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十岁的生日宴,老公当众说他想谈一场真正的恋爱。
不是和我,是和保姆的女儿。
我彻底放手后,他却哭着问:“我该怎么忘记你?”
1盛夏的夜晚,我坐在急诊室冰凉的座椅上打点滴。
昏昏沉沉中听见了许泽凯的声音。
我艰难地睁开眼睛。
只见保姆的女儿把头埋在许泽凯的怀里,像一只受惊吓的小猫。
许泽凯轻抚她的头发安抚着,满脸心疼。
医生说:“放心,打了狂犬疫苗就没事了。”
可季珍珍的眼泪却流个不停。
许泽凯从来到走,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季珍珍,自然也没有发现我。
季珍珍却在许泽凯的臂弯里抬起头,对上了我的眼神,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然后把许泽凯的腰搂地更紧了。
恍惚间,我以为自己做了个离谱的梦,再次失去了意识。
六年前,保姆阿姨的丈夫意外去世。
在她三番五次的央求下,我同意了让十六岁的季珍珍住进我家。
我和许泽凯都把她当亲妹妹看待,不仅供她上学,还让她在我们的艺术学校免费学表演,我们亲如一家。
她怎么可能用那种挑衅的眼神看我呢?
一定是我喝的太多了。
打完点滴,我清醒了不少,这才看见许泽凯发来的信息:“今晚有事,不回家了,不用等我。”
盯着屏幕,我泛起苦笑。
看来那不是梦。
今晚的饭局,许泽凯说好要来,却怎么也联系不上。
我为了安抚客户,不得不一杯接一杯地喝,最后喝进了急诊室。
这么多年,许泽凯从没对我撒过谎,也从没夜不归宿过。
我认为无坚不摧的婚姻,被这一条信息砸开了裂缝。
我颤抖着手回他:“好,明天见。”
明天是5月20号,不仅是我四十岁的生日,还是我和许泽凯在一起二十年的纪念日。
我背着他邀请了很多人,准备在我们新买的别墅里好好庆祝一下。
现在完全没有了心情。
我打电话给助理,让他把宴会改为家宴。
之所以不取消,是因为我邀请了二十年没见的爸妈。
2回到家,我又昏睡了大半天才恢复精神。
保姆阿姨送来一杯蜂蜜水,我问她珍珍在不在家。
她脸上生出一点怒气,抱怨道:“这丫头,昨天被贝贝咬了之后就不见人影了。
哎,女大不中留啊。”
她的神情不像在说谎。
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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