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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海听风下一句

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竹海听风下一句》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的原创精品老竹竹溪主人精彩内容选节:陈知意背着行手里紧紧攥着北京高校的录取通知身后是漫无边际的竹竹溪追上把编好的竹篮塞给竹片边缘刮得他手心发疼:“知意北京的风别吹忘了回家的”他刚要开竹溪突然踮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要是不回我就把你最喜欢的那棵老砍了做竹漂到北京找你——不管你在”1 竹篮与通知书晨雾还没散竹海就醒青绿色的雾气缠在竹风一叶尖的露水滴下砸在陈知意的帆...

主角:老竹,竹溪   更新:2025-10-09 17:4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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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意背着行囊,手里紧紧攥着北京高校的录取通知书,身后是漫无边际的竹海。

竹溪追上来,把编好的竹篮塞给他,竹片边缘刮得他手心发疼:“知意哥,北京的风大,

别吹忘了回家的路。”他刚要开口,竹溪突然踮脚,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要是不回来,

我就把你最喜欢的那棵老竹,砍了做竹筏,漂到北京找你——不管你在哪。

”1 竹篮与通知书晨雾还没散尽,竹海就醒了。青绿色的雾气缠在竹梢,风一吹,

叶尖的露水滴下来,砸在陈知意的帆布行囊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子。

他站在竹海边缘的土路上,手里的录取通知书被攥得发皱,红色封皮上“北京”两个字,

在雾里亮得有些刺眼。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带着竹片摩擦的轻响。陈知意回头时,

竹溪已经跑到了跟前,额前的碎发沾着潮气,手里举着个新编的竹篮。竹篮编得紧实,

边缘的竹片还没打磨光滑,泛着新鲜的浅黄,一看就是刚完工的。“知意哥,等会儿!

”竹溪喘着气,把竹篮往他怀里塞,指尖不小心蹭到他的手心,带着竹篾留下的薄茧。

陈知意下意识地接过来,竹片边缘立刻刮得掌心发疼,像细小的刺扎进皮肤里。

“你编这个干嘛?”他低头看着竹篮,里面铺着一层晒干的竹叶,软乎乎的,

能衬着东西不被磕坏。这手艺是竹溪跟着她爹学的,以前他总笑她编的竹筐歪歪扭扭,

可现在这个,方方正正,连竹条的间距都分毫不差。竹溪没回答,

反而伸手拽了拽他的行囊带,把松了的结重新系紧。她的手指在绳结上绕了两圈,

动作慢得像是在数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

眼睛亮得像浸在溪水里的石子:“北京的风大,你要是把东西吹丢了,就用这个竹篮装。

”陈知意喉结动了动,想说“北京有行李箱”,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看见竹溪的指甲缝里还嵌着竹屑,是编篮子时磨出来的,以前她总嫌这个麻烦,

编完东西总要立刻用针挑干净,今天却忘了。“还有——”竹溪突然往前凑了凑,踮起脚,

温热的气息扫过他的耳边,声音轻得像竹海深处的风,“你要是不回来,

我就把你最喜欢的那棵老竹砍了,做竹筏漂到北京找你。”陈知意浑身一僵,

手里的录取通知书突然变得滚烫。那棵老竹在竹海最里面,是他小时候和竹溪一起发现的,

树干粗得要两人合抱,夏天能遮出一大片阴凉。他以前总说,这棵竹能长到天上去,

永远都不会倒。他刚要开口说“我肯定回来”,远处传来拖拉机的喇叭声,是去镇上的车,

再晚就赶不上去县城的火车了。竹溪往后退了一步,把他的行囊又往上提了提,

轻声说:“走吧,别误了车。”陈知意点点头,转身往土路尽头走。竹篮挂在手腕上,

随着脚步轻轻晃,竹片刮过手心的疼意一直没散。他没回头,却能感觉到身后的目光,

像竹海的风,缠在他的衣角,跟着他往雾更淡的地方走。2 竹海的风陈知意走后第三天,

竹溪的竹刀就钝了。她蹲在老竹下磨刀,青石磨盘被溪水浸得发凉,竹屑混着水珠粘在指腹,

风一吹就散。这棵老竹比三天前看着更粗了些,

树皮上还留着去年她和陈知意刻的歪歪扭扭的“知”字,被新长的青苔盖了半边,

得凑到跟前才能看清。“磨这么快干嘛?想砍竹编筐啊?”隔壁的阿婆挎着菜篮路过,

看见她手里的刀,笑着打趣。竹溪赶紧把刀往身后藏了藏,

摇摇头:“就是...就是看看刀还能用不。”阿婆没多问,

只嘱咐她“别在老竹跟前瞎折腾,这竹有灵性”,说完就踩着石板路往溪边去了。阿婆走后,

竹溪又蹲了下来。风穿过竹海,叶子“沙沙”响,

像是陈知意以前在竹下给她讲北京的样子——他说北京的树不是竹,是粗粗的杨树,

秋天叶子会变黄;说北京的街灯比村里的亮,

晚上走在路上不用打手电;说北京的大学有很大的操场,能跑很多圈。那时候她总嫌他烦,

现在却觉得,要是能再听他说一句就好了。她伸手摸了摸老竹的树皮,粗糙的纹路蹭过掌心,

和陈知意临走时攥着她编的竹篮的触感,有点像。那天她其实没说全,她想告诉陈知意,

老竹的根在土里盘得深,就算砍了做竹筏,也能顺着水流找到他;想告诉陈知意,

她每天都会来老竹下等,等他寄信回来,等他说北京的风到底大不大。正想着,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是陈知意发的短信,只有短短五个字:“已到北京。

”竹溪盯着屏幕看了半天,手指在键盘上按了又删,最后只回了个“好”。

她怕说多了他嫌烦,怕问他“北京的风有没有吹乱你的头发”太矫情,

更怕自己忍不住说“我想你了”。收起手机时,竹刀已经磨得发亮。她站起身,

拍了拍裤腿上的土,抬头看老竹的竹梢。风又吹来了,竹叶晃得厉害,有片嫩竹叶子飘下来,

正好落在她的手心里。她突然想起陈知意以前说,竹海的风是有记忆的,不管人走多远,

风都会把思念带过去。“那你可别忘了,”她对着老竹轻声说,

把嫩竹叶小心翼翼地放进兜里,“把我的话,带给知意哥。”风好像听懂了,

吹得竹叶“沙沙”响,像是在答应她。竹溪笑了笑,拿起竹刀往家走,

口袋里的嫩竹叶隔着布,轻轻蹭着她的手心,像极了陈知意临走时,竹篮边缘那点温柔的疼。

3 北京的陌生火车进站时,陈知意攥着竹篮的手松了松,

指腹上被竹片刮出的红痕早已淡去,只剩一点若有若无的痒。站台上的风裹着尘土扑面而来,

和竹海的风完全不同——竹海的风是润的,带着竹叶和溪水的清苦,而北京的风是燥的,

刮在脸上像细沙打过来,让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他跟着人流往外走,满眼都是高楼。

那些楼比竹海最高的竹还要直,玻璃幕墙反射着太阳的光,晃得他不敢多看。

来接站的学长举着牌子,上面写着他的名字,见他过来,

笑着接过他的帆布行囊:“是陈知意吧?跟我来,校车在外面等。”校车上,

陈知意把竹篮放在膝盖上,指尖反复摩挲着竹片边缘。

旁边坐着的女生好奇地看了一眼:“这竹篮编得真好看,是家里人给的?”他点点头,

刚想说“是邻居妹妹编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怕说多了,

会显得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到了学校,学长帮他办入学手续,递给他一张校园卡。

陈知意捏着那张薄薄的卡片,比手里的录取通知书轻多了,却让他觉得格外沉。

宿舍是四人间,另外三个室友已经到了,正围着桌子讨论新出的游戏。见他进来,

有人抬头笑了笑:“新室友啊?快坐。”他把行囊放在空床上,竹篮被他小心地放在枕头边。

晚上宿舍关灯后,他躺在陌生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缝照进来,

在墙上投出细长的影子,像极了竹海深处的竹影,却没有半点熟悉的气息。他摸出手机,

想给竹溪发消息,点开对话框又犹豫了。白天他看到校园里的女生穿着时髦的裙子,

男生背着新潮的书包,再想想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衬衫,

突然不敢跟竹溪说这里的样子——他怕竹溪觉得,他已经离竹海太远了。手机屏幕暗下去,

映出他的脸。他想起竹溪踮脚在他耳边说的话,想起老竹粗实的树干,想起竹海润润的风。

这时,窗外的风又吹来了,带着远处街道的喧嚣,刮得窗户轻轻响。陈知意把脸埋进枕头,

突然很想念竹海的风,想念竹篮边缘那点温柔的疼,

想念那个会攥着竹刀、说要漂到北京找他的姑娘。4 竹片的信竹溪发现竹片能写字,

是在陈知意走后的第十天。那天她去溪边洗野菜,顺手捡了片刚脱落的老竹皮,

竹皮内侧光滑,被溪水浸得软韧。她想起陈知意以前总说,北京的信纸是雪白的,

写字时笔尖划过会有“沙沙”声,便鬼使神差地摸出兜里的铅笔,

在竹皮上写下“知意哥”三个字。铅笔印子渗进竹纹里,带着淡淡的竹黄,

比白纸写的字多了点温温的劲儿。从那天起,竹溪每天都会去老竹下捡竹片。

她专挑那些向阳面的老竹皮,晒得半干后用砂纸轻轻磨平边缘,再把竹片裁成手掌宽的长条。

白天忙着帮家里编竹筐,晚上就坐在煤油灯底下写。她写竹海的事:“今天阿婆的鸡丢了,

全村人帮着找,最后在老竹根下发现了,

鸡窝里还多了个蛋”;写自己的事:“我把你喜欢的那丛野薄荷移到了院门口,

等你回来就能泡水喝”;也写没说出口的话:“今天的风很大,不知道北京的风,

有没有吹得你冷”。写满的竹片被她用麻绳串起来,像串糖葫芦似的,挂在老竹的枝桠上。

她想等攒够十片就寄出去,可每次拿起竹片又舍不得——她怕竹片在路上受潮,

怕陈知意看不懂她歪歪扭扭的字,更怕自己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没说。直到那天去镇上买东西,

看见邮局门口贴的寄信须知,她才咬咬牙,把串好的竹片取下来。

她找杂货店老板要了个硬纸盒,在盒底铺了三层晒干的竹叶,再把竹片小心地放进去,

像藏什么宝贝似的。填地址时,她盯着“北京”两个字看了半天,铅笔在纸上描了又描,

才把陈知意学校的名字写清楚。寄完信的晚上,竹溪又蹲在老竹下。风一吹,

竹片“哗啦”响,像是陈知意在跟她说话。她摸了摸老竹的树皮,轻声说:“老竹啊,

你说知意哥收到竹片,会不会觉得奇怪?”风裹着竹叶落在她肩上,像是在安慰她。

而千里之外的北京,陈知意收到那个硬纸盒时,正在图书馆看书。他拆开盒子,

晒干的竹叶香立刻飘了出来,比图书馆里的墨香更让他心头一热。十片竹片用麻绳串着,

每片上都写着密密麻麻的字,铅笔印子在竹纹里晕开,带着竹海的潮气。

他坐在图书馆的窗边,一片一片地读。竹片的边缘被磨得光滑,指尖摸过,

像是竹溪的手在轻轻碰他。读到“老竹根下的鸡下了蛋”时,

他忍不住笑了;读到“北京的风有没有吹得你冷”时,眼眶却突然热了。窗外的风还在刮,

可此刻他觉得,好像有竹海的风,顺着这些竹片,悄悄吹到了他的身边。

5 老竹的牵挂陈知意把竹片串在书桌旁的挂钩上,每天睡前都会摸一摸。

竹片被北京的暖气烘得暖融融的,竹纹里的铅笔印子依旧清晰,像是竹溪就站在他身边,

絮絮叨叨说着竹海的事。这天课后,他去食堂打饭,听见两个同学在聊家乡的树。

一个说家里的老槐树每年都开花,另一个说爷爷种的枣树结的果子最甜。

陈知意突然想起那棵老竹,想起竹溪说要砍了它做竹筏的话,心口猛地一紧——他竟忘了问,

老竹最近怎么样了。他快步走回宿舍,摸出手机给竹溪打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那边传来竹溪带着喘的声音:“知意哥?”“竹溪,”陈知意的声音有些急,“老竹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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