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陆氏集团88层的落地窗前,看着暴雨中的深城像块被摔碎的翡翠。
三个月前父亲在澳门赌场输掉最后一套房产时,我就知道要在这座吃人的城市活下去,总要付出代价。
"江小姐,请到会议室。
"秘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三分怜悯七分戒备。
我转身时十八厘米的细高跟突然打滑,整个人向后仰去。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跌进一个檀香混合雪松的怀抱。
男人左手腕的佛珠硌在我腰窝,右手精准扣住我的蝴蝶骨。
当他的呼吸扫过我耳后胎记时,那块皮肤突然火烧般发烫。
"江浸月。
"低沉的嗓音像大提琴最低那根弦在震动,"十年不见,连道谢都不会了?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这个声音曾在无数个噩梦里出现——十四岁那年把我堵在琴房的少年,十八岁时在深城大学礼堂当众撕碎我录取通知的恶魔,此刻正用戴着佛珠的手捏住我下巴。
"陆总认错人了。
"我偏头避开他指尖,胸针上的碎钻在墙面折射出冷光,"我是来竞标星璨系列的设计师。
"他忽然轻笑,拇指重重擦过我锁骨上的红痕。
那是昨夜被高利贷追债时撞伤的,此刻在黑色缎面礼服下若隐若现。
会议室温度骤降,我看到他腕间佛珠渗出淡金色液体,空气里弥漫起龙涎香的苦涩。
"带着吻痕来投标?
"陆沉舟突然扯开我肩带,翡翠色胎记暴露在顶灯下,"或者我该叫你...偷走陆家传家宝的小蝴蝶?
"深城暴雨在落地窗上蜿蜒成河,我蜷缩在陆氏大厦66层的真皮沙发上,湿透的礼服在地毯洇出暗红水渍。
陆沉舟将一叠文件摔在茶几,佛珠碰撞声像催命的更漏。
"三千万赌债。
"他指尖划过我锁骨上的齿痕,"或者当我三个月的陆太太。
"我攥紧胸针的碎钻,昨夜追债人的钢管砸碎玻璃窗的画面还在眼前闪回。
父亲蜷缩在澳门赌场监控死角,手腕静脉处纹着陆氏家徽——这个细节让我浑身发冷。
"陆总不缺女人。
"我盯着他腕间佛珠,发现每当香液渗出,珠面梵文就会流动重组,"何必用婚姻当牢笼?
"他突然掐住我后颈按向文件,鼻尖撞在《婚前协议》第四条:乙方需每日佩戴甲方指定首饰。
配图是条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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