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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号寝室》

一心酸奶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由邢潺泠窣担任主角的悬疑惊书名:《《404号寝室》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叫白今天是我当大学宿管的第一地点是苍澜大7号女生宿舍领我入职的大用一种看珍稀动物的眼神把我领到值班扔下一串沉甸甸的钥匙就匆匆离开背影像是在逃第 1 章晚上九点门禁时女生们像一群归巢的麻叽叽喳喳地从外面涌进经过值班室窗口她们每个人都会停下冲我那种笑不是礼也不是单纯的好更像是一种……确仿佛她们等了我很一个穿着二次元T恤的短发...

主角:邢潺,泠窣   更新:2025-10-28 19:5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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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白宗,今天是我当大学宿管的第一天。地点是苍澜大学,7号女生宿舍楼。

领我入职的大妈,用一种看珍稀动物的眼神把我领到值班室,

扔下一串沉甸甸的钥匙就匆匆离开了,背影像是在逃跑。第 1 章晚上九点半,门禁时间。

女生们像一群归巢的麻雀,叽叽喳喳地从外面涌进来。经过值班室窗口时,

她们每个人都会停下来,冲我笑。那种笑不是礼貌,也不是单纯的好奇,

更像是一种……确认。仿佛她们等了我很久。一个穿着二次元T恤的短发女生,

从窗口递给我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大哥,这是我们画的宿舍楼地图,怕你不熟悉。

晚上巡楼用得上。”我打开一看,是一张画得很可爱的平面图,每一层都标注了寝室号。

只是在四楼的尽头,用红笔重重地圈出了一个房间,写着:404。我记得很清楚,

宿管手册上明确写着,这栋楼因为数字不吉利,根本没有设立404和414两个房间。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从远处校园的钟楼传来,我正准备锁上大门,

忽然听见楼上传来一阵细微的哭声。声音很轻,断断续续,却像一根冰冷的针,

精准地刺入耳膜。我抓起手电筒冲上楼,哭声指引着我,一直走到四楼走廊的尽头。

那是一面光秃秃的白墙。哭声,就是从墙里面传出来的。白宗站在四楼走廊尽头,

手电筒的光柱在那面光洁的白墙上不安地晃动。墙壁冰冷,普通,

甚至因为年久而有些许泛黄。可那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真真切切地从墙体深处渗透出来。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能钻进骨头缝里的寒意。

这不是幻觉。他的听力很好,好到能分辨出这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他关掉手电筒,让眼睛适应走廊里昏暗的应急灯光。他试探性地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墙面。

就在触碰的瞬间,一个奇异的感觉发生了。冰冷的墙面,仿佛被他的指尖烫了一下,

竟然传来了一丝微弱的温度。紧接着,那萦绕不去的哭声,戛然而止。一切都恢复了寂静,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白宗皱起眉头,又敲了敲墙壁。是坚实的承重墙,

发出沉闷的“梆梆”声。后面不可能有任何空间。他收回手,掌心还残留着那瞬间的暖意。

这感觉太真实了。他低头看了看那张手绘地图,

红笔圈出的“404”就在他面前这堵墙的位置。他现在有点明白,

那个短发女生递给他地图时,眼神里那种复杂的期待是什么意思了。整栋楼静得可怕。

白宗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沿着楼梯往下走,脑子里乱成一团。超自然现象?

恶作剧?回到一楼的值班室,他把那张地图摊在桌上,盯着那个红圈发呆。这时,

值班室的窗户被轻轻敲了两下。白宗抬起头,看到一张清秀的脸庞。

是之前送他地图的那个女生,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女孩。“宿管大哥,还没睡啊?

”为首的女生轻声问道。她的声音很沉稳,不像其他女孩那么跳脱。“没。”白宗站起身,

拉开窗户,“有什么事吗?”“我叫邢潺,401寝室的。”她做了个自我介绍,

然后指了指身后,“这是孟琪和周晓晓。”白宗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她们三人。

她们的表情都很严肃,甚至带着一丝紧张。“刚才……你上楼了?”邢潺开门见山地问。

“听见有哭声。”白宗回答得很直接。三个女孩对视一眼,

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果然如此”的确认。邢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保温杯,

从窗口递了进来。“大哥,晚上冷,喝点热水吧。我们看你刚来,有些事可能不太习惯。

”白<strong>のりかえPayPayキャンペーン

終了のお知らせ</strong>宗接过保温杯,入手温热。他看着邢潺的眼睛,

这女孩的眼神超乎寻常的镇定。“地图上画的404,是怎么回事?”他决定不再拐弯抹角。

邢潺的嘴角微微上扬,但那不是一个轻松的笑容。“宿管大哥,以后我们这层楼的安全,

就全靠你了哦,特别是‘不存在’的危险。”她说完这句话,

便带着另外两个女孩转身离开了,留下白宗一个人在值班室里,握着那个温热的保温杯,

心里却越来越冷。他拧开杯盖,一股淡淡的姜茶味飘了出来。这不像是恶作剧。

这些女孩的热情,带着一种明确的目的性。她们似乎知道会发生什么,

也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她们在等待,或者说,在引导他去发现什么。

白宗喝了一口姜茶,暖意从喉咙一直流到胃里。他再次看向那面墙的方向,

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精心布置的谜局里。而他,似乎是这个谜局里最关键的一环。

这个夜晚,格外漫长。第 2 章接下来的几天,宿舍楼里风平浪静。白宗按部就班地工作,

登记访客,收发快递,巡查楼层。女生们依旧热情,每天路过值班室都会笑着跟他打招呼。

邢潺她们寝室的几个女孩,更是会时不时地给他送来一些水果或者点心。

一切都显得那么日常,那么普通。就好像那个午夜的哭声和墙壁的温度,只是一场离奇的梦。

但白宗知道,那不是梦。他开始留意四楼的一切。他发现,

四楼的女生们似乎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她们从不在走廊里大声喧哗,路过尽头那面墙时,

脚步会不自觉地放轻。那是一种混合着敬畏和悲伤的氛围。这天下午,

白宗在核对宿舍水电表。他走到四楼尽头,再次站在那面墙前。

阳光从走廊另一头的窗户照进来,将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他仔细检查墙面,

甚至用手电筒贴着墙壁一点点移动,寻找任何可能的缝隙或暗门。结果一无所获。

就在他准备放弃时,眼角的余光瞥见墙角的地板上,似乎刻着什么。他蹲下身,

用手指拂去薄薄的灰尘。那是一个小小的、用利器划出的鸢尾花图案。刻痕很旧了,

边缘已经被磨得有些模糊。在花朵的旁边,还有两个几乎看不清的字母缩写:LS。

白宗用手机拍下了这个图案。他隐约觉得,这可能是个线索。这天晚上,轮到他深夜巡楼。

凌晨两点,整栋楼都陷入了沉睡。他拿着手电筒,轻手轻脚地走在四楼的走廊里。

当他走到一半时,楼道里的烟雾报警器突然发出了尖锐刺耳的鸣叫声!

“嘀——嘀——嘀——!”声音瞬间划破了深夜的宁静,让人心头一紧。白宗心里一惊,

手电筒的光立刻扫向报警器闪烁红光的位置——405寝室。他立刻冲了过去,

一边跑一边拿出备用钥匙。门锁打开的瞬间,他闻不到任何烟味。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窗户紧闭,桌椅整齐,根本没有任何着火的迹象。而那个报警器,

还在他头顶上疯狂地闪烁尖叫。白宗皱着眉,搬来椅子站上去,

费了点劲才把报警器的电池抠下来。世界终于安静了。他站在空荡荡的寝室中央,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这个寝室的女生明明都请假回家了,他下午才确认过。就在这时,

他听见走廊里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他立刻转身走出寝室,手电筒的光照向走廊尽头。

一个模糊的女孩背影,穿着白色的睡裙,长发及腰,正静静地站在那面墙前。“谁在那里?

”白宗低声喝道。那背影没有回头,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她只是缓缓地抬起手,

似乎想要触摸那面墙。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墙壁的瞬间,

她的整个身影突然像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一样,闪烁了两下,然后凭空消失了。

手电筒的光柱穿过她刚才站立的位置,打在空无一物的墙壁上。白宗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快步走过去,伸出手,触摸墙壁。冰冷。没有任何温度,也没有哭声。

就好像刚才的一切又是一场幻觉。可405寝室那颗被抠出来的电池,

正静静地躺在他的口袋里,证明着异常确实发生过。白宗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

他终于明白,这不是简单的恶作剧。这栋楼里,真的有某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存在。

而这一切,都指向了那个不存在的404房间。第 3 章第二天一早,

白宗黑着眼圈坐在值班室里,手里捏着那颗报警器电池。他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

这些怪事一次比一次离谱,从哭声到火警幻象,再到那个凭空消失的背影。

他必须弄清楚真相。他的目标很明确:邢潺。这个女孩从一开始就表现得与众不同,

她绝对是知情者。中午时分,邢潺和她的室友们说说笑笑地从外面回来。白宗叫住了她。

“邢潺,你等一下,我有些事想问你。”他的语气很严肃。邢潺愣了一下,

随即对室友们说:“你们先上去吧。”她走到值班室窗口,看着白宗,

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宿管大哥,什么事?”白宗没有说话,

只是将那颗9V电池放在了窗台上,推到她面前。看到电池,邢潺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昨晚,405的烟雾报警器响了。”白宗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去检查,

里面没有人,也没有火。然后,我在走廊尽头,看到了一个女孩的背影。她消失在了墙里。

”他把话说完,观察着邢潺的反应。邢潺沉默了。她低头看着那颗电池,过了好一会儿,

才抬起头,轻轻叹了口气。“我就知道,瞒不过你。”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所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宗追问,

“你们是不是在搞什么恶作剧?如果是,我希望你们立刻停止,这很危险。”“不,

我们没有。”邢潺摇了摇头,她的表情无比认真,“我们不是在搞恶作剧,

我们是在……呼唤你。”“呼唤我?”白宗感到难以置信。“是的。”邢潺深吸一口气,

似乎下定了决心。“宿管大哥,你和以前所有的宿管都不一样。只有你,能看见那个背影,

能听见那个哭声。”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白宗的脑海里轰然炸响。“什么意思?”“别怕,

哭声不是为了吓你,是她在求救。但只有你能听见。”邢潺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神秘的恳切,“之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但其他宿管要么以为是自己幻听,

要么就吓得辞职了。只有你,不仅听见了,还走到了那面墙边,触摸了它。

”白宗想起了第一晚,他触摸墙壁时那瞬间的暖意和哭声的停止。“那个背影,那哭声,

到底是谁?”“她是我们的朋友,也是我们曾经的室友。”邢潺的眼圈有些泛红,

“她叫泠窣。”“泠窣?”白宗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印象。“她出事了,

一直被困在某个地方。”邢潺的目光投向四楼的方向,眼神变得悠远而悲伤,

“我们试了很多办法,都找不到她。直到我们发现,你的到来,似乎引起了她的回应。

”白宗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打败。一个被困住的灵魂?这听起来太像恐怖电影了。

“你们到底想让我做什么?”他问道。邢潺的眼神重新聚焦在他的脸上,充满了郑重和请求。

“我们恳求你,帮助我们,进入那间‘不存在的404房间’。”她一字一顿,

无比清晰地说,“我们想……带她回家。”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邢潺的脸上,

她的表情坚定得不容置疑。白宗看着她,第一次感觉到,这件事的背后,

可能隐藏着一个远比他想象的要沉重得多的秘密。第 4 章白宗最终还是答应了。

不是因为他相信了鬼神之说,而是邢潺她们那种不顾一切也要找回朋友的执着打动了他。

他那该死的、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共情能力,让他无法对这种深切的情感置之不理。他决定,

就算最后证明这只是一场复杂的集体癔症,他也要陪她们走到最后。当天晚上,

白宗被邀请到了401寝室。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女生寝室内部。房间不大,但收拾得很温馨。

除了邢潺,还有孟琪、周晓晓,以及另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文静的女孩,名叫林薇。

她们四个人,神情肃穆地围坐在桌前,仿佛在进行某种重要的战前会议。桌子中央,

放着一张褪色的合影。照片上有五个笑靥如花的女孩,其中四个就是眼前的她们,而第五个,

是一个有着非常漂亮眼睛的女孩,想必就是泠窣。“泠窣是我们最好的朋友。

”邢潺指着照片上的女孩,轻声说,“她是我们寝室的第五个人。

”“可大学寝室不都是四人间吗?”白宗提出了疑问。“我们是特批的。”林薇推了推眼镜,

解释道,“我们从附中开始就是同学,为了能继续在一起,特地向学校申请的。

泠窣当时住在那边靠窗的加床。”她指了指一个空着的位置。白宗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那里现在只放着一个干净的书架。“她是怎么……被困住的?”白宗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女孩们陷入了沉默。最终,还是邢潺开口,声音低沉:“一年前,我们一起去郊外写生,

遇到了一场山洪。为了救晓晓,泠窣被卷走了。等救援队找到她的时候,

她……”邢潺哽咽了一下,没能继续说下去。周晓晓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她抽泣着说:“她被一截断木击中了头部,虽然抢救了过来,但……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医生说,是深度昏迷,植物人状态,脑电波几乎是一条直线。

”“医院早就下了脑死亡的通知,劝我们放弃。”孟琪接着说,语气里充满了不甘,

“但我们不信!我们总感觉,她还在。我们经常会在梦里梦到她,她在一个很黑很冷的地方,

一直在哭。”白宗的心猛地一沉。哭声……“后来,我们寝室就开始发生一些怪事。

”林薇继续解释,“东西会自己移动,半夜会听到她的声音。我们不怕,

我们知道是她想联系我们。我们查了很多资料,关于意识、关于潜意识空间……我们猜测,

她的意识并没有消散,而是被困在了某个地方,一个由她自己强大的执念构筑出的空间。

”“而那个空间的入口,就在我们这栋楼里。”邢潺总结道,

“就在那个不存在的404房间。因为出事之前,她最喜欢待的地方,

就是四楼那个视野最好的走廊尽头。”白宗终于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这根本不是什么闹鬼,而是一群女孩用自己的方式,在拯救她们的朋友。“那为什么是我?

”他问,“为什么我的出现会引起她的回应?”“我们不知道。”邢潺摇了摇头,

“我们只知道,自从你来的第一天,泠窣的‘信号’就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那个哭声,

那个背影,都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我们觉得,你身上有某种特质,像是一把钥匙,

能够打开那扇我们一直打不开的门。”“今晚午夜十二点,是这周阴气最重的时候,

也是意识连接最容易建立的时刻。”林薇拿出一本看起来很古旧的笔记,“我们准备好了,

就等你了。大哥,你愿意帮我们吗?”白宗看着桌上那张合影,

照片里泠窣的笑容明亮得像太阳。他又看了看眼前这四个眼神充满希冀的女孩。

他还能有什么选择呢?“我该怎么做?”他沉声问道。四个女孩的脸上,

同时露出了紧张而又欣喜的表情。第 5 章午夜十一点五十五分。

四楼的走廊里站着五个人。白宗,邢潺,孟琪,周晓晓,还有林薇。今晚的走廊格外安静,

连窗外的风声都消失了。应急灯的光线幽幽地洒在地上,将五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都准备好了吗?”邢潺低声问。

其他三个女孩都用力地点了点头。她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攥着一样属于泠窣的小东西。

邢潺拿着的是泠窣送她的一个鸢尾花挂坠,孟琪拿着一支画笔,

周晓晓攥着半块破碎的护身符,林薇则是一本旧书。“大哥,你什么都不用拿。

”邢潺对白宗说,“你只需要……想着一件事。”“什么事?”“想着‘带她回家’。

”邢潺的眼神异常坚定,“这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愿望。等一下,当时钟敲响十二下的时候,

我们会把手放在墙上。你也要把手放上去。集中你所有的精神,去感受,去呼唤。

”白宗点了点头。他看着眼前这面冰冷的墙壁,深吸了一口气。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远处的钟楼,传来了第一声沉闷的钟鸣。“当——”“就是现在!”邢潺低喝一声。

五个人的手,几乎在同一时间,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白宗闭上眼睛,努力清空大脑,

只在心里默念着那句话:带她回家。“当——”第二声钟鸣。他感觉到,

从四个女孩的手掌中,似乎传来了一股微弱的能量流,通过墙壁,汇集到了他的掌心。

那不是物理上的热量,而是一种纯粹的情感洪流——思念,担忧,悲伤,还有无比坚定的爱。

“当——当——”钟声一声接一声。汇集到他掌心的情感越来越强烈,

他的大脑开始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他感觉自己不再是站在走廊里,

而是漂浮在一个温暖的海洋中。当第十二声钟鸣落下的瞬间,异变陡生!他们手掌下的墙壁,

突然变得像水面一样柔软!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墙壁内部传来,根本不容他们反应,

就将五个人猛地向里一扯!白宗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失去了所有重力感,

像是在无尽的黑暗中坠落。失重感和眩晕感让他几乎要呕吐出来。不知过了多久,

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地面是湿的,软的,像踩在厚厚的海苔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咸腥味,混合着旧书页的霉味。他挣扎着睁开眼睛,

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这里没有天空,头顶是混沌的、缓缓流动的灰黑色雾气,

像浓稠的墨汁。脚下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黑色浅滩,

远处是起伏不定的、像是由无数书籍纸页堆叠而成的“山峦”。更远处,

是死寂的、泛着微光的黑色海洋。整个世界都是黑白灰的色调,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是……什么地方?”孟琪的声音带着颤抖。其他几个女孩也陆续清醒过来,

她们惊恐地看着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我们成功了……”邢潺喃喃自语,

她的脸上既有恐惧,也有激动,“这里就是泠窣的意识空间……静滞之海。”就在这时,

远处那片死寂的黑海,突然翻涌起来。一个巨大的阴影从海面下缓缓升起,

带着震耳欲聋的咆哮声。那是一个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怪物。它没有固定的形态,

是由无数破碎的记忆画面、扭曲的书本、撕裂的画纸和纯粹的黑色情绪聚合而成的巨大阴影。

无数张痛苦的、无声呐喊的脸在它的体表时隐时现。“那是什么……”周晓晓吓得瘫倒在地。

“页岩回响……”林薇的声音发抖,“泠窣痛苦和恐惧的聚合体……快跑!

”怪物发现了他们,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啸,猛地朝他们冲了过来!

第 6 章巨大的阴影怪物页岩回响以一种不符合其庞大体积的速度,席卷而来。

它所过之处,脚下的黑色浅滩都发出了被腐蚀般的“滋滋”声。“快!分头跑!

”邢潺最先反应过来,大喊一声,拉起周晓晓就往旁边由书页堆成的“山峦”跑去。

孟琪和林薇也立刻向另一个方向逃窜。白宗几乎是本能地跟着她们一起跑。

这个世界的物理规则很奇怪,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异常沉重,每一步都像踩在泥沼里。

那怪物似乎没有特定的目标,它只是疯狂地追逐着离它最近的移动物体。

它的咆哮声不是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在每个人的脑海里响起,

充满了混乱、愤怒和无尽的痛苦。女孩们都吓得面无人色,只顾着拼命奔逃。

但白宗在奔跑中,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的绝对共情同调天赋,

在这个意识空间里似乎被无限放大了。他能清晰地“听”到那怪物咆哮声背后隐藏的东西。

那不是恶意。不是捕食者的凶残,也不是毁灭者的愤怒。那是一种……求救。

一种如同溺水者在沉入深海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的、绝望而痛苦的呼救。

白宗猛地停下脚步,回头望向那追逐而来的庞然大物。“大哥!你干什么!快跑啊!

”不远处的邢潺焦急地大喊。白宗没有动。他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页岩回响。

在他的感知中,那巨大的、恐怖的阴影,此刻就像一个迷路后嚎啕大哭的孩子,

用尽全身力气挥舞着手臂,只是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却不知道自己的力量会伤害到别人。

“它……它好像在哭。”白宗对着邢潺她们的方向大声喊道,“它不是想攻击我们,

它只是太疼了。”女孩们都愣住了,停下脚步,难以置信地看着白宗。“你说什么?

”孟琪喘息着问,“那东西明明想杀了我们!”就在他们对话的瞬间,

页岩回响已经冲到了白宗面前。它那由无数记忆碎片构成的巨大身躯,

像一堵黑色的高墙,轰然压下!“小心!”邢潺失声尖叫。白宗瞳孔骤缩,

求生的本能让他想立刻躲开。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他脑海中那个溺水般的求救信号变得无比清晰、无比强烈。一种强烈的冲动压过了恐惧。

他没有躲闪,而是闭上眼睛,将自己全部的感官敞开,主动去接收那股庞大的悲伤。轰!

巨大的阴影将他完全吞噬。但预想中的冲击和痛苦并没有传来。

白宗感觉自己像是被泡进了一缸冰冷的海水里。无数混乱的画面和声音涌入他的大脑。

……仪器单调的滴答声……还有朋友们在病床前压抑的哭泣声……这些全是泠窣的记忆碎片,

充满了痛苦、恐惧和孤独。白宗感觉自己的意识快要被这股洪流冲垮了。他咬紧牙关,

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一句话。

“我们在这里……我们来接你了……”不知过了多久,

那股冰冷的海水似乎开始出现了一丝暖意。包裹着他的巨大阴影开始剧烈地颤抖、翻滚,

发出的咆哮声也从愤怒转为了悲鸣。最终,阴影猛地向后退去,将白宗“吐”了出来。

他瘫倒在地,浑身湿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抬起头,看到页岩回响退到了远处,

庞大的身躯在不安地蠕动,似乎对他刚才的行为感到了困惑和畏惧。它没有再发动攻击。

邢潺她们小心翼翼地跑了过来,扶起白宗。“大哥,你没事吧?刚才……刚才发生了什么?

”白宗摇了摇头,看着远处的怪物,轻声说:“它就是泠窣。或者说,是泠窣痛苦的化身。

我们不能攻击它,也不能害怕它。我们得……安抚它。”四个女孩面面相觑,

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震惊和一丝希望。她们看着白宗,眼神彻底变了。她们终于明白,

为什么只有他,才是打开这扇门的关键。第 7 章有了白宗这个“翻译器”和“稳定器”,

情况发生了微妙的转变。页岩回响虽然依旧充满戒备,但不再主动攻击他们。

它只是远远地徘徊在黑色的海边,像一头受伤的巨兽,用那不存在的眼睛,

警惕地盯着这几个闯入者。五个人暂时安全了。

他们找到一处由巨大书本堆叠成的“山崖”下作为临时避难所。“现在我们怎么办?

”孟琪环顾着这个灰暗的世界,声音里透着迷茫,“我们进来了,

但怎么找到泠窣真正的意识,又怎么出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白宗身上。

白宗靠着书页构成的“墙壁”,还在平复刚才被记忆洪流冲击的后遗症。

他揉着发痛的太阳穴,说:“那个怪物,就是泠窣的痛苦本身。我刚才接触它的时候,

感受到了她最后的记忆。她不是故意要攻击我们,那是她因为长期被困在这里,

形成的自我保护机制。”“就像一只受伤后不让任何人靠近的小动物。”林薇推了推眼镜,

低声说。“没错。”白宗点头,“她被自己的痛苦和恐惧包裹住了。

我们得想办法穿过这层外壳,找到她最核心的、清醒的意识。”“可我们要怎么穿过?

”周晓晓害怕地看了一眼远处那个巨大的阴影,“它太大了,太可怕了。”“不能用暴力。

”邢潺冷静地分析道,“刚才大哥已经证明了,攻击和逃跑只会激发它的敌意。他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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