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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的父子情深完整版》“8号萌女”的作品之萌女柯见清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1 影子之困我叫柯见这个名是我那身为省委副书记的父亲柯正在我出生时亲自取寓意“见证清持守本心”。讽刺的在我前二十年的人生我活得最不像就是“柯见清”。在所有人眼我只有一个身份——“柯书记的儿子”。我是他的影一道必须永远规整、永远得体、永远不能拥有自己形状的影我家住在省委大院深一栋被高墙与香樟树环绕的二层小这里安静得能听见树叶飘落的声却也严密得如...
主角:萌女,柯见清 更新:2025-10-18 22: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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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影子之困我叫柯见清。这个名字,是我那身为省委副书记的父亲柯正明,
在我出生时亲自取的。寓意“见证清明,持守本心”。讽刺的是,在我前二十年的人生里,
我活得最不像的,就是“柯见清”。在所有人眼中,我只有一个身份——“柯书记的儿子”。
我是他的影子。一道必须永远规整、永远得体、永远不能拥有自己形状的影子。
我家住在省委大院深处,一栋被高墙与香樟树环绕的二层小楼。
这里安静得能听见树叶飘落的声音,却也严密得如同一个透明的茧。父亲的书房在二楼东侧,
那里是整栋房子的心脏,也是禁区。我童年最清晰的记忆,
便是深夜从门缝下透出的那一线灯光,以及空气中永远挥之不去的淡淡烟味与文件油墨气息。
他于我,更像一尊被供奉在神龛上的神像。我是他最熟悉的陌生人。十八岁生日那天,
他罕见地推掉了所有安排,回家吃晚饭。餐厅里,水晶灯流光溢彩,保姆做了一桌子菜,
母亲脸上带着久违的轻松。那片刻的温馨几乎让我产生错觉,以为坚冰即将融化。
直到蛋糕被端上来,他刚拿起餐刀,放在手边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瞥了一眼号码,
神色瞬间收敛,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场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他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我们。
“嗯……我知道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那边的人,先稳住。告诉老李,
中央巡视组下个月就到,非常时期,一切谨慎,让他手底下的人都收敛点。”他没有多说,
挂了电话。回身时,脸上已恢复一贯的平静,仿佛刚才那句轻描淡写的话,
足以决定很多人的命运。他拿起餐刀,精准地切下第一块蛋糕,放在我面前的碟子里。
“见清,长大了。”他说。我看着那块精致的蛋糕,胃里却一阵翻涌。
那一刻我无比清晰地认识到,我不是他世界的中心,甚至不是之一。我只是他宏大棋盘上,
一颗需要被妥善安排在“安全位置”的棋子。我的生日,我的存在,都不过是这盘棋里,
一个微不足道的注脚。高考填报志愿,是我第一次试图挣脱棋子的命运。
我的分数足够叩开国内任何一所名校的大门。父亲的意思很明确,北京,
那所顶尖学府的政治系或经济系,路径清晰,前程似锦。我却偷偷在第一志愿栏里,
填了一所千里之外南方城市的大学,专业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海洋地质。志愿表提交前夕,
父亲还是在书房里召见了我。他坐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后,没有看我,
而是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听说,你填了南方的学校?”“是。”“为什么?”“我喜欢。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但还是说了出来。他终于转过头,目光像两盏探照灯,
将我从头到脚审视一遍。“喜欢?”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听不出喜怒,“见清,
人生不是凭‘喜欢’就能走下去的。你的‘喜欢’,可能会让你走很多弯路。
”“如果那是我想走的路呢?”不知哪来的勇气,我顶了回去。书房里陷入死寂。
只有墙上那座老式挂钟,发出沉闷的“滴答”声,像在为我们之间无形的对峙计数。良久,
他摆了摆手,疲惫地闭上眼:“出去吧。”没有暴怒,没有斥责,
但这种彻底的、不容商量的漠视,比任何反对都更让我感到冰冷。最终,
录取通知书如我所愿地来了。不是妥协,是他认为我终究会碰壁,会回头。离家那天,
母亲哭红了眼,反复叮嘱。父亲没有送我,他的车一早就不见了踪影。通过机场安检,
在走向登机口的通道上,我收到了他发来的短信。这是生平第一条,
非经秘书转达、由他手机直接发来的信息。只有三个字:**“好好飞。
”**我盯着那三个字,看了很久。然后,关掉手机,大步走向舷梯。
窗外是省城灰蒙蒙的天空,我这枚棋子,终于要自己决定,落向何方。
2 挣脱棋局南方的生活,带着潮湿而自由的海风味道。我住四人间宿舍,吃食堂大锅饭,
和来自天南地北的同学称兄道弟。我刻意抹去所有过去的痕迹,
享受着作为一个“普通人”柯见清的快乐。然而,父亲的影响力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
开学没多久,系领导就“偶然”地认识了我,态度亲切得过分。我的室友,
一个憨厚的东北小伙,酒后搂着我的肩膀说:“见清,你刚来那天,我就觉得你不一般,
你身上有种……跟我们不一样的气质。”我苦笑。哪有什么不一样的气质,
不过是权力无形中为我镀上的一层金箔,在知情者眼中,格外刺眼。大学四年,
我像一只试图挣脱蛛网的飞虫。我努力拿到奖学金,参加社团,
甚至跑去偏远海岛做地质考察,把自己晒得黝黑。我想证明,没有柯正明,我柯见清也能行。
可每一次小小的成功,似乎都伴随着窃窃私语——“看,那就是柯书记的儿子,
果然虎父无犬子。”父亲的联系依旧稀少,偶尔通话,
内容不外乎“注意安全”、“好好学习”。我们像两个恪守脚本的演员,
在各自的轨道上运行,互不干扰,也互不理解。直到大四那年的春节,我回家过年。
年夜饭依旧丰盛,气氛却比以往更加沉闷。父亲似乎苍老了些,鬓角白发刺眼。
电视里放着喧闹的晚会,他却有些心不在焉。饭后,他破天荒地没进书房,而是走到阳台。
我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冬夜的寒风凛冽。他望着楼下院子里,
一个正蹲在地上玩烟花的邻居家小孩,看了很久。然后,他极轻地说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语,
又像是说给我听:“爬得越高,身边的‘人’就越少。到最后,连放个烟花,
都怕被人看见是哪种颜色。”那句话,像一颗冰冷的石子,投入我心里。我忽然意识到,
那道我一直试图冲破的、名为“父亲”的高墙,本身也是一座巨大的牢笼。而他,
是这座牢笼里,唯一且孤独的囚徒。真正让我对“父亲”这两个字有全新认识的,
是傅伯伯的倒台。傅伯伯是父亲多年的副手,我从小叫他傅叔叔,
他总会笑眯眯地摸摸我的头,往我手里塞糖果。他是家里常客,
与父亲在书房闭门长谈的身影,是我记忆的一部分。一夜之间,他因严重违纪被带走调查。
消息传来,如平地惊雷。家里气氛骤然紧张,电话铃声都显得惊心动魄。母亲坐立不安,
而父亲,把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一天。深夜,我起来喝水,发现书房灯还亮着。门虚掩着,
我走过去,看到他并没有在办公。他只是站在那面挂满了与各级领导合影的照片墙前,
背影佝偻。他手里拿着的,
是放在抽屉最深处、我偶然见过一次的一张旧照片——三个穿着旧军装、勾肩搭背的年轻人,
在一条土路边上,笑得没心没肺,眼睛里全是光。中间那个,是年轻得我几乎认不出的父亲。
左边是傅伯伯,右边那位,据说很多年前就因意外去世了。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
像一尊凝固的雕像。我没有进去,悄悄退开了。那一刻,
我心中涌起的不是对权力倾轧的恐惧,而是一种深切的悲凉。我仿佛看到,
那个曾在土路边畅想未来的青年,是如何一步步走上高位,又如何在这条路上,
眼睁睁看着身边的同伴,一个陨落,一个变质,最终只剩下他一个人,
独自面对着这满墙的荣耀与孤独。原来,大官的外衣之下,
也不过是一个遍尝失去、疲惫不堪的普通人。研究生毕业前夕,
我面临一个关键选择:是接受导师的推荐,进入一家前景光明的跨国能源企业,还是回去,
走那条父亲或许期望,但我一直抗拒的路径。我主动回了家,想和父亲谈一谈。这一次,
我没有在书房等他召见。我在晚饭后,直接推开了那扇象征着他绝对权威的门。
他正在看文件,听到声音抬起头,有些意外。“爸,我想跟您聊聊。”我说。他放下文件,
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坐下来,没有绕弯子:“我毕业后的工作,
有两个选择……”我将情况和自己的犹豫和盘托出。他静静地听着,
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这是我第一次,不是以汇报或被告知的姿态,
而是以一个平等的、独立的成年人的身份,与他探讨我的人生。听完后,他没有立刻回答。
他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如同我十八岁生日那晚一样。过了很久,
他转过身,看着我,眼神复杂。“见清,”他说,“我这条路,不好走。看上去风光,
实际上每一步都踩在刀刃上。我当初希望你按我的安排走,是怕你吃苦,怕你摔跤,
想给你一条最稳妥的路。”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沧桑:“但现在,
你长大了。你的路,终究要你自己去走。不管你选哪一条,记住两点:一是抬头看天,
心存敬畏;二是低头看路,脚踏实地。其他的……只要你认准了,不后悔,就去做。
”没有指示,没有命令,只有作为一个父亲,能给出的最朴素的告诫。
我看着他已经不再挺拔的身姿和眼角深刻的皱纹,心中那块抵触了二十多年的坚冰,
在那一刻,轰然崩塌。“我知道了,爸。”我说。最终,我选择了那家跨国公司,
驻地就在南方。临走那天,他亲自开车送我去机场。一路无话。在安检口,我停下脚步,
转过身,看着他。他站在熙攘的人群外,穿着寻常的夹克,像任何一个送别孩子的普通父亲。
“爸,”我喊了一声,顿了顿,加了一句,“您也多保重身体。”他点了点头,
嘴角似乎微微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朝我挥了挥手。我转身走进安检通道,
没有再回头。但我知道,这一次,我不是作为一枚挣脱棋盘的棋子离开,
而是作为一个被父亲目送着,驶向自己人生航道的、独立的成年人。我不再是他的影子。
我是柯见清。而他,是我的父亲。一个身居高位、孤独、复杂,却终于在我面前,
显露出平凡父亲模样的男人。我们的航道或许不同,
但那份曾经被权力与隔阂深深掩埋的引力,终于穿越重重迷雾,微弱而坚定地,
连接起了两颗星球。3 暗流涌动进入跨国公司工作的柯见清,
如同游入一片广阔而陌生的海域。这里评价一个人的标准简单直接——能力与业绩。
他享受着凭借自身努力获得认可的成就感,
刻意将“柯正明儿子”这个身份压缩在内心最偏僻的角落。
他与父亲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微妙的“和平期”。通话依旧不频繁,
但内容不再局限于浮于表面的问候。父亲偶尔会问及他工作的行业动态,
他也会谨慎地分享一些不涉及机密的宏观见解。他们像两个试探着放下武器的对手,
在曾经的战场上,小心翼翼地寻找着可以共同休憩的中立地带。然而,平静的海面之下,
暗流从未停止涌动。一个周五的深夜,柯见清加完班回到公寓,手机响起,
是一个来自老家的陌生号码。他迟疑地接起。“见清,是我,你陈叔叔。
”电话那头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陆见清心里一沉,陈克俭,
父亲多年的心腹,省国资委的实权人物。“陈叔,这么晚,有事?”“见清,长话短说。
”陈克俭语速很快,“你爸最近……压力很大。有些事,我不方便多说。但你记住,
最近这段时间,如果有人通过各种关系找到你,无论是谈合作,还是套近乎,一律回绝,
什么都不要答应,什么都不要打听。尤其……尤其是关于星洲港项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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