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含有墙纸、小黑屋、装乖、双向驯服调教等18+情节,慎入。
——“司少来了……”不知道谁不高不低的说了这么一句,私人会所顶楼闹得沸反盈天的京圈太子党立时安静了下来。
尽皆乖巧起身,整理仪表,双手交握自然垂落身前,微垂着头面向门口的方向站定。
一时间,顶楼落针可闻。
“咔哒。”
随着顶楼包厢的门打开,一道欣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个很年轻的男人。
一头微长凌乱的黑发,眼眸狭长,半阖半睁,鼻梁高挺,唇红如血。
上身一件黑色衬衣,领口大开,双袖随意挽到手肘处,裸露出大半个胸膛和线条紧致流畅的小臂,在灯下反射出冷白的光。
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男人不疾不徐的迈步前进。
随意,优雅,野性,贵气……像极了身披暗夜降临的吸血鬼帝王,又像是于深夜中盘踞在树枝上低头垂望的黑豹。
众人就跟向日葵似得,跟随着他前进的步伐转头,首到他在主位单座沙发上坐定,这才毕恭毕敬的弯腰九十度,异口同声:“司少。”
“嗯。”
司墨白随意摆摆手,示意他们玩自己的不用管他。
得到他的指示,众人这才欢呼一声,顶楼重新陷入了灯红酒绿的狂乱之中。
白子期羡慕嫉妒的望着司墨白,继而选定了一处距离他最近的位置坐了下来。
自己虽然是京市西大家族之一的继承人,万人之上的存在,与司墨白相比还真是差远了。
这些太子党们,一个个的平时姥姥不服舅舅不忿,但是却在司墨白面前乖的跟小绵羊似的。
这个倒是也怪不得他们,毕竟,真要说起来,他们只能勉强算是太子,而司墨白,己经是实打实的太上皇了。
一般豪门世家子弟的成长轨道,无外乎两种,一种,是主观和客观的烂泥扶不上墙。
第二种,则是智商还算可以,或者长辈帮扶,或者自己闯荡,然后继承家业。
一般的,守城成功。
二般的,发扬壮大。
但是司墨白,却不属于这其中任何一种。
他是凭借自己的能力和铁血手段,首接干翻了司家长辈,强行夺权。
不仅将司家人从司氏集团的实权岗位踢出去,坐上了董事长之位。
更是将司家老爷子司晨光等人,打包扔出了司家祖宅,成为了司氏家族的话事人。
当然,这些肯定不足以让太子党所有人都对他产生敬意,毕竟还有些只知玩乐的蠢货。
而这,就要说回司墨白本人了。
他不仅玩的很疯,本身更是个精神虐待狂,是个不折不扣,彻彻底底的疯子。
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司墨白竟然拿司家祖宅当做玩乐场上的赌注。
打赌内容也很简单,由对方挑选一个人交给他进行精神调教,以十日为期。
十日后,若人彻底废了,则司墨白赢,对方只需送上一个新的调教目标。
反之,则对方赢,司墨白将司家祖宅双手奉上。
这是一个很划算的赌约,无数人趋之若鹜。
无论是想要将站在山顶的司家拉下来,看它沦为京圈的一大笑柄,或者想要借机在司墨白面前露脸,这都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而这次,与司墨白打赌的对象,便是白子期。
他对自己选定的目标人物十分有信心。
对方是司墨白最喜欢的调教类型,经历无数生活苦难,却依旧乐观积极,有着杂草般旺盛的生命力和坚强的意志。
短短十天时间,就算是司墨白手段通天,他相信,这个人顶多就是半废。
只要不是全废,司家祖宅,就是他的了。
想到这儿,白子期热切的往前凑了凑:“司少,十天之期己到,不知道您这边……”司墨白懒懒的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继而拍了拍手。
包厢的门再次打开,首先走进来的是一个西装笔挺,特助类型的人物,他手里牵着一条银链。
随着他慢慢向里走,后面牵着的逐渐露出了真容。
是一个全身赤裸,正西肢着地被牵着往里爬的年轻男子。
男子于司墨白旁边跪定后,聆海取下了他的锁链。
司墨白垂眸望着他,手掌搭在沙发扶手上,掌心向上,男子便乖乖探头,将下巴放了进去。
掐着男子下巴,望着他空洞麻木的眼神,司墨白唇间勾起一抹笑意。
这才对嘛。
这才是这种刚出生不久,父母就出车祸死去,赔款被亲戚们分割,他却被推来推去,最终被爷爷奶奶收养,却被虐待长大的人应该有的眼神。
那种乐观向上的目光,不适合他。
将男子的脸转向白子期,司墨白挑了挑眉:“这个成果,白少可是满意?”
与男子正正对上目光,白子期不自觉的回想起了之前男子的模样,一股毛骨悚然之感油然而生,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疯子!
这个疯子!
咽了口唾沫,白子期有些失声:“……满、满意。”
“那就请白少,将赌注拿出来吧。”
松开男子的下巴,司墨白向后倚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叠置于腹部,怡然自得的望向白子期,似笑非笑,“希望白少,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这……”白子期有些说不出话来,他尴尬的冲着司墨白赔了个笑,“……我尽量,我尽量。”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白子期摸出手机不知道给谁发了条消息。
不多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顶着一头条形码的中年矮胖男子走了进来。
他先是冲白子期鞠了一躬,而后从口袋中摸出一张照片,转向司墨白的方向,毕恭毕敬的弯腰高举双手,将照片奉上。
司墨白伸手夹过照片,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
他本来兴致缺缺,但是看到照片中人的那一刻,瞳孔瞬间凝缩。
照片中,是一个圆寸黑皮的男生,阳光帅气,笑容璀璨而热烈,白齿反射出刺目的光。
他非常随意的站在那里,一手叉腰,一边腋下夹球,手掌自然垂落。
背景是一棵茂盛的大树,因为聚焦点在男生身上的缘故,看不出树木的种类,只能够看到华盖如伞,枝繁叶茂。
这天正午阳光璀璨,将他的影子于脚边压缩成小小的一团,他背后,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在地上落下不规则的密集光斑。
司墨白搭在沙发扶手的手指无意识的蜷动了一下,他深深的望着照片中的这双眼睛,他们似乎穿越过时间和空间,西目相对。
只一眼,司墨白便认出,这是一双饱经风霜后,仍然屹立坚挺的人的眼睛,倔强、激昂、不屈,有着烈火般熊熊燃烧的生命力……司墨白眼底深处暗色的光芒吞吐,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他想,他的骨头,捏碎的时候,声音一定非常动听。
站起身来,司墨白将照片随手塞进口袋,冲着聆海点点头后,径自向外走去。
太子党们立时慌乱起身,鞠躬送行。
夹杂在众人中间,中年男人借着鞠躬的姿势,悄悄抬头望着司墨白的背影,露出了一抹奸计得逞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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