摆满大厅,领导念着稿子,声音沉痛。
我站在队伍里,看着老陈被化妆师弄得红红白白的脸,觉得陌生。他从来没这么“规整”过。
周围的人,有的在抹眼泪,有的眼神放空,有的在低声交谈,内容跟案情无关。
我像个局外人。鼻子里的味道,只有菊花和百合过于浓烈的香气,
还有殡仪馆里特有的、混合了灰尘和消毒剂的冷气。仪式结束,人群开始蠕动。
我站在原地没动。老陈的妻子和女儿被人搀扶着,哭得几乎晕厥。那哭声撕心裂肺,
是真实的,刺破了一切虚伪的仪式感。我看着她们,心里某个地方狠狠一抽。就在这时,
一个男人走到我身边,递过来一支烟。是刑侦支队副支队长,李建国。老陈的“老伙计”。
“小张,别太难过。”他声音低沉,给我点上。我吸了一口,久违的尼古丁呛得我咳嗽起来,
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看着我,叹了口气:“老陈这人,就是心思太重。有些事儿,
过去就让它过去吧,别瞎想。”我抬起咳出泪花的眼睛:“李队,
老陈最近……是不是在查什么案子?”李建国愣了一下,随即摇头:“能有什么案子?
都是些陈年旧账。他就爱钻牛角尖,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拍拍我肩膀,力道很重,
“所里已经定了性,意外……压力导致的。你也该往前看了。”“妥善安排”。
这几个字像冰锥子,扎得我耳膜疼。我没再问,只是默默抽烟。烟雾缭绕里,
我看着李建国转身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灵堂正中央老陈那张放大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他在笑,眼神里却好像藏着点什么。是无奈?还是……警告?周末,我去了老陈家。
开门的是他女儿小雨,眼睛肿得像核桃。老陈妻子王姨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王姨,
小雨……以后有什么困难,一定跟我说。”这话干巴巴,没什么分量。
王姨抹了下眼角:“所里领导来过了,说……算是因公,抚恤金会按规定发。”因公?
认定是自杀,却能按“因公”给抚恤?这里的弯弯绕绕,透着股刻意的安抚。
他们想尽快把这件事捂平。“我爸……他之前……”小雨突然开口,声音很小,
“他前几天晚上,老是做噩梦,睡不好。”我心里一动:“是吗?他说梦到什么了?
”“没听清……就是有时候突然坐起来,满头大汗的。我问过他,他就说没事,
工作上的事儿。”噩梦。老陈是二十多年的老刑警,什么场面没见过?
能让他做噩梦的“工作上的事儿”?“他……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笔记本什么的?
”我试探着问。王姨摇摇头:“他的东西,你们单位不是都收走了吗?就剩下些日常用的。
”她指了指书房。书房很小,书架上多是些专业书,落了些灰。书桌空荡荡。我拉开抽屉,
里面是些文具、旧电池,还有几盒没开封的降压药。没什么特别。我有些失望,正准备离开,
目光扫过书桌底下那个带锁的小文件柜。柜子没锁,只是虚掩着。我蹲下身,拉开柜门。
里面是家庭照片、旧相册,小雨的奖状。确实没什么了。我正要关上,
指尖碰到相册后面一个硬硬的角。抽出来,是一个牛皮纸信封,很薄,没写任何字。
心跳莫名漏了一拍。我迅速拆开。里面只有一张照片。不是家庭照。
是一张用手机拍摄打印出来的、像素有点低的照片。画面背景像是个仓库内部,光线很暗。
照片中央,靠近角落的位置,有一个模糊的、深色的泼溅状印记。像干涸的血迹。照片背面,
用铅笔写着两个极小的数字:7.14!我的呼吸骤然收紧。7.14!
那个废弃工厂女尸案的编号!老陈果然在查这个!他还有这张案卷里根本没有的照片!
他发现什么了?“张叔叔?”小雨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我猛地一惊,
条件反射地把照片塞进外套内兜,迅速站起身。“怎么了,小雨?
”“我妈问你……晚上留下来吃饭吗?”她看着我的眼神有些疑惑。“不了,
所里……还有点事。”我挤出一个笑,“你们……保重身体。”几乎是逃离了老陈家。
坐进车里,世界瞬间安静,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我掏出那张照片,仔细地看。
除了血迹和7.14,再没有任何信息。老陈把这张照片藏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他在防备谁?启动车子,我直接开回了市局。我必须知道,这张照片背后的秘密,
到底是什么。以及,它为何会要了老陈的命。周末的市局办公楼没什么人,
空旷的走廊回荡着我自己的脚步声。我没回办公室,直接去了档案室。刷开门禁,
冷案档案区弥漫着灰尘和纸张霉变的味道。我找到“7.14废弃工厂无名女尸案”的原件,
翻开,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现场照片,报告,法医鉴定……确实,没有我手里这张。
我靠在冰冷的铁架子上,点了根烟。戒烟的决心在巨大的困惑和不安面前,不堪一击。
烟雾缭绕中,我看着那些泛黄的文件。女尸,无名,高度腐败,死亡时间五年前七月。
现场几乎没有有价值物证。工厂废弃多年,没有监控。没目击者。尸源无法确认。
案子就这么悬着了。一张不在案卷里的、疑似血迹的照片。老陈的噩梦。他的“自杀”。
这几条线在我脑子里缠绕,拧成一个死结。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游魂。
处理着手头无关紧要的工作,心里却时刻想着那张照片和老陈。
我试图从侧面打听7.14案,但稍微一提,几个老资历的同事就讳莫如深地摆摆手。
“别提了,那案子邪性。”“没头没尾的,早该封存了。”“老陈也是,
钻那牛角尖干嘛……”语气里的回避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让我更加确信。
我又偷偷查了老陈最后几天的通话记录和行踪。记录显示,他死前三天深夜,
拨打过一个外省号码,通话时间很短。初步查询,那是一个停机的预付费电话卡,
查不到实名信息。而他最后一天下午,行车记录仪GPS显示,他的车去过城西旧工业区,
就在那个废弃工厂附近,停留了约四十分钟。他去那里干什么?见谁?还是……去查看什么?
那天下午,茶水间碰到李建国。他端着保温杯,看见我,笑了笑,但那笑容没到眼底。
“小张,气色不太好啊。还没缓过来?”“有点。”“别想太多。”他走过来,
拍拍我的后背,力道很重,带着亲昵和压迫,“老陈的事儿,过去了。
所里考虑给你调整一下岗位,刑侦这边压力大,信息科那边缺人,环境轻松点,
你觉得怎么样?”我猛地抬起头。信息科?那是纯粹的内勤,接触不到核心案子的边缘部门。
明升暗降?想把我调离视线?“李队,我挺喜欢现在的工作。”我尽量让声音平静。
李建国脸上的笑容淡了点,眼神锐利起来:“喜欢也得讲究方式方法。小张,有时候太执着,
不是好事。老陈就是前车之鉴。”这话像一根冰冷的针,扎进我的耳膜。他在警告我。
他没再说什么,端着杯子走了。茶水间里只剩下饮水机加热的微弱“嗡嗡”声,
和我狂跳的心。他们感觉到了。感觉到我没放弃。调岗,是第一步。如果我不识相,
下一步会是什么?恐惧像细密的虫子,开始沿着四肢百骸爬。我怕的是那种无形的力量,
那种能让一个老刑警的死亡被轻易定性、能让悬案彻底尘封、能轻易决定我职业生涯的力量。
晚上,我把自己关在家里,又拿出了那张照片和卷宗复印件。台灯光圈下,
那些模糊影像和冰冷文字,仿佛带着诅咒。我盯着照片背景里的杂物,放大,再放大。
像素很低,很模糊。但在那一堆废弃零件和破麻袋旁边,靠近墙壁的地方,
似乎有一个不太起眼的、用白色油漆或粉笔画上去的标记。像一个歪歪扭扭的箭头!
案卷的现场勘查记录里,完全没有提到这个标记!
是老陈后来发现的?还是他一开始就注意到了,
但被人从正式记录里抹去了?我必须再去一次现场。这个念头带着疯狂的冒险意味。
我知道这违反纪律,我知道可能会打草惊蛇,我知道李建国他们可能正盯着我。
但我没有选择了。我选了个工作日的大白天去。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
旧工业区一片荒凉,废弃厂房像巨大的钢铁坟墓,沉默矗立。风吹过锈蚀铁皮和空荡窗口,
发出呜咽声。空气里是铁锈、尘土和化学制剂残留的刺鼻味。我把车停在远处,步行靠近,
从一个围栏破洞钻了进去。里面比照片上更破败,更空旷。巨大的空间里,
只有我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在回荡。地上厚厚的灰尘,混杂着鸟粪和碎玻璃。
我按照案卷照片里的角度,找到了女尸被发现的位置。那里现在空无一物。我拿出手机,
对比老陈留下的那张照片。移动位置,寻找拍摄视角。最终,在厂房一个角落里,
我找到了大致相符的地点。就是这里。老陈站在这里,拍下了那张照片。我蹲下身,
看着照片上那个模糊的血迹位置。现在那里只有灰尘。但我的目光,转向照片背景里,
那个被标注了白色箭头方向的墙壁。我走过去。墙壁是粗糙水泥面,布满了污渍和剥落。
我仔细搜寻。找到了!就在一堆废弃油桶后面,墙壁上,
确实有一个用白色粉笔画上去的箭头!因为年代久远和灰尘覆盖,已经很不清晰,
但依稀能辨认出指向厂房更深处的一扇小门。案卷里绝对没有这个!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我绕过油桶,走到那扇小门前。门是铁质的,漆皮剥落,上面挂着一把生锈的锁,
但锁鼻有被近期撬动过的痕迹,比周围的锈色要新一点。
老陈进来过?他打开了这把锁?我左右看看,捡起地上一根粗铁棍,插进锁鼻,用力一别。
“嘎嘣”一声,锈蚀锁扣应声而断。推开铁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里面是一段向下的水泥台阶,漆黑一片,一股混合着霉味和腐败气味的冷空气扑面而来。
我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柱向下探去。台阶很陡,下面像是个地下室。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里寒意,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往下走。台阶不长,十几级。下面是一个不大空间,
像是储藏室。手电光扫过,到处空荡荡,只有角落堆着几个破麻袋。但是,
光线移动到墙壁时,我停住了。墙壁上,
被人用某种深色颜料——也许是血?——画满了一些混乱、扭曲的符号和线条!
它们毫无规律,张牙舞爪,透着一股邪异和疯狂。而在这些符号中间,
有几个相对清晰的数字,被反复描画了很多遍,
格外突出:210这是什么意思?日期?编号?密码?我举起手机,
对着墙壁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手有点抖。就在我拍完最后一张,准备查看麻袋时,
头顶厂房里,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像是铁皮被重重撞了一下。
有人!我浑身汗毛瞬间倒竖,猛地关掉手电筒。黑暗像冰冷潮水,瞬间将我吞没。
我屏住呼吸,心脏几乎跳出喉咙。上面传来脚步声,很轻,但在这死寂环境里,清晰得可怕。
不止一个人。他们在上面走动,似乎在搜寻什么。
是李建国的人?还是……别的什么人?我紧紧靠在冰冷潮湿的墙壁上,一动不敢动。
我被困住了。黑暗和寂静放大了所有的感官。灰尘和霉味堵塞着我的鼻腔,
上面轻微的脚步声像鼓点一样敲在我的太阳穴上。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的衬衫,
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冰冷。我紧紧攥着车钥匙,金属的棱角硌着掌心,
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近乎自虐的痛感,让我勉强维持着清醒。我不能被困在这里。
老陈已经无声无息地倒下了,如果我在这里消失,谁会知道?
也许只会成为另一个“压力过大,意外失踪”的案例,被轻描淡写地翻过去。不行。
绝对不行。上面的脚步声似乎在靠近通往地下室的铁门。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在手心里极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不是来电,是低电量提示。
这微不足道的震动在这死寂中却如同惊雷,我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猛地绷紧。幸运的是,
上面的脚步声停住了,然后开始转向,似乎朝着厂房的另一个方向走去。他们在交谈,
声音依然很低,
捉到了几个模糊的词语碎片:“……没人……”“……看错了……”“……汇报……”汇报?
向谁汇报?我屏住呼吸,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厂房大门的方向。
又等了漫长的几分钟,确认外面再无声响,我才敢慢慢活动几乎僵硬的四肢。
我没有立刻打开手电,而是摸着黑,蹑手蹑脚地爬上台阶,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铁门上仔细听。
外面一片死寂。轻轻推开一条门缝,昏暗的光线透了进来。厂房里空无一人。
我像贼一样溜出来,快速扫视一圈,然后弓着身子,凭借进来时的记忆,冲向围栏的破洞。
直到重新坐进自己的车里,锁上车门,发动引擎,将车开上大路,混入车流,
我才敢大口喘气。握着方向盘的双手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后视镜里,
那个废弃的工厂像一头沉默的怪兽,逐渐缩小,但它带来的寒意,
已经深深刻进了我的骨头里。他们是谁?是李建国派来的人?还是……7.14案背后的人?
他们是在找我,还是仅仅在巡逻?那个“汇报”,意味着他们背后有一个指挥系统。
我直接开车回了家,反锁房门,拉上所有的窗帘。坐在客厅的地板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
我才感觉到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我拿出手机,查看在地下室拍的照片。
那些混乱扭曲的符号依旧令人不安,但我的目光死死盯住那个被反复描画的数字:210。
这到底是什么?我尝试了各种可能性。日期?2月10日?7月14日案发前后,
2月10日似乎没什么关联。编号?警员编号?内部案件编号?我偷偷查询了系统,
没有找到匹配的。坐标?也不像。它像一个冰冷的、嘲弄的密码,横亘在我面前,
挡住了所有去路。而更让我脊背发凉的是,我意识到,我的调查可能已经惊动了某些东西。
老陈的死,绝非孤立。那张照片,那个地下室,还有今天的遭遇,
都指向一个更深、更黑暗的真相。老陈不是自己想不开,他是被“解决”掉的。
因为他触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我现在,正在走他的老路。第二天回到局里,气氛明显不对劲。
平时还算融洽的同事,看我的眼神多了些闪烁和回避。我去茶水间倒水,
原本在里面的两个人立刻停止了交谈,对我点点头,匆匆离开了。中午在食堂,
我端着餐盘坐下,旁边一桌的议论声隐约飘过来。“……听说老张死前,跟他吵过一架?
”“是啊,为了个冷案,值当吗?”“有些人就是爱较真,
不懂人情世故……”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我听见。我捏着筷子的手指关节泛白。
谣言开始了。 他们在塑造一个“我”与老陈不合,
甚至可能因为工作矛盾导致他“想不开”的叙事。这是在为可能泼到我身上的脏水做铺垫。
下午,李建国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这次,他没有绕圈子。“小张,昨天下午,
你去哪儿了?”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目光平静,却带着审视。
我心里一紧,面上努力维持镇定:“有点私事,请假出去了。”“私事?”他微微挑眉,
“有人反映,在城西旧工业区附近看到你的车了。你去那儿干什么?
那儿好像没什么私事可办吧?”他知道了。他果然在盯着我。“随便逛逛,散散心。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散心?”李建国笑了笑,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小张,
我上次跟你说的话,你是不是没听进去?老陈就是前车之鉴!那个7.14案,水很深,
不是你我能碰的!你非要跟着往里跳吗?”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看似推心置腹的焦急,
但眼神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冷光,让我捕捉到了。“李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7.14案不是早就结案归档了吗?能有什么水深?”我装傻。李建国盯着我看了几秒钟,
脸上的那点“关切”慢慢褪去,只剩下公事公办的冷漠。“好,你不明白就算了。不过,
鉴于你最近情绪不太稳定,而且……老陈的事可能对你影响比较大,所里决定,从明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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