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齐詹,大梁最憋屈的王爷。
白天被皇兄当驴使唤查案,晚上还要被个厨娘拿锅铲追着打。
事情得从我在她店里被辣哭说起。
那疯女人非说我是装的,一勺苦瓜汤灌下去,害我当街被她的狗追出三条街。
后来我查案查到她的房顶上,结果摔进面粉堆成了白无常;我替她挡刀受伤,这没良心的往我药里加辣椒粉;最可气的是她那个青梅竹马来吃饭,我酸得连点十道辣菜,最后跳进河里灭火......现在这女人居然敢在我的王府挂"特供"匾额?
我扛着扫帚去理论,却被她一个辣椒味的吻堵了回来。
盯着腰间晃荡的双鱼佩叹气!
本王这辈子算是栽了。
1我,齐詹,大梁最潇洒的王爷,此刻正蹲在房梁上啃冷馒头。
皇兄那个黑心肝的,非说城南有桩贪污案要我亲自查,害我蹲守了三天三夜。
饿得前胸贴后背时,忽然闻到一阵勾魂的香味。
辣中带麻,麻里透香,像一把小钩子拽着我的胃往街角拖。
“望乡楼?”
我抬头瞅见一块簇新的招牌,门脸不大,里头却挤满了人。
呵,本王倒要看看,什么厨子敢在京城用辣味挑衅我的舌头。
我大摇大摆往里闯。
跑堂的愣是没认出我这一身夜行衣沾着泥的狼狈样,赔笑说:“客官,没座了……”“啪!”
我拍下一锭银子,“上你们最辣的菜!”
半刻钟后,我盯着眼前那盘红艳艳的辣子鸡,轻蔑地笑了。
就这?
本王在蜀地剿匪时,可是拿辣椒当零嘴的。
“咳!
咳咳咳!”
第一口下去,喉咙像被火烧红的铁钳捅穿,眼泪瞬间飙出眼眶。
这哪是菜?
分明是毒药!
我怒拍桌子:“掌柜的!
你们想谋害本王……本大爷吗!”
后厨帘子“唰”地被掀开,一个系着粗布围裙的姑娘拎着锅铲冲出来。
杏眼圆瞪,鼻尖上还沾着一点面粉,活像只炸毛的猫。
“谁砸场子?”
她锅铲直指我鼻尖,“吃不了辣就别装大爷!”
满堂食客哄笑。
我抹了把呛出来的泪花,突然瞥见她挽袖子时露出的手腕。
一道陈年疤痕,是皇室暗卫营独有的箭伤烙印。
有意思。
我眯起眼,把剩下的辣子鸡塞进嘴里,嚼得咬牙切齿:“再来一盘。”
她愣了下,突然凑近我压低声音:“王爷,装平民好歹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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