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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价格

男星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丫鬟价格》是大神“男星”的代表李玄凛李承稷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太子那爬床的丫挺着三个月的肚子找到她将太子送我的定情玉佩摔在地踩得粉“太子妃的位置是我的!你识相点就自己去退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我冷笑一还没来得及叫人掌她的圣旨到皇上口让我入金銮殿皇帝指着阶下脸色惨白的太子问我:“这个不想要换他七弟怎么样?刚从边疆回听说杀人不眨”01金銮殿的蟠龙金柱冰冷地矗立殿内熏香浓郁得几乎令人窒我跪在冰凉的金砖上...

主角:李玄凛,李承稷   更新:2025-10-19 16:3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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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那爬床的丫鬟,挺着三个月的肚子找到我。她将太子送我的定情玉佩摔在地上,

踩得粉碎。“太子妃的位置是我的!你识相点就自己去退婚,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冷笑一声,还没来得及叫人掌她的嘴。圣旨到了。皇上口谕,让我入宫。金銮殿上,

皇帝指着阶下脸色惨白的太子问我:“这个不想要了,换他七弟怎么样?刚从边疆回来,

听说杀人不眨眼。”01金銮殿的蟠龙金柱冰冷地矗立着,殿内熏香浓郁得几乎令人窒息。

我跪在冰凉的金砖上,耳边是那个名叫白月柔的丫鬟尖利的叫嚣,

眼前是她脚下碎成齑粉的玉佩。那是我十五岁生辰,太子李承稷亲手为我戴上的。他说,

这暖玉养人,如同他对我的心,会温养我一生一世。十五年的情分,

原来还不如她脚下的一粒尘土。我心中一片死寂,连愤怒都觉得多余。

来传口谕的太监尖细的嗓音打破了我府中的僵局:“皇上口谕,宣云朝朝,即刻入宫。

”白月柔的脸色瞬间煞白,她大概以为,这是皇帝要为我做主,惩罚她了。她想错了。皇帝,

我的皇伯伯,他从不做亏本的买卖。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分列两侧,气氛凝重得像一块铁。

李承稷就跪在殿中央,那个往日里永远高昂着头颅、以为全世界都该为他让路的太子,

此刻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全是冷汗。他看见我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又化为一种被背叛的愤怒和委屈,仿佛犯错的人是我。多么可笑。我目不斜视,

走到他身旁,规规矩矩地跪下行礼。“儿臣云朝朝,叩见皇伯伯。”高坐龙椅之上的皇帝,

我名义上的伯父,大周的君主,脸上挂着一抹看不出喜怒的微笑。

他的目光在我和平直了背脊、却不敢抬头的李承稷之间来回扫视。他终于开口,

声音温和得像个寻常长辈,话语内容却是一把不见血的刀。他指着阶下脸色惨白的李承稷,

问我:“朝朝,这个,不想要了?”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滞了,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幸灾乐祸,有好奇。李承稷的身子猛地一颤,

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先是看向皇帝,然后死死地盯住我,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大概以为,我会哭,会闹,会像所有被抛弃的女人一样,

求皇帝为我做主,求他回心转意。他以为,我爱他爱到了没有他就活不下去的地步。

过去十五年,我确实是这么表现的。温柔解语,逆来顺受,将他视为天。可他忘了,

我是镇国大将军的女儿,我的骨子里,流的是我父亲的血,是寸土不让的狠厉与决绝。

皇帝见我不语,又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像是在菜市场挑拣货物。“不想要了也没关系,

换他七弟怎么样?”他朝殿下某个角落扬了扬下巴。“刚从边疆回来,听说杀人不眨眼。

配你这个将军府的女儿,倒也门当户对。”一句话,将堂堂太子,

贬低成了可以随意替换的货品。还是次品。我终于有了动作。我对着龙椅上的皇帝,

盈盈一拜,叩首及地。再抬起头时,我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大梦初醒的微笑。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金殿的每一个角落。“全听皇伯伯的。”我顿了顿,

补上那最关键的一句。“那就换一个吧。”轰——李承稷的脑子里,怕是已经炸开了锅。

他整个人都崩溃了,再也顾不得什么皇家颜面,什么太子威仪,猛地从地上窜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怒吼。“云朝朝!你敢!你疯了吗?你爱了我十五年!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不可置信而变得尖利刺耳,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哦,

他终于不装他那温文尔雅的太子派头了。我缓缓站起身,

身旁的宫女极有眼色地为我奉上一盏香茶。我接过茶盏,用杯盖轻轻撇去浮沫,

茶叶在滚烫的水中沉沉浮浮,像极了李承稷此刻摇摇欲坠的命运。我甚至没有看他,

只是对着杯中袅袅升起的白雾,轻飘飘地回了一句。“爱过。”我抬眼,

目光终于落在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嘴角的笑意更冷了。“就像吃过的饭,

隔夜就馊了,倒掉难道不应该吗?”“你!”李承稷一口气堵在胸口,脸色由白转青,

再由青转紫,煞是好看。“强扭的瓜不甜。”皇帝轻咳一声,适时地出来“打圆场”,

脸上挂满了虚伪的“慈爱”。“承稷,朝朝不喜欢你了,做人不要这么纠缠不清。

你看看你七弟,多好。”他语气一转,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

“刚从边疆带回敌国首领的头颅,多新鲜,多勇猛。”随着皇帝的话音,

一个身影从武将末席出列。他身披玄色铠甲,甲胄上还带着未曾拭去的暗沉血迹,每走一步,

都带着一股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凝实得化不开的血腥气。整个金銮殿的温度,

仿佛都因他的出现而降了几分。他走到殿中,与我并肩而立。那张脸俊美得极具攻击性,

剑眉入鬓,鼻梁高挺,一双眸子黑沉沉的,像淬了寒冰的深渊,看人一眼,

就让人从骨子里发冷。这就是传说中活阎王,七王爷,李玄凛。他甚至没有向皇帝行礼,

只是微微侧过头,那双刀子般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对我一点头。“王妃。”两个字,

干脆利落,不带一丝感情。这就算是打了招呼。可就是这两个字,像两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李承稷的脸上。他看着我,又看看身旁这个煞气冲天的男人,

眼中是不可置信的痛苦、屈辱,还有一丝……恐惧。他怎么也想不到,我云朝朝,

那个跟在他身后十五年,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收敛所有锋芒的女人,

会如此决绝地、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他弃如敝履。皇帝很满意这场戏剧的效果。

他当场下旨,以太子李承稷“德行有亏,不堪为配”为由,废除我与他的婚约。同时,将我,

镇国大将军独女云朝朝,指婚给七王爷李玄凛,三日后完婚。这效率,高到离谱,

根本不给人任何反应的时间。圣旨宣读完毕,李承稷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失魂落魄地跪倒在地,嘴里喃喃着:“不……不可能……朝朝,

你是在骗我的……”我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只有复仇的快意在熊熊燃烧。骗你?

你也配?我理了理衣袖,转身准备离开这座令人作呕的宫殿。经过李承稷身边时,

我故意停下脚步。我微微俯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语。

那声音带着冰冷的笑意。“太子爷,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有机会,换个更好的。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一条被人踩中断了脊梁的狗。我再也不看他一眼,

径直走出了金銮殿。外面的阳光正好,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

一个崭新的、充满血腥和疯狂未来,正在向我招手。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02出了宫门,

将军府的马车早已等候在外。但我没有上去。我转身,对我身后的仪仗队下令。“不必回府。

”我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敲锣打鼓,去太子府。

”随行的内侍面露难色:“郡主,这……不合规矩……”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怎么,

皇上的圣旨,还不够规矩吗?”我从袖中抽出那卷明黄的丝帛,在他眼前晃了晃。

“奉皇上旨意,与东宫了断,另择佳婿。本郡主现在,是去太子府‘退货’,

拿回我云家的东西。谁敢拦我,就是抗旨。”内侍吓得一哆嗦,连忙跪下:“奴才不敢,

奴才不敢!”很快,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抬着皇帝赐婚的圣旨,吹吹打打,

一路向东宫而去。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京城。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不是我云朝朝被太子抛弃,而是我,看不上他李承稷了!太子府门口,

早已被闻讯而来看热闹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我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

看着那块烫金的“东宫”牌匾,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我命人将圣旨高高悬挂起来,

然后清了清嗓子,声音传遍了整条长街。“奉皇上旨意,本郡主云朝朝,

前来取回昔日赠予废人的信物,从此与东宫、与李承稷,一刀两断,婚嫁各不相干!

”“废人”两个字,我咬得极重。人群中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和窃窃私语。

太子府的大门猛地被撞开,李承稷疯了一样冲了出来。他头发凌乱,朝服也皱巴巴的,

哪里还有半点储君的模样。他双眼赤红,死死地盯着我,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朝朝!

你闹够了没有!跟我回去!”他冲上来,想要抓住我的手腕。我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

让他抓了个空。他却不依不饶,再次扑上来,这次终于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心滚烫,

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朝朝,你是在跟我赌气对不对?我知道错了,你回来,

我让她给你当洗脚婢!我让她把孩子打了!只要你回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和恐慌,

这是我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神情。真恶心。我奋力抽出手,从袖中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

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被他碰过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那上面沾了什么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

擦完后,我将那块手帕随手扔在地上,就像扔掉一件垃圾。这个动作,

比任何一句辱骂都更能刺痛他那可怜的自尊心。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就在这时,

一个柔弱的身影扶着门框,哭哭啼啼地走了出来。正是白月柔。她换上了一身素雅的衣裙,

脸上未施粉黛,小腹微微隆起,看上去楚楚可怜,我见犹怜。“郡主……都是月柔的错,

您别怪太子殿下……”她一边说,一边扶着自己的“肚子”,泫然欲泣。“您要打要骂,

都冲着月柔来吧,只求您不要气坏了身子,别和殿下生分了……”好一朵盛世白莲。可惜,

我今天就是来辣手摧花的。我没等她把话说完,便走下马车,一步步向她走去。

我的靴子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她的心上。

她被我的气势所慑,下意识地后退,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在她退到墙角,退无可退的时候,

我站定了。然后,我扬起手。“啪!”“啪!”左右开弓,两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甩在了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我用了十成的力气,打得她整个人都懵了,

发簪从发髻上飞了出去,狼狈地摔倒在地上,嘴角立刻就见了血。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我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地上的她,

声音冷得能结出冰渣。“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啊!”李承稷终于反应过来,

发出一声怒吼,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冲过来将白月柔护在怀里。他心疼地检查着她的伤势,

然后抬起头,用一种看蛇蝎毒妇的眼神瞪着我。“云朝朝!你太恶毒了!她怀着我的孩子!

你怎么下得去手!”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指责和失望,仿佛我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我看着他护着白莲花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反胃。这就是我爱了十五年的男人。

一个为了爬床丫鬟,就能将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踩在脚下的成年巨婴。我心中的最后一丝犹豫,

也在这声怒吼中烟消云散。我上前一步,再次扬起了手。目标,是李承稷那张自以为是的脸。

“啪!”这一巴掌,比之前打白月柔的更响,更狠。李承稷被打得偏过头去,

脸上瞬间浮起五道清晰的指印。他彻底愣住了,似乎完全没料到我敢打他。从小到大,

别说打他,我连一句重话都没跟他说过。我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冷冷地开口,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一巴掌,是替我爹打的,教你认清尊卑。

”我的目光扫过他,又落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白月柔身上。“将军府的女儿,你也配吼?

”说完,我不再理会这两个蠢货,转身对我带来的将军府亲卫下令。“进去!

把本郡主过去送给太子的所有东西,一件不留,全都给我搬出来!”“是!

”亲卫们轰然应诺,如狼似虎地冲进了太子府。很快,那些我亲手为他缝制的衣袍,

我寻遍天下为他找来的孤本古籍,

我费尽心思为他打造的文房四宝……所有承载着我过去十五年愚蠢爱恋的东西,

全都被搬了出来,堆在了太子府门前的空地上,像一座小山。李承稷目眦欲裂,想要阻止,

却被我的人死死拦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从亲卫手中接过一个火把,

面无表情地扔了上去。“轰”的一声,火焰冲天而起。那些名贵的布料、珍稀的纸张,

在烈火中扭曲、翻滚、化为灰烬。火光映着太子李承稷和白月柔惨白如鬼的脸。

也映着我眼中,那复仇的、疯狂的、燃烧的火焰。我看着那堆灰烬,

也像是在看我死去的爱情。从今天起,世上再无那个温柔可人的准太子妃云朝朝。

只有睚眦必报的,未来的七王妃。03退婚的第二天,

整个京城都因为七王爷的聘礼而沸腾了。如果说我当街火烧太子府,

是往京城的平静湖面里扔了一块石头。那么李玄凛送来的聘礼,

就是直接投下了一枚深水炸弹。一百二十八抬,朱漆描金的箱子,从我将军府门口,

一路蜿蜒,排到了街尾,看不到尽头。引得无数百姓夹道围观,议论纷纷。

但当他们看清箱子里抬的是什么时,所有的议论都变成了倒吸凉气的声音。第一抬,

不是绫罗绸缎,而是从敌国可汗脖子上砍下来的黄金弯刀,

刀柄上的宝石还在阳光下闪着妖异的光。第二抬,不是金银珠宝,

而是北蛮大巫师视若性命的宝石法杖,据说能呼风唤雨。第三抬,

是西域小国国王的纯金王冠,上面还带着斑驳的血迹。……一百二十八抬,

没有一件是寻常女儿家喜欢的玩意儿。每一件,都是战功的象征,都是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

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死亡气息。这哪里是聘礼,这分明是一份战功赫赫的军功章,

是一场赤裸裸的武力炫耀。李玄凛用这种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向全天下宣告:我云朝朝,

从今往后,是他罩着的人。谁敢动我,先掂量掂量自己,

能不能扛得住他这把从地狱里伸出来的屠刀。最引人注目的,是走在队伍最中间的那一抬。

上面只放着一个半人高的玄铁盒子,通体乌黑,散发着森森寒气。

李玄凛亲自押送着聘礼前来,他依旧穿着那身玄色劲装,身姿挺拔如松,只是褪去了铠甲,

那股煞气却丝毫不减。他无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径直走到我面前。然后,当着我父亲,

镇国大将军云啸的面,亲自打开了那个玄铁盒子。“咔哒”一声,盒盖开启。

里面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也不是什么定情信物。而是一枚静静躺在红色锦缎上的,

虎头形状的青铜兵符。虎符!我父亲的瞳孔猛地一缩。在场的所有人,都瞬间屏住了呼吸。

那是……可以调动军队的虎符!李玄凛低沉的嗓音,如同金石相击,在寂静的空气中响起。

“我麾下三万玄甲军,今后只听王妃号令。”三万玄甲军!

那是李玄凛一手带出来的精锐之师,以一敌十,战无不胜,

是让边疆所有敌寇闻风丧胆的存在。他竟然,将这支军队的指挥权,作为聘礼,交给了我。

我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这一刻,我才真正开始正视这个男人。

他不是在娶一个妻子,他是在寻找一个最强大的盟友。他给我的,不是宠爱,不是荣华,

而是与他并肩而立的资格和力量。这简直是……疯了。但又疯得让我心潮澎湃。消息传出,

太子李承稷在东宫砸碎了他视若珍宝的全套前朝官窑瓷器。他大概怎么也想不通。

他送我的定情玉佩,被一个爬床的丫鬟轻而易举地踩碎了。而七王爷李玄凛,

却直接将一支足以撼动国本的军队,送到了我的手上。这就是差距。云泥之别。我父亲,

那个戎马一生、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镇国大将军,在看到那枚虎符之后,沉默了许久。

他什么都没问,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用只有我们父女俩能听到的声音,

说了一句。“朝朝,你选对了。”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震动,

从他手中接过了那枚沉甸甸的虎符。冰凉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仿佛握住了一股磅礴的力量。

我抬起头,直视着李玄凛的眼睛。“王爷的厚礼,朝朝收下了。”然后,我转身,

从侍女手中接过一个长条形的锦盒。这是我的回礼。我当着他的面打开。

里面是一副用天外陨铁混合了百炼精钢,

由我亲手设计、请天下最好的匠人耗时三个月打造而成的黑色手甲。手甲的关节处设计精巧,

既不影响手指的灵活性,又能抵御神兵利刃的劈砍。我在战场边长大,

深知对于一个浴血搏杀的将领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不是权势,不是金钱,是命。

“王爷杀人,也请护好自己。”我将手甲递给他。李玄凛看着那副手甲,

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波动,那是一种混杂着惊讶、欣赏和……笑意的情绪。

虽然那笑意也像刀锋一样锐利。他没有丝毫犹豫,当场便将手甲戴在了手上,

活动了一下手指,发出一阵细微而清脆的金属摩擦声。“好。”他只说了一个字。

但这一个字,比千言万语都更有分量。我们之间,不需要那些虚伪客套的言语。一个眼神,

一个动作,便已心照不宣。全京城都在议论,太子妃换成七王妃,云朝朝不是被退婚,

这是飞升了。他们说得没错。从地狱到天堂,原来只隔着一个男人的距离。李承稷,谢谢你,

是你亲手将我推向了更高处。从此以后,我会站在这里,笑着看你,

一步步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04我与李玄凛大婚的前一夜,皇后在坤宁宫设宴,

名义上是为我饯行,实则是一场鸿门宴。她点名要我参加,我不能不去。李玄凛本来要陪我,

被我拦下了。“王爷,这点小场面,我自己能应付。”我对他笑道,“你若去了,

她们还怎么唱戏?”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没再坚持,只说了一句:“我在宫门外等你。

”宫宴之上,气氛诡异。皇后端坐在凤位上,脸上挂着端庄得体的微笑,

眼底却淬着冰冷的寒意。太子李承稷坐在她的下首,面色阴沉,

眼神像毒蛇一样时不时地刮过我。最让人意外的,是白月柔。她竟然也出席了。

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的宫装,以“太子侍妾”的身份,坐在李承稷身边的角落里。

她的小腹已经非常明显,一张小脸苍白憔悴,配上那副柔弱的姿态,

确实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她不断地向我投来挑衅和示威的目光,

手总是不经意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仿佛那是什么了不得的战利品。宴会进行到一半,

皇后终于发难了。她举起酒杯,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朝朝啊,

本宫知道你和承稷从小一起长大,情分非比寻常。如今虽说缘分尽了,但到底还是姐弟。

你去,敬承稷一杯酒吧,也算是全了你们过去的情分。”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让我这个“前未婚妻”,去给抛弃我的男人敬酒。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等着看我的笑话。李承稷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快意的、残忍的笑容。我从容地站起身,

端起酒杯,莲步轻移,走到了李承稷的面前。我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举起酒杯,声音清脆。

“祝太子殿下,与您的‘良配’百年好合,早生……哦,不对。”我故作恍然地拍了下额头,

看向白月柔高高隆起的肚子。“不是已经有了吗?”“噗——”邻座的一位王妃没忍住,

一口酒喷了出来。李承稷的脸瞬间被我刺得铁青,他握着酒杯的手青筋暴起,

却在皇后的眼神示意下,不得不将那杯酒一饮而尽。那杯酒,想必比黄连还要苦涩。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一直安安静静坐着的白月柔,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捂着肚子,

表情痛苦地从椅子上滑落在地,身体蜷缩成一团。“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她身下的裙摆,迅速地被一片暗红色的“血迹”浸染开来,触目惊心。她抬起头,

惨白的手指颤抖地指向我,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指控。“郡主……我的孩子……你好狠的心!

”全场哗然!皇后“霍”地一下站了起来,脸上满是震怒和“痛心”。“来人啊!

还不快传太医!云朝朝!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宫宴之上,谋害皇嗣!”她厉声喝道,

立刻就有几个膀大腰圆的嬷嬷上前来,要将我拿下。李承稷也急红了眼,

他冲过去抱住倒在地上的白月柔,声音都在发抖。“月柔!月柔你怎么样!太医!

太医怎么还不来!”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仿佛真的以为他那未出世的孩子就要没了。真是影帝级别的表演。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看好戏的冷漠。就在那几个嬷嬷的手要碰到我的衣袖时,

一道冰冷的身影挡在了我的身前。是李玄凛。他不知何时进来的,依旧是一身玄衣,

像一尊沉默的杀神。他甚至没有拔刀,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眸子扫视全场,

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谁敢动本王的王妃?”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千军万马的威压,那几个嬷嬷吓得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皇后脸色一变:“七弟,

这是后宫之事,与你无关!云朝朝谋害皇嗣,罪证确凿!”我从李玄凛身后走了出来,

幽幽地开了口。“皇伯母,您先别急着定我的罪啊。”我的目光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皇帝。

“皇伯伯,既然动了‘龙裔’,事关重大,不如请儿臣从边疆带来的神医看看?

”我故意加重了“神医”两个字。“他最擅长妇科奇症,医术通神,

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本事。说不定,能保住太子殿下这根‘独苗’呢。

”皇帝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与我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然后顺水推舟地说道:“准了。传,神医张仲景。”很快,

一个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者背着药箱走了进来。这是我父亲早就安插在京城的暗棋,

一手医术出神入化,尤其擅长查验各种阴私手段。张神医对殿内的闹剧视若无睹,

径直走到白月柔身边。他甚至没有给她把脉,只是蹲下身,看了一眼她裙摆上的“血迹”,

又凑近闻了闻。然后,他站起身,走到大殿中央,跪地禀告。“启禀陛下。

”他的声音洪亮而清晰。“此非人血,乃是用红花、茜草汁混合了猪血调制而成。气味相似,

颜色逼真,但骗不过老臣的鼻子。”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大殿瞬间死寂,

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李承稷抱着白月柔的动作僵住了,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猛地低下头,看向怀里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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