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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闺蜜局一个不能少》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默默不爱喝豆浆”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岑渺逯星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闺蜜聚会别人起哄岑渺和陌生男人玩暧昧游“尺度越大越好!”罗茜带头尖照片传来逯星正在核对季度财岑渺跨坐在男人腿口红印在他敞开的衬衫领第一章逯星的手指在机械键盘上敲得飞清脆的咔嗒声在凌晨的办公室里回像一串冰冷的雨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瞳孔深处跳跃着密密麻麻的季度财报数咖啡凉透在马克杯里凝成一层深褐色的墙上的挂钟指慢得折磨一一格...
主角:岑渺,逯星 更新:2025-10-15 20:3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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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聚会上,别人起哄岑渺和陌生男人玩暧昧游戏。“尺度越大越好!”罗茜带头尖叫。
照片传来时,逯星正在核对季度财报。岑渺跨坐在男人腿上,口红印在他敞开的衬衫领口。
第一章逯星的手指在机械键盘上敲得飞快,清脆的咔嗒声在凌晨的办公室里回荡,
像一串冰冷的雨点。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瞳孔深处跳跃着密密麻麻的季度财报数据。咖啡凉透了,在马克杯里凝成一层深褐色的膜。
墙上的挂钟指针,慢得折磨人,一格,一格,蹭向凌晨两点。桌上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
嗡嗡震动,像只不安分的甲虫。一条新信息。发信人:罗茜。
后头跟着个刺眼的粉色爱心emoji。逯星的指尖悬在回车键上,没动。他拿起手机,
拇指划过屏幕解锁。不是文字。是一张照片。光线暧昧,背景噪点很重,
是那种聚会场合常见的、质量堪忧的偷拍视角。照片中央是岑渺。
她穿着一件他熟悉的、上个月生日时他送的丝质吊带裙,银灰色,衬得她皮肤白得晃眼。
此刻,裙子下摆被她自己撩起了一角,卡在大腿根的位置。她正跨坐在一个陌生男人腿上。
男人的脸隐在阴影里,只能看见敞开的衬衫领口,被拉扯得有些变形。岑渺的唇,
涂着他上周特意从国外给她带回来的限定色号——浓郁得近乎暗红的车厘子色。
那个刺眼的唇印,不偏不倚,正烙在男人敞开的、裸露的锁骨下方那片皮肤上。她的手臂,
松松地环着男人的脖子,头微微侧着,像是在笑,又像是要凑近去嗅对方身上的味道。
空气凝固了。键盘声消失得无影无踪。办公室里只剩下电脑主机的低沉嗡鸣,
和自己血液冲刷耳膜的声音,沉重,闷响。逯星盯着屏幕。屏幕上,岑渺的表情模糊不清,
那点笑意像根淬了毒的针。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干涩得生疼。
指尖在冰凉的手机金属边框上收紧,骨节泛出用力过度的青白色。他没有立刻动。
就这样盯着那张图,看了足足一分钟,或者更久。目光从岑渺撩起的裙摆,
移到她环着陌生男人的手臂,最后定格在那个清晰得刺目的、属于她的唇印上。然后,
他猛地将手机屏幕朝下,啪地一声,用力扣在冰冷的实木桌面上。声音不大,
但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异常惊心。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冰凉的空气灌进肺里,
没有带来丝毫清醒,反而让胸腔里那股烧灼的、翻腾的怒意更加清晰。他抬手,
动作稳定得不像话,按下了内线电话的免提键。“嘟”的一声轻响。“逯总?
”助理小赵带着睡意又强行清醒的声音立刻传来,背景安静,显然是在家备勤。
逯星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在陈述一份枯燥的合同条款:“现在。
立刻查清楚‘丽颜时光’那个美容院,老板罗茜。她所有产品,从最高端到最便宜的,
所有供货商的名单、渠道、合作细节。每一笔进销存记录。越快越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是椅子被猛地推开的声音。“明白,逯总!我马上处理!
”小赵的声音瞬间拔高,所有的睡意被驱散殆尽,
只剩下绝对的职业警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天亮前。”逯星补充了三个字,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钢刃。“是!天亮前一定给您!”电话挂断。
嘀嘀的忙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单调。逯星向后靠进宽大的真皮椅背。他抬起手,
用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了捏眉心,似乎想把那张照片从脑海里挤出去。没用。
那抹刺眼的银灰吊带裙,那个扎眼的唇印,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视神经上。
他拿起桌上那杯早已冷透的咖啡,凑到唇边。苦涩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
非但没有压下那股邪火,反而像浇了一瓢油。他蹙眉,将那半杯冷咖啡连同沉重的马克杯,
一起重重地顿回桌面。褐色液体溅出几滴,落在光洁的桌面上,像几滴干涸的血。没开灯。
幽暗的落地窗外,是沉睡的城市。零星几点灯光,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
逯星的目光穿透玻璃,落在那些微弱的光点上,却什么都看不清。他的眼前,
只有那张照片里,岑渺跨坐在陌生男人腿上,那个充满暗示的、彻底越界的姿态。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敲击着,一下,又一下。不再是为了工作,
而是某种冰冷的、即将倾泻的节奏。那节奏里,没有愤怒的咆哮,
只有一片死寂的、磨着牙的寒意。第二章城市在晨光熹微中苏醒,带着一种慵懒的喧嚣。
但对逯星来说,时间在某种冰冷的轨道上精确运行,不眠不休。
顶层办公室厚重的玻璃门无声滑开。助理小赵眼底带着明显的红血丝,下巴上冒出青茬,
但整个人绷得像一根拉到极限的弦,精神高度亢奋。他快步走进来,黑色公文包鼓鼓囊囊,
腋下还夹着一台超薄的笔记本电脑。“逯总。”小赵声音有点哑,但吐字清晰异常,
“罗茜的材料,全在这里了。
”他把公文包和笔记本放在逯星面前那张宽大得能当床的办公桌上。逯星没说话,
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小赵深吸一口气,语速快而稳,
如同在汇报一份紧急军情:“‘丽颜时光’明面上主打高端进口美容产品,
客户群体定位非常精准,就是那些追求顶级护理的富太和名媛。但她的利润大头,不在这里。
”他点开笔记本,屏幕上弹出一份密密麻麻的报表和几张偷拍的照片。“她最大的现金流,
来自于一个藏在城中村深处的‘仓库’。”屏幕上显示出一个破旧巷子深处的卷闸门,
门头只挂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灯箱,写着“日化批发”。
“表面上批发的是一些廉价洗发水、沐浴露。但里面,”小赵切换画面,
是一个堆满纸箱的昏暗内景,“超过百分之七十,
是伪劣的、贴牌仿冒的高端化妆品、护肤品,还有…注射类的玻尿酸、肉毒素。
”图片清晰度不高,但能看到那些纸箱上印着国际一线大牌的LOGO,包装粗糙,
印刷模糊。“供货商主要是两个。”小赵继续翻页,“一个是本地的,叫‘宏发日化’,
老板姓周,是个老油条,手脚不干净在圈内是出了名的。另一个,”他顿了顿,
眼神锐利起来,“有点意思。货源来自邻省的‘康源生物科技’,厂子不大,
但设备和技术居然不算差。他们生产低端原料,也…‘仿制’高端产品。
”逯星的视线落在“康源生物科技”几个字上,指尖在桌面轻轻一点。
“罗茜和他们合作多久了?”他问,声音听不出情绪。“至少三年,非常稳定。
”小赵迅速回答,“账目做得还算干净,明面上的‘宏发日化’批发单据齐全,
应付普通检查没问题。但私下里,‘康源’的仿冒品,通过罗茜的美容院,
以正品八折甚至更高的价格,流进了那些VIP客户的手里、脸上…甚至是血管里。
”他点开一段录音文件,刺啦的杂音过后,
一个刻意压低、带着浓重地方口音的男声响起:“……罗老板,你放心!这批‘神仙水’,
瓶子、包装纸,绝对最新版!流水线上的工人我都打点过了,不会有人乱说话。
就是那个活性成分……咳,成本太高,咱们还是按老规矩,用基础液替代?
反正用脸上也死不了人,顶多效果差那么一点点嘛,哈哈!”另一个声音,正是罗茜,
带着精明和一丝不耐烦:“行,老周,你办事我放心。但这次那个‘鱼子精华’的面霜,
质感一定要给我调得像一点!上次那个,涂上去跟猪油似的,有个老客户差点跟我翻脸!
还有,新一批的‘水光针’,打底料给我用好的,别拿盐水糊弄!”“晓得了晓得了!
罗老板,咱们合作这么久,我老周什么时候掉过链子?钱到位,啥都好说!”录音结束。
办公室里只剩下电脑风扇轻微的嗡鸣。逯星的目光从笔记本屏幕上移开,
落在窗外已经大亮的天光上。高楼林立,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光。
“仿冒品…注射类药品…”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咀嚼这几个字的重量,“利润丰厚,
风险…更大。”“非常大!”小赵立刻接口,声音带着一丝职业性的激动,
“尤其那些注射类产品,成分不明,生产环境根本无法保证无菌。一旦出事,轻则过敏毁容,
重则感染甚至危及生命。罗茜仗着自己在圈子里人脉广,客户怕丢面子不敢声张,
一直胆大包天。”逯星嘴角极轻微地向上提了一下,那弧度冰冷至极,没有丝毫笑意。
“胆子确实不小。”他的视线转回来,
落在屏幕上罗茜那张在偷拍照片里显得有些市侩的精明面孔上,“证据链,完整吗?
”“绝对完整!”小赵斩钉截铁,
源那边对接人的录音、甚至几个匿名但愿意提供证词的受害客户资料…只要举报材料递上去,
市场监督、药监、公安…够她喝几壶的。”“好。”逯星只回了一个字。他站起身,
绕过巨大的办公桌,踱步到落地窗前。整个城市匍匐在脚下,车流如蚁。
阳光毫无阻碍地洒进来,落在他深色的西装上,却驱不散他周身的寒意。“匿名举报。
材料……做得漂亮点。”他的声音不高,清晰地传到小赵耳朵里,
“重点标注注射类产品的来源和潜在风险。舆论那边,”他微微侧过头,眼神锐利如刀,
“先放点风声出去,就说…某些高端美容场所,把客户的命当儿戏,用的都是三无针剂。
”“明白!”小赵眼神发亮,带着一种即将执行精密任务的亢奋,“我马上就去办!
保证让这把火,烧得又快又‘合理合法’!”小赵抱着笔记本和公文包,
像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熬夜的咖啡因和肾上腺素混合的味道。门轻轻合拢。
逯星独自站在巨大的玻璃幕墙前,背对着空荡的办公室。
下方城市的声音被隔绝在几十层高空之外,一片寂静。只有他自己的心跳,沉稳,有力,
一下一下敲打着胸腔。他没有去想岑渺跨坐在别人腿上的样子。这一刻,
他脑海里异常清晰、冰冷的,是罗茜那张在录音里市侩又贪婪的脸。
是那些即将被引爆的、足以摧毁她全部根基的“合法”炸弹。
一股隐秘的、带着毁灭快意的电流,无声无息地从脊椎深处窜起,瞬间流遍四肢百骸。
手指在冰凉光滑的窗玻璃上轻轻划过,留下几道模糊的水汽痕迹,又迅速消失。
他感觉到的不是愤怒的灼烧,而是一种近乎锋利的清醒。一种磨刀霍霍、准备切割的快感。
第三章三天。时间像被按下了快进键。对逯星而言,是精准的推演和耐心的等待。
对罗茜来说,则是从天堂一头栽进地狱的自由落体。起初只是网络上几个不起眼的角落,
冒出了几篇匿名的“扒皮贴”。标题耸人听闻——《你的脸值多少钱?
揭秘高端美容院背后的三无针剂黑幕》。帖子没有直接点名“丽颜时光”,
但字里行间暗示的圈子、模式、利润空间,精准得如同手术刀。帖子下面零星几条回复,
大多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或质疑。罗茜最初看到助理惊慌转来的链接时,嗤之以鼻。
她撇着刚涂好、鲜红欲滴的嘴唇,对着镜子整理自己新做的昂贵发型,
语气满是不屑:“又是哪个眼红的同行搞事?老娘在这行混了快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删!让王律师发律师函警告这些造谣的!”律师函发了,帖子也删掉了一些。
但就像按下了葫芦浮起了瓢,更多的“知情人”冒了出来。
有人“无意”中拍到了“丽颜时光”后巷深夜卸货的照片,昏暗灯光下,
印着模糊大牌LOGO的纸箱被搬进城中村那个不起眼的批发部卷闸门里。照片清晰度不高,
却足以引发联想。恐慌开始在“丽颜时光”的部分VIP客户群里悄悄蔓延。
那些习惯了被罗茜奉为上宾、享受着尊贵服务的阔太名媛们,私下里开始互相试探、询问。
“张太,你最近有没有感觉…上次打的水光针效果不大对啊?”“李小姐,
你看那个帖子了没有?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越想越怕……”“罗老板怎么解释的?
”质疑的声音像雪片一样飞向罗茜的手机和微信。她的解释越来越苍白无力,
从最初的“恶意中伤”到“竞争对手抹黑”,再到“保证正品渠道,绝对是误会”,
底气越来越虚。她烦躁地应对着,一遍遍安抚那些身娇肉贵又疑神疑鬼的客户,
心里也开始打鼓。就在这时,第一记真正的重锤砸了下来。
市市场监督管理局联合药监局的执法车辆,
毫无预兆地停在了“丽颜时光”金光闪闪的门店前。制服笔挺的工作人员出示证件,
面无表情地宣布进行“突击检查,配合调查相关产品质量和渠道问题”。
镁光灯疯狂闪烁——不知何时闻讯赶来的几家本地网媒记者,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堵住了门口。店内一片死寂。那些正在做护理、享受着尊贵服务的阔太们,脸上还糊着面膜,
身上裹着浴袍,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店员们吓得脸色惨白,手足无措。
罗茜收到消息从楼上办公室冲下来时,腿都是软的。她勉强维持着镇定,
脸上挤出职业性的笑容:“哎哟,各位领导,记者朋友,这是做什么?误会,一定是误会!
我们‘丽颜时光’一向合法经营……”“罗茜女士是吧?”为首的市场监管人员打断她,
声音公式化,没有温度,“我们接到实名举报,并掌握初步证据,
显示你名下美容院涉嫌长期、大量销售假冒伪劣化妆品,
并违规使用未经批准的注射类医疗产品。请配合调查,
提供所有产品进货单据、销售记录及库存清单。另外,
请带我们查看你位于金城路城中村区域的仓库。”“仓库?
”罗茜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像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连强装的镇定都裂开了缝,
“什…什么仓库?我们没有……”“请配合调查。”执法人员的声音加重了几分,
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接下来的场面,成了一边倒的溃败。在罗茜失魂落魄的注视下,
执法人员带着记者,直奔那个城中村的批发部。锈迹斑斑的卷闸门被强行拉开,
昏暗的光线下,堆积如山的纸箱暴露无遗。
印着迪奥、海蓝之谜、赫莲娜等大牌LOGO的瓶瓶罐罐,被粗暴地撬开纸箱,
展示在镜头前。包装粗糙,液体浑浊,气味刺鼻。更致命的是,
角落里几个不起眼的冷藏箱被打开,
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没有任何中文标识的注射器和小玻璃瓶,瓶身上是看不懂的外文标签。
药监部门的人当场取样,脸色凝重。“初步判断,这些注射类产品无任何合法注册批文,
来源不明,属于严禁流通的‘三无’产品。”药监局负责人对着镜头的话筒,
声音冰冷地宣判。闪光灯几乎连成一片,将这肮脏仓库的每一个角落都钉在耻辱柱上。
罗茜那张曾经精心描画、八面玲珑的脸,在镜头下惨白如鬼,眼神涣散,
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下来,整个人摇摇欲坠。“丽颜时光”被当场查封。
鲜红的、带有执法部门钢印的封条,交叉贴在了金光闪闪的玻璃大门上,
也封死了罗茜经营了近十年的财富和虚荣。消息像病毒一样爆炸开来。
频平台热搜、朋友圈刷屏…“丽颜时光售假”、“黑心美容院”、“三无针剂”的词条后面,
都跟着一个触目惊心的“爆”字。罗茜的名字,从以前圈子里交口称赞的“罗老板”,
一夜之间变成了人人喊打的“黑心罗”。财富崩塌只需要一瞬。
名声扫地只需要几张照片和几段录音。她苦心经营的人脉圈瞬间蒸发,电话被拉黑,
微信被删除,曾经亲密无间的“闺蜜们”唯恐避之不及。
那些在她这里花了上百万的VIP客户,此刻成了最愤怒的讨伐者,
群里充斥着要求退钱、赔偿、甚至威胁要起诉的消息。
罗茜一个人躲在她那间同样被贴了封条、一片狼藉的办公室里,所有窗帘都拉得死死的。
手机像催命符一样在桌上疯狂震动,屏幕上是各种未接来电和辱骂短信的图标。
她猛地抓起手机,不是接听,而是凭着一种绝望的、近乎疯狂的直觉,
拨出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手指抖得几乎按不准键。电话接通了。“逯星!!
”罗茜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带着哭腔和歇斯底里的恨意,穿透电波,“是你!
是不是你干的?!你他妈是不是疯了?!要搞垮我?!为了岑渺?!
你知不知道我投入了多少心血!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的一切!!”电话那头,
出乎意料地安静。没有暴怒,没有反驳,甚至没有一丝被质问的波动。
几秒令人窒息的沉默后,逯星的声音才平稳地传来,像淬了冰的刀锋,
清晰、冷静、不带一丝烟火气:“罗茜,安静点。”他顿了顿,似乎在欣赏她的崩溃。
“举报材料里,有一段录音。”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像在讲述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是你,
和那个供货商老周谈那批掺了基础液的神仙水,还有…拿盐水冒充水光针‘打底料’的时候。
录音很清晰。”罗茜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只剩下嗬嗬的倒气声,
全身的血液都涌向头顶,又瞬间褪得冰凉。“你说,”逯星的声音平稳得可怕,
每一个字都砸在罗茜摇摇欲坠的神经上,“如果市场监管局的同志,
或者那些正在找你索赔、甚至准备起诉你的VIP客户们,听到这段录音…他们会怎么想?
这算不算…你亲手把刀子递给我?”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像是手机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是罗茜彻底崩溃的、撕心裂肺的嚎哭和模糊不清的咒骂。逯星没有听下去。
他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将那个充斥着绝望尖叫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办公室里重新回归寂静。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
他把手机放在桌上,屏幕暗了下去。一股强烈的、几乎让他头皮发麻的电流感,
毫无阻碍地窜遍全身。那不是短暂的欢愉,
而是一种深沉的、冰冷的、带着毁灭力量的绝对快感。
像亲手按下了一颗精准毁灭目标的核弹按钮,看着目标在烈焰中灰飞烟灭,连渣都不剩。
每一个细胞都在无声地呐喊,释放出压抑太久的暴戾和掌控力带来的极致满足。空虚?不。
他只觉得异常的充实,一种冰冷而强大的力量感充盈着四肢百骸。
世界前所未有的清晰和安静。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两下,不等他回应,
便有些急切地被推开了一条缝。岑渺站在门口。她没化妆,脸色苍白得吓人,
眼睛红肿得像桃子,显然是狠狠哭过。她身上还穿着那天聚会时那件银灰色的吊带裙,
此刻却皱巴巴的,像一朵失了水分的、颓败的花。她看着逯星,嘴唇哆嗦着,
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置信:“逯星…罗茜她…那些事…照片…你…是你做的?
”她问得语无伦次,但意思再明白不过。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逯星,
里面充满了惊恐、质问,还有一丝微弱的、试图抓住什么的哀求。逯星缓缓转过身,
面向门口。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冰冷的目光落在岑渺身上,
像看着一个闯进私人领域的陌生人。那股刚刚升腾至顶峰的毁灭快感,
并未因她的出现而有丝毫减弱,反而仿佛镀上了一层更加坚硬的、拒人千里的寒冰。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视线像扫描仪一样,不带任何情绪地扫过她红肿的眼睛,苍白的脸,
最后落在那件刺眼的银灰色吊带裙上。空气凝滞了,只有岑渺压抑不住的细微抽泣声。
第四章那件银灰色的吊带裙,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烫在逯星的视网膜上。三天前,
照片里她就是这样穿着它,跨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现在,她穿着这件“战袍”,
带着哭肿的眼睛和凌乱的头发,来质问他为什么毁了她的闺蜜?荒谬感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刚才复仇带来的极致快感。逯星的眼神,一点点沉下去,沉入深不见底的寒潭。
岑渺被他看得浑身发冷,那份强撑起来的质问勇气,像被戳破的气球,迅速瘪了下去。
只剩下恐惧和一种灭顶的绝望。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脊背撞在了冰冷的门框上。
“我…”她嘴唇哆嗦得更厉害了,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我不知道会这样…逯星,真的…那只是个游戏!
他们起哄…罗茜也在旁边闹…我…我喝了点酒,昏头了…”她试图解释,声音破碎不堪,
每一个字都像在抽泣中艰难地挤出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你别这样…”“游戏?
”逯星终于开口。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静,却像冰锥一样,扎进岑渺的耳朵里。
“玩到…要坐在别人腿上?”他向前走了一步,巨大的压迫感随之而来,
“玩到…要把口红印在陌生男人的脖子上?”他的目光像探照灯,
精准地锁定岑渺锁骨下方那片裸露的皮肤——照片里,她的唇印就在那个位置,
烙在陌生男人的肌肤上。此刻,那片皮肤在他眼中也变得异常刺眼。
岑渺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她想辩解,
想说自己是被逼的,是被灌了酒,是气氛使然…但逯星的眼神让她明白,
任何辩解在此刻都苍白得可笑。她只能徒劳地摇头,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当时…是罗茜拉着我…她一直说就是玩玩…真的只是玩玩…”“玩玩?
”逯星的声音骤然拔高了一度,带着毫不掩饰的、冰冷的嘲讽,“所以,你觉得很好玩?
看到照片的时候,我是不是也应该觉得很好玩?”他猛地又逼近一步,
距离近得岑渺能闻到他身上冷冽的气息,混合着咖啡和一种她从未在他身上感受过的戾气。
“罗茜拉着你?她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了?还是给你下了药?”他每问一句,
岑渺的脸色就惨白一分,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他眼底翻涌的,不是盛怒,
而是一种更可怕的、彻底否定的寒冰。“你穿着我送你的裙子,
”逯星的目光再次扫过那件刺眼的银灰色吊带裙,声音低沉下去,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用着我给你买的口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坐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让别人拍下来。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岑渺,
你想过我的眼睛看到这张照片时,会是什么感觉吗?”“不…我没想…”岑渺彻底崩溃了,
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门框滑了下去,跌坐在地板上。昂贵的裙摆散开,沾上了灰尘。
她仰着头,绝望地看着居高临下的逯星,像濒死的鱼在祈求氧气。
“逯星…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
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见她了…再也不去那种聚会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了…”她呜咽着,
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抓逯星垂在身侧的裤脚。那是她最后的、卑微的救赎稻草。那只手,
纤细,苍白,带着泪水的湿痕,在空中颤抖着,眼看就要碰到他熨帖的西裤布料。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的瞬间,逯星动了。不是后退,而是猛地抬手,
精准地、毫无怜悯地一把打开了岑渺伸过来的手。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股冰冷的力道。
“啪!”清脆的皮肉撞击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岑渺的手被打得偏向一边,
手背上瞬间浮现出几道清晰的红痕。她整个人都僵住了,维持着伸手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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