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站在靳氏集团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手指划过平板上刚收到的照片。
她的丈夫靳北川搂着一个女人站在日内瓦湖畔,阳光洒在他们相贴的脸颊上,像极了一对璧人。
“夫人,靳总说今晚有个跨国会议,不回来吃饭了。”
管家在门口恭敬地汇报。
祁念轻笑一声,指尖在平板上划出下一张照片——那是昨天同一时间,靳北川在日内瓦私人医院陪那个女人做产检的记录。
“知道了。”
她声音平静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三个月前,祁念在整理书房时偶然发现靳北川的保险柜没有锁好。
里面除了一些文件,还有一个她从未见过的手机。
好奇心驱使下,她打开了那个手机,相册里全是靳北川和大学初恋林雨晴的亲密合照,最近的一张拍摄于上个月,照片上林雨晴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
祁念记得那天,靳北川告诉她要去纽约谈并购案。
手机银行APP里,每月固定有一笔50万的转账记录,备注是“医疗费”,持续了整整两年——从她和靳北川商业联姻的第二年开始。
祁念没有哭闹,她只是默默将手机放回原处,开始不动声色地调查。
作为祁氏集团的独女,她从小就知道眼泪在商场上是最无用的武器。
一周后,祁念遭遇了一场“意外”车祸。
当她从昏迷中醒来,医生告诉她不仅失去了三个月大的胎儿,而且今后很难再怀孕。
病房外,她听见靳家父母低声讨论“不能生育的儿媳还有什么用”。
而此刻,靳北川正在瑞士陪伴林雨晴。
祁念出院那天,天空飘着细雨。
她拒绝了司机的接送,独自撑着黑伞走进民政局。
半小时后,她拿着新鲜出炉的离婚协议书回到靳家别墅,靳北川刚从机场赶回来,西装上还带着湿气。
“你发什么疯?”
靳北川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
祁念甩开他的手,从包里取出一叠照片撒在客厅的地毯上。
“日内瓦的风景不错,是吧?”
靳北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念念,你听我解释...”“不必。”
祁念摘下婚戒放在茶几上,“我已经签好字了。
按照婚前协议,我净身出户,只带走我的私人物品。”
“你知道祁氏现在的情况,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
靳北川的声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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