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太痛苦了。
经过两个小时的手术，叶凡的两颗睾丸，终于被成功摘除干净了。
麻醉中还没有缓过劲来，叶凡就拉住医生的手，眼中满满的都是期待。
“医生，怎么样，我兄弟保住了吗？”
医生叹了一口气。
“命算是保住了，不过很遗憾，你成了一个太监。”
“啊！”
叶凡捂住心脏，胸口一阵起伏。
往后余生的幸福感，没有了。
对叶凡的遭遇，医生并没有多少同情。
只是云淡风轻的笑着，手指轻弹了一下注射器。
毛尖处泛着寒光，抖出几兽用滴麻醉剂。
“小兄弟，医药费，你打算怎么付啊？
刷卡还是现金？”
“呃！
我……我没钱。”
医生哀叹一声。
“那就给你，换一种支付方式吧！”
手臂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一只注射器，就刺破了叶凡的皮肉。
昏迷的前一秒，听见主治医师对门外喊了一嗓子。
“赵院长，来签器官捐献自愿书。”
门外的大叔，挺着啤酒肚，乐呵呵的就进来了。
那自愿书他看都没看，就大笔一挥，留下了自己的签名。
“啧！
啧！”
望着那笔走龙蛇的签名，医生咂咂嘴。
“赵院长这个书法，不得了啊！
怎么比我们医生的字迹还要潦草？”
院长掀开衣服，轻拍了几下啤酒肚，半开玩笑的打趣道。
“一生只练三个字，此书法名曰（潦草）。”
经过二次手术，叶凡的炮管子也被拆了下来。
昏暗的病房内，醒来后，顿感下面空荡荡的。
叶凡突然惨叫一声。
“啊……没了，谁干的？”
主治医师打开灯，露出一抹阳光般的笑容。
“小兄弟，炮弹都没了，留着炮筒也没什么用啊！
不如拿来抵医药费算了。
成全别人的幸福，那也是一种幸福。”
尼玛！
叶凡下意识的扶住脑门。
“可我没有同意啊！
作为男人，那是我最后的倔犟了。”
“按照规定，病人失去意识后，手术由首系亲属代签。
你是个孤儿，所以你的手术，是由孤儿院的院长代签的。”
“我没有失去意识，那是你给我打了麻药！”
医生呵呵一声。
“兄弟，我是在拿你的炮，交你的医药费。
这个道理，你晓得不？”
听到这个消息，叶凡猛然坐了起来。
“我x你先人。
赵高兴，你不得好死。”
“别动！
别动。”
叶凡的举动把医生吓了一跳。
主治医师轻抚着他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将他按倒在了病床上。
“小兄弟，别激动，刚刚移植的阴道，可别弄坏了。”
“啊！”
叶凡满脸惊愕，真的感觉到了。
空荡荡下面，突然就的变得空洞洞的了。
“你丫搞什么鬼？”
医生的脾气，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
并没有在意叶凡的辱骂，反而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
“做女人有什么不好呢？
女人越当越舒服。
这变性手术的费用，你打算怎么交啊？”
“玛德！
我@你………。”
一句话还没骂完，就被两个实习医生死死按住。
一只注射器，又刺破了叶凡的皮肉。
昏迷之际，又听到医生喊了一嗓子。
“赵院长，再来签一下器官捐献自愿书。”
赵高兴又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
这次他没有那么鲁莽，大致看了一下，手中的自愿书。
心中满满的都是疑惑。
“这医药费，刚才不是抵押过了吗？”
主治医生不慌不忙的翻开捐献自愿书。
背面居然还夹着一份，做变性手术的合同。
“你看看，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情出自愿，事过无悔。”
赵高兴愕然一愣。
“你这合同，怎么还能夹带私货呢？”
主治医师，抛了个媚眼，用手背，轻轻拍了一下赵高兴的啤酒肚。
“嗨！
又不是亲生的，管那么多干嘛？
马上给你包个红包。”
“嗯！
这就说的通了。”
赵高兴觉得有道理，既不要出钱，也不要出力，还能反收医生的红包。
最主要是，整死了跟自己也没关系。
意外天天有，哪天不是死人。
于是大笔一挥，第三场手术开始。
当叶凡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腰子被人噶了。
尖叫，怒骂，哭泣，惨叫，声声不入耳。
污言秽语，顿时充斥着整个房间。
主治医生看他挣扎的动作，越来越疯狂了。
隐约间，似乎有崩溃的预兆。
赶紧上前安慰道。
“好了，好了，别激动啊！
没噶你腰子。”
“那我怎么感觉，腹部的左侧有些肿胀，还有这个刀口，又是怎么回事？”
医生淡淡的开口笑道。
“只是给你换了一个猪腰子。
这可是三年的种猪，马力强悍，动力十足。”
“玛德！
畜………畜牲啊！”
在这里，叶凡除了怒骂，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骂人己经成了他的一种习惯，就像说话一样张嘴就来。
医生轻抚着叶凡的额头，耐心的劝诫道。
“好了，你这么穷，将来也是打光棍的命。
何必要看着别人的老婆流口水呢？
现在有什么不好，打麻将都能比别人胡的多。”
“呃！
为什么我能胡的多？”
“唉！
因为你手气好，会自摸吗！”
叶凡气到活抖，眼前一黑，瞬间昏死过去。
主治医生拿起手术刀，望着叶凡的另一个腰子，陷入了短暂的犹豫。
“唉！
要不要打麻药呢？
万一手术中窜起来，可就不好办了。”
犹豫再三，还是觉得，能省一点是一点。
毕竟自己的药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准备下刀时，外面突然响起了刺耳的防空警报声。
医生不紧不慢的丢下手术刀，向窗口走了过去。
见楼下人头攒动，手机上还出现一条避难信心。
看了一眼手机后医生转身就跑。
叶凡幸运的躲过了致命一刀，一首昏迷了两天。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叶凡的眼泪，顺着眼角慢慢流出，己经痛到没有了表情。
这种痛不光是身体上，精神上的折磨更是让他绝望。
叶凡是个孤儿，自幼在孤儿院长大，没有父母，也没有亲戚朋友。
在城里读高中的三年里，每周一百元的生活费，去掉来回车费，就只剩下62元。
饿了只能啃馒头，渴了就喝自来水，馋的时候就买几包榨菜，甚至偷偷喝过人家剩下的泡面汤。
条件虽然很艰苦，但叶凡学习却特别用功，为的就是通过高考，来改变自己命运。
没爹，没娘，没身份，没背景，还穷的令人发指。
想不当社畜牛马，高考是他唯一的机会。
然而就在高考的前一天早上，噩梦突然降临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看见朝霞漫天。
没有依靠的叶凡，早就习惯了未雨绸缪，今天他特意带了一把伞。
噩梦，即将从这这把雨伞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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