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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录黄河摆渡人

灵感飞椅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地窖门黄河是《异闻录黄河摆渡人》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灵感飞椅”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们家在黄河边捞了三辈子的爷爷传给我我爹又想传给这门手说白了就是赚死人晦但总得有人黄河水淹死的人顺流而几天就泡得看不出人家里人连个念想都留不我们就是要把这些“漂子”从水里请上让他们入土为也算是积阴干我们这行规矩比命爷爷传下来一个死规矩:三不第不捞直立于水中的“站尸”。老人们人死沉尸浮水那是天经地可要是直挺挺...

主角:地窖门,黄河   更新:2025-10-21 21:4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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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在黄河边上,捞了三辈子的尸。爷爷传给我爹,我爹又想传给我。这门手艺,

说白了就是赚死人钱,晦气,但总得有人干。黄河水浊,淹死的人顺流而下,

几天就泡得看不出人样,家里人连个念想都留不住。

我们就是要把这些“漂子”从水里请上来,让他们入土为安,也算是积阴德。干我们这行的,

规矩比命大。爷爷传下来一个死规矩:三不捞。第一,不捞直立于水中的“站尸”。

老人们说,人死沉底,尸浮水面,那是天经地义。可要是直挺挺地站在水里,不上不下,

说明他有天大的冤屈压着,煞气太重,怨气不散。你强行拉他上来,

就会把他身后跟着的“东西”一起带上岸。第二,不捞周身泛着诡异红光的“血尸”。

那不是人血,是沉在河底几百年的怨念,见了光,就要找活人当替死鬼。碰了它,不出三天,

家里必出红事,不是新娘,是棺材。第三,不捞用尽法子也靠不了近、拉不动的“怨尸”。

有时候一具尸体就在那,你开着船怎么也过不去,或者钩子怎么也搭不上,

那就是黄河水神不让你碰。硬碰,就是拿自己的命去填。我爹叫李河生,

是个沉默寡言的汉子,额头上的皱纹像黄河的河道,深邃而曲折。

他在这段黄河上捞了三十年的尸,从未破过例。他也总是警告我,我们是捞尸人,

不是收尸人,只管水面上的事。水面下的事,再大的利诱,也绝不能碰。

我一直以为他会把这个规矩守到死。直到那天,黄河起了大雾。那天的雾很邪门,

不是水汽蒸腾的白雾,而是黄蒙蒙的,带着一股子河底烂泥和死鱼烂虾的腥臭味,吸进肺里,

喉咙都发苦。能见度不足五米,站在船头看不见船尾。我和我爹的铁皮船就像一片孤叶,

在看不见头的黄河上飘着。本来这种天气是不出船的,但上游张家湾的张财主托人带话,

说他家失足落水的独生子就在这片水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捞上来,给这个数。

他伸出了五根手指。五万。那年我娘病重,家里早就掏空了。这五万块,是救命钱。

我爹抽了半包烟,烟头在浓雾里明明灭灭,像鬼火。最后,他把烟头狠狠地摁在船舷上,

哑着嗓子说了一句:“走。”马达声在雾里显得异常沉闷,

我们像无头苍蝇一样转了快一个钟头,什么也没找到。就在我以为要无功而返时,

我爹突然熄了火。船身在惯性下缓缓向前滑行,周围静得只剩下水流“哗哗”的声音。“爹,

怎么了?”我问。他没理我,一双浑浊的眼死死盯着左前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我的心猛地一沉,浑身的血都凉了半截。在离我们不到三米远的水面上,漂着一个人。不,

那不是“漂”着。那人的下半身在水里,上半身却直挺挺地露出水面,

像一根被水泡发了的木桩一样,“站”在河中央。随着水流,它一动不动,仿佛脚下生了根。

是“站尸”。犯了第一条大忌。我喉咙发干,刚想说“爹,咱们走吧”,

却看到我爹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眼神里流露出的不是单纯的恐惧,

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像是宿命降临般的绝望。他害怕的不是“站尸”,

而是那具尸体本身。那是一身早已被泡得发黑的古代官服,样式古朴,虽然破烂,

但依然能看出是明朝的款式。最诡异的是,那尸体脸上毫无浮肿腐烂的迹象,皮肤蜡黄,

紧紧地绷在骨头上,双眼紧闭,就像庙里涂了蜡的塑像。

“爹……这不是张家的娃……”我的声音都在发抖。我爹没说话,只是颤抖着手,

从船舱里拿出了平时绝对不会动用的东西——一根缠满了朱砂红线的打尸竿。

这竿子是爷爷传下来的,据说是用来对付水里最邪性的东西的。他要破例了。

他要捞一具犯了忌讳的“站尸”。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不敢问。

我看着他用红线竿小心翼翼地去够那具古尸的腰带,就在竿头触碰到尸体的一刹那,

那具一直紧闭着双眼的古尸,猛地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没有瞳孔,

只有一片浑浊灰白的眼睛。它就这么“看”着我们。也就是在那一刻,我闻到了一股味道。

不是尸臭,也不是河水的腥味,

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像是陈年古木混杂着焚香的诡异味道。这股味道,钻进鼻子,

让人头皮发麻。我爹的动作僵住了,冷汗从他额头滚落,滴在船板上,

发出“嗒”的一声脆响。那具古尸缓缓地、缓缓地张开了嘴。没有声音发出,

但我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一个苍老、嘶哑的意念,直接在我脑子里响起,

每一个字都像一口古钟,

在我脑海里轰鸣:“龙……王……坡……下……等……你……”那意念响起的瞬间,

我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下子跪倒在船上,手里的打尸竿也脱手落入水中。他抱着头,

发出了野兽般的呜咽。而那具古尸,在“说”完那句话后,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被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发动马达,想立刻逃离这个鬼地方。

可我爹却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抢过船舵,嘶吼道:“不能走!必须……必须把它请上来!

”我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蛮力,

将那具冰冷僵硬的古尸一点点拖上了船。尸体上船的瞬间,整艘铁皮船猛地向下一沉,

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那具尸体看起来并不重,可给人的感觉,却像一座山。

回程的路,死一样地寂静。大雾不知何时变得更浓了,我们就像行驶在通往阴间的忘川河上。

那具古尸就躺在船板中央,一动不动,可我总觉得,那双灰白的眼睛,

在眼皮底下正骨碌碌地转着,窥视着我们。回到家,天已经擦黑了。我爹没有联系张财主,

甚至没有把尸体抬进专门停尸的棚子。他做了一个让我无法理解的决定——他把那具古尸,

抬进了我家院子角落里,那个用来储藏杂物的地窖。那个地窖又深又潮,终年不见阳光。

他把尸体放进去后,就用一把大锁从外面锁上了,然后一言不发地回到屋里,

开始疯狂地喝酒。从那天起,我爹就像变了个人。他不再出船,整日将自己关在屋里,

抱着酒瓶,眼神涣散,

嘴里总是颠三倒四地念叨着:“该来的……总会来的……欠的债……该还了……”我们家,

开始变得不对劲了。到了晚上,院子里总会响起一些奇怪的声音。起初,

是地窖里传来若有若无的“沙沙”声,像是老鼠在磨牙。我跟我爹说,

他只是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吼道:“不准去!死也别靠近那个地窖!”后来,

声音变了。变成了指甲划过木板的那种“吱嘎”声,一下,又一下,挠得人心慌。再后来,

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那天半夜,我被一阵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地走到院子里,

却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河腥味。我借着月光一看,魂都快吓飞了——从河边的泥滩,

一直到我们家地窖门口,竟然印着一串湿漉漉的、黑漆漆的脚印!那脚印很奇怪,

不像是人踩出来的,倒像是什么东西,用脚尖在地上“点”出来的。脚印就停在地窖门口,

然后消失了。我连滚带爬地跑回屋里,把我爹摇醒。他听完我的话,二话不说,

从床底拖出一个工具箱,拿出锤子和一堆又粗又长的铁钉,冲到院子里,对着地窖的木门,

一锤一锤,发疯似的钉了下去。“咚!咚!咚!”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去了很远。

就这样过了三天,就在我以为事情会慢慢平息时,张财主找上门了。

他带着四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脚踹开我们家的院门,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李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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