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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一和主播是什么关系

余筱渔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榜一和主播是什么关系男女主角分别是建迷信封建作者“余筱渔”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1 午夜招魂午夜零点的钟声像生锈的铁片刮过窗我对着镜头扬起职业化的指尖捻亮桌上那盏做旧的黄铜煤油昏黄的光线立刻裹住我半张鼻梁投下的阴影斜斜切过嘴身后的房间角落则沉进浓得化不开的黑——那是我特意留的“戏眼”,恰好能让观众的想象力在黑暗里疯桌面白瓷碗里的糯米泛着冷三炷线香插在米青烟慢悠悠缠上镜在屏幕上晕出模糊的我调整了一下领让那件洗得发白的黑色卫衣显得更...

主角:建迷信,封建迷   更新:2025-10-23 16:5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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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午夜招魂午夜零点的钟声像生锈的铁片刮过窗棂,我对着镜头扬起职业化的笑,

指尖捻亮桌上那盏做旧的黄铜煤油灯。昏黄的光线立刻裹住我半张脸,

鼻梁投下的阴影斜斜切过嘴角,

身后的房间角落则沉进浓得化不开的黑——那是我特意留的“戏眼”,

恰好能让观众的想象力在黑暗里疯长。桌面上,白瓷碗里的糯米泛着冷光,

三炷线香插在米中,青烟慢悠悠缠上镜头,在屏幕上晕出模糊的雾。我调整了一下领角,

让那件洗得发白的黑色卫衣显得更有“氛围感”,然后刻意压低声音,

让尾音裹着恰到好处的神秘:“欢迎来到‘灵探小晚’直播间,

今晚玩把大的——民间失传的‘问米招魂’,敢看到最后的扣1,怂的现在点退出,

还来得及。”弹幕立刻滚成潮。ID“胆小勿入”的评论最先跳出来,

带着三个颤抖的感叹号:“主播后面窗帘那儿!是不是有个白影飘过去了?!

”紧跟着“红鲤鱼”发了串惊恐的表情:“我也看见了!闪得好快,像飘着的布!

”也有“夜猫子”在拆台:“演得也太假了吧?气氛组工资结一下?

还是主播后面挂的衣服没藏好?”我盯着那些提“白影”的评论,

心里暗笑这届水友太配合——其实窗帘后什么都没有,不过是我故意把窗帘留了道缝,

让外面的路灯偶尔漏点光进来,再借着镜头的噪点制造错觉。但我没戳破,

反而故意顿了两秒,等弹幕刷得更密,才对着身后的黑暗抬了抬下巴,

语气轻松得像在介绍办公室同事:“家人们别慌,镜头噪点而已。

真要有东西...那也是我助理小张。”我拿起桌上的桃木剑比划了一下,

剑身上的木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它是只吊死鬼,去年跟的我,

平时帮我递递道具、看个场,脾气好得很,不咬人。

”这话半真半假——“小张”是我编的名字,

但“吊死鬼助理”这个设定是上个月刚想出来的,自从加了这个设定,

直播间的留存率涨了**成,打赏也多了不少。2 鬼影惊魂果然,这话一落,

弹幕彻底炸了。“阿伟死了”连发三个问号加一个崩溃表情,

“红鲤鱼”喊着“我尿黄我来滋醒你!主播别封建迷信啊!”,

“胆小勿入”直接刷“取关了取关了,心脏受不了”,但直播间的人气条却蹭蹭往上窜,

小礼物的图标在屏幕边缘闪个不停,连平时很少露面的“幽冥之主”都送了个“鬼火特效”,

弹幕瞬间被“感谢榜一大哥”的刷屏淹没。我心里窃喜,

手指悄悄摸向桌下的遥控器——那是控制“特效”的关键,等会儿“招魂”时按一下,

就能让桌上的香灰突然掉一截,再配合我的台词,保管能把气氛拉满。

可就在我准备开口说“现在开始请灵”时,眼前突然一黑。不是普通的停电。

电脑屏幕、补光灯、连我搁在桌边充电的手机,所有亮着的东西都在同一秒熄灭,

快得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了所有光源。绝对的黑暗里,只有三炷香的火头还亮着,

三个小红点悬在半空,像三双冰冷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我心尖猛地一跳,

手下意识摸向桌下的插排——插排是好的,插头也没松,可就是没电流。

我正想掏出备用的手电筒,突然听见“嗡”的一声,那部黑屏的手机自己亮了。

没有解锁界面,没有APP图标,只有纯黑的背景上,

一行惨白色的字正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往外蹦,像老式打字机在敲,敲完就疯狂刷新,

密密麻麻占满整个屏幕:“你回头看看,我什么时候上吊死的?”“你回头看看,

我什么时候上吊死的?”“你回头看看,我什么时候上吊死的?”寒意顺着尾椎骨往上爬,

瞬间裹住整个后背,连头发丝都竖了起来。我僵在椅子上,连呼吸都忘了,

只听见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咚咚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响,

甚至盖过了窗外偶尔驶过的汽车声。是黑客?还是谁的恶作剧?

我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我没得罪过什么人,唯一可能的就是同行搞事,想搅黄我的直播。

可这也太逼真了,手机明明没联网,怎么会自己跳出文字?而且那行字的语气,冷得像冰,

根本不像是恶作剧该有的调调。我咽了口唾沫,手指抖得厉害,想去按手机的电源键,

可指尖刚碰到屏幕,就觉得一股刺骨的冷从屏幕上传过来,像摸到了冰。紧接着,

身后的黑暗里传来一阵轻微的“ creak ”声——像是老旧的绳子被什么东西拽着,

慢慢绷紧的声音。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那声音离我很近,就在我身后不到一米的地方,

好像有个东西正悬在那里,轻轻晃着,绳子摩擦着天花板的木梁。“谁...谁在那儿?

”我嗓子发紧,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完全没了刚才直播时的镇定。可没人回答,

只有那“ creak ”声还在响,一下一下,像敲在我的神经上。我不敢回头。

电视里都说,遇到这种事不能回头,一回头魂就没了。可手机屏幕还在疯狂刷新那行字,

“你回头看看,我什么时候上吊死的?”,白色的字在黑背景上晃得我眼睛疼,

仿佛有个声音在我耳边低语,带着蛊惑:“回头啊,

看看我...”3 真相揭晓脖子像是生了锈的铁器,每动一下都发出“咔咔”的轻微声响。

我强迫自己一点一点地转过去,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黑暗,

连眨眼都不敢——直到我的视线落在窗帘上。窗帘还是好好的,没动过。

可窗帘上方的天花板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绳子。那是根粗麻绳,颜色发灰,

像是放了很多年,绳子的一端系在木梁上,另一端垂下来,悬在离我头顶不到半米的地方。

没有东西。什么都没有。我松了口气,以为是自己吓自己,可能是绳子早就挂在那儿了,

我平时没注意。可就在我准备转回去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绳子动了一下。

不是风吹的那种动,是有重量挂在上面的那种晃。绳子的末端慢慢往下垂,

好像有个看不见的东西正顺着绳子往下爬,然后——一只苍白的手突然从黑暗里伸出来,

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那只手很冷,冷得像冰,搭在我肩膀上的瞬间,我感觉半个身子都麻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的指节,很细,指甲盖泛着青白色,

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像潮湿木头的霉味。“小晚...”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带着水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你刚才说...我是吊死鬼?”我浑身僵住,

连呼吸都忘了。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可我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我想喊,想跑,

可身体像被钉在了椅子上,动不了分毫。“我什么时候...上吊死的?”那声音又问,

离我更近了,气息吹在我耳朵上,冷得我打了个寒颤。

我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好像有头发垂下来,扫过我的脖子,痒得难受,

可我不敢动。就在这时,桌上的三炷香突然“噗”地一声,全灭了。整个房间彻底陷入黑暗,

连手机屏幕都黑了下去。那只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突然用力,

把我往身后拽——我能感觉到身后有个冰冷的身体,硬邦邦的,像是没有温度的石头。

“你说啊...我什么时候死的?”那声音变得尖锐起来,像是指甲刮过玻璃,

“你凭什么说我是吊死鬼?凭什么拿我当噱头骗钱?!”我被拽得往前倾,

额头差点撞在桌子上。碗里的糯米撒了一地,桃木剑也掉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响声。

我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手脚并用想推开身后的东西,可我的手穿过了那东西的身体,

什么都没碰到,只有一股更浓的霉味扑面而来。“别装了...你认识我的。

”我突然想起搬家那天,楼道里的旧冰箱卡住了电梯门,是隔壁的阿姨伸手帮了我一把。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围裙,手上还沾着面粉,笑着说“小姑娘力气小,我来帮你”。

后来她还端来一碗饺子,热气腾腾的,说“刚搬来肯定没开火,垫垫肚子”。

那碗饺子确实好吃,我还跟她聊了两句,知道她姓张,一个人住,在附近的菜市场卖菜。

后来我忙着直播,早出晚归的,就很少跟她碰面了,只偶尔在楼道里遇见,打个招呼。

可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没搬走...”张姐的声音叹了口气,带着浓浓的悲伤,

“我去年腊月二十三那天,心脏病突然犯了,家里没人,等邻居发现的时候,已经凉透了。

房东怕房子租不出去,没敢声张,悄悄找了人把我抬走了,对外只说我回老家过年,

再也不回来了。”我心里一阵发紧。腊月二十三,那天我刚好直播到凌晨四点,

早上出门倒垃圾的时候,看见房东带着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抬着一个黑色的袋子从隔壁出来,

袋子鼓鼓囊囊的,当时我还以为是搬家的旧家具,现在想来...“我死了之后,

魂就一直困在这里,走不了。”张姐的声音越来越低,“我试着跟楼道里的人说话,

跟菜市场的老熟人打招呼,可没人听得见,也没人看得见我。直到你搬进来,

我觉得你这小姑娘心眼实,就常常在你房间门口待着。有时候你直播到半夜,饿了啃面包,

我就想把我厨房的面条给你煮一碗;你直播时笔掉在地上,

我帮你捡起来放在桌上;夏天蚊子多,

我帮你赶开停在你胳膊上的蚊子...我以为你能感觉到我,可你一直没注意。

”我鼻子一酸,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原来那些我以为是“巧合”的事——比如掉在地上的笔第二天出现在桌角,

比如夏天熬夜直播时很少被蚊子咬,比如偶尔感觉背后有阵凉风吹过,

驱散了闷热——都是张姐在默默帮我。可我呢?我不仅没察觉到她的善意,

还编了“吊死鬼助理”的谎话,拿她的“死”当噱头骗钱,甚至还编造了那么难听的死法,

把她塑造成一个阴森恐怖的形象。4 警局风波“对不起...张姐,我错了。

”我哽咽着说,“我不该拿你当噱头,

不该编那种瞎话...我真的不知道你已经...我以为‘小张’只是个编出来的名字,

没想到会刚好跟你对上...我不是故意要冒犯你的。”“我不是想吓你。

”张姐的手慢慢松开了我的肩膀,那股刺骨的寒意也渐渐退去,“我就是太生气了,

也太难过了。我活了五十六年,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年轻的时候照顾生病的丈夫,

丈夫走了之后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儿子在外地工作,我就守着这个老房子,

卖菜攒钱想给儿子在城里付个首付...我这辈子清清白白,最后却被人说成是吊死鬼,

说我死得难看...我不甘心。”她顿了顿,又说:“刚才那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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