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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夏犹清和芳草亦未歇什么意思》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方淳屹苏见讲述了第一年如夏苏见夏将最后一碟清炒时蔬端上餐又仔细地调整了一下中间那束白色洋桔梗的角这才退后一审视着今晚的布灯光是柔和的暖黄映着餐桌上精致的瓷器和晶莹的玻璃四菜一都是方淳屹偏好的清淡客厅一尘不空气里弥漫着食物淡淡的香气和洋桔梗清浅的味这一如同过去的八年里无数个夜晚一是她精心营造的、名为“家”的幻墙上的欧式挂钟指针悄无声息地指向七点五十他快回...
主角:方淳屹,苏见夏 更新:2025-10-12 09:5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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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八年如夏苏见夏将最后一碟清炒时蔬端上餐桌,
又仔细地调整了一下中间那束白色洋桔梗的角度,这才退后一步,审视着今晚的布置。
灯光是柔和的暖黄色,映着餐桌上精致的瓷器和晶莹的玻璃杯。四菜一汤,
都是方淳屹偏好的清淡口。客厅一尘不染,
空气里弥漫着食物淡淡的香气和洋桔梗清浅的味道。这一切,
如同过去的八年里无数个夜晚一样,是她精心营造的、名为“家”的幻境。
墙上的欧式挂钟指针悄无声息地指向七点五十分,他快回来了。
方淳屹的时间观念精准得如同瑞士钟表,除非极特殊的应酬,
他通常会在八点前踏入这个位于市中心顶层公寓的门。苏见夏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繁华都市璀璨的夜景,蜿蜒的车河与霓虹勾勒出城市的脉络,喧嚣又寂寥。
她在这片玻璃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一个穿着素雅米白色家居服,身形纤细,面容还算年轻,
但眼底深处已染上些许不易察觉疲惫的女人。八年。一个女人能有几个八年?
她二十岁那年遇见方淳屹,像飞蛾扑火般一头扎进他带来的光芒与漩涡里。那时的他,
已是商界炙手可热的新贵,沉稳、锐利,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漠气场,
却偏偏对她展露过偶尔的、足以让她沉溺一生的温柔。她以为那是爱,或者,
至少是爱的萌芽。所以,她义无反顾地跟了他。从最初偶尔的约会,
到后来他给了她这间公寓的钥匙,她顺理成章地住了进来,打理他的起居,安抚他的疲惫,
在他需要的时候温暖他,在他忙碌的时候安静退开。她像一个最称职的伴侣,
却从未获得那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不是没有期待过。最初的那几年,她几乎每天都在幻想,
也许下一秒,也许明天,他就会握着她的手,给她一个郑重的承诺。一年,两年,
三年……时间如水般流过,期待一次次落空,又一次次在心底死灰复燃。她安慰自己,
方淳屹只是天性冷情,不喜束缚,他需要时间。她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百炼钢总能化成绕指柔。指针精准地指向八点,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轻微声响。
苏见夏立刻转身,脸上扬起恰到好处的、温柔而不显殷切的笑容。方淳屹走了进来。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领带松开了些,
眉宇间带着一丝工作后的倦色,但依旧身姿挺拔,气场迫人。三十八岁的他,
比年轻时更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深沉魅力。“回来了?”苏见夏走上前,
自然地接过他的西装外套和公文包,“饭菜刚准备好,要现在吃吗?”“嗯。
”方淳屹应了一声,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算是打过招呼,便径直走向餐厅。
他的视线扫过餐桌,落在那些精心准备的菜肴上,没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是拉开椅子坐下。
苏见夏已经盛好一碗温热的汤,放在他手边。“今天顺利吗?”她在他对面坐下,
习惯性地问道。“老样子。”他言简意赅,拿起汤匙喝了一口汤。对话一如往常,平淡,
甚至有些枯燥。苏见夏早已习惯。她细细说着自己一天的琐事,去了趟花市,
买了新鲜的洋桔梗;看了一本不错的小说;和母亲通了电话……方淳屹大多只是听着,
偶尔发出一个单音节点表示他在听。他吃得不多,很快便放下了筷子。“饱了?”“嗯,
下午见了客户,喝了点咖啡,不太饿。”他起身,“我去书房处理点邮件。”“好。
”苏见夏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他总是这样,工作和应酬优先,
身体反而排在末位。收拾完餐桌,洗好碗碟,已经快九点半。苏见夏切了一盘水果,
泡了一杯参茶,端到书房门口。门没有关严,留着一条缝,
里面传来他压低了的讲电话的声音,似乎在处理什么棘手的事情。她没有打扰,
轻轻将托盘放在门口的小几上,正准备离开,却听到里面传来另一个熟悉的声音,
带着几分戏谑。“哟,方大总裁还在忙?我是不是打扰你了?”是莫奇,
方淳屹的发小兼合伙人,也是少数几个能和他随意开玩笑的朋友。方淳屹似乎结束了通话,
对着莫奇道:“你怎么上来了?”“路过,顺便来看看你金屋藏的‘娇’呗。
”莫奇笑嘻嘻地,“见夏呢?又给你张罗晚饭去了?”苏见夏的脚步顿住了。
她并非有意偷听,只是“金屋藏娇”这四个字,像一根细小的针,猝不及防地刺了她一下。
“她在外面。”方淳屹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书房里沉默了片刻,然后是莫奇收敛了玩笑语气,
带着几分认真和不解的声音:“淳屹,说真的,苏见夏都跟了你这么多年了,
从二十岁到二十八岁,一个女人最好的八年都给你了。对你那是没得说,体贴入微,
死心塌地。你为什么就不肯给她一个名分呢?”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苏见夏站在门外,
走廊柔和的灯光照在她身上,她却觉得浑身发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连呼吸都停滞了。她不由自主地屏住气息,耳朵紧紧贴着那扇虚掩的门,
等待着那个她期盼了八年,也自我欺骗了八年的答案。时间,一秒,两秒,缓慢得如同凌迟。
然后,她听到了方淳屹的声音,清晰,冷静,甚至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漠然。“为什么要给?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本身就很可笑,然后补充道,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狠狠凿进苏见夏的耳膜,凿碎了她所有的幻想。“这样不就挺好,
我也不用被所谓的婚姻捆绑。”……“这样不就挺好,我也不用被所谓的婚姻捆绑。
”……话音落下的瞬间,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苏见夏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窗外城市的喧嚣,房间里隐约的对话声,全都消失了,只剩下那句冰冷的话,
在她脑海里反复回荡,撞击,撕扯。为什么要给?这样不就挺好。不用被婚姻捆绑。原来,
不是天性冷情,不是不喜束缚,不是需要时间。原来,在他心里,她八年的青春,
八年的付出,八年的深情,换来的,只是一个“挺好”的现状,一个避免被“捆绑”的便利。
她之于他,从来就不是那个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只是一个 Convenient Companion便利的伴侣,
一个不需要负责的、温暖的栖息地。八年的自我安慰,八年的等待,在这一刻,
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百炼钢未曾想过要化为绕指柔,它只是享受着火的温暖,
却鄙夷着火的痴缠。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书房门口的。等她恢复意识时,
发现自己正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双手紧紧抓着冰冷的玻璃,指节泛白。
玻璃上映出的那张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眶通红,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巨大的震惊和悲伤太过汹涌,反而堵住了宣泄的出口。原来,极致的痛,是无声的。“见夏?
”身后传来莫奇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苏见夏猛地回过神,迅速低下头,
借着整理头发的动作抹去眼角那不存在的湿意,然后强迫自己转过身,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莫奇哥,你要走了?”莫奇看着她,眼神复杂,
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嗯,还有点事。你……早点休息。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显然,他也意识到,刚才的对话可能被她听到了。
方淳屹随后也从书房走了出来,他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似乎完全没把刚才那段对话放在心上,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她是否听到。他走到客厅,
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看了眼站在窗边身形僵硬的苏见夏,
微微蹙眉:“站在那里干什么?脸色这么差。”关心吗?或许有那么一丝。但更多的,
是一种基于“所有物”状态不佳的例行询问。苏见夏的心脏又是一阵抽搐般的疼。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甚至带上一点刻意的轻快:“没什么,可能有点累。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这是她八年来的习惯,近乎本能。方淳屹审视地看了她两秒,
点了点头:“好。”他走向卧室,并没有再多问一句。看着他消失在卧室门后的背影,
苏见夏支撑着的那口气瞬间泄了。她靠在冰冷的玻璃上,身体微微发抖。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这个男人,她爱了八年,付出了八年的男人,心里真的没有她。
一点,都没有。那个夜晚,苏见夏失眠了。她躺在方淳屹身边,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
第一次觉得这张她睡了八年的大床,如此冰冷,如此陌生。过去八年相处的点点滴滴,
如同电影画面般在脑海中闪过。她想起刚在一起时,他送她的第一份礼物,
一条价值不菲的项链,她当时欣喜若狂,以为那是爱的证明。现在回想,
那或许只是他界定关系的一种方式——物质上的慷慨,情感上的吝啬。
她想起他带她出席一些非正式场合,向朋友介绍她时,永远只是模糊的一句“苏见夏”,
从未有过明确的定义。他的朋友们看她的眼神,有好奇,有怜悯,
或许还有一丝心照不宣的了然。只有她,傻傻地以为那是融入他圈子的开始。
她想起每次她旁敲侧击提起未来,提起婚姻,他总是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
或者用“现在这样不好吗?”来搪塞她。而她,竟然每次都相信了他的说辞,
以为是他事业未稳,或者是他原生家庭的影响让他对婚姻谨慎。原来,所有的理由,
都只是她为他找的借口。所有的迹象,都早已指明了结局,是她自己蒙住了眼睛,
捂住了耳朵,一厢情愿地活在自己编织的梦里。如今,梦醒了。血淋淋的现实,
让她无所遁形。天亮时分,方淳屹如同往常一样起床,洗漱,换衣服。
苏见夏也如同往常一样,为他准备好早餐,熨烫好西装。只是,她不再说话。
方淳屹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沉默,在系领带的时候,
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不舒服就再去睡会儿。”语气依旧平淡。苏见夏没有回答,
只是走过去,像过去几千个早晨一样,熟练地帮他调整好领带结。
她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衬衫领口,感受到他颈间温热的皮肤,曾经让她心悸的温度,
此刻却只觉得灼手。他握了一下她的手腕,似乎想说什么。苏见夏猛地抽回了手,
动作快得有些突兀。方淳屹愣了一下,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没再说什么,拿起公文包,转身离开了公寓。门关上的那一刻,
苏见夏虚脱般地靠在玄关的墙壁上,缓缓滑坐在地。眼泪,终于汹涌而出。不是嚎啕大哭,
而是无声的,绝望的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襟,也浸湿了她八年的青春和信仰。她哭了很久,
直到眼泪流干,只剩下空茫的麻木。她站起身,走到客厅,
环顾着这个她经营了八年的“家”。每一件家具,每一个摆设,都凝聚着她的心血,
承载着她对未来的憧憬。可现在,这一切都显得如此讽刺。她走到卧室,打开衣帽间。
里面一半是方淳屹昂贵的手工西装和衬衫,整齐划一,色调沉闷;另一半是她的衣物,
色彩柔和,风格温婉,像极了她在这段关系中的位置——依附,陪衬。
她开始动手收拾自己的东西。动作很慢,每拿起一件物品,都仿佛在剥离一段记忆。
那件他出差回来给她带的羊毛披肩,那条他们第一次约会时她穿的连衣裙,
那对她说很喜欢他送的珍珠耳钉……八年,积累的东西并不多,至少,属于她的部分不多。
大部分他送的贵重物品,珠宝,包包,她都没有拿。那些东西,此刻在她看来,
更像是一种明码标价,标注着她这八年的价码。她只收拾了两个行李箱,
装下了她来时的衣物,和一些有纪念意义的小物件——虽然那些纪念,如今已变得苦涩。
做完这一切,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窗外从清晨到日暮。她需要冷静,
需要想清楚下一步该怎么走。二十八岁,不再年轻,但也没有老到失去重新开始的勇气。
她有一份不算忙碌但也能养活自己的工作,有少量的积蓄。离开他,她不会活不下去。只是,
心,好像被硬生生挖走了一大块,留下一个空洞洞的伤口,呼呼地灌着冷风。
晚上七点五十分,门外再次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苏见夏的心脏条件反射般地紧缩了一下,
但很快又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方淳屹推门进来,依旧是一身笔挺的西装,
带着室外的微凉气息。他的目光落在客厅中央那两个显眼的行李箱上,脚步顿住了。
他抬起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苏见夏,眉头再次蹙起,这次带着明显的不解和一丝不悦。
“你这是做什么?”他问,声音低沉。第二章 新生序曲方淳屹站在玄关,目光如同实质,
沉沉地压在那两个行李箱上,然后又抬起,落在苏见夏平静无波的脸上。客厅里没有开主灯,
只有沙发旁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勾勒出她单薄却挺直的脊背。“你这是做什么?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里那丝不悦更加明显,似乎无法理解眼前这超乎他掌控的一幕。
苏见夏迎着他的目光,心脏在胸腔里微弱地挣扎了一下,随即被一种巨大的疲惫和空洞覆盖。
她曾经那么害怕他生气,那么小心翼翼地揣摩他的情绪,此刻却发现,
当那颗心彻底凉透之后,连恐惧都显得多余。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站起身,
声音平静得不像她自己:“你回来了。晚餐我没有准备,你自己解决吧。
”方淳屹的眉头拧得更紧,他脱下西装外套,习惯性地想递给她,却发现她只是站在原地,
没有丝毫上前接过的意思。他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瞬,
随即有些烦躁地将外套扔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苏见夏,”他连名带姓地叫她,
带着警告的意味,“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闹脾气?”苏见夏轻轻重复这三个字,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悲凉的弧度。原来在他眼里,她八年的付出和此刻的决绝离开,
仅仅是一场“闹脾气”。她不再看他,弯腰拉过行李箱的拉杆,
轮子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咕噜声。“我没有闹脾气。”她抬起头,目光清晰地看向他,
那双曾经盛满爱意和希冀的眼睛,此刻像两潭深秋的寒水,“方淳屹,我走了。”说完,
她不再停留,拉着行李箱,径直走向门口。擦肩而过的瞬间,方淳屹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很大,捏得她骨头生疼。他的眼神锐利,
试图从她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犹豫或者赌气的痕迹。“你到底想怎么样?
因为莫奇昨天那些胡话?”他果然知道她听到了。而他,选择漠视,直到此刻,
依然认为这只是她借题发挥的筹码。苏见夏用力,一点一点,掰开了他的手指。
她的动作很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方淳屹,跟莫奇无关。
”她看着自己手腕上被他捏出的红痕,声音低而清晰,“是我自己醒了。八年,够了。
”她拉开门,外面走廊的光线涌了进来,与她身后的昏暗客厅划开一道清晰的界限。
“苏见夏!”方淳屹在她身后低喝,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
苏见夏的脚步在门口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她只是轻轻地说:“保重。”然后,
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两个世界。门关上的瞬间,
巨大的眩晕感袭来,苏见夏几乎站立不稳,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大口地喘息。
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不是因为不舍,而是为那彻底死去的八年,
为那个曾经卑微到尘埃里的自己。她拖着行李箱,走进电梯,按下了一楼的按键。
电梯镜面里映出她苍白憔悴的脸,但那双眼睛,在泪光洗涤后,
却奇异般地透出一丝微弱却坚定的光。她离开了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笼。
* * *苏见夏没有回父母家,她无法面对父母关切又或许会带着责备的询问。
她在公司附近租了一个一居室的小公寓,面积不大,朝南,带一个小阳台。搬进去的第一天,
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她的两个行李箱和几件简单的行李。她坐在光秃秃的地板上,
看着窗外不同于顶层公寓视角的、更接近人间烟火的街景,心里同样是空荡荡的。
没有撕心裂肺的痛,只是一种巨大的、无所适从的茫然。八年,她的生活重心全是方淳屹。
他的喜好,他的作息,他的情绪,构成了她世界的全部经纬。现在,这个中心骤然抽离,
她的世界仿佛失去了引力,一切都漂浮着,找不到落点。第一天晚上,她什么也没吃,
靠着墙壁,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二天清晨,她在陌生的房间里醒来,
有那么几秒钟的恍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当意识回笼,心脏像是被细线勒紧,一阵闷痛。
她习惯性地想去准备早餐,走到厨房,看着空无一物的流理台,才猛地停住。冰箱是空的。
橱柜也是空的。她怔怔地站了很久,然后拿起钥匙和钱包,下了楼。
清晨的菜市场充满了鲜活的生命力。小贩的吆喝声,顾客的讨价还价声,蔬菜上未干的水珠,
活鱼在盆里扑腾溅起的水花……这一切,
对于过去八年习惯了高端超市配送、或者由保姆打理的苏见夏来说,陌生又新奇。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看着那些水灵灵的蔬菜,红彤彤的番茄,翠绿的青椒……她忽然想起,
她已经很久没有问过自己,想吃什么了。过去的八年,她的食谱围绕着方淳屹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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