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趣游话外 > 悬疑惊悚 > 民俗志怪悬疑小说推荐

民俗志怪悬疑小说推荐

朱砂拌糖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朱砂拌糖的《民俗志怪悬疑小说推荐》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1铁锅里的“油”又开滋滋作裹着腥气往上那味道粘在衣服洗都洗不我攥着麻蹲在地上擦那些溅出来的刚溅上还热乎老烛头站在锅手里的剔骨刀映着烛火亮得晃磨磨蹭蹭的!想挨揍是不是?他的嗓子像被砂纸磨我赶紧加快手麻布擦过砖蹭到一点碎我没敢仔细也没敢吸鼻两年从十三岁到十五早该习惯习惯这令人作呕的触感和味习惯听背后的惨习惯看那...

主角:守卫,花布衫   更新:2025-10-17 13:30:24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铁锅里的“油”又开了。滋滋作响,裹着腥气往上冒。那味道粘在衣服上,洗都洗不掉。

我攥着麻布,蹲在地上擦。擦那些溅出来的红。刚溅上的,还热乎着。老烛头站在锅边,

手里的剔骨刀映着烛火亮得晃眼。磨磨蹭蹭的!想挨揍是不是?他的嗓子像被砂纸磨过,

我赶紧加快手速。麻布擦过砖缝,蹭到一点碎肉。我没敢仔细看。也没敢吸鼻子。两年了,

从十三岁到十五岁,早该习惯了。习惯这令人作呕的触感和味道。习惯听背后的惨叫。

习惯看那些“原材料”被拖进来时,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背后传来木架晃动的声音。

今天被拖进来的是个穿蓝布衫的。肚子已经显了。她被两个男人按在木架上时,

还在疯狂挣扎。突然,她扭头朝我的方向大喊。妹子!求……求求你了!救救我!

她的声音干涸破裂,带着绝望的哭腔。我擦地的手顿了顿。老烛头的刀就劈了下去。

血溅了我一脸。热的,还带着点咸腥味。我想起前年,刚被允许进到这间屋子的时候。

也是个女人。肚子比今天这个还要大,穿的是碎花布衫。我偷偷给她指了后山的路。

还从灶房偷了两个窝头,塞给她。我跟她说,跑快点,别回头。结果呢?她跑了不到三里地,

就被疤脸陈刚带人抓了回来。寨子里的长老们把她绑在晒谷场的柱子上。老烛头亲手剔的骨。

那天的太阳特别毒。她惨叫着,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剔下来的肉被扔进油锅时,

那滋滋的声响。到现在我还能时常听到。记住了,老烛头当时拍着我的肩,

指甲缝里的血蹭到我衣服上,多管闲事,就是这个下场。我用力晃了晃头,

把那些画面甩出去。蓝布衫还在哭求。我没敢看她的眼睛。也没敢再停留。

快速擦完最后一块砖,把脏麻布扔进桶里。桶里的水早就变得鲜红,飘着一层油花。

跟模具里刚刚冷却凝固的“送子红烛”一个颜色。天黑下来时,寨里的烛都点上了。那些烛,

亮得吓人,照得每个角落都红彤彤的。我端着木盆,绕到关押“原材料”的石屋。

盆里是刚换的井水,还凉着。石屋的门没锁死,留了道缝。

隐约能听见女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和男人放肆张狂的笑。我在旁边草丛蹲了一会儿。

见守卫推开门出来,系着裤带走进一旁的树林。我赶紧闪身进去。

屋子里是上个月新拐来的女人。一个大学生模样,平躺在角落里,眼神已经直了。

另一个穿着碎花布衫,领口被扯得歪向一边,露出大片肌肤。又是碎花布衫。我没说话。

上前帮她正了正衣服。换掉食盆里的脏水。又从怀里摸出个布包。里面是晒干的草药,

能止疼。我不敢多留。放下东西,转身就要走。你……她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很,

为什么?我脚步顿了一下。没回头。也没回答。快步走出石屋,把门恢复原位。

一路跑回家,才敢大口喘气。手心、额头全是汗。刚才递草药时,我的手都在抖。

怕被解手回来的守卫发现。怕老烛头突然来看“材料”。更怕自己再想起前年的碎花布衫。

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吹得我打了个冷颤。我知道,她大概是不敢碰那盆水。

也不敢碰那包草药的。不过没关系。我只是想做点什么。哪怕一点。不然,

我怕自己也变成恶鬼。变成和老烛头一样的,和寨子里所有男人一样的恶鬼。2天还没亮透。

我就被老烛头的吼声叫醒。死丫头!磨蹭什么?长老们要议事,赶紧把茶送过去!

我揉着眼睛爬起来。胡乱洗了把脸,就赶紧跑去厨房准备。议事堂在寨子最中心。离得老远,

就听见里面的说话声。吵吵嚷嚷的,带着点急。我端着泡好的茶汤放轻脚步,走到门口。

刚要推门,里面的话就飘了出来。沿海来的那个富商,催得紧!是三长老的声音,

尖着嗓子,三支,下个月就要!哪有那么多‘材料’?另一个声音接话,

是二长老疤脸陈刚,现在寨子里就剩两个,有一个还没怀上呢!我端着托盘的手僵住。

送子红烛。要用相貌突出且已经怀胎的女人炼制。这是寨子里的规矩。

据说行房事和生产时点燃可以保男胎。我屏住呼吸,耳朵贴得更紧。两个不够,

再找就是了!老烛头的声音响起来,带着不耐烦。去哪找?三长老叹了口气。

最近外面查的严,哪那么容易抓新的?屋子里静了几秒。我心跟着提起来。突然,

三长老的声音又响了,带着点试探:大哥,你家那个……我家阿烛?老烛头打断他,

声音顿了顿,她丑成那样,不行丑怕什么?疤脸陈刚笑起来,声音刺耳。再丑,

也是个能下崽的女人!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手里的托盘晃了晃。茶汤洒出来一点,

烫在手腕上。也没觉得疼。耳朵里全是那句“能下崽的女人”。见老烛头没说话。

三长老急了,大哥,你不会心疼女儿了吧?现在是订单要紧!等富商的钱到了,

咱再盖几间石屋,再抓更多‘材料’!到时候,你还愁没有女儿?心疼女儿?

疤脸陈刚笑了,大哥那是担心材料相貌不过关砸了自己的手艺。他奸笑着出主意,

生不出儿子也是他老婆肚子不争气,到时候咱们哄着他再来几个“疗程”,这种人最好骗。

这次屋子里静的时间比之前还要长。嗯。老烛头的声音传出来。我眼里的光灭了。

等这批订单完了再说。先把那两个看住了,别出岔子。我再也听不下去。

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脸上挤出顺从的笑:爹,各位叔伯,茶来了。

屋子里的人都转过头。三长老盯着我,嘴角勾着笑。疤脸陈刚从头到脚打量我,

眼神里是毫不克制的贪婪。我不敢再看他们的眼睛。低着头,把茶一碗一碗递过去。阿烛,

老烛头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温和,今天怎么这么慢?我手顿了一下。

赶紧回话:茶煮久了,爹,下次不敢了。声音尽量放得平稳,不让人听出异样。嗯。

老烛头点点头,没再问。我把最后一碗茶放在疤脸陈刚面前。等等。

陈刚拉住我想要收回去的手。手指摩挲着我手腕内侧。嘴里是长辈的叮嘱,阿烛啊,

最近寨子里不太平。你没事,别再到处乱跑了,知道吗?我忍着一阵反胃,

小声应着:知道了,陈叔。走出议事堂。阳光照在身上,却一点都不暖和。我攥着拳头,

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顺从。顺从就是死。就像那些被扔进油锅里的女人一样。我不能死。

我要逃。一定要逃。3回到房间,我把自己摔在硬板床上。盯着屋顶漏雨的破洞,

脑子里全是疤脸陈刚那句“再丑也是能下崽的女人”。手不自觉摸向脸颊。

那里的疤痕凹凸不平,狰狞可怖。是小时候娘为了护我,故意划的。娘说丑点好,

丑点能平安。可现在看来,在这群恶鬼眼里,只要是女人就行,谁还管美丑。

我猛地坐起来,掀开床板,从最底下摸出一个布包。

里面是前年那个碎花布衫留下的半块玉佩。当年她被抓回来时,偷偷塞给我的。她说妹子,

若有机会出去,替我看看太阳。紧紧攥着玉佩,冰凉的触感让我清醒。不能自己逃。

石屋里还有两个女人。可寨子像个铁桶,到处都是守卫。帮人逃跑的下场,我比谁都清楚。

那女人被剔骨时的惨叫,至今还在我梦里回荡。我缩了缩肩膀,

心里的恐惧像藤蔓一样往上爬。可一想到自己也要变成油锅里的“材料”……我咬了咬牙。

起身悄悄推开窗户。外面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寨子里的男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抽烟,

眼神时不时往石屋方向瞟。我数着守卫的数量,记着他们换班的时间。突然,

石屋方向传来女人的哭声,断断续续的,还夹杂着男人的呵斥。我心里一紧,赶紧关上窗户,

背靠墙蹲下大口喘气。别怕阿烛,别怕。我攥着玉佩小声念叨。顺从必死无疑,

反抗还有一线生机。我跑到桌边,拿过纸张画起来。画寨子的布局,画石屋的位置,

画议事堂的方向……上次失败,是因为我只知道后山一条路。这次,

我要摸清所有可能出去的通道。正画着,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赶紧把纸藏起来,

装作整理衣服的样子。死丫头,发什么呆?老烛头推开门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陶罐。

去,把这个药给石屋里的女人灌下去,别让她们闹事。这是寨子里用来让女人安分的药,

喝了会浑身无力。爹,她们……她们又闹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少废话,让你去你就去!老烛头瞪了我一眼,把陶罐塞到我手里。记住,别多管闲事,

好好干活,少不了你的好处。我抱着陶罐,嘴里应着知道了爹,心里却在冷笑。

什么好处?变成“材料”跟我娘去团聚的好处吗?老烛头走后,我拿着陶罐没有立刻去石屋。

而是偷偷绕到灶房,把陶罐里的药倒掉,换成了凉水。路上遇到疤脸陈刚,

他盯着我手里的陶罐笑。阿烛啊,好好干活,等这批订单成了,叔给你找个好婆家。

我低头小声应着,心里却把他骂了千百遍。你们这些恶鬼,迟早要遭报应。到了石屋门口,

守卫见是我,挥了挥手让我进去。石屋里阴暗潮湿,两个女人缩在角落。把药喝了,

我把陶罐递过去,故意说给外面的守卫听。女学生一动也不动,脸上是干了的泪痕。

我蹲下来,凑到花布衫耳边小声说,别放弃,我想办法带你们出去。那女人愣住了,

随即换上警惕,你们又想耍什么花样。阿烛?还没好吗?守卫的声音传进来。诶,

好啦。扭头朝外面喊。等我。我捏了捏她的手,转身走了出去。4从石屋出来,

就见老烛头站在不远处的晒谷场,正盯着几个寨丁清点木柴。我深吸一口气,快步走过去,

主动拿起一捆木柴,爹,我也来帮忙。老烛头瞥了我一眼,眉头皱了皱,

你不去收拾灶房,来这凑什么热闹?灶房收拾好了,我低着头,

故意让声音显得怯懦,我看最近大家都忙,想着能搭把手就搭把手。他没再说话,

算是默认了。我跟着他往柴房走,眼角却悄悄瞟向寨子西边。

那里是疤脸陈刚常带守卫出没的地方。上次无意间听寨丁说,

运“材料”的密道就在那片竹林后面。柴房离竹林不远,我一边码放木柴,

一边数着竹林外的守卫。一共四个,两人一组站在入口两侧,手里都握着砍刀。

他们站姿很稳,眼神警惕地扫过四周。这守卫密度,比石屋那边还严。愣着干什么?

木柴要码齐!老烛头的声音传来,我赶紧收回目光,加快手上的动作。码到第四捆时,

我故意把木柴弄掉两根。趁着弯腰去捡,又快速看了眼竹林的方向。守卫换人了,

换班时间大概一个时辰。接下来几天,我比往常更“听话”。天不亮就起来烧火做饭,

把老烛头的刀磨得锃亮,按时去柴房帮忙。陈刚见了,总笑着拍我肩膀,

又顺着胳膊一路捏下来,长大了,越来越懂事了啊。我只是低着头笑,

心里默默记录他每天去竹林的时间。有时会遇到守卫拦着,阿烛,这边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就晃晃手里的窝头,爹让我去给石屋送吃的,抄个近路。守卫看了看我手里的东西,

又看了看我脸上的疤,没再多问。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对老烛头言听计从的丑丫头,

翻不出什么浪。借着这些机会,我摸清了守卫换班的规律。白天一个时辰一换,

晚上三个时辰一换,换班时会有片刻空隙,没人盯着竹林入口。这天晚饭时,

陈刚来我家跟老烛头喝酒。大哥,再过几天就是十五了,今年咱们……

今年材料“用”得太多,得大办。祭祀的东西要提前准备好。老烛头喝了口酒。行,

那到时候我让全寨的人都去祠堂。陈刚又给老烛头倒上酒,竹林那边的人怎么办?

祭祀是大事儿,让他们磕完头赶紧回来就行了。老烛头夹了口菜,含糊不清地说。

我躲在门外,嘴角忍不住往上扬。机会来了!5月亮躲进云层时,我攥着草药膏贴着墙根走。

石屋的守卫换班刚过,只剩下一个在门口打盹。我屏住呼吸,绕过守卫来到窗下,

轻轻推开一道缝。里面黑漆漆的。谁?突然,一道警惕的声音响起,是花布衫。

我赶紧压低声音,嘘!是我,阿烛窗户被推开,花布衫手里攥着一根木柴,

眼神像淬了冰,又想耍什么花样?她的手在抖,胳膊和嘴角上的淤青还没消。

我把草药膏从窗缝里递进去。指尖碰到她的手,她像触电似的缩回去。别怕,

我把药膏放在窗台上,又掏出两个热窝头,这药能治伤。花布衫盯着我,

又看了看药膏和窝头,冷笑一声,毒窝里没有一个好东西。我被噎了一下。

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她再不吃东西就真的要饿死了。

我朝着女学生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说完,我转身要走,身后却传来她的声音,等等,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我回头,月亮刚好出来,照在她满是警惕的脸上。

因为我……也是‘材料’。第二天深夜,我又去了石屋。刚到窗边,

就见花布衫坐在那里等我。药膏……挺管用的。她声音很低,没了昨天的敌意。

我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揉皱的纸,上面画着逃跑路线。十五月圆之夜,寨里要祭祀,

守卫最松,我们从竹林后的密道逃。花布衫接过纸,密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观察了很久,我凑近她,但你得答应我,这几天别再反抗,假装顺从,保存力气。

她抬头看我,眼里多了点东西,你就不怕我出卖你?怕,但我更怕死在这里。

我攥紧她的手。她没再说话,把纸叠好藏进怀里。第三天,我来石屋送晚饭。

花布衫状态好了一些,但女学生还是老样子。缩在角落,眼神呆滞地看着地面,

嘴里念念有词。我刚要过去查看,外面传来守卫的喊声,阿烛,磨蹭什么?该走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