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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别人当疯子

手减七和弦 著

悬疑惊悚连载

苏有云江时礼是《被别人当疯子》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手减七和弦”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1.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不是手机铃也不是任何现实中的声它就像一根冰冷的钢直接扎进我的大脑皮尖锐、凄带着一股不属于人间的寒我在龙华桥下……好冷……我的宝藏……被他们埋了……这已经是第四天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抓起茶几上的手屏幕一片漆喂?你到底是谁?!我对着黑屏怒客厅里的佣人们交换了一个眼那种眼神我再熟悉不过——怜悯、担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 ઉ 的...

主角:苏有云,江时礼   更新:2025-10-12 11:0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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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不是手机铃声,也不是任何现实中的声响,

它就像一根冰冷的钢针,直接扎进我的大脑皮层,尖锐、凄厉,带着一股不属于人间的寒气。

"我在龙华桥下……好冷……我的宝藏……被他们埋了……"这已经是第四天了。

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抓起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一片漆黑。"喂?你到底是谁?!

"我对着黑屏怒吼。客厅里的佣人们交换了一个眼神,

那种眼神我再熟悉不过——怜悯、担忧,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 ઉ 的畏惧。她们看我,

就像在看一个易碎又危险的瓷器。我的私人医生江时礼闻声从二楼书房快步走下,

他穿着一丝不苟的白衬衫,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永远冷静得像手术刀。他从我手里拿过手机,

检查了一遍,然后对管家说:"手机没有任何来电记录,这是典型的幻听症状,

黎小姐的病情加剧了。"他声音平稳,像在宣读一份与他无关的病理报告。"从今晚开始,

镇定剂的剂量加倍。"加倍?

他们想用药物把我变成一个真正的、迟钝的、听不见任何声音的疯子。

那个阴冷的声音还在我脑子里回响,像卡了壳的录音带,

一遍遍重复着"龙华桥"、"宝藏"。而眼前这个代表着科学与理智的男人,

却要用更多的药来堵住我的耳朵,蒙住我的眼睛。一股无名火从胸腔直冲头顶。

我听完脑子里的那句话,猛地夺回手机,用尽全力砸向对面的墙壁。

手机在昂贵的壁纸上撞出蛛网般的裂痕,四分五裂地摔在地上。"都给我出去!

"我冲着客厅里所有的人冷喝。佣人们噤若寒蝉,江时礼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

他没有动,只是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又发病了。我恨透了这种眼神。

清醒的疯狂,比彻底的沉沦更折磨人。全世界都当我是疯子,只有我知道,

我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更接近真相。2.夜深了,别墅里一片死寂。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拒绝了晚餐和江时礼的"睡前检查"。我不需要镇定剂,我需要保持清醒。凌晨两点,

那个声音准时响起。但这一次,它变了。不再是直接刺入我的大脑,

而是从一个明确的方向传来——客厅。我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出房间,

循着声音的源头走去。江时礼没有回自己的住处,他蜷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显然是不放心我。他脱下的西装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口袋里,他的手机屏幕正幽幽地亮着。

不,屏幕是黑的。可那个女人的声音,就是从那部手机里传出来的,清晰、执着。

"龙华桥下……我的宝藏……快来……"我猛地停住脚步。它换目标了?还是说,

它在用这种方式向我证明它的存在?我胸口的心跳开始加速,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一种即将戳破谎言的兴奋。我一步步走过去,在江时礼面前站定。他睡得很浅,

立刻就睁开了眼睛,看到我时,眼神里充满了警惕。"黎小姐,你该休息了。"我没有理他,

死死地盯着他口袋里的手机。"把它给我。"我的声音沙哑。江时礼皱起眉,

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口袋:"黎小姐,请你冷静。"冷静?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冷静过。

我一把夺过他的手机,屏幕漆黑,没有任何来电显示。可那声音还在响,只有我能听见。

"换个手机也没用!"我对着黑屏冷笑,"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江时礼从沙发上站起来,试图从我手里拿回手机,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无奈:"云徵,

别这样,把手机还给我,去睡觉。"他叫了我的名字,而不是"黎小姐"。这是他情绪失控,

或者试图安抚一个重度病患时才会有的表现。我猛地将他推开,

转身对被惊动的管家和保镖下令。"备车!去龙华桥!现在!"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江时礼的脸色变了:"黎小姐,现在是凌晨三点,你不冷静!

龙华桥在郊区,你不能去!"我轻蔑地瞥了他一眼,眼神里的疯狂和清醒交织在一起,

让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你这样的白斩鸡,怕就滚。"说完,我抓着他的手机,

径直朝门外走去。保镖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听从了我的命令。江时礼的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拿起外套,脸色难看地跟了上来。他大概是觉得,与其让我一个"疯子"跑出去,

不如亲自跟着,至少能保证我的安全。车子驶出庄园,融入深夜的黑暗。

我握着那部冰冷的手机,脑子里的声音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残忍的期待。

今晚,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到底谁才是疯子。3.凌晨的龙华桥,

阴森得像通往地狱的入口。桥下是干涸的河床,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风一吹,

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无数人在低语。保镖们打开手电,几束光柱在黑暗中晃动,

更添了几分诡异。江时礼紧了紧身上的外套,脸色在惨白的光线下显得更加没有血色。

"黎小姐,你到底在找什么?电话里说的宝藏吗?"他跟在我身后,

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我没有回答他。我举着他的手机,像举着一个罗盘,

在杂草丛中缓缓走动。脑子里的那个声音,在我踏上这片土地后,

就变成了一种方向性的指引。"左边……再往前……停。"我停下脚步,

脚下是一片相对平坦的空地,泥土有些松软。我用脚跟碾了碾,然后抬起头,

手电的光扫过身后几个高大的保镖。"就是这里,"我的眼神阴冷,

声音在空旷的桥洞下显得格外清晰,"挖!"保镖们犹豫了。他们看着我,又看看江时礼,

希望这位理智的医生能说点什么。江时礼果然开口了:"云徵,别胡闹了,这里什么都没有。

我们回去,好吗?""挖。"我重复了一遍,加重了语气。"黎小姐,

这……"为首的保镖面露难色。我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我父亲的私人名片,

黑色的卡片上只有一串烫金的号码。"要么现在挖,要么现在给他打电话,

说你们不听我的命令。"保镖的脸色瞬间变了。在黎家,我父亲的命令就是天。他不再犹豫,

立刻招呼其他人:"挖!"几把备用工兵铲被从后备箱拿了出来,

开始在寂静的深夜里发出沉闷的声响。江时礼站在一旁,眉头紧锁,

他大概觉得眼前这一幕荒诞到了极点。一个精神病人,在凌晨三点,

指挥一群保镖在荒郊野外挖土,就因为一个幻听到的"宝藏"。泥土被一铲一铲地翻出来,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土腥味。大约挖了半米深,一个保镖的铲子碰到了什么硬物,

发出了"当"的一声。"挖到了!"他喊道。所有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江时礼也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情。难道……真的有宝藏?他们加快了速度,很快,

一个黑色的行李箱被刨了出来。箱子很沉,两个保镖合力才把它抬上地面。"打开。

"我命令道。一个保镖拿来撬棍,几下就撬开了锁扣。箱盖打开的瞬间,

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猛地扑了出来。

离得最近的几个保镖当场就弯下腰干呕起来。江时礼也捂住了口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手电光照进行李箱,里面没有金银珠宝,

只有被肢解得七零八落的人体组织,浸泡在已经凝固发黑的血污里。一颗女性的头颅,

双眼圆睁,正直勾勾地望着箱外。那张脸,我好像在哪份失踪人口的报纸上见过。

"呕——"江时礼再也忍不住,冲到一边吐了起来。他吐得撕心裂肺,

仿佛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呕出来。等他直起腰,回头看向我时,

那张英俊的脸上只剩下纯粹的恐惧和打败。他脸色煞白,指着那箱尸块,

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你……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看着他崩溃的样子,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没有回答。因为真相,远比他想象的更加疯狂。

4.警车的光刺破了郊外的黑暗,将我们所有人的脸都映得忽明忽暗。

最先下车的是一个穿着夹克的年轻男人,他嚼着口香糖,环顾了一下这混乱的现场,

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哟,这不是长宁集团的黎大小姐吗?

"他对着身边一个身姿挺拔的女警官撇了撇嘴,"队长,别费劲了,报警的是她,

这案子有的烦了。"这个男人,我认得他。刑侦队的副队长,褚少言,

一个靠着家世上位的花花公子。他的话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但我懒得理他。

我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了那个被称为"队长"的女人身上。她很年轻,

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短发,眉眼凌厉,眼神像鹰一样扫视着现场。

她没有像褚少言那样急着给我贴标签,而是蹲下身,仔细查看那口箱子,神情专注而冷静。

我的律师团队比警察来得还快,为首的王律师已经挡在了我身前,开始和警方交涉。

我无视了周围的嘈杂和褚少言探究的视线,指着那个女警官,

轻声问王律师:"那个穿制服的女人是谁?"王律师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

低声回答:"新上任的市刑侦支队队长,苏有云。刚从京城空降下来的,

听说背景和能力都很硬。"苏有云。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注视,直起身,隔着警戒线向我看来。她的眼神里没有怜悯,没有偏见,

只有纯粹的探究和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棘手的工具。我喜欢这种眼神。"哦?

"我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那就有意思了。

"褚少言显然对苏有云不把我当"疯子"看的态度很不满,他走过来,故意大声说:"苏队,

我看直接让她的私人医生做个精神状况说明,咱们就可以收队了。这种案子,

最后肯定是不了了之,浪费时间。"苏有云站起身,摘下手套,声音清冷:"褚副队,

在没有确凿证据前,任何报案人都值得被尊重。还有,死者也值得。

"她的话让褚少言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迈步向我走来,穿过警戒线,一直走到我面前。

王律师立刻上前一步,

公式化地开口:"我的当事人……"苏有云抬手打断了他:"我只想问黎小姐几个问题。

"她看着我,目光锐利:"黎小姐,我们谈谈?"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江时礼还白着一张脸站在不远处,看着我和女警察对峙,眼神复杂。我迎上苏有云的目光,

点了点头。游戏,现在才算真正开始。5.我们没有去警局,就在一辆指挥车里。

车里空间不大,只有我和苏有云两个人。褚少言想跟进来,被她一个眼神制止了。车窗外,

法医和技术人员正在忙碌,红蓝交替的警灯无声地闪烁。苏有云递给我一瓶水,我没接。

她也不尴尬,自己拧开喝了一口,然后开门见山。"黎小姐,请问你是如何精准发现尸体的?

"她的声音很平稳,像是在进行一次最普通的问询,但她的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不放过我任何一丝微小的表情变化。我靠在椅背上,摆出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然后摊了摊手,

脸上是我练习了无数次的、恰到好处的"疯子"式无所谓。"一个鬼给我打了四天电话,

说她死在这儿。"我看着苏有云,故意放慢了语速,确保她听清每一个字。"我嫌她吵,

就过来挖挖看咯。"我说完,整个车厢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苏有云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她大概预想过无数种可能,

比如我无意中听到了什么风声,或者是我推测出来的,但她绝对没有想到,

我会给出这样一个荒诞到离谱的答案。车窗外,隐约能听到褚少言不屑的嗤笑声。

我能想象出他现在的表情,一定是"你看,我早就说了吧"的得意。

苏有云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她似乎在极力消化我给出的信息。几秒钟后,她重新开口,

语气依然努力保持着镇定:"黎小姐,你知道报假警或者提供虚假证词的后果吗?

"我轻笑一声,那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的眼神从散漫变得极具压迫感,

直视着她的眼睛。"怎么了警官?不信啊?"我向前倾过身,凑近她,

几乎能看清她瞳孔里我疯狂的倒影。"也对,谁会相信一个精神病说的话呢。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有长宁中心医院顶级专家团队出具的重度精神障碍诊断书,

江时礼医生可以为我作证,我说的每一个字,在法律上,

都可以被定义为"精神病人的呓语"。""所以,"我靠回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我说的就是真相。信不信,是你的事。怎么查,也是你的事。

我只是个被鬼魂骚扰得没办法,才来挖尸体的疯子而已。"苏有云的脸色彻底变了。

她不是褚少言那样的草包,她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用我"精神病"的身份,

给自己建立了一道完美的防火墙。我说的是真话,但这个真话离谱到没人会信。

而正因为没人会信,加上我的病历,我说的一切都无法成为有效的法律证词。

我把自己放在了一个"不可信"的无敌位置。他们无法用我的话来定案,

但也无法忽视我精准找到了尸体这个事实。我把一个巨大的、无法用科学解释的难题,

就这么赤裸裸地扔在了她这位新官上任的刑侦队长面前。苏有云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有震惊,有愤怒,更多的,是一种棋逢对手的亢奋。

她大概从未遇到过像我这样麻烦的"证人"。6.僵持了足足一分钟,

苏有云终于打破了沉默。"把你的手机号给我。"她的声音有些干涩。我挑了挑眉。

"如果那个……"鬼",再给你打电话,"她斟酌着用词,显然"鬼"这个字让她很不舒服,

"立刻联系我。"我笑了。她没有像褚少言那样直接把我当疯子赶走,

也没有试图用科学道理说服我。她选择了最聪明,也是唯一可行的办法——陪我一起"疯"。

我报出一串号码,苏有云记下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推门下车。"王律师,

"她对等在车外的我的律师说,"黎小姐可以走了,但未来二十四小时请保持通讯畅通,

我们随时可能需要她"协助调查"。""协助调查"四个字,她咬得特别重。

回到黎家别墅时,天已经蒙蒙亮。江时礼一路无话,他的世界观显然还在重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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