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苏嘉蔓,原本是龙城军校史上最年轻的军事教官。
前世我好心帮助钱多多,从火车上坠落九死一生,她却顶替我身份进入军校,还与未婚夫向昊相爱。
在众人唾骂中,我因替向昊挡枪命悬一线。
他们说我在赎罪。
直到龙城学员们奔赴战场保家卫国。
后来,我才知道那女人连最基本的战略战术都教错了。
觉醒后,我捏着怀表冷笑——这次我要让冒牌货跪着把偷走的人生吐出来1.我坠下火车时,钱多多就在不远处。
她涂着丹蔻的指甲死死抠住铁皮,脸上惊恐的表情像是被寒冰冻住。
抱歉,我不能带你和母亲去龙城医院了。
抱歉,龙城军校的学生,你们教官恐怕没法与你们见面了……我后背一凉,河水没过了我的身体,看来降落在了水里。
但是我已经没有力气游泳求救了。
我想到了,父母和哥哥。
河水灌进鼻腔的瞬间,我想起半小时前的情形。
那个在月台搀扶着老人哭求的姑娘,说母亲病重要去医院看病。
我把她领进头等车厢时,她膝盖磕在地毯上的闷响像块石头砸在我心上。
"苏姐姐,等我娘病好了,我给您当牛做马。
"我望着天花板呆了很久。
“啊!
06床病人你醒了!”护士查房时候看到我睁开双眼,兴奋地去叫医生。
其实我已经苏醒有一会儿了。
当指尖触到病床铁栏杆的寒意时,我终于确认自己大难不死被救了,也不是在梦中。
我突然想到了那个荒诞的梦。
在梦里,在火车上帮助的那个叫钱多多女孩顶替了我的教官身份,儿时在荷花池畔救过我的未婚夫向昊爱上了那个冒牌货。
而自己沦为了歇斯底里纠缠向昊的疯女人。
混沌中梦中无数画面如走马灯闪现。
钱宝宝顶着我的名字在讲台上手舞足蹈,项昊搂着她嘲笑我死缠烂打……这到底是梦还是我真的经历过的?
应该是梦吧?
可是梦中痛苦又那么清晰……我试图撑起身子,后脑的钝痛却像有人用凿子敲打头骨。
消毒水味刺入鼻腔, 我一动不动安静任由医生和护士检查。
“小姐。”
我寻着声音抬眼,来人军装笔挺,整个人气质成熟儒雅。
看到了梦中一模一样的人。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终于醒了,我在一条河边看到你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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