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逆途钓具主角分别是外核虚作者“插画中的角色”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第一山寒异客临门腊月的昆仑雪狂风卷着坚硬的雪粒如同无数细碎的冰狠狠砸在张家宅院的青石板发出持续不断的“簌簌”脆正屋的窗户虽糊了两层厚实的防风却依旧挡不住那无孔不入的寒丝丝缕缕地渗进让屋内的暖意显得微不足十二岁的焕焕蜷缩在火炕的角身上裹着半旧的棉小手攥着一块已经冻得硬邦邦的麦却没有胃她的目怯生生地落在父亲张老大那双紧握着手炉的手上——...
主角:外核,虚言 更新:2025-10-13 11:52:21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第一章 雪山寒宅,异客临门腊月的昆仑雪山,狂风卷着坚硬的雪粒子,
如同无数细碎的冰刃,狠狠砸在张家宅院的青石板上,发出持续不断的“簌簌”脆响。
正屋的窗户虽糊了两层厚实的防风纸,却依旧挡不住那无孔不入的寒气,丝丝缕缕地渗进来,
让屋内的暖意显得微不足道。十二岁的焕焕蜷缩在火炕的角落,身上裹着半旧的棉被,
小手攥着一块已经冻得硬邦邦的麦饼,却没有胃口。她的目光,
怯生生地落在父亲张老大那双紧握着手炉的手上——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竟比黄铜手炉的表面看起来还要冰冷。“爹,”焕焕的声音细弱,被风吹得有些打颤,
“昊昊哥……他又去后山掏雪狐洞了。”焕焕的脸庞随了母亲柳氏,白净秀气,
宛如雪地里初绽的梅花,但眉宇间总锁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怯懦和忧思。张老大没有回头,
仿佛没听见女儿的话,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炕桌下方那只不起眼的描金漆盒上。盒子里,
藏着张家最大的秘密,也是他视若性命的东西——天道外核。三年前,
他在一次罕见的冰川移动后,于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中发现了它。
这东西通体散发着柔和的淡蓝色光芒,在夜晚能照亮半间屋子,更神奇的是,
贴身携带能抵御雪山酷寒,连他纠缠多年的老寒腿都因此好了大半。这奇迹般的功效,
让他深信此物非同寻常。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而沙哑:“随他去,
冻不死、饿不着就行。”门帘被掀开,柳氏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走进来,棉裙扫过炕沿,
带起一阵微弱的冷风。“你也别总对孩子们板着脸,昊昊才十五岁,半大小子,
正是贪玩好奇的年纪。”她把汤碗放在张老大面前的炕桌上,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再说,老二家昨天又来借粮了,我瞅着二婶王翠那眼神,
总往咱们屋里瞟,怕是……盯上咱们家那点家当了。”张老大闻言,
捏着手炉的手指关节发出“咔”的轻响,冷哼道:“老二?他那点胆子,
也就敢在背后嘀嘀咕咕。真正要防的,是外人!”他话音未落,
院门外突然传来“吱呀”一声令人牙酸的开门响,
紧接着便是二婶王翠那极具穿透力的大嗓门:“大嫂!快出来瞧瞧!贵客临门了!
山外柴家的二姑娘来了!”柳氏闻言一愣。柴家在山下的镇上开着最大的绸缎庄,家境殷实,
去年冬末确实曾来张家换过些上好的毛皮。但柴家二姑娘柴蓉,她是听说过的,
性子泼辣刚烈,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这冰天雪地的,她怎么会突然亲自上门?
心中虽疑窦丛生,柳氏还是连忙掀开厚重的棉帘迎了出去。只见院中积雪上,
站着一位身穿枣红色缎面棉袄的年轻女子,正是柴蓉。她手里拎着一个蓝布包裹,
脸上挂着看似热情的笑容,但那双精明的眼睛却不住地往正屋方向瞟,
像是在急切地寻找什么。“柳嫂子,这不眼看就要过年了嘛,”柴蓉笑着上前,
将布包递过来,“我娘让我给送几匹新到的绸缎料子,顺便也来看看焕焕和昊昊两个孩子。
”她的手指在交接包裹时,“不经意”地碰到了柳氏的手背——那指尖传来的暖意,
让柳氏心头一凛,这绝不像是在风雪中跋涉了半日之人该有的体温。柳氏压下心中疑虑,
面上依旧带着笑:“哎呀,这大冷天的,难为你跑这一趟,快进屋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外头风跟刀子似的。”柴蓉从善如流地跟进屋,目光状似随意地扫过屋内陈设,
却在瞥见炕桌下那只描金漆盒时,微微停顿,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勾了一下。
缩在炕角的焕焕,则被柴蓉腰间悬挂的一串银链吸引,链子下端缀着一个小巧的铜铃,
铃身雕刻着些繁复而古怪的花纹,不似中原常见的样式,透着一股异域的神秘感。“张大哥,
”柴蓉接过柳氏递来的粗陶茶碗,捧在手里呵着气,目光却直直看向张老大,
“来时听我娘提起,说您前几年在雪山里得了件了不得的宝贝?能辟寒祛湿,可是真的?
”张老大端茶碗的手微不可觉地一顿,眼底瞬间掠过一丝警惕,他低头吹开浮沫,
语气平淡无波:“山野之人,能捡到什么宝贝?不过是块比较奇特的暖玉罢了,
勉强能驱驱寒,当不得真。”柴蓉笑了笑,不再追问,只是将茶碗凑到唇边,轻轻吹气。
无人察觉,在她指甲的缝隙里,藏着些许淡绿色的细微粉末,正随着她吹气的动作,
悄无声息地飘落、融化在温热的茶水中,转瞬不见踪迹。第二章 毒发惊变,
利刃逼门晚饭时分,柴蓉表现得异常热情,不仅与张老大、柳氏寒暄,
还主动给刚从后山回来的昊昊以及安静的焕焕都倒了一小杯酒,说是从镇上带来的果子酒,
甜醇暖身,最适合这样的雪夜。半大少年昊昊本就对酒好奇,见那酒液呈琥珀色,
闻着有果香,忍不住一口便饮尽了。焕焕只依言抿了一小口,却觉得舌尖发苦,
远不如闻着香甜,便趁人不注意,悄悄吐在了袖中的帕子上。然而,不到半个时辰,
变故陡生。张老大最先感到不适,太阳穴“突突”地剧烈跳动,
眼前的油灯灯火开始晃动、重影,仿佛有无数鬼影在墙壁上跳跃。紧接着,
柳氏也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想撑着炕沿站起身,却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
而贪杯的昊昊早已趴在了饭桌上,脸颊通红,
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头晕……好晕……”“你……你这酒里……”张老大强撑着指向柴蓉,
声音因愤怒和虚弱而颤抖,另一只手却下意识地、艰难地摸向炕桌下的漆盒。
柴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寒,
眼神冷冽如屋外万年不化的积雪:“张老大,废话少说!识相的就乖乖把天道外核交出来,
否则,今日你这宅院,便是你们一家的葬身之地!”她话音未落,抬手拍了两下。
院门应声被猛地撞开,四名手持钢刀、身材精壮的汉子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
刀身在雪地反光下,闪烁着刺骨的寒芒。“敢抢我家东西!”昊昊虽中毒颇深,
但见外人持刀闯入,少年血性上涌,猛地抬起头,抓起炕边用来垫脚的长条木凳,
奋力朝最近的一个汉子砸去。可他浑身酸软无力,木凳刚举过头顶便脱手落下,
砸在地上发出闷响,他自己也跟跄着跌坐回炕沿,大口喘着气。焕焕吓得尖叫一声,
缩进炕角最深处,眼泪无声地簌簌落下,小手紧紧捂住嘴巴,不敢哭出声。
她眼睁睁看着柴蓉一步步逼近炕桌,看着父亲挣扎着想要扑过去保护漆盒,
却被一名凶悍的汉子一脚狠狠踹在胸口,顿时闷哼一声,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嘴角溢出一缕血丝。“爹!”焕焕的尖叫撕心裂肺。柴蓉毫不迟疑地打开漆盒,刹那间,
淡蓝色的柔和光芒溢出,将她的脸庞映照得一片幽蓝,
她的眼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贪婪与狂喜:“果然……果然是件异宝!
”她伸手便要去抓那光芒之源。“大哥!屋里出什么事了?!
” 院门外骤然传来张老二焦急的呼喊声,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柴蓉脸色一变,
一把抓起天道外核揣入怀中,转身就想带人撤离。但张老二已经提着防身的棍子冲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拿着烧火棍的二婶王翠。张老二一眼看到屋内景象——大哥倒地吐血,
大嫂和侄子萎靡不振,侄女吓得面无人色,还有持刀的陌生汉子——顿时目眦欲裂:“柴蓉!
你个毒妇!敢在我张家行凶!”他怒吼一声,抡起棍子就朝那几名汉子打去。
王翠也是泼辣性子,见状二话不说,抄起灶台边那口厚重的铁锅,
朝着背对着她的一个汉子后脑勺就狠砸过去,“哐当”一声巨响,铁锅变形,
那汉子惨叫一声,扑倒在地。柴蓉带来的手下显然也是练家子,
其中两人立刻挥刀缠住拼命的张老二,另外一人则护着柴蓉急急往院门外退去。
张老大瘫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视若性命的天道外核被夺,胸口剧痛混合着滔天的愤怒与屈辱,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他活了四十多年,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竟在自己家中,
被一个外姓女子算计得如此彻底,连累妻儿受此大难!“咳……咳咳……”他剧烈咳嗽着,
咳出的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视线开始模糊。焕焕哭着扑到他身边,
用冰凉的小手紧紧抓着他冰冷的衣袖,滚烫的眼泪滴落在他手背上,却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
不知是体内的毒素作祟,还是这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冲击,
张老大只觉得一股邪火猛地从丹田窜起,浑身血液仿佛沸腾,双眼瞬间布满血丝,
眼神变得浑浊而疯狂,宛如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受伤野兽,只剩下最原始的暴戾。
第三章 兽性骤起,亲伦裂痕焕焕惊恐地看着父亲扭曲的面容和那双完全陌生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严厉,也没有了偶尔流露的温情,
只剩下一种她无法理解的、令人窒息的凶狠,就像后山雪夜里那些盯着猎物的饿狼。
她下意识地想向后缩,逃离这可怕的气息。然而,张老大却猛地伸出手,
如同铁钳般死死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量大得惊人。“爹!放手!好痛!!
”焕焕疼得眼泪直流,感觉手腕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恐惧淹没了她。
张老大对女儿的哭求充耳不闻,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似人声的低吼,
另一只手粗暴地伸向焕焕的衣领,指尖带着雪山的寒气,却蕴含着毁灭性的蛮力。
柳氏瘫软在一旁,看到这骇人的一幕,拼命想挪动身体阻止,却浑身无力,
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泪水横流。“大哥!你疯了吗?!住手!
”刚刚勉强逼退一名汉子的张老二,回头恰好看到这令他血液冻结的一幕——他敬重的大哥,
竟像失心疯一般对亲生女儿施暴!他手中的棍子“哐当”一声掉落在地,整个人如遭雷击,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老大被这声暴喝震得动作一滞,
浑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短暂的清明,但旋即被更深的狂乱和那股无名邪火吞噬。他扭过头,
瞪着张老二,嘴角咧开一个狰狞而诡异的笑容:“我的女儿!我想怎样就怎样!轮不到你管!
”“你他妈的真疯了!那是焕焕!是你的亲骨肉!”张老二瞬间红了眼,怒吼着冲上前,
用尽全身力气将状若疯魔的张老大从焕焕身边推开。张老大踉跄着倒退,
“砰”的一声后脑勺撞在坚硬的炕沿上,鲜血顿时混着血水淌下,使他看起来更加可怖。
焕焕趁机连滚爬爬地躲到张老二身后,小小的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手腕上留下一圈触目惊心的紫青色淤痕。她死死抓住二叔的衣角,将脸埋在他背后,
再也不敢看父亲一眼。就在这时——“轰隆隆!!!”一声沉闷如雷鸣的巨响从远处传来,
紧接着,整个大地开始剧烈摇晃,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窗户纸被震裂,
屋顶的积雪成块砸落在地。柳氏发出惊恐的尖叫:“是冰川!是冰川塌了!
”趴在地上的张老大,被这突如其来的剧震震得清醒了几分,额头的鲜血流进眼睛,
视野一片血红。他挣扎着用手臂撑起上半身,目光死死盯住院门外——那是柴蓉逃走的方向。
强烈的恨意如同毒焰般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焚毁。他试图站起来,
却发现四肢百骸的力量都像被抽空,唯有心口那团恨火,越烧越旺。“爹!地动了!快起来!
”昊昊在摇晃中恢复了些意识,扶着炕沿艰难站起,想去拉父亲。
张老二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深知此刻险境,一把抱起吓呆的焕焕,
对柳氏和昊昊喊道:“大嫂,昊昊!别管别的了!快!跟我去后院地窖!那里结实!
”柳氏在昊昊的搀扶下,踉跄着跟上。张老大咬着牙,凭借一股顽强的意志,
抓着炕桌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尽管地动山摇,视线模糊,
他脑子里却只剩下一个无比清晰的念头——追回天道外核!将柴蓉碎尸万段!
第四章 地裂狐现,秘宝溯源后院的地窖里,挤满了惊慌失措的人。除了张老大一家,
还有闻讯赶来的张老二一家子,包括他的两个孩子和王翠。地窖的土壁不住地往下掉灰渣,
外面传来的轰鸣声越来越大,仿佛整座昆仑雪山都在怒吼、崩塌。“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地动山摇啊?”王翠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张老二眉头紧锁,一边安抚着家人,一边看向靠在墙角、脸色惨白的张老大:“大哥,
你觉不觉得……这地洞,和柴蓉抢走的那‘天道外核’有关?”张老大闭着眼,
剧烈地喘息着,额头的伤口简单包扎后仍在渗血。听到弟弟的话,
他脑海中猛地闪过三年前在冰川裂缝中发现外核时的诡异情景——那时,
裂缝深处有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眼睛闪烁着幽绿的寒光,死死盯着发光的外核,
发出威胁般的低吼,那姿态,分明像是在守护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当时他得了宝物欣喜若狂,并未深想,此刻联想起来,那只异样的白狐,
恐怕真与这外核有着极深的关联!“是柴蓉……”张老大睁开眼,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
“她拿走了外核……惊动了……守护它的东西!”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
地窖那扇厚重的木门突然被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力从外面猛地撞开!
积雪裹着凛冽的寒风倒灌进来,随之而来的,
还有一股浓烈的、带着雪山深处特有的腥臊气息!众人惊恐地抬头望去,只见地窖门口,
赫然站立着一只体型硕大的白狐!它身长近乎半人高,毛色纯白如雪,无一丝杂色,
最令人骇然的是,它身后竟舒展着九条蓬松的长尾!每一条尾巴的尖端,
都萦绕着一圈淡蓝色的光晕,那光芒的色彩与质感,与天道外核散发出的光芒一般无二!
“妖……妖怪!九尾妖狐!”王翠吓得魂飞魄散,失声尖叫,将孩子死死搂在怀里。
那九尾白狐一双绿油油的妖瞳,冰冷地扫视着地窖中拥挤的人群,
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充满威胁的咆哮。就在这时,柴蓉的声音竟从狐妖身后传来,
带着一丝气急败坏:“张老大!别做缩头乌龟了!这妖狐是冲着天道外核来的!你再不出来,
信不信我引它踏平你这地窖,让你们全都活埋于此!”张老大闻言,眼中闪过决绝,
他强撑着推开想要阻拦他的昊昊,一步步艰难地走出地窖。冰冷的雪片打在脸上,
带来刺骨的寒意,反而让他混乱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他死死盯着柴蓉紧紧攥在手中的天道外核——那东西此刻蓝光大盛,
几乎将柴蓉的半边身子都映成了蓝色,显然正处于某种激活状态。“把外核还我!
”张老大的声音如同淬了冰,斩钉截铁。柴蓉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还你?凭什么?
现在它是我的!有本事,你自己从这妖狐爪子底下抢回去!”说着,
她竟冒险将外核往九尾狐的方向虚晃一下,试图祸水东引。九尾狐的注意力果然被完全吸引,
妖瞳中的绿光骤然大盛,九条长尾猛地炸开,如同孔雀开屏,
又像一把巨大的、散发着蓝光的死亡之伞!它作势欲扑向柴蓉,
却在半途被天道外核自发形成的一道蓝色光障阻挡,发出愤怒的嘶吼。
柴蓉被狐妖骤然爆发的凶戾之气吓得连连后退,险些脱手将外核掉落。“大哥!我们一起上!
”张老二见状,提起一根粗壮的木棍冲了出来,昊昊也捡起地上一把砍柴刀,虽然脸色苍白,
手臂还在发抖,但眼神中充满了保护家人的坚定。柳氏扶着焕焕站在地窖门口,
心惊胆战地看着外面人与妖对峙的险恶局面。焕焕突然轻轻拉了拉母亲的衣角,
小声说:“娘,你看那狐狸的尾巴尖,那光……和爹的那个宝贝好像……”柳氏经女儿提醒,
凝神看去,心中猛地一颤,
骤然想起已故婆婆生前曾念叨过的、关于昆仑雪山的古老传说——深山中有通灵的九尾狐,
世代守护着上古遗留的秘宝,若有外人妄图夺宝,便会触怒狐妖,引来雪山震怒,冰川崩塌!
她失声惊呼:“坏了!这狐妖是想夺回外核!若是让它得了手,
恐怕……恐怕整个雪山都要遭殃!”张老大也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他见狐妖一次次扑击都被外核的蓝光阻隔,但那光障明显一次比一次微弱,
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他心一横,眼中闪过拼命的光芒——必须趁狐妖被外核力量牵制的瞬间,
从柴蓉手中夺回宝物!第五章 裂痕难复,决然离家张老大看准时机,
如同扑食的猎豹般猛然冲向柴蓉!他这一下动作毫无征兆,又快又狠,
柴蓉注意力全在狐妖身上,猝不及防之下,怀中的天道外核竟被张老大一把夺回!
九尾狐见外核易主,立刻调转目标,带着滔天的妖气扑向张老大!
九条长尾携着凌厉的罡风横扫而至,卷起地上积雪如同白龙乱舞。“大哥!小心!
”张老二大吼着,抡起木棍奋力砸向狐妖最靠近的一条尾巴,试图为兄长分担压力。
张老大紧握着失而复得的天道外核,只觉得一股温润的热流自掌心迅速蔓延至全身,
原本因受伤和中毒而虚弱不堪的身体,竟恢复了几分气力。他不敢怠慢,
急忙将外核高举过头!霎时间,外核蓝光大盛,光芒如利剑般刺向狐妖!
九尾狐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灼伤,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被迫后退数步,
妖瞳中充满了痛苦与暴怒。恰在此时,冰川方向再次传来比之前更加震耳欲聋的崩塌声!
一道巨大的黑色裂缝,如同地狱的入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山巅方向急速蔓延而来,
整个地面疯狂颠簸!张老大立足不稳,险些摔倒。九尾狐趁此机会,再次暴起突袭,
利爪带着寒光闪过!“嗤啦!”张老大躲闪不及,胳膊上被划开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鲜血瞬间染红了棉衣!“爹!”昊昊和焕焕的惊叫声同时响起。张老大强忍剧痛,
将外核死死按在怀里,扭头对地窖方向嘶声大喊:“不能待在地窖了!快!都回正屋!
那里更牢固些!”众人闻言,连滚爬爬地跟着张老大往主屋冲去。九尾狐在后紧追不舍,
但似乎对张家宅院有所顾忌,或者说被天道外核残余的力量所阻,
最终只是在院门外焦躁地徘徊咆哮,未能闯入。逃回相对坚固的正屋,
张老大背靠着房门大口喘息,胳膊上的伤口血流如注,剧痛一阵阵袭来。
柳氏急忙找来干净的布条想为他包扎,却被他粗暴地一把推开。“别碰我!
”张老大的声音冰冷刺骨,眼神中的戾气仍未完全散去。柳氏的手僵在半空,
看着丈夫陌生而冷漠的脸,连日来的恐惧、委屈、担忧瞬间爆发,眼泪决堤而出:“张老大!
你到底怎么了?!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男人吗?你刚才……你刚才想对焕焕做什么?!
你都忘了吗?!”这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刺中了张老大心中最不愿触及的角落。
他回想起自己之前那禽兽不如的举动,想起女儿眼中那纯粹的恐惧,心脏一阵剧烈的抽痛。
然而,极强的自尊心和那股仍未平息的邪火,让他无法低头认错,反而恼羞成怒,
梗着脖子吼道:“我那是被柴蓉下了毒!失了心智!做不得数!
”“失了心智就能成为你伤害亲骨肉的理由吗?”柳氏的声音因激动而拔高,带着哭腔,
“你心里只有那个该死的‘天道外核’!这三年来,你除了整天守着它,
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有没有我和孩子?昊昊上次去后山采药摔断了腿,疼得夜里直哭,
你可曾去看过一眼?问过一句?!”站在一旁的昊昊,嘴唇动了动,最终却沉默地低下了头。
母亲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血淋淋的事实。自从父亲得到那外核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变得沉默寡言,阴沉易怒,家中的温暖仿佛也随之被那冰冷的蓝光吸走了。缩在角落的焕焕,
听到父母争吵,又想起父亲的可怕模样,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家会变成这样。张老大被妻子连声质问,噎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
可心中的无名火却越烧越旺,口不择言道:“我守着它难道不是为了这个家?!
没有这外核驱寒辟邪,咱们能在这种鬼地方安安稳稳过日子?早冻死饿死了!”“安稳?
这就是你想要的安稳?”柳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绝望,
“被人下毒算计,被妖狐追杀上门,
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差点被你……被你……”她终究无法说出那残忍的字眼,猛地转身,
抓起炕上早已收拾好的一个简单包袱,语气决绝道,“好,这个家你守着你的宝贝过去吧!
我走!我带着焕焕和昊昊走,不在这里碍你的眼!”“你敢!”张老大下意识伸手想去抓她,
却被柳氏敏捷地躲开。“我有什么不敢的?”柳氏转过身,直视着张老大,
眼神中以往的温顺荡然无存,只剩下彻底的失望和心寒,“张老大,
我们夫妻十几年……今日,就到头了。”说完,她一手拉起焕焕,一手拉住昊昊,
头也不回地走向屋外,决绝地踏入风雪之中。
张老大眼睁睁看着妻儿的背影消失在漫天风雪里,刺骨的寒风灌进屋子,吹得他脸颊生疼,
却远不及心中的冰冷。他想追,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
怀里的天道外核依旧散发着温润的蓝光,可此刻在他感觉来,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他心口阵阵剧痛,无尽的悔恨如同毒虫般噬咬着他的灵魂。第六章 投奔姨母,
惊闻妄语柳氏带着一双儿女,顶着凛冽的风雪,艰难跋涉了整整三天,
才终于抵达山外小镇上的姨妈家。姨母苏婉,住在镇子西街,
经营着一家小小的药铺“苏氏草堂”。她为人温和善良,
见到妹妹柳氏带着两个孩子狼狈而来,又惊又心疼,连忙将三人迎进温暖的屋内,
端上热腾腾的茶水,又拿出储备的点心。“妹子,这大雪天的,你怎么突然带着孩子来了?
看把孩子们冻的……快暖和暖和。”苏婉轻轻抚摸着焕焕冻得通红的小脸,眼中满是怜爱。
柳氏心力交瘁,将家中发生的变故——柴蓉上门夺宝、下毒、妖狐现世、地动山摇,
以及最后与张老大的激烈冲突——大致说了一遍,
但刻意隐去了张老大失态欲对焕焕不轨的骇人细节,只说是夫妻因外核之事矛盾激化,
无法共处,想来此暂住些时日。苏婉听完,叹了口气,
拉着柳氏的手安慰道:“大姐夫这事做得是糊涂!那外物再珍贵,还能比得上妻儿安稳重要?
你们娘仨就安心在我这儿住下,有姐姐在,断不会让人欺负了你们去。”姨母家的日子,
平静而温暖。苏婉每日清晨起来打理药铺,研磨药材;上午闲暇时,便教焕焕辨认各种草药,
讲解药性;晚上,则会给昊昊讲些镇上的趣闻轶事,或是行医途中遇到的奇闻。
焕焕渐渐从惊惧中恢复,脸上有了笑容,偶尔还会和药铺里帮忙的丫鬟小翠一起去街上逛逛,
买根糖人;昊昊则跟着药铺的伙计上山采药,接触山林让他心头的阴霾也散去了不少。然而,
这份来之不易的宁静,在第五日清晨被彻底打破。院门外骤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
便是张老大那熟悉而沙哑的呼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焦躁:“柳氏!
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正在捣药的柳氏闻声,手腕一抖,药杵险些掉落,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苏婉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沉声道:“别怕,我出去看看。
”苏婉打开院门,只见张老大独自一人站在风雪中,身上落满了雪,眼窝深陷,布满血丝,
像是几天几夜未曾合眼。“张老大,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苏婉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和戒备。张老大却不理会她的质问,
径直就要往院里闯:“柳氏,别闹了,跟我回家!”柳氏此时也已走到院中,
将焕焕护在身后,眼神坚定而冰冷:“我不回。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你必须回去!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