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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整顿恶人实用攻略》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袁淼石讲述了一、子夜授名暴雨如天河倾砸在澎镇老祠堂的灰瓦上发出闷雷般的轰23 点 51 东南角那扇糊着黄纸的木窗终于扛不住连日浸在一声脆响中裂成蛛浑浊的雨水裹挟着落叶灌进瞬间在青砖地面积成蜿蜒的小烛火在供桌前剧烈摇火苗舔舐着堆到膝盖高的丧葬纸金箔碎屑随着气流腾又被从窗缝钻进来的寒风按回潮湿的地袁驿跪在供桌左玄色长衫下摆早已被雨水浸贴在小腿上泛着冷他面前立...
主角:袁淼,石龙 更新:2025-10-11 08:3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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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子夜授名暴雨如天河倾塌,砸在澎镇老祠堂的灰瓦上发出闷雷般的轰鸣。
23 点 51 分,东南角那扇糊着黄纸的木窗终于扛不住连日浸泡,
在一声脆响中裂成蛛网,浑浊的雨水裹挟着落叶灌进来,瞬间在青砖地面积成蜿蜒的小溪。
烛火在供桌前剧烈摇晃,火苗舔舐着堆到膝盖高的丧葬纸钱,金箔碎屑随着气流腾起,
又被从窗缝钻进来的寒风按回潮湿的地面。袁驿跪在供桌左侧,
玄色长衫下摆早已被雨水浸透,贴在小腿上泛着冷光。他面前立着块半人高的玄铁牌位,
雨水顺着牌位边缘的龙纹凹槽往下淌,
在 “神龙大侠 袁淼” 六个阴刻大字上晕开深色水痕,下方那行血漆小字 “乘龙御天,
甲辰年化光归寂” 却始终鲜亮,像是刚染上去的一般。石龙瘫坐在右侧的蒲团上,
双手被粗麻绳反绑在身后,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供桌下不断蔓延的水迹,直到袁驿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看着它。” 袁驿的声音很低,却穿透了雨声,
他将石龙的食指按向牌位侧面一道斜斜的裂痕,“仔细看里面的东西。
”石龙的指尖刚碰到玄铁,一股灼热感就顺着指缝往上窜。他下意识想抽回手,
却被袁驿死死按住。下一秒,裂痕里突然透出刺目的白光,无数细小的血雾在光中翻滚,
像是被狂风搅动的红沙。“看见了吗?” 袁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澎镇用那东西,劈散了袁淼的魂。”石龙的瞳孔骤然收缩,白光在他眼前炸开,
化作一片刺眼的办公室灯光。穿深灰色西装的男人站在办公桌后,
手里举着张印着 “禁止奔丧” 的白色通知单,嘴角勾起狰狞的笑。“龙石,
” 澎镇的声音像生锈的锯子刮过耳膜,“你外婆的葬礼哪有项目重要?
这个月全勤奖不想要了?”石龙猛地喘了口气,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滴。
祠堂里的烛火不知何时变得格外明亮,他突然嗅到一股刺鼻的气味,不是祠堂该有的香灰味,
而是带着甜味的乙醚味 —— 去年他被推进手术室前,
护士捂在他口鼻上的纱布就是这个味道。他下意识看向牌位,
那道裂痕里正缓缓渗出透明的液体,落在纸钱上发出轻微的 “滋滋” 声,
散发出的松香气与乙醚味诡异地混在一起。“别看别处。” 袁驿的手指仍按在他的指节上,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香灰里有东西。”石龙僵硬地低头,
只见供桌前的香灰被雨水冲成细小的溪流,正顺着青砖的缝隙缓慢流动,
逐渐聚成蜿蜒的龙形。可下一秒,龙形突然扭曲,香灰在地面上晕开,显露出淡绿色的荧光,
组成两个模糊的数字 ——“67”。他的心脏猛地一沉,这个数字他太熟悉了,
去年公司体检时,他的病历本上就贴着 “67 号” 的标签。
头顶传来 “吱呀” 的响声,石龙抬头,看见房梁上悬着一把断裂的桃木剑,
剑穗早已腐烂,只剩下光秃秃的剑柄。剑柄上刻着几行小字,在烛火下若隐若现。
他眯起眼睛,
看清那是 “财产部 04” 四个篆字 —— 上个月他去公司地下室的财产部交报表时,
见过同样编号的文件柜,当时柜子里锁着的,是澎镇办公室的备用钥匙。“它在帮你记起来。
” 袁驿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记起你是谁,记起发生过什么。
”石龙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玄铁牌位的温度越来越高,仿佛要将他的指尖烫伤。
白光再次在他眼前闪烁,这次他看见自己跪在澎镇的办公桌前,手里攥着外婆的死亡通知书,
而澎镇正将一张考勤表扔在他脸上。“2025 年 6 月,全勤。
” 澎镇的声音带着嘲讽,“你外婆的葬礼是 6 月 18 号吧?
那天你可是在公司加班到凌晨三点,怎么,现在想补丧假?”雨水还在往祠堂里灌,
烛火突然暗了下去,供桌后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石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看见香灰组成的 “67” 开始闪烁,
桃木剑的剑柄上 “财产部 04” 的字样变得格外清晰,
而牌位上的血漆小字 “乘龙御天,甲辰年化光归寂”,
突然在他脑海里变成了另一句话 ——“67 号患者,记忆清除程序启动”。
“不……” 石龙发出沙哑的呻吟,他想挣脱袁驿的手,
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和玄铁牌位粘在了一起,裂痕里的白光顺着他的指尖往手臂上爬,
所过之处传来火烧般的疼痛。23 点 59 分,
祠堂的挂钟突然发出 “咔哒” 一声轻响,分针与时针在 “12” 的位置重合。
袁驿松开手,后退一步,看着石龙缓缓抬起头。石龙的眼神变了,原本浑浊的瞳孔变得锐利,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他抬起被玄铁烫伤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牌位上的龙纹,
声音低沉而沙哑:“澎镇…… 该算账了。”窗外的暴雨还在继续,烛火突然暴涨,
将整个祠堂照得如同白昼。供桌下的香灰被气流卷起,在空中重新聚成龙形,
盘旋着飞向石龙。桃木剑在房梁上剧烈摇晃,剑柄上的 “财产部 04” 开始发光,
与地面上的 “67” 荧光码遥相呼应。袁驿站在阴影里,看着石龙缓缓站起身,
玄铁牌位上的白光顺着他的手臂蔓延,在他的胸口凝聚成一个模糊的龙形印记。
23 点 59 分 59 秒,石龙握住房梁上垂下来的桃木剑碎片,
眼神里没有了丝毫犹豫。“我是石龙。” 他轻声说,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怯懦,
只剩下冰冷的决绝,“从今天起,神龙大侠的仇,我来报。
”挂钟的指针在 24 点整定格,祠堂外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钟鸣,像是来自遥远的过去,
又像是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雨水仍在疯狂地冲刷着祠堂,烛火在风中摇曳,
映着石龙眼中越来越亮的光,以及供桌上那块刻着 “神龙大侠 袁淼” 的玄铁牌位,
裂痕里的白光,愈发刺眼。二、凶祠鸣丧00:01,祠堂挂钟的余响还在梁间打转,
暴雨却骤然转急,像是要把整座老建筑连根拔起。石龙握着桃木剑碎片站在供桌前,
玄铁牌位的白光已淡成环绕指尖的薄晕,
他低头看了眼掌心 —— 刚才被烫伤的地方竟没留下半点痕迹,只余一道浅金色的龙纹,
像枚刚烙上去的印记。“跟我来。” 袁驿的声音从祠堂西侧传来,他手里多了盏马灯,
昏黄的光穿过雨幕,照亮一扇嵌在墙里的木门。门身是深褐色的老松木,
表面布满虫蛀的孔洞,最醒目的是三道交叉的斧痕,深嵌的木茬里还卡着半张揉皱的纸片。
石龙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过去,马灯光线落在纸片上,
他的呼吸猛地顿住 —— 那是张公司考勤表,边缘还印着澎氏集团的蓝色 LOGO,
表格里 “龙石” 的名字被红笔圈出,2025 年 6 月那栏的每一格都画着对勾,
下方用黑色水笔写着 “全勤奖励:200 元”。可他分明记得,
去年 6 月 18 号外婆出殡那天,他顶着高烧在公司改方案到凌晨,
澎镇却在例会上说 “年轻人就该多吃苦,全勤奖是对你最基本的认可”。“这三道斧痕,
江湖人叫‘三击斩侠’。” 袁驿用马灯碰了碰门板,木茬簌簌掉落,
“传说中叛徒用斧头砍向大侠时,每道痕都沾着忠义血。” 石龙的手指抚过斧痕,
指尖突然传来刺痛 —— 他想起去年在公司消防通道里,看见澎镇拿着消防斧劈钉子,
斧刃落下的角度,和门板上的痕迹一模一样。这时,他鼻尖又飘来乙醚的甜腥味,
混着雨水里的霉味,让太阳穴突突直跳。突然,马灯的光晃了晃,
石龙低头看向脚边 —— 雨水从门缝渗进来,在地面积成小小的水洼,
水面倒映着房梁的影子。他眯起眼,竟看见梁上刻着几行暗红色的字,
像是用鲜血写就:“扣丧葬费者死”。“那是恶灵遗书。” 袁驿的声音带着寒意,
“去年袁淼下葬时,有人扣了他的丧葬费,当晚就被发现死在祠堂里,
死前手里还攥着张丧葬费报销单。” 石龙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紧,他想起外婆去世后,
他去公司财务室报销丧葬费,澎镇却把单据扔在地上,说 “公司哪有这笔预算?
你外婆又不是澎氏的员工”。那时他蹲在地上捡单据,余光瞥见财务室的抽屉里,
放着一沓盖好章的丧葬费报销单,收款人那一栏,写着澎镇的名字。水面的倒影突然扭曲,
梁上的血字开始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串荧光数字 ——“6.18”。石龙的瞳孔骤缩,
这是外婆的忌日,也是去年公司 “618” 大促的日子。
那天澎镇逼着他连续工作 36 小时,等他赶去殡仪馆时,
外婆的遗体已经被推进了火化炉。“咚 ——”子夜的钟声突然在祠堂外响起,
沉闷的声响震得窗棂嗡嗡作响。石龙的耳朵里像是钻进了无数只蜜蜂,
嗡嗡声里突然传来澎镇的吼声,尖利又刺耳:“你外婆的棺材比得上 IPO 路演吗!
”他猛地捂住耳朵,可声音却越来越清晰,像是从他的脑子里钻出来的:“龙石,
你外婆活着的时候也没给公司创造价值,死了还想占公司便宜?我告诉你,
这个项目要是黄了,你不仅拿不到丧葬费,连工作都保不住!”“闭嘴!
” 石龙怒吼着挥起桃木剑碎片,朝空气劈去。碎片划过的地方,雨珠突然凝固,
变成无数张考勤表,每张表上都有他的名字,日期从 2023 年到 2025 年,
密密麻麻的对勾像是无数只眼睛,死死盯着他。袁驿扶住他的肩膀,马灯的光落在他脸上,
照亮他眼角的泪痕:“记起来了?这些年你加过的班,被扣过的钱,
被剥夺的葬礼…… 都是他欠你的。”石龙的身体开始颤抖,桃木剑碎片在他手里咯咯作响。
他看向木门上的斧痕,突然发现斧痕的深度和间距,和他记忆里消防斧的尺寸完美契合。
去年他在行政部见过那把消防斧,斧柄上刻着 “行政部资产”,当时他还纳闷,
为什么消防斧会放在澎镇的办公室里。“想知道门后是什么吗?” 袁驿的手指指向门板,
“里面藏着袁淼的遗物,也藏着你失去的东西。”石龙深吸一口气,举起桃木剑碎片,
对准最上面的斧痕刺去。碎片刺入木茬的瞬间,门板突然发出 “嘎吱” 的巨响,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撞击。雨水从门缝里涌得更急,水面的倒影里,梁上的血字又变了,
变成 “第 68 代诛恶者,接斧”。00:25,石龙的手腕用力,
桃木剑碎片顺着斧痕往下划,木屑飞溅中,半张考勤表掉落在地。他弯腰去捡,
指尖刚碰到纸片,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头痛 —— 他看见自己拿着消防斧,
在公司的楼梯间里奔跑,澎镇的惨叫声从楼上传来,鲜血顺着楼梯往下流,
染红了他的工装裤。“啊!” 石龙抱着头蹲在地上,马灯的光落在他的裤腿上,
那里竟真的有一块暗红色的印记,像是早已干涸的血迹。袁驿蹲在他身边,轻声说:“别怕,
这不是幻觉,是你的记忆。去年 6 月 18 号,你在公司杀了澎镇,
用的就是行政部的消防斧。”石龙猛地抬头,眼里布满血丝:“不可能!
我明明……” 他的话卡在喉咙里,记忆像是断裂的胶片,
去年 6 月 18 号之后的事情,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住了院,
医生说他是因为过度劳累导致精神失常,产生了幻觉。“你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 袁驿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锤子,砸在石龙的心上,
“澎氏集团对外说澎镇是被‘精神失常的职员’所杀,却没人知道,是他扣了你的丧葬费,
逼你加班,毁了你的葬礼,才让你动了杀心。”00:30,祠堂外的钟声又响了,
这次却带着诡异的旋律。石龙站起身,握着桃木剑碎片,再次看向那扇木门。
三道斧痕在马灯光线下泛着冷光,像是在召唤他。他知道,门后的禁地,藏着所有真相,
也藏着他无法面对的过去。“我要进去。” 石龙的声音坚定,掌心的龙纹突然亮了起来,
与门板上的斧痕产生了共鸣。袁驿点点头,后退一步,说:“进去之后,你会记起所有事,
但也可能…… 永远被困在里面。”石龙没有犹豫,双手握住桃木剑碎片,
对准门板的缝隙用力一推。木门 “轰” 的一声打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里面的景象,让他瞬间僵在原地 ——无数件染血的工装悬浮在空中,
每件工装上都绣着 “澎氏集团” 的 LOGO,心口的位置,都有一个被斧头劈开的洞。
墙上挂着一台投影仪,
正循环播放着一条新闻:《项目经理澎镇被职员斧杀 疑似克扣丧葬补助》,画面里,
他穿着病号服,被两个护士架着走出医院,眼神空洞。而在工装的最深处,
一把消防斧插在地上,斧刃上的血锈早已发黑,斧柄上 “行政部资产” 的字样,
在黑暗中泛着冷光。三、血锈真相00:31,禁地木门敞开的瞬间,
暴雨裹挟着寒风灌进来,吹动那些悬浮的染血工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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