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许君知清贵孤傲,凭本事金榜题名,成了大名鼎鼎的翰林院大学士。
他们却不知,他所有的荣华富贵皆有我的手笔。
我买光他的字画,助他筹集盘缠;暗地处理妄想谋害他的小人,为他一路保驾护航。
可他从头到尾对我冷漠至极,转头却为苏家小姐戴上披风,言辞凛冽:“我不管你使了何等邪门歪道,但我绝不会爱上你。”
他心安理得享受我的好,转头却八抬大轿地将白月光娶进门。
还纵容她将我逼至悬崖:“江南月,你总是如此刁蛮霸道,你自以为是的爱打碎了我的傲骨,害我颜面尽失!
我实在受不起!”
剧痛袭来,我从悬崖跌落。
再一睁眼,许君知不耐地朝我摆脸色,“去了好半日,墨条竟还拿错了!”
我抄起砚台泼了过去,“你可是自个没长手!
没富贵命却一身富贵病!
若用不着腿脚,我便帮你砍了!”
1.寒风袭来,我脚下匆匆的步伐一顿,我竟重生了。
手中还拿着精心挑选许久的墨条,不用想,又是给人当跑腿郎。
湖亭内,许君知正为苏柔披上狐裘,动作是我少见的温柔。
许君知瞥向我,眉头紧蹙,轻啧一声地不满道:“让你拿个墨条,怎去如此之久?
寒风凛冽,若是阿柔着凉了,该如何是好!”
苏柔双手拢紧衣襟,劝道:“君知,莫要怪江小姐了。”
“天寒地冻,江小姐千金贵体,平日也少有接触这些粗活,走不快也是自然的事。”
闻言,许君知对我的厌恶更甚了些。
想到从前我对他的种种作为,他心中莫名觉得屈辱万分。
前世此情此景,我竟真以为她在为我解围,事后还感激地送了她一枚金钗。
如此想来,倒真当那只金钗喂了狗!
“江姐姐莫要多想,君知他只是...对我太过忧心...”说着,苏柔羞涩一笑,嗔怪地看了许君知一眼。
“阿柔,你总是如此善解人意!”
许君知一脸无奈轻抚她的发,宠溺万分。
苏柔也顺势依偎在他怀里。
两人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打情骂俏,现场的气氛黏腻得我胃里一阵翻滚。
我生怕下一瞬自己会失态,直接吐出来。
“阿柔宽容大度,这次我便不计较了,墨条放在桌上吧。”
许君知轻抬下颌,开口对我下命令。
从他那孤傲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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