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我进大山我端了整个村子的饭

闺蜜信誓旦旦说嫁给了爱情，跟着穷小子进了大山。我拼命劝阻，她却说我嫉妒她幸福。

三个月后，她哭着打电话说想我，求我去参加她的生日。我心软进山，

当晚就被她婆婆捆起来，标价二十万。闺蜜跪着求我认命：这里的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笑了，默默按下手机紧急联络键。第七天，警笛声响彻山谷时，

我撕开外套露出执法记录仪：介绍一下，公安部打拐办，李梨。而我的闺蜜，

在铐上手铐时，对我比了一个成功的手势。

---1 夜莺泣血赵雪在电话那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梨子，我错了……我真的好想你……这里谁都不认识，

日子太难熬了……过几天就是我生日了，你能来陪陪我吗？就几天，

求你了……我只有你了……背景音里，隐约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利哭叫，

随即又被什么东西猛地掐断。我握着加密通讯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窗外是城市夜晚虚假的繁华，电脑屏幕上，还打开着黑山坳地区的地形图和人口资料。

三个月前，赵雪，我安插进去的卧底夜莺，也是我警校同期最亲密的战友，

带着伪装的身份和满腔决绝，跟着目标人物阿强走进了这片被群山隔绝的罪恶之地。

任务是摸清这个长期拐卖妇女、宗族势力盘根错节的村落的内部结构、人员分工和交易链条。

起初，一切顺利。她断断续续传回了一些基础信息。但最近一个月，联系变得极其困难，

传递出的信息也零碎模糊，最后一次联络，她只匆忙说了句价格谈拢了，

他们在找新『货』源，信号就彻底中断。组织判断她可能已经暴露，

或者处于极度危险的监控之下。这个突然打来的，充满表演痕迹的哭泣电话，

就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要么是她被迫设下的陷阱，

要么是她用这种方式传递最后的预警。我深吸一口气，

让声音听起来像个因为好友失联又突然出现而担忧，却又忍不住心软的普通都市女性。

你把地址发到我手机上吧。我说，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和妥协，我尽量请年假。

赵雪的哭声瞬间止住，变成一种近乎狂喜的抽噎，快得令人心疑：真的？你答应了？

太好了！梨子，你最好！我等你！你一定要来！一定要来啊！最后那句一定要来，

她咬得格外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电话挂断。几秒后，

一个位于西南边境深山里的坐标，发到了我的普通手机上。我立刻拿起加密通讯器，

接通指挥部：『老板』，『夜莺』来电，鱼饵已抛出。请求执行『清源』计划第二步。

听筒里传来沉稳的指令：批准。『猎手』，注意安全，确保『夜莺』回归。

重复行动目标：第一，解救『夜莺』及所有被拐人员；第二，

摧毁黑山坳及关联窝点犯罪网络；第三，固定证据，抓捕所有犯罪嫌疑人。猎手明白。

我是李梨，公安部打拐办特勤支队队长，代号猎手。赵雪，代号夜莺，

是我亲手送进去的兵，现在，我要去把她，连同所有被困在那里的姐妹，一起带出来。

2 深山陷阱路线是精心规划过的。火车换长途汽车，长途汽车换破旧的中巴，

中巴换颠簸的拖拉机。道路越来越崎岖，景色从丘陵变为望不到头的莽莽群山，

手机信号从满格到断断续续，最终彻底消失。开车来接我的是阿强，

和他一个面相憨厚、眼神却像毒蛇一样黏腻的表哥。阿强比资料照片上更黑瘦，眼神躲闪，

不敢与我对视，只含糊地说赵雪在家准备饭菜，盼着我呢。嫂子，你可来了，

小雪天天念叨你。那个表哥咧嘴笑，露出一口被烟熏得焦黄的牙齿，

目光毫不掩饰地在我脸颊、胸口和随身的小行李箱上打转，城里姑娘就是水灵，

这细皮嫩肉的。我压下心底的厌恶，

扮演一个因路途遥远而疲惫不堪、满腹怨气的都市女郎：这什么鬼地方，也太偏了。

赵雪脑子进水了，怎么就选了这么个地方嫁了？连个信号都没有。我们这地方偏是偏，

但山好水好人更好。表哥嘿嘿笑着，意有所指，嫂子你多住几天，

好好『体验体验』就知道了，保管让你……乐不思蜀。

拖拉机在仿佛没有尽头的山路上又颠簸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天色完全黑透，

才终于驶入一个被狰狞山影紧紧包裹的村落。稀稀拉拉的灯火，像鬼火一样在黑暗中闪烁。

低矮的土坯房毫无生气地匍匐着，狗吠声空洞地回荡。

空气里弥漫着牲畜粪便、霉烂和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气息。村子静得反常，几乎看不到行人，

只有一些紧闭的院门后面，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窥探。阿强家是村东头一个还算大的院子，

几间土房围成半圈。听到动静，

一个穿着褪色花布衣裳、颧骨高耸、眼神浑浊而锐利的老太太掀开脏兮兮的门帘走出来，

身后跟着眼神躲闪、脸色蜡黄的赵雪。赵雪瘦了很多，眼窝深陷，但在看到我的瞬间，

她眼睛里爆发出一种异常明亮、近乎灼热的光彩，随即又被迅速压抑下去。

她几乎是扑上来挽住我的胳膊，手臂冰凉且带着湿冷的汗意。梨子！你可算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夸张的、近乎表演的亲热，手指用力掐着我的胳膊，

传递着只有我能懂的紧张。阿姨好。我对着那老太太——阿强的娘，客气地点点头，

目光快速扫过院子布局和屋内陈设。阿强娘没说话，只用那双毒蛇般的眼睛，

将我从头到脚、从脸蛋到身材，仔仔细细刮了一遍，

嘴角才扯开一个僵硬冰冷的弧度：来了就好，屋里坐。

晚饭简陋得令人心酸：黑乎乎的腌菜，硌牙的糙米饭，一小碟不见油星的炒青菜。

席间无人说话，只有赵雪不停地给我夹菜，声音甜得发腻，反复说着如何想我，如何盼我来。

阿强和他爹闷头扒饭，像两截木头。他娘则时不时用审视的目光瞥我一眼，

像是在计算一件即将到手的货物的价值。饭后，赵雪拉着我进了给我准备的客房。

土炕坚硬冰冷，一床散发着浓重霉味和体味的被子胡乱堆在上面。她反手关上房门，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濒临崩溃的焦灼和恐惧。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吱呀——门帘被猛地掀开，阿强娘端着一碗浑浊的水走进来，

面无表情：远道来的客人，喝碗咱这的山泉水，甜着呢。

赵雪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脸色惨白。

我看着那碗水，心里冷笑。这么迫不及待？我接过碗，装作口渴难耐，仰头欲饮，

却在碗沿触唇的瞬间，利用袖口的特制吸水材料，将大部分水悄无声息地导走，

只略微沾湿了嘴唇。谢谢阿姨，是挺甜。我放下碗，语气平淡。阿强娘紧紧盯着我，

直到确认我咽下了那一点点水，才收回目光，干瘪的嘴唇扯了扯：早点歇着，

明天让小雪带你四处转转。她拉着如同木偶般的赵雪出去了。

我听到门外传来清晰的落锁声，咔哒。我靠在炕上，闭目凝神，默默计算着时间。

几分钟后，我假装药效发作，身体晃了晃，软软地倒在了炕上，调整呼吸，

让它变得沉重而均匀。衣服内侧，微型执法记录仪的指示灯在黑暗中，

发出稳定而微不可察的幽光。贴身的武器和强效定位发射器，传来令人安心的冰冷触感。

大约半小时后，门锁被轻轻打开。脚步声靠近，带着一股浓重的汗臭和烟味。

是阿强娘和那个表哥。妈，你看，我就说这药管用，放倒一头牛都够了。

表哥的声音带着兴奋和谄媚。一只粗糙得像树皮的手，毫不客气地拍了拍我的脸颊，

力道不轻。我维持着昏迷的状态，肌肉放松。模样是俊，盘亮条顺，比小雪当时标致多了，

一看就是个能生养的。阿强娘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像是在评价一头牲口，捆结实点，

手脚都捆死。明天一早就给老王头家送过去。他那个傻儿子等了这么久，二十万，

一分都不能少！放心吧妈，绳子都是新的，牛都挣不断。表哥的声音透着贪婪，

不过妈，这价格……隔壁白石沟前阵子买个女大学生，听说出了二十五万呢！

咱这个可是正经大城市的，就卖二十万，是不是亏了？你懂个屁！阿强娘低声斥道，

老王头是村支书，跟他打好关系，以后路子更广！白石沟那帮人吃相太难看，迟早出事！

赶紧捆上！粗糙的麻绳死死勒进我的手腕和脚踝，缠了一圈又一圈，打了死结。

他们的动作熟练而麻利，显然经验丰富。做完这一切，两人退了出去，重新落锁。黑暗中，

我睁开眼，眼神锐利如鹰。二十万。白石沟。女大学生二十五万。村支书老王头。夜莺，

你传来的信息，都对上了。3 共妻地狱天刚蒙蒙亮，门锁再次被打开。

赵雪端着一碗能照见人影的稀饭走进来，看到我被捆得结结实实躺在炕上，

她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死寂。她把我扶起来，解开我胳膊上的绳子，

把碗递到我嘴边，动作机械。吃点吧。她的声音干涩，眼神空洞地望着我身后的土墙。

我没动，看着她：赵雪，这是什么意思？她浑身一颤，猛地扭回头，眼睛死死盯着我，

里面翻涌着痛苦、愧疚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急切：什么意思？

梨子……你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这里的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认命吧！

都是这么过来的？我重复着她的话，语气平静无波，包括你？这句话像一根针，

狠狠扎进了她最痛的地方。她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种扭曲的表情：一开始……阿强对我是挺好的……后来……后来就到了这里……跑不掉的，

根本跑不掉……山那么大，路那么远，村里所有人都看着……之前有个女的想跑，被抓回来，

腿都打断了……就在村口，让所有人看着打……她抬起泪眼，猛地抓住我的胳膊，

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歇斯底里的力度：梨子！认命吧！

王家虽然儿子傻，但他家有钱！是村干部！你跟了他，起码吃喝不愁，不用挨打！

比……比被转卖给好几家当共妻强！你知道白石沟那边吗？那边更狠！

女人进去不到一年就被折磨得没人样了！二十万！你值二十万啊！他们舍得打坏吗？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