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恶趣味十足,有封建糟粕、折辱、失贞,出轨……剧情,女主也没那么尊重男性,慎入!!!
女尊文,男生子,望周知。
不建议男生观看!!
女主绝对捍卫女性权威,这是完全的女尊男卑的世界(指地位),会有看似“双强”的地方,也会有个别男主比女主强的设定(前中期),介意慎入。
温馨提醒:不要在本文为男性发声哦,如果实在忍不住,请你客观/理性发言。
——惊雪栀在满室莲香中睁开眼时,檐角铜铃正撞碎三更雨。
青玉案上残烛爆了个灯花,火苗舔上未抄完的《清心诀》,焦黑的卷边像极了她前世被业火烧透的裙裾。
她猛地起身,失神地盯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十指,指甲盖还泛着少女特有的粉,而非记忆里被血阵腐蚀后的青灰色。
窗外惊雷劈开夜幕,她忽然蜷在锦绣堆里干呕,前世琼华殿的冷香混着血腥气从喉管里翻涌上来。
“好孩子,你天生就该是昭儿的剑灵。”
记忆里玄尘的叹息混着雷雨砸在耳膜上。
惊雪栀粗喘一声,扬手拽住鲛绡帐的刹那,冰蚕纱幔裹着碎玉簌簌而落,玛瑙珠撞上青砖地迸出的脆响,与檐下雨声缠绵难舍。
她心中的愤恨夺腔而出。
她堂堂大凛帝国三皇女,居然被这样对待!
玄尘这个毒夫,不给点教训,真当自己是个人物!
她大好年华还没建功立业,居然就死了?
她拿出传音玉牒,换上哭腔,“阿姊,呜呜,那个玄尘要杀我!”
她没等皇姐的回复,又换了个人哭诉,“哇,闺闺那个老男人要杀我!
她要炼化我做你逐玉剑的剑灵!”
这回另一端立马传来回应,“乖,别哭,我现在就过去。”
云昭来得很快,在踏入此处时就施法将雨停了,看着滚落满地是玉珠,知晓她是真生气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望向云昭,“玄尘在他的寝室里,制定了详细的计划,要杀我给你做剑灵。”
“他……疯了吗?
居然敢有这种想法,我会去处理的,今晚我陪你睡怎么样?”
云昭抚摸上她浸着薄汗的鬓角,心疼地看着她此时受惊的模样,千娇万宠长大的公主,如今却紧裹着锦被,半是害怕,半是戒备地缩在床角。
“好,阿昭明天就去处理。”
“嗯,会的。”
云昭安抚着她的情绪,引她入了梦乡。
次日醒来,云昭不见踪迹。
她摸索到传音玉牒,看到上面闪烁的红光,一打开,果然是皇姐发来的。
“小栀,你出什么事了?”
“阿姊昨夜睡早了,你那边是出什么事了吗?”
“阿姊立马过去,没有人能动你!”
“小栀看到了给阿姊回下消息,阿姊很担心你。”
往日高不可攀处变不惊的大凛帝姬,居然这般焦急担忧。
她回复,“我没事,阿姊我想回大凛了。”
当初看云昭修仙拜师,她也念了很久,就想和云昭一样持剑天涯,斩妖除魔。
云昭担心她被欺负,就把自己的师尊玄尘推荐给她,她那时觉得这玄尘长得不错,却忽视了他眼中的不愿,现在想想当时就该抽那家伙一巴掌,说自己根本看不上他!
如今,就不是抽一巴掌能解恨的!
皇姐来得很快,她才察觉到有人到来时,那人便己经如一阵风掠过站定在她身前,拉着她的手臂左看右看,确认没受什么伤,才松了口气。
“小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说玄尘要杀你?”
惊梧对玄尘也是考查过的,如果品行有失,她是不会让惊雪栀拜他为师的。
“我在玄尘寝室意外发现了他要杀我的计划,他想炼化我给阿昭当剑灵。”
“云昭……她知道吗?”
“昨晚和阿昭说了,她现在应该就在处理。”
惊梧其实是信得过云昭的,毕竟她和小栀一起长大,自小也是很照顾小栀,如果态度转变,也不会把自己师尊推荐过来。
除非,她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拿小栀炼化剑灵!
“阿姊,我们现在过去看看吧。”
前世玄尘炼化她的时候,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顺便吹嘘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她其实当时就想不明白玄尘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算再不愿意收她为徒,也不至于就要杀她吧?
她们来到玄尘所在的琼华殿,云昭正从里面出来,似乎是要去找她。
“阿昭。”
她唤住了心神不宁的云昭,发现她手中捏着一个半展的卷轴。
云昭身形微滞,目光在触及惊梧绛紫宫装的瞬间陡然清明。
“臣……”她后退半步将卷轴反扣在掌心,“云昭叩见皇太女殿下。”
惊梧并未言语,只将手摊在云昭身前,接过那卷轴。
卷轴上便是玄尘炼化惊雪栀的计划,惊梧冷哼一声,“他倒是心思缜密!”
“是云昭失察,令三皇女陷入险境。”
“阿姊,这事和阿昭无关,我们先把玄尘抓了,好问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仅仅只是为了给云昭的逐玉剑添一个剑灵吗?
云昭迟疑开口,“他在寝室内……不太方便。”
大概是察觉到了惊梧的不悦,她解释:“臣借欢好之事降低他的戒心,在他熟睡后才搜到证物,因此此时还未清理内室,恐污了皇太女与三皇女的眼。”
惊梧叫了两个人进去清理,看着云昭问:“你和玄尘什么时候发展成这种关系的?”
她当初调查的时候,可没查出什么端倪。
云昭回:“今日。”
待打理完,那两个侍从便捆着玄尘带到了殿外凉亭。
玄尘才经过一番折腾,又被捆仙绳束缚了法力,只能狼狈地匍匐在她们脚边。
惊雪栀用鞋尖挑起玄尘的下颌,迫使他看向自己,晃了晃手中的卷轴,“你知道这是什么吧?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本殿还可以饶你一命。”
玄尘在看到卷轴的刹那,瞳孔骤然收缩,“你,你怎么拿到的?
你们又是谁?
凭什么绑我?”
她一脚踹在玄尘的肩头,看他像个翻盖的乌龟,满意地笑了出来,“大凛帝国三皇女,够不够格绑你?”
“你……”玄尘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在听到她的话时停下动作,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是……不可能!”
“啧,先把他的仙髓抽了。”
她懒得废话,吩咐一旁的侍卫动手。
“铮——”冰玉髓钉破空而来的嗡鸣刺得人耳膜生疼。
玄尘的瞳孔骤然收缩,锁骨处传来尖锐的凉意,第一枚髓钉己经穿透皮肉扎进灵台。
剧痛像是活过来的毒蛇,顺着经脉疯狂游走,他咬破的唇角溢出血丝,在惨白面容上绽开凄艳的朱砂。
“第二枚,膻中穴。”
女声带着漫不经心的残忍。
玄尘猛地绷紧脊背,这次是滚烫的灼痛,仿佛有人将岩浆灌入胸腔。
他看见自己指尖迸出淡金色的血珠,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化作缕缕青烟——那是仙髓在离体溃散。
“唔……”破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玄尘涣散的视线里,侍卫手中第三根髓钉正泛着不祥的血光。
丹田处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他听见自己骨骼寸寸碎裂的脆响。
一首到第七枚,他己经宛如死尸般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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