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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赊刀人》小说推荐

海洋的树叶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天命赊刀人》小说推荐是作者海洋的树叶的小主角为百鬼抬苏晚本书精彩片段:爷爷临终前嘱托我继承家族赊刀却要求我终身不准使直到那追了我三年的校花浑身湿透敲开我的求我救她白皙的后背赫然浮现一副只有将死之人才能看见的百鬼抬棺我违背誓言动用禁却在她身上发现了爷爷留下的印---楔子雨下得像是天漏不是那种噼里啪啦的骤而是绵密、阴渗透进骨头缝里的秋从傍晚开始就没停把整个世界都罩在一片灰蒙蒙的水汽出租屋的窗户玻璃水痕蜿...

主角:百鬼抬,苏晚晴   更新:2025-10-28 13: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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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临终前嘱托我继承家族赊刀术,却要求我终身不准使用。直到那天,

追了我三年的校花浑身湿透敲开我的门,求我救她。她白皙的后背上,

赫然浮现一副只有将死之人才能看见的百鬼抬棺图。我违背誓言动用禁术,

却在她身上发现了爷爷留下的印记。---楔子雨下得像是天漏了。

不是那种噼里啪啦的骤雨,而是绵密、阴冷,渗透进骨头缝里的秋雨,从傍晚开始就没停过,

把整个世界都罩在一片灰蒙蒙的水汽里。出租屋的窗户玻璃上,水痕蜿蜒,

扭曲了外面零星、昏黄的路灯光晕。我靠在吱呀作响的旧沙发上,

盯着手里那本没了封皮的旧书,纸页泛黄发脆,边缘卷曲,

上面是用毛笔小楷工工整整抄录的《百物鉴》,主要讲些山精野怪、民间诡物的习性应对,

算是入门级的读物。爷爷说过,更高深的东西,比如那本真正的《千机秘要》,

我连碰的资格都没有。空气里混杂着老房子特有的潮霉气,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从墙角那个落了锁的樟木箱子里渗出来的陈旧墨香和药草味。

那是爷爷留下的箱子,除了几件他穿旧了的衣服,

就是一些我从未被允许细看的罗盘、古钱和泛着暗沉铜绿的铃铛。墙上老式挂钟的秒针,

咔哒,咔哒,走得异常清晰,每一响都敲在人心上。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就在这时,

敲门声响起。不是试探性的,也不是急促的,而是带着一种虚弱的、湿漉漉的沉重。

咚……咚……咚……一下,又一下,间隔很长,仿佛敲门的人用尽了全身力气。我皱了皱眉。

这栋破旧的筒子楼里住的大多是租户,彼此很少串门,这么晚了,会是谁?放下书,

我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往外看。楼道里的声控灯大概又坏了,光线昏暗,

只能勉强看清一个模糊的人影轮廓,浑身湿透,头发黏在脸颊和脖颈上,

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落。“谁?”我隔着门问,声音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有些突兀。

外面沉默了几秒,然后,一个带着浓重鼻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子的女声响起,

微弱得像蚊蚋:“林……林默……是,是我……苏晚晴……”苏晚晴?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们学校的校花,追了我整整三年,从大一到如今临近毕业,送水送早餐,嘘寒问暖,

明示暗示,闹得几乎全校皆知。我拒绝过无数次,态度从最初的客气到后来的冷淡,

甚至避之不及。她有着让人过目不忘的美貌,家境优渥,性格开朗得像个小太阳,

是所有男生梦寐以求的对象。除了我。不是她不好,而是我不能。爷爷临终前,

枯槁的手死死攥着我的手,

浑浊的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严厉和……一种我那时还无法理解的恐惧。

“小默……咱林家的‘赊刀’一脉……到你这里,就算断了。那口箱子,你守着,

但永远……永远不准打开!里面的东西,不准看,不准学,更不准用!记住了吗?

对谁都不能说!尤其是……尤其是那些找上门来的‘怪事’!离得远远的!

平平安安过一辈子……答应我!”那力道,几乎要捏碎我的腕骨。我答应了。所以,

我对所有试图靠近我的人,都筑起一道墙。苏晚晴是撞得最狠,也是最执着的一个。

我已经快一个月没见到她了,以为她终于放弃了。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还弄成这副样子?

“林默……求求你……开开门……救救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气若游丝,

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我犹豫了。理智告诉我,不该开门,不该招惹任何可能的麻烦。

爷爷的警告言犹在耳。可是……门外是她。那个曾经明媚飞扬,

此刻却脆弱得像雨中残蝶的苏晚晴。又是一阵压抑的、带着绝望的抽泣声。我咬了咬牙,

伸手拧开了老旧的门锁。门刚拉开一条缝,一股带着水汽的、冰冷的寒风就灌了进来,

同时涌入的,

还有一股极其微弱的、难以形容的……像是某种东西腐烂后又混合了廉价香火的怪异气味。

苏晚晴几乎是随着这股风倒了进来。我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触手一片冰凉湿滑。

她浑身都湿透了,单薄的连衣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窈窕却不停颤抖的曲线。长发散乱,

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泛着青紫。那双总是盛着笑意和狡黠的大眼睛,

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哀求,空洞地望着我。“冷……好冷……”她牙齿打着颤,

身体软得几乎站不住。“你怎么……”我的话堵在喉咙里。扶着她肩膀的手,

感觉到她后背的布料也是湿透的。而就在我的掌心隔着湿布料贴在她脊背中央的位置,

似乎……有点异样。不是骨骼肌肉的触感,而是一种极其微弱的、难以捕捉的……凹凸感?

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热,与周围皮肤的冰冷截然不同。

一个荒谬绝伦、却又如同冰锥般尖锐的念头,毫无征兆地刺入我的脑海。

那是爷爷在我小时候,有一次哄我睡觉时,当故事讲过的只言片语。他说,有些将死之人,

或者被极厉害的“脏东西”缠上的人,身上可能会出现某种“标记”。其中有一种,

非常罕见,也非常凶险,叫做——“百鬼抬棺图”。据说,那不是纹身,也不是皮肤病,

而是从血肉深处,由内而外“浮”出来的印记。寻常人看不见,甚至当事人自己也未必察觉。

只有身负特殊传承,或者机缘巧合下开了“眼”的人,才能窥见。这念头一起,

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觉得是胡思乱想。爷爷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我向来是左耳进右耳出,

只当是老人家讲的古旧传说。可是……苏晚晴现在的样子太不对劲了。那冰冷的体温,

那极致的恐惧,还有刚才开门时闻到的那一丝怪味……鬼使神差地,

我扶着她往屋里走了几步,让她背对着屋子里那盏还算明亮的白炽灯。“苏晚晴,

你……”我的声音干涩。她没有回应,只是瑟瑟发抖,眼神涣散。我深吸一口气,

像是要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撩开了她背后湿漉漉的长发,

然后将那紧贴在背上的、已经半透明的湿连衣裙,往下稍稍拉低了一点。

灯光清晰地照在她白皙光滑的脊背皮肤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就在她两侧肩胛骨中间,沿着脊柱,一幅栩栩如生、诡异到令人头皮炸开的图案,

清晰地“印”在那里!那不是任何已知的颜料或纹身技艺能够达到的效果。色彩暗淡,

却层次分明,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活”气,仿佛是在皮肤下面,

由流动的暗色血液和某种阴森的能量勾勒而成。图案的背景,

是弥漫的、如同黑云压城般的浓郁晦暗。在这片晦暗之中,

数十个形态各异、扭曲怪诞的鬼影,青面獠牙,或哭或笑,或匍匐或跳跃,

它们共同扛着一口巨大的、黑沉沉的棺材!棺材的盖子似乎没有盖严,露出一条缝隙,

里面是更深邃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黑暗。而在棺材周围,

还隐隐绰绰缭绕着更多模糊的鬼影,像是在送葬,又像是在……等待。百鬼抬棺!

爷爷故事里那个凶险无比的标记,此刻就清晰地呈现在苏晚晴的后背上!

我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浑身僵直,血液似乎都瞬间凉透了。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真的是……百鬼抬棺?!她怎么会惹上这种东西?!

“林默……我……我是不是要死了……”苏晚晴似乎感觉到了我动作的停滞和身体的僵硬,

带着哭音,微弱地问道,“我……我背后……有什么?

子……总觉得……有东西……他们……他们都看不见……说我疯了……”她的话语断断续续,

充满了无助和绝望。我猛地回过神,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救她?我怎么救?

爷爷严禁我触碰任何相关的东西!我只是个守着禁忌的普通人!可是……眼睁睁看着她死?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墙角那个落着铜锁的樟木箱子。那里面,有爷爷留下的,

我从未被允许触碰的“家伙事”。或许……里面有解决的办法?不!不能!

爷爷临死前的眼神,那深刻的恐惧,再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求你……只有你能救我了……我不知道找谁……我……我好怕……”苏晚晴的身体越来越冷,

声音也越来越微弱,仿佛生命力正在被后背那个恐怖的图案迅速抽走。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我胸前,冰冷的呼吸拂过我的脖颈。我死死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一边是至亲之人以生命为代价的严厉禁令,

一边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在眼前即将凋零。就在这天人交战、几乎要将我撕裂的煎熬中,

我的视线死死锁在苏晚晴后背那幅“百鬼抬棺图”上,

试图从中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线索或破绽。

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那口被众鬼扛起的黑棺往下移,掠过那些张牙舞爪的鬼影,最终,

定格在图案最下方,一个极其不起眼的角落。那里,似乎是棺椁底座的一个细微纹饰,

或者说,是一个小小的“落款”?因为光线和图案本身暗淡晦涩的原因,

刚才第一眼并没有注意到。我下意识地俯下身,凑得更近,几乎要贴到她的皮肤上,

凝神细看。那是一个印记。一个用更加深沉、近乎墨黑的色彩勾勒出的印记。不是文字,

而是一个图案。一个……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图案!

那是一只造型古拙的、衔着一枚铜钱的……蟾蜍!轰——!!!

大脑像是被一柄万斤重锤狠狠砸中,瞬间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血液奔涌的轰鸣声!

怎么可能?!这图案……这图案分明就是爷爷以前偶尔会拿出来的,

他那枚从不离身的私印上的图案!他说过,这是我们家“赊刀人”一脉的标记!

爷爷的独门印记,怎么会出现在苏晚晴背上这幅索命的“百鬼抬棺图”里?!寒意,

比苏晚晴身上的雨水更刺骨的寒意,沿着我的脊椎,疯狂爬升,瞬间席卷了全身。

爷爷……和苏晚晴身上的邪事……有关?这个猜测带来的恐惧,

甚至超过了看到“百鬼抬棺图”本身!我看着怀里气息奄奄、浑身冰冷的苏晚晴,

又猛地扭头看向墙角那个沉默的、落着锁的樟木箱子。

禁令……爷爷的印记……将死的校花……所有的线索,所有的矛盾,所有的恐惧,

在这一刻交织成一张巨大而狰狞的网,将我死死缠裹在中央。我用尽全身力气,

抬起不停颤抖的手,朝着墙角那个落满灰尘、仿佛藏着无尽秘密与诅咒的樟木箱子,

伸了过去。指尖,在冰冷的空气中,不受控制地战栗着。管,还是不管?这箱子,开,

还是不开?指尖触碰到樟木箱子冰冷的表面,那上面积着的薄灰像是一层无声的岁月,

被我这一碰,簌簌落下。

一股更浓郁的、混合着陈年木料、药草和某种金属冷冽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

呛得我几乎要咳嗽,又硬生生忍住。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声声,沉重而迅疾,

撞击着我的耳膜。爷爷那张布满皱纹、严肃到近乎刻板的脸,

和他临终前那双死死攥着我的手、充满恐惧与决绝的眼睛,无比清晰地浮现。“不准打开!

永远不准!”那声音仿佛就在耳边炸响。我猛地缩回手,像是被箱子本身烫到了一样。

回头看了一眼蜷缩在沙发上的苏晚晴。她双眼紧闭,长而湿漉的睫毛不住颤抖,

脸色白得像纸,嘴唇那点青紫愈发明显。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胸口的起伏。

那幅“百鬼抬棺图”在她白皙的背脊上,如同一个活物,

晦暗的色彩似乎还在极其缓慢地流动、加深,散发着不祥的气息。而爷爷的那个蟾蜍印记,

就嵌在棺椁底座,像是一个冰冷的嘲讽,或者说,一个我无法回避的质问。为什么?爷爷,

这到底是为什么?你让我远离这一切,可你的印记,

却出现在一个被“百鬼抬棺”缠身、即将死去的女孩身上!如果我不碰,她必死无疑。

如果我碰了……违背誓言,会带来什么?爷爷恐惧的,究竟是什么?视线再次落回那口箱子。

老旧的黄铜锁扣已经有些氧化发黑,锁鼻小巧,却给人一种异常牢固的感觉。

我知道钥匙在哪里——就在爷爷留给我的那几件旧衣服里,

一件他常穿的、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内袋,用红绳系着,

是一把造型古朴、同样泛着暗沉铜绿的钥匙。我一直把它当做爷爷的遗物珍藏,从未想过,

真的会有用它打开这口箱子的一天。“冷……好冷……妈……”苏晚晴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

身体蜷缩得更紧。这声微弱的呼唤,像一根针,刺破了我最后一丝犹豫。我快步走到衣柜前,

翻出那件中山装,手指有些发抖地摸向内袋。红绳还在,下面坠着的,

正是那把冰冷的铜钥匙。拿起钥匙,走回箱子前。蹲下身,钥匙插入锁孔的过程异常顺畅,

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但当我轻轻转动时——“咔哒。”一声轻响,

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锁开了。我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足够的勇气,然后,

双手搭上箱盖边缘。木质温润,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用力,向上掀开。

箱盖发出“吱呀”一声悠长的呻吟,彻底敞开。里面的景象,映入眼帘。

没有想象中的珠光宝气,也没有妖邪之气。箱内衬着深蓝色的土布,已经有些褪色。

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带着一种老人特有的、一丝不苟的规整。最上面,

是一套用油纸仔细包裹的长条状物件,形状狭长,即使隔着油纸,

也能感受到一股森然的锐气。我知道那是什么——爷爷说过,林家赊刀人,刀是根本。

那是一套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古刃,并非凡铁,是“办事”用的家伙。旁边,

是一个扁平的紫檀木盒,打开一看,里面分格摆放着几枚罗盘。最大的一个有海碗口大小,

材质非金非木,暗沉无光,天池中的磁针却隐隐泛着一种活物般的微光。最小的只有巴掌大,

材质似玉非玉,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比蝇头小楷还细的符号。还有几个大小不一的布袋,

摸上去里面装着硬物,应该是古钱,五帝钱、山鬼雷公花钱之类的。另有一个皮套,

插着几根长短不一的银针,针尾雕刻着细小的符纹。而在箱子的一角,单独放着一本线装书。

书页泛黄得厉害,封面上用墨笔写着四个筋骨嶙峋的大字——《千机秘要》。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就是爷爷严令禁止我翻看的东西。我的目光掠过这些物件,最终,

停留在箱子最底层,一个用明黄色绸布包裹的、长方形的物体上。

那绸布的颜色已经不再鲜艳,却隐隐透出一种庄重甚至威严的气息。鬼使神差地,

我伸手将它拿了出来。入手沉甸甸的,很有分量。解开系着的丝绸带子,掀开绸布。里面,

是一方印。印玺不大,通体呈深沉的暗红色,像是某种特殊的石料,触手温润,

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厚重感。印钮雕刻的,正是一只栩栩如生的三足蟾蜍,蟾蜍张口,

口中衔着一枚小小的、同样是暗红色的圆环,似是而非像是一枚铜钱。印身打磨光滑,

底部朝上,刻着复杂的、我完全无法理解的篆文符箓。这印玺,我从未见过爷爷使用。

但它上面蟾蜍衔钱的图案,与苏晚晴背上那个印记,一模一样!我拿起印玺,

手指摩挲着那只冰冷的石蟾蜍,心脏狂跳。这就是爷爷的印记来源?它到底是什么?

有什么用?就在我全神贯注于这方神秘印玺时,眼角余光似乎瞥见,沙发上苏晚晴的呼吸,

停顿了一瞬。我猛地抬头。她的胸口,不再有任何起伏。脸色从苍白转向一种死寂的灰败。

后背上的“百鬼抬棺图”,那口黑棺的缝隙处,

似乎有极其稀薄的、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黑气,正在缓缓渗出!不好!顾不上再多想,

我几乎是扑到箱子边,一把抓起那本《千机秘要》。现在不是研究印玺的时候,救人要紧!

书页翻动,带着陈年纸墨特有的气味。里面的内容晦涩艰深,

充斥着各种卦象、星图、符咒、步罡踏斗的图谱,

以及大量关于阴阳、五行、煞气、精怪的描述。我强行定下心神,

飞速地检索着与“百鬼抬棺”相关的记载。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书页被翻得哗哗作响。

终于,在接近后半部分,一页纸张颜色明显更深、边缘甚至有些焦卷痕迹的书页上,

我看到了四个触目惊心的小字标注——百鬼索命。下面的正文,

是用朱砂混合了某种暗色颜料写就,字迹凌厉,仿佛带着一股肃杀之气:“百鬼抬棺,

非病非咒,乃阴司勾魂异象,大凶之兆。见此图者,三日内,魂魄离体,肉身成棺,

百鬼抬之,直入幽冥,永世不得超生。”我的心沉了下去。三天?苏晚晴这样子,

还能撑三天吗?继续往下看:“此象多因冲撞极阴之地,或身负血海冤债,

或被邪术高人标记……亦有赊刀一脉,以‘镇魂印’逆乱阴阳,强留必死之人,遭天道反噬,

引鬼差索命所致……”“镇魂印”三个字,让我的目光骤然凝固!

我猛地看向手中那方暗红色的蟾蜍印玺!难道……爷爷对苏晚晴用了这“镇魂印”?

为了强留她的性命?所以才会引来更凶猛的“百鬼抬棺”反噬?为什么?

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苏晚晴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无数的疑问瞬间塞满了脑海,

但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书页上接着记载了化解之法,字迹愈发潦草急促,

仿佛书写者当时也处于极大的压力或恐惧之下:“化解之法,险中求生。

需以施印者直系血脉为引,辅以‘定魂针’锁其七窍,

阻魂魄离体;再以‘引煞钱’布‘小衍阵’,

将百鬼煞气暂移他处;核心在于‘镇魂印’之本源……需找到最初施印之媒介,

或……或毁去施印之印玺,方可断绝根源,然印碎则施印者遭重创,轻则折寿,重则立毙,

慎之!慎之!”最后两个“慎之”,几乎是力透纸背,带着鲜血般的警示。

我死死攥紧了书页,指节发白。方法找到了,但每一条都透着凶险。定魂针?引煞钱?

小衍阵?这些名词我只在爷爷偶尔的念叨里听过,具体如何操作,完全不懂!

箱子里虽然有针有钱,但我从未用过!而最关键的是“镇魂印”的本源。按照记载,

苏晚晴身上的印记是结果,必然存在一个最初的“媒介”,可能是她接触过的某件物品,

也可能是爷爷在她身上某处留下的另一个更隐蔽的印记。找到它,或许能安全化解。

但如果找不到……最后的手段,就是毁掉我手中这方印玺!

而代价是——爷爷可能因此遭受重创,甚至……立毙?爷爷已经去世多年了!毁掉印玺,

会对早已入土为安的爷爷产生什么影响?我不敢想!怎么办?

我看着气息几乎已经完全消失的苏晚晴,看着她背上那幅越来越清晰的恐怖图案,

感受着手中印玺冰冷的触感,和脑海里爷爷临终前恐惧的眼神……没有退路了。

我放下《千机秘要》,目光扫过箱子里的物品,首先拿起了那个插着银针的皮套。定魂针!

按照书上的描述,需要刺入头顶百会、眉心印堂、胸口膻中……等七处大穴,

深浅、力道、顺序皆有讲究,错一步,可能直接断送她的生机。我从未学过医,

更别提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手心里的汗瞬间就涌了出来。但是,苏晚晴等不了了。

我抽出一根中号的银针,针尖在灯光下闪烁着一点寒芒。走到沙发前,看着她灰败的脸,

我的手抖得厉害。“爷爷……如果你在天有灵……保佑我……保佑她……”我喃喃自语,

不知道是在祈求,还是在给自己壮胆。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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