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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阿凡提吝啬鬼电影》本书主角有巴依阿凡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蜀道桑”之本书精彩章节:民国十七年西域的风裹着沙粒掠过塔里木河沿岸的绿把村头老槐树的叶子吹得哗哗达吾提蹲在自家果园的土埂手里攥着半颗皱巴巴的沙看着满园挂着红果子的沙棘眼泪“啪嗒”砸在干裂的土地他的小女儿古丽躺在土坯房的炕发着高嘴唇干裂得渗郎中得用沙棘果熬成再配上天山雪莲的才能退了这可沙棘果还没熟巴依老爷的管家就带着两个家丁来了——说达吾提去年欠的半石麦今日若...
主角:巴依,阿凡提 更新:2025-10-17 13:3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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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七年秋,西域的风裹着沙粒掠过塔里木河沿岸的绿洲,
把村头老槐树的叶子吹得哗哗响。达吾提蹲在自家果园的土埂上,
手里攥着半颗皱巴巴的沙枣,看着满园挂着红果子的沙棘树,
眼泪“啪嗒”砸在干裂的土地上。他的小女儿古丽躺在土坯房的炕上,发着高烧,
嘴唇干裂得渗血。郎中说,得用沙棘果熬成膏,再配上天山雪莲的根,才能退了这烧。
可沙棘果还没熟透,巴依老爷的管家就带着两个家丁来了——说达吾提去年欠的半石麦子,
今日若还不上,就得把这三亩果园抵给巴依。“达吾提,别磨蹭了!
”管家皮靴踩在果园的石子路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巴依老爷说了,这果园抵半石麦,
算给你面子了!要是不依,连你家的土坯房都得拆了抵债!”达吾提攥着沙枣的手青筋暴起,
指甲嵌进果肉里。这果园是他爹传下来的,古丽小时候总在树下捡沙棘果,
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可现在,女儿在炕上烧得迷糊,他连半石麦都拿不出来。“管家,
再宽限我半个月,等沙棘果熟了,我卖了果子就还麦!”达吾提的声音带着哀求,
膝盖差点跪下去。“宽限?”管家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这是契约,
你爹当年借巴依老爷的麦,利滚利到现在,早不是半石了!今日要么画押,
要么等着家丁拆房!”达吾提看着契约上歪歪扭扭的字,又想起炕上女儿的呻吟,
心像被沙棘刺扎得生疼。就在他颤抖着要去抓管家手里的笔时,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铜铃声,
还有毛驴“咴咴”的叫声。“慢着!”一个洪亮又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达吾提抬头,
看见一个穿着蓝布长衫的汉子,牵着一头黑毛驴,慢悠悠地走过来。汉子头上裹着白色头巾,
下巴上留着两撇胡子,眼睛亮得像沙漠里的星星。他手里还提着一个布袋子,
袋子上绣着一朵小小的沙棘花。“阿凡提!是阿凡提!”有佃户认出了汉子,小声喊了出来。
阿凡提在西域乡野很有名,不是因为他有钱,而是因为他总牵着毛驴游走四方,
用智慧帮佃户们对付那些苛待百姓的地主。去年邻村的地主想抢佃户的羊群,
就是阿凡提用一个笑话,让地主乖乖把羊还了回去。管家看见阿凡提,
脸色沉了下来:“阿凡提,这是巴依老爷和达吾提的事,跟你没关系!”阿凡提没理管家,
走到达吾提身边,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肩膀:“达吾提,古丽的病怎么样了?
我听说她爱吃沙棘果,特意带了点去年晒的果干来。”他从布袋子里掏出一小包果干,
递给达吾提,果干的甜香飘了出来,勾得人咽口水。达吾提接过果干,
眼泪又掉了下来:“阿凡提,巴依要拿我的果园抵债,
古丽还等着果子熬药……”阿凡提拍了拍他的手,站起身,看向管家:“管家,
巴依老爷要果园,是想种沙棘果吗?”“这你管不着!”管家梗着脖子,“巴依老爷的地,
想种什么就种什么!”“可我听说,巴依老爷最讨厌沙棘刺,上次他路过果园,
还被刺扎了手,骂了半天呢。”阿凡提笑着说,黑毛驴“小黑”也配合地甩了甩尾巴,
好像在附和。管家被噎了一下,脸色更难看了:“阿凡提,你别多管闲事!再不走,
我让家丁把你和你的毛驴一起赶走!”“别急啊。”阿凡提从怀里掏出半块馕,馕还是热的,
冒着淡淡的麦香,“我刚从巴依府门口过来,看见老爷在晒粮,还说‘日光是我的,
佃户晒粮得交日光税’。我这馕借了老爷的日光烤热,理当分他一半。
不如你带我去见巴依老爷,咱们一起聊聊达吾提的果园?
”管家愣了愣——他确实听说巴依在收“日光税”,可阿凡提这话里藏着话,
要是真让他见了巴依,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可阿凡提手里拿着馕,说得有理有据,
他又没法拒绝。“你等着,我去禀报巴依老爷!”管家恶狠狠地瞪了阿凡提一眼,
转身往巴依府跑去。阿凡提看着管家的背影,对达吾提眨了眨眼:“放心,你的果园,
丢不了。”小黑也凑过来,用头蹭了蹭达吾提的手,像是在安慰他。巴依府在村子的最东边,
是一座土坯砌的大院,院墙比别家高了三尺,门口还站着两个家丁,手里拿着木棍。
阿凡提牵着小黑,跟着管家走进大院,院子里晒满了麦子,金黄的麦粒在阳光下闪着光。
巴依老爷正坐在葡萄架下的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把镶嵌着宝石的扇子,慢悠悠地扇着。
他长得又胖又矮,肚子像个圆鼓鼓的西瓜,脸上的肉堆在一起,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缝。
看见阿凡提,他放下扇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阿凡提,你不在乡野晃悠,来我府里做什么?
”“巴依老爷,我是来送馕的。”阿凡提把半块馕递过去,“我这馕借了您的日光烤热,
按您的规矩,得分您一半。”巴依接过馕,看了一眼,又扔回给阿凡提:“这点馕,
也配给我?阿凡提,你要是来蹭饭的,就赶紧走,我府里的饭,不是你这样的穷小子能吃的。
”“老爷误会了。”阿凡提笑着把馕揣回怀里,“我是为达吾提的果园来的。
听说您要拿他的果园抵半石麦,可古丽还等着果子熬药呢。您要是把果园收了,
古丽的病怎么办?”巴依翻了个白眼:“达吾提欠我的麦,就得还!他女儿的病,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郎中!”“可您是个有善心的人啊。
”阿凡提走到晒粮的佃户身边,拿起一把麦子,“您看这些佃户,顶着大太阳晒粮,多辛苦。
您收‘日光税’,也是为了让他们知道,日光来之不易,对不对?
”巴依没想到阿凡提会提“日光税”,心里有点慌,却还是嘴硬:“日光是我的,
他们用我的日光晒粮,就该交税!这有什么不对?”“对,当然对。”阿凡提点头,又问,
“那要是有人不用您的日光晒粮,是不是就不用交税了?”“那是自然!
”巴依想都没想就回答。阿凡提突然提高声音,对晒粮的佃户们说:“大家听见了吗?
巴依老爷说,不用他的日光晒粮,就不用交‘日光税’!
那咱们今晚就把粮拉到村头的老槐树下,借着月光晒粮,这样既不用交税,还凉快!
”佃户们一听,都高兴地喊起来:“好啊!今晚就去老槐树下晒粮!
”巴依脸都白了——他收“日光税”,就是想趁机多敛点财。要是佃户们都去借月光晒粮,
他的税就收不成了。可话已经说出口,又不能反悔,
只能硬着头皮说:“月光……月光也是我的!用月光晒粮,也得交‘月光税’!”“哦?
那星星光呢?”阿凡提又问,“要是用星星光晒粮,要不要交税?”巴依被问住了,
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管家赶紧上前,在巴依耳边小声说:“老爷,阿凡提在耍您呢!
别跟他扯这些,赶紧说达吾提的事!”巴依这才反应过来,瞪着阿凡提:“阿凡提,
别跟我绕圈子!达吾提的果园,我是收定了!你要是想帮他,就得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阿凡提问。巴依眼珠一转,想出了个坏主意:“我家有一头毛驴,
你要是能让它在三天之内,自己驮着十石麦送到达吾提家,我就把果园还给他。要是不能,
你那匹黑毛驴,就归我!”他早就盘算好了——他家的毛驴叫“胖墩”,
昨天刚喂了加了油的麦麸,现在饱得走不动路,还被绑在磨房的柱子上,
驴蹄子上还涂了熬好的树胶,沾在地上根本挪不开。阿凡提就算有天大的本事,
也不可能让胖墩自己驮麦。阿凡提看了一眼小黑,小黑好像知道巴依的心思,
对着磨房的方向“咴咴”叫了两声。阿凡提笑着说:“好啊,我答应你。
不过我有个要求——每天可以进磨房看胖墩一刻钟,没人能打扰我。
”巴依以为阿凡提是想耍小聪明,却没想到自己的圈套早被看穿,欣然答应:“行!
不过你要是敢耍花样,我饶不了你!”阿凡提牵着小黑,走出巴依府。
达吾提赶紧迎上来:“阿凡提,巴依答应了吗?”“答应了,不过他设了个圈套。
”阿凡提把巴依的条件告诉达吾提,“不过你放心,胖墩比巴依聪明,它会帮我们的。
”第一天清晨,阿凡提提着一个布袋子,走进巴依府的磨房。磨房里弥漫着麦麸的香味,
胖墩被绑在柱子上,低着头,肚子圆鼓鼓的,看起来确实走不动路。
驴蹄子上的树胶已经干了,沾在地上,连动一下都费劲。“胖墩,别来无恙啊。
”阿凡提走到胖墩身边,摸了摸它的头。胖墩抬起头,看了阿凡提一眼,又低下头,
好像没力气搭理他。阿凡提从布袋子里掏出一把绿色的草,是薄荷草。
这是他昨天在沙漠边缘采的,薄荷草有消食的作用,他知道胖墩是因为吃太多才走不动路。
他把薄荷草放在胖墩的嘴边,胖墩闻了闻,慢慢嚼了起来。“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阿凡提一边喂草,一边小声说,“巴依想让你帮他坑我,可你是头善良的毛驴,
不会让他得逞的,对不对?”胖墩好像听懂了,嚼草的速度快了点,还甩了甩尾巴,
蹭了蹭阿凡提的手。一刻钟很快就到了,管家走进磨房,看见阿凡提只是在喂草,
不屑地笑了:“阿凡提,你以为喂点草,胖墩就能走路了?别白费力气了!”阿凡提没理他,
牵着小黑走了。管家看着胖墩,见它还是没精神,放心地去禀报巴依了。第二天,
阿凡提带了一小袋面粉来。磨房里,胖墩比昨天精神了点,看见阿凡提,主动抬起了头。
阿凡提把面粉倒在地上,用水和了和,捏成了一个小小的毛驴形状——跟胖墩长得很像,
连耳朵的形状都一样。他把面粉毛驴放在胖墩的面前,胖墩好奇地闻了闻,还用鼻子碰了碰。
阿凡提笑着说:“这是你的小跟班,等你好了,就让它跟你一起玩。”就在这时,
管家推门进来了。他看见阿凡提在捏面粉驴,笑得前仰后合:“阿凡提,你是不是疯了?
捏个驴娃娃哄驴,你以为胖墩是小孩啊?”阿凡提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面粉:“管家,
你不懂,胖墩喜欢热闹。有个小跟班陪着它,它才会有精神。”管家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还跟门口的家丁说:“你们等着瞧,三天后阿凡提肯定输,他的黑毛驴就得归巴依老爷了!
”家丁们都笑了,没人把阿凡提的举动放在心上。第三天清晨,
阿凡提带了两样东西:一把滑石粉,一个铜铃。他走进磨房,胖墩已经精神多了,看见他,
“咴咴”叫了两声。阿凡提先走到胖墩的驴蹄边,把滑石粉撒在沾了树胶的地方。
滑石粉有润滑的作用,树胶遇到滑石粉,很快就掉了下来。然后,
他把铜铃系在胖墩的脖子上,铜铃“叮铃叮铃”响,胖墩高兴地甩了甩头。
阿凡提解开绑在柱子上的绳子,对胖墩说:“胖墩,达吾提家的小古丽还等着沙棘果熬药,
你能不能帮我把麦送过去?”胖墩好像听懂了,朝着磨房门口走了两步,铜铃响得更欢了。
就在这时,巴依带着管家和家丁来了。他看见胖墩站在门口,脖子上还系着铜铃,
脸色一下子变了:“阿凡提,你对胖墩做了什么?”“没做什么啊。”阿凡提摊开手,
“就是给它喂了点草,陪它玩了玩。你看,它现在多精神。”巴依走到胖墩身边,
想把它拉回来,可胖墩却往后退了一步,还对着他“咴咴”叫了两声,好像在生气。“胖墩,
你跟我回去!”巴依急了,伸手去抓胖墩的缰绳。可胖墩突然转身,朝着磨房门口跑去,
铜铃“叮铃叮铃”地响着,径直往达吾提家的方向跑去。“拦住它!快拦住它!
”巴依大喊着,家丁们赶紧去追,可胖墩跑得飞快,转眼就跑出了巴依府的大门。
巴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阿凡提:“你……你耍诈!你对胖墩做了什么手脚?
”“我没做手脚啊。”阿凡提笑着说,“是胖墩自己想去达吾提家。它知道古丽病了,
想帮她。巴依老爷,你看,胖墩都比你有善心。”巴依被噎得说不出话,
管家赶紧劝:“老爷,别生气,不就是一个果园吗?咱们以后再想办法把它要回来!
”巴依瞪了管家一眼,又看了看阿凡提,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复阿凡提,
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没过几天,秋收开始了。佃户们都忙着收割麦子,
巴依却又想出了新花样——让佃户们把粮食运到他家的晒场称重,说是“统一收租,
方便大家”,可实际上,他早就让人把秤做了手脚。这杆秤的秤杆是空心的,秤砣里灌了铅,
看起来跟普通的秤一样,可称出来的重量却比实际多了二成。比如佃户交一百斤粮,
秤上显示一百二十斤,巴依就说“损耗了二十斤”,要佃户再补二十斤粮。
佃户们都知道巴依在耍花招,可没人敢反抗。有个叫艾力的老人,家里只有他和老伴,
收了一百五十斤粮,被巴依的秤称出一百八十斤,逼着他再补三十斤。艾力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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