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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在拍照

千山绘灵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酆栀指尖是《摄影师在拍照》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千山绘灵”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第一雨我蹲在暗房洗最后一卷胶卷门铃被砸得震天水流在红色安全灯下泛着铁锈显影液还没浸透相门外的动静已经吵得显影槽都在我扯掉橡胶手套往围裙上蹭了刚摸到门把就听见 “哗啦” 一声 —— 像是有人撞在了防盗门紧接着是带着水汽的喘息“麻烦…… 开下”女人的声音裹在暴雨黏糊糊的像融化的太妃我顿了半还是旋开了门轴 “吱呀” 一冷风裹着雨丝灌进先打...

主角:酆栀,指尖   更新:2025-10-28 13: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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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暴雨我蹲在暗房洗最后一卷胶卷时,门铃被砸得震天响。

水流在红色安全灯下泛着铁锈色,显影液还没浸透相纸,门外的动静已经吵得显影槽都在颤。

我扯掉橡胶手套往围裙上蹭了蹭,

刚摸到门把就听见 “哗啦” 一声 —— 像是有人撞在了防盗门上,

紧接着是带着水汽的喘息声。“麻烦…… 开下门。”女人的声音裹在暴雨里,

黏糊糊的像融化的太妃糖。我顿了半秒,还是旋开了锁。门轴 “吱呀” 一声,

冷风裹着雨丝灌进来,先打湿的是我的脚踝。抬眼就看见穿酒红色丝绒裙的女人靠在门框上,

头发往下滴水,发梢黏在苍白的脸颊边,倒让那双桃花眼显得更亮了。

她手里攥着个摔变形的相机包,肩膀微微发抖,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避个雨。

” 她没等我回应就侧身挤进来,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湿痕,“我付场地费。

”我盯着她裙子上的鸢尾花刺绣看了两秒 —— 那针脚太精致了,不像是批量生产的成衣。

“摄影工作室,不是避雨亭。” 我转身往暗房走,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轻响,

还有她低低的笑声。“正好,找的就是摄影师。”我回头时,她正抬手抹掉脸上的雨水,

指尖划过下颌线的弧度比我镜头里任何模特都更有张力。安全灯的红光落在她锁骨处,

那里别着枚银质鸢尾花胸针,沾着的水珠像眼泪。“听说邶砚只拍私房照?

”这名字让我捏着胶卷的手顿了下。三年没对外接单,居然还有人记得。

我把胶卷挂进干燥架,转身靠在暗房门口:“涨价了。”“开价。

” 她从湿淋淋的包里摸出手机,屏幕碎得像蜘蛛网,

“我要拍一组…… 能让男人后悔的照片。”雨声突然变响,打在天窗上噼里啪啦的。

她走到摄影区中央,踩着我铺在地上的复古地毯,酒红色裙摆扫过道具架,

碰掉了我去年在跳蚤市场淘的黄铜烛台。“咔嚓” 一声脆响,她弯腰去捡的瞬间,

裙子后背的拉链滑开了道缝,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肤。我喉结动了下,转身去开主灯。

暖黄色的光线漫出来时,

看见她正盯着背景布上的旧海报 —— 那是我十年前拍的获奖作品,女主角站在暴雨里,

手里举着支枯萎的白玫瑰。“就这个感觉。” 她指尖点了点海报,“但我要笑,

笑着流泪的那种。”我没接话,开始调柔光灯的角度。她突然走过来,

带着股雨水混着雪松的味道,停在离我半臂远的地方:“需要脱衣服吗?

”闪光灯的测试灯突然闪了下,正好照在她眼底的水光上。

我偏过头去看相机参数:“穿你身上这件就行。” 余光瞥见她嘴角勾了下,

伸手解开了胸前的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链。“邶摄影师怕了?” 她往前凑了凑,

胸针上的鸢尾花几乎要碰到我的衬衫,“还是说……”“站过去。” 我打断她,

指了指背景布前的高脚凳,“灯光不对。”她挑眉走过去,踩着凳子坐下时,

裙摆往上缩了截,露出纤细的脚踝。我蹲下来调相机高度,

镜头里突然闯进一截白皙的小腿 —— 她居然抬起脚,脚尖轻轻勾了下我的裤脚。

“这样呢?” 她的声音就在头顶,带着笑意。相机快门 “咔嚓” 响了声,

拍下她眼底狡黠的瞬间。我往后退了半步,假装看显示屏:“头再偏一点,对,盯着镜头,

想象你在看……”“看那个后悔的男人?” 她接话的瞬间,突然笑了出来。

眼泪毫无预兆地滚下来,砸在胸针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我手指顿了下,

连续按了好几次快门,直到闪光灯过热才停下。她从凳子上下来时没站稳,往我这边倒过来。

我伸手扶她腰的瞬间,摸到了一片温热的皮肤 —— 原来她后背的拉链早就全开了,

只是靠着头发和姿势遮着。她身体僵了下,我立刻收回手,指尖却还留着丝绒的触感。

“抱歉。” 她低声说,转身去拉拉链,手指却总勾不住链头。雨声里,听见她轻啧了声。

我放下相机走过去,指尖刚碰到拉链,就感觉她肩膀颤了下。金属链牙顺滑地合拢,

在她后背留下道深色的痕。“谢谢。” 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头发扫过我的手腕,有点痒。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吓了我俩一跳。她摸出碎屏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

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我得走了。” 她抓起相机包,往门口走的瞬间,高跟鞋崴了下,

直直往我怀里倒。这次我接住了她的腰,实打实的触感透过湿衣服传过来。她抬头时,

鼻尖差点碰到我的下巴,呼吸里的雪松味更浓了。“邶摄影师”,她轻声说,

手指无意识地抓着我的衬衫,“下次还找你。”雨好像小了点,

透过天窗洒进来的光落在她睫毛上。我松开手时,她胸针上的水珠掉在我手背上,凉得像冰。

她拉开门的瞬间,我突然开口:“胸针歪了。”她回头,我走过去帮她调整。

指尖碰到她皮肤的瞬间,看见她瞳孔缩了下。“好了。” 我收回手,

看见胸针背面刻着个极小的字母 ——S。她笑了笑,转身走进雨里,

酒红色裙摆很快被雨水打湿,像朵在暴雨里盛开的花。我关上门,才发现她落下了支口红,

就躺在刚才她坐过的高脚凳下,色号是复古的砖红色。暗房里的干燥架突然发出轻响,

是胶卷烘干了。我走过去取下那卷刚洗好的胶卷,对着光看,

却满脑子都是她刚才笑着流泪的样子。手机突然震动了下,

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见。—— 酆栀”我捏着那支口红,

指尖划过膏体的弧度,突然想起她刚才勾我裤脚的动作。窗外的雨彻底停了,

阳光透过天窗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拿起相机,

对着口红按下快门 —— 这大概是我拍过最暧昧的静物。

第二章 旧相册我提前二十分钟到了 “雾里” 咖啡馆。木质门推开时,风铃叮当作响,

老板老陈从吧台后探出头,笑着朝我扬了扬手:“还是冰美式?今天加不加奶?”“不用。

” 我走到靠窗的老位置坐下,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的口红 —— 砖红色的膏体被我用软布擦得发亮,

昨晚放在相机旁当静物拍了三张,最后选了张逆光的,现在还存在相机内存里。

窗外的梧桐叶被昨天的暴雨洗得发亮,阳光透过叶缝洒进来,在桌布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我拿出相机翻看昨天的照片,酆栀笑着流泪的瞬间还在发烫:她睫毛上挂着泪珠,

嘴角却勾着倔强的弧度,胸针上的鸢尾花在闪光灯下像活过来一样。“久等了。

”雪松味突然裹着风飘过来,我抬头时,酆栀正站在桌旁,手里拎着个米色的藤编包。

今天她换了条薄荷绿的连衣裙,领口别着枚小巧的鸢尾花银饰,和昨天的胸针是同个款式,

只是更小更精致。头发吹干了,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的脖颈,

锁骨处还能看见昨天锁骨链留下的浅痕。“没等多久。” 我收起相机,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要喝什么?”“热拿铁,多加糖。” 她坐下时,藤编包不小心碰到桌腿,发出轻响。

我瞥见包里露出半本皮质相册,边角磨得有些旧,像是用了很多年。老陈把咖啡端过来时,

热拿铁的奶泡上撒了圈肉桂粉,甜香混着雪松味飘过来,有点让人发晕。

酆栀用小勺轻轻搅着咖啡,指尖涂了透明的指甲油,

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昨天的照片…… 能先给我看看吗?”我从相机包里拿出平板电脑,

刚递过去,她的手指就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指尖。比昨天在工作室时更暖,像晒过太阳的棉花。

她指尖颤了下,很快接过平板,低头翻看时,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出片小小的阴影。

“这张好。” 她停在那张她勾我裤脚的照片上,声音轻得像叹息,“他从来没见过我这样。

”“他?” 我端起冰美式喝了口,试图让语气听起来自然,“让你想拍后悔照的人?

”她指尖在屏幕上顿了下,抬头时眼底闪过丝复杂的情绪,

很快又被笑意掩盖:“邶摄影师也好奇别人的私事?”“只是觉得,

” 我指了指平板上的照片,“要拍好‘后悔’,得知道后悔的根源。”她沉默了几秒,

突然把藤编包里的旧相册拿出来,推到我面前。封面是深棕色的皮质,

上面烫着个小小的 “S”—— 和她胸针背面的字母一模一样。“这里面有他。

” 她声音低了些,“你想知道的,大概都在里面。”我翻开相册,第一页是张泛黄的合照。

酆栀穿着高中校服,扎着马尾,旁边站着个穿白衬衫的男生,侧脸轮廓很清晰,

胸前别着枚和酆栀现在戴的几乎一样的鸢尾花胸针。照片右下角的日期是十年前,

和我那张暴雨玫瑰海报是同一年。“他叫沈遇。” 酆栀的声音混着咖啡的热气飘过来,

“我们在一起七年,上周他结婚了,新娘不是我。”相册往后翻,

大多是他们的合照:在大学操场看流星,在海边画沙画,

在旧相机店挑胶卷…… 最后一页是空的,只夹着片压干的鸢尾花,颜色已经褪成浅紫。

“他说过,要和我拍一组私房照,就用你这种胶片机。” 她指尖摸着那片干花,

“结果到最后,他连张合照都不肯跟我拍。”我喉结动了下,刚想说话,就看见她手一抖,

拿铁洒在了连衣裙上,浅棕色的污渍在薄荷绿的布料上格外显眼。“该死。

” 她慌慌张张地去掏纸巾,我已经先一步递了过去。“别动。” 我绕到她身边,

蹲下来帮她擦裙摆上的污渍。指尖刚碰到布料,

就感觉到她身体僵了下 —— 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膝盖,

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裙子传过来。她呼吸变快了些,我抬头时,

正好看见她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我自己来就好。” 她抢过纸巾,避开我的目光,

低头擦着裙子,“谢谢。”老陈拿着干净的毛巾过来,笑着打圆场:“小姑娘慢点喝,

这拿铁烫,别着急。” 酆栀点点头,等老陈走后,她突然抬头看着我:“下次拍摄,

能去你工作室二楼吗?我看昨天你上楼拿过东西,好像有个露台?

”工作室二楼的露台种满了多肉,还有我去年搭的木质秋千,很少带外人上去。

我盯着她眼底的期待,喉结动了下:“可以。”“那明天下午?” 她追问,

指尖攥着毛巾的一角,“我想拍组和天空有关的,日落的时候。”“好。”她突然笑了,

这次没有眼泪,眼底亮得像落了星星。收拾东西准备走时,我想起口袋里的口红,

掏出来递给她:“昨天你落下的。”她接过口红,旋开看了眼,

又旋回去递还给我:“邶摄影师留着吧。” 她凑近了些,雪松味更浓了,

“下次拍摄当道具,我想…… 拍张含着口红的照片。”她的声音很轻,

却像羽毛一样挠在我心上。我接过口红时,指尖碰到了她的指尖,这次她没有躲开,

反而轻轻勾了下我的指腹。“明天见。” 她拎着藤编包走出门,薄荷绿的裙摆扫过门槛,

风铃又响了起来。我看着手里的口红,砖红色的膏体在阳光下泛着暖光。老陈走过来,

拍了拍我的肩膀:“这姑娘不错,比你前几年拍的那些模特都有灵气。”我没说话,

拿出相机,对着桌上那杯没喝完的热拿铁按下快门。奶泡上的肉桂粉已经化了,

留下圈浅褐色的痕迹,像刚才她裙摆上的污渍,也像心里突然泛起的涟漪。

手机突然震动了下,是酆栀发来的短信:“明天记得把那支口红带上 —— 我要让他知道,

我现在的每一刻,都比和他在一起时更耀眼。”我盯着屏幕,指尖在键盘上敲了又删,

最后只回了两个字:“好的。”窗外的梧桐叶又被风吹动,光斑在桌布上晃来晃去。

我把口红放进相机包的内侧口袋,那里还放着昨天洗好的胶卷 —— 里面有酆栀的笑,

她的眼泪,还有她勾我裤脚时的狡黠。明天的日落,应该会很好看吧。我想。

第三章 日落我下午四点就上了露台。木质秋千被我用软布擦了三遍,

透着干净的浅棕色;石桌上摆了瓶薄荷味汽水 —— 昨天在咖啡馆见她喝热拿铁要多加糖,

猜她大概喜欢甜口,又怕太腻,选了带气泡的清爽款;多肉盆栽被我挪到了露台边缘,

正好能让日落的光漫过叶片,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影子。相机挂在脖子上,镜头盖没摘,

我靠在秋千上翻昨天的短信,酆栀那句 “要让他知道我更耀眼” 还亮在屏幕上。

风卷着楼下梧桐叶的味道飘上来,远处的天际线开始泛橙,像被打翻的橘色颜料。

“邶摄影师倒是很准时。”雪松味裹着暖光飘过来时,我回头看见酆栀站在露台门口,

手里拎着个透明的玻璃罐,里面装着片压干的鸢尾花 —— 和她相册里那片很像,

只是颜色更鲜,像是刚压好不久。她穿了条浅橘色吊带裙,肩带处别着枚银色鸢尾花扣,

裙摆下摆有细碎的流苏,走动时会轻轻扫过脚踝,露出脚腕上细巧的银链,

链坠是极小的相机造型。“怕日落不等⼈。” 我迎过去,帮她拎过玻璃罐,

指尖碰到她的手,比昨天更暖些,“今天穿得很衬日落。”她耳尖微微发红,

低头晃了晃玻璃罐:“特意带的,想拍张花和人的合照 —— 就像相册里那样,

但这次只有我。”我点点头,指了指秋千:“先试试那里,日落光正好落在秋千上,

能把裙摆的流苏拍得透亮。”她走过去坐下时,吊带裙的肩带往下滑了点,

露出小片白皙的肩头。我举起相机调参数,

镜头里突然闯进她的手 —— 她正伸手去够秋千旁的多肉,指尖刚碰到叶片,

就被我喊住:“别动,这个角度好。”快门 “咔嚓” 响了声,她抬头看我的瞬间,

日落的光正好落在她眼底,像盛了半罐碎金。“拍得怎么样?” 她从秋千上跳下来,

凑到我身边看相机显示屏,雪松味混着她身上淡淡的橘子汽水味飘过来,离我只有小臂远。

“很好。” 我放大照片给她看,“你笑的时候,嘴角的梨涡很明显,比哭的时候更有张力。

”她盯着屏幕笑了笑,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看我:“那支口红带了吗?

”我从相机包内侧口袋掏出口红,砖红色的膏体在暖光下泛着柔润的光。递过去时,她没接,

反而抬了抬下巴:“邶摄影师帮我递到嘴边好不好?我怕手一抖,蹭花了妆。”风突然变柔,

吹得她的发丝飘到我手腕上,有点痒。我捏着口红走近半步,她微微仰头,

眼底映着我的影子。指尖刚碰到她的下唇,就感觉到她呼吸顿了下 —— 她的唇很软,

带着点温热的湿气,口红膏体碰到唇瓣时,她轻轻含住了顶端,砖红色在暖光下显得格外艳。

“就这样,别笑太开。” 我往后退了点,举起相机,镜头里她的睫毛垂着,

唇间的口红像朵刚绽的花。快门连续响了几声,突然看见她手抖了下,

口红在唇瓣外侧蹭了道浅痕。“糟了。” 她慌慌张张地想去擦,我已经掏出口红纸递过去,

顺便伸手帮她拂开挡在眼前的发丝。指尖划过她的额角时,她突然抬头,

我们的距离近得能看见彼此眼底的光 —— 她的瞳孔里映着日落的橙,

我的瞳孔里大概全是她唇间的红。“邶摄影师……” 她的声音很轻,呼吸落在我手背上,

像羽毛扫过。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酆栀的目光突然往下飘,

脸色瞬间白了点,握着口红纸的手紧了紧。我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工作室门口,车门打开,下来个穿深灰色西装的男人,

侧脸轮廓很熟悉 —— 和相册里那个穿白衬衫的沈遇,有七分像。“是他。

” 酆栀的声音带着点发颤,下意识往我身边靠了靠,手肘不小心碰到我的胳膊,

“他怎么会来这里?”我把相机挂回脖子,

往她身前挡了挡 —— 露台有半人高的木质围栏,楼下大概率看不见我们,

但她明显慌了神。“要下去吗?” 我问她,指尖碰到她攥得发白的手,

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怕,有我。”她摇摇头,深吸了口气,很快恢复了镇定,

只是眼底的光还有点晃:“不用,拍我的。” 她重新拿起口红,

对着玻璃罐里的压花照了照,重新把口红含在唇间,“这次我不会抖了。”快门又响了起来,

这次她的笑里多了点倔强,唇间的口红在日落光下像燃着的小火苗。

沈遇在楼下站了大概五分钟,没上来,只是在门口徘徊了会儿,又开车走了。

直到汽车的声音消失在街角,酆栀才松了口气,靠在石桌上,

指尖轻轻摸着玻璃罐里的鸢尾花。“他大概是看到昨天的照片了。” 她声音低了些,

“我昨天把那张勾你裤脚的照片,发在了朋友圈,没屏蔽他。”我没说话,

递过那瓶没开的薄荷汽水。她拧开喝了口,气泡在阳光下泛着光:“邶摄影师,

下次我们能在室内拍吗?” 她抬头看我,眼底带着点期待,“我想拍组在暗房里的,

就用你洗照片的那些工具 —— 胶卷、显影液、红色安全灯,

我觉得那种氛围…… 很私密。”暗房是我最私人的空间,除了我自己,

还没人在里面待过超过十分钟。但看着她眼底的光,我没犹豫:“好,明天下午?

”“真的吗?” 她眼睛亮了起来,突然伸手抱了我一下,很快又松开,

耳尖红得像日落的光,“谢谢邶摄影师,我不会打扰你洗照片的,就拍几张就好。

”我喉结动了下,手里还留着她刚才抱我时的温度 —— 她的肩膀很软,像裹着团棉花。

“没事。” 我转身去收相机,假装没看见她眼底的笑意,“暗房里要穿围裙,

我那里有备用的,你穿应该刚好。”日落彻底沉下去时,天边剩了片粉紫色的光。

她拎着玻璃罐下楼,走到楼梯口时突然回头:“对了,邶摄影师,明天我带点小蛋糕过来吧?

我昨天在家烤的,巧克力味的,很甜。”“好。”她笑着走了,裙摆的流苏晃出细碎的影子。

我留在露台上,看着石桌上的玻璃罐 —— 压干的鸢尾花在暮色里泛着浅紫的光,

像她相册里那片,又比那片更鲜活。手机突然震动了下,是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只有一句话:“离酆栀远点。”发件人没署名,但我大概能猜到是谁。我删掉短信,

拿起相机,对着玻璃罐里的鸢尾花按下快门 —— 粉紫色的暮色里,那片花像在发光,

就像酆栀一样,哪怕有阴影靠近,也能自己亮起来。第四章 暗房我上午十点就钻进了暗房。

显影液按比例调好,装在磨砂玻璃罐里,泛着淡淡的化学味;备用围裙挂在门后,

是去年帮朋友拍婚纱时剩下的米白色款,我特意比了比尺寸,想着酆栀穿大概会松些,

又在腰间缝了根浅棕色的丝带 —— 这样系起来能更合身。相机放在操作台上,

镜头盖没摘,我盯着昨天在露台拍的鸢尾压花照片发呆。屏幕里的粉紫色暮色里,

那片花像在发光,我鬼使神差地把照片导进电脑,用修图软件在旁边加了个小小的人影轮廓,

轮廓的肩线和酆栀很像。“叮咚 ——”门铃响的时候,我手忙脚乱地关掉软件,

差点碰倒桌上的定影液。跑到门口时,透过猫眼看去,酆栀正拎着个白色的蛋糕盒站在门外,

浅粉色的衬衫配着米白色半身裙,头发扎成低马尾,

发尾别着枚银色鸢尾花发夹 —— 和她肩带的扣子是同个系列。“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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