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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瑄哥,周少瑄 更新:2025-05-20 21:2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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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男友瘫痪在床多年,欲望却比从前更重.
白天,我打工挣钱给他买药;
夜里,我骑在他身上给他灭火。
在一起的第六年,我们在轮椅上做得太疯,终于把它折腾散架了。
为了换一架更好的轮椅,我去赛马场当马童,跪着伺候那些挥金如土的客人。
那天,他们踩着我的背翻身上马,锃亮的马靴碾进我的肩膀。
“瑄哥,今天带沈漾出来过520,你家那位知道吗?”
我低着头,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嗤笑。
周少瑄的声音,和昨夜在我耳边喘息的声音,一模一样。
“那种便宜货玩玩就算了。”
“她也配进周家的门?”
1
沈漾踩在我的背上“不小心”摔下去的时候,周少瑄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
他那双被我按摩了六年的腿很有力,我几乎是在瞬间吐出了血。
我仰面倒在地上,他却没有认出我。
只因应聘那天,经理把规矩说得很清楚:浓妆、口球、绝对安静。
这种仿若情趣的装束我只和周少瑄在床上玩过几次,现在却要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可即使工作内容让我羞耻,
即使周少瑄不满我今天要加班不能陪他过520,折腾了我一整晚。
我都忍受着内心的委屈和身体的不适来工作。
因为周少瑄说他想要一个高级轮椅,这样就能自由的活动了。
我想在520这天给他一个惊喜。
而赛马场给的520双倍工资,刚好够买那款进口轮椅的定金。
没想到,这只是一场戏,车祸是假的,六年的瘫痪也是假的。
而我是唯一入戏的傻子,也因此付出了代价。
沈漾的那群兄弟听到动静,很快围了过来。
他们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
“谁不知道沈漾是瑄哥放在心尖上的人?一个马童,也敢伤到沈漾?真是找死!”
“就是!就连这个马场,五个亿!瑄哥也是眼睛都不眨,就买下来送给沈漾当520的礼物!”
提到礼物,另一个人像是想到什么,嬉皮笑脸地问:
“瑄哥,话说温北栀那个便宜货伺候了你这么多年,你给她送了什么礼物啊?”
周少瑄面上表情一怔,没有说话。
我趴在地上,脑子不受控制地回想这些年他送我的“礼物”:
一张手写贺卡,一个歪歪扭扭的木雕小人,还有用易拉罐拉环做的“戒指”。
他总说礼轻情意重,等有钱了,要送我全世界最好的礼物。
可笑我那时感动于他的亲手制作,却不知他对别的女人随手一掷就是几个亿。
礼物是这样,那我呢?
我六年的陪伴与付出在他心里也比不上沈漾的一个零头吗?
人群中,有人嗤笑道:
“就算瑄哥从垃圾桶随便捡一个破瓶子送给她,她还不是像狗一样,整天跪在瑄哥面前给他按摩那双腿?”
听到这些话,周少瑄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他冷声打断他们:
“行了,漾漾还伤着呢,别提有的没的了。”
2
周少瑄嘴上这么说,人却站在原地没动,任由沈漾坐在地上。
沈漾被人扶起来,她看出周少瑄反应不对,脸上划过一抹嫉妒。
她突然捧着自己雪白的手腕,把那只连红痕都没有的手伸到周少瑄面前娇声抱怨,
“少瑄哥,我手都划伤了。”
“你不是最喜欢我这双手吗?”
我抬头看向沈漾那双养尊处优的手,十指纤纤,指甲修剪得圆润精致,连指节都透着粉嫩。
低头再看自己的手,指节粗大变形,掌心布满厚茧,还有几道烫伤的疤痕。
这些年为了照顾周少瑄,我每天熬药、按摩,一双手早就不能看了。
我甚至为此在周少瑄面前自卑,给他按摩时还带上了手套。
他却不嫌弃,抓住我的手腕帮我摘下手套,指腹重重碾过我掌心最厚的茧子。
“戴什么手套?我就要这样!”
按摩到最后,他拉着我不容抗拒地把我的手往某个滚烫的地方带。
我红着脸想抽回手,却被他按得更紧。
他湿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后。
“三条腿都要照顾到,这才公平。”
从那天起,每次按摩都会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
他总爱用我手上的茧子磨蹭自己,说我粗糙的掌心能让他更兴奋。
那个时候,我真的因为这种事情甜蜜,我觉得他接受了我所有的不完美,他很爱我。
可现在,也许连这些甜言蜜语都是逢场作戏,都是假的。
我趴在地上,死死咬着牙,却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沈漾看周少瑄一直没回应她,像是泄愤般抬脚踩在了我手上。
“呃——”
我疼得浑身一颤,却因为口球只能发出闷哼。
沈漾夸张地叫道,声音尖得能让全场听见,
“天呐!这双手怎么这么难看!都吓到我了!”
周围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我。
我下意识想把手藏起来,却被沈漾踩得动弹不得。
周少瑄盯着我的手,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
也许他认出了我的手,又或者觉得熟悉。
毕竟他清晰地记得,我右手虎口处的那条疤痕,是去年冬天给他熬药时烫伤的。
他往前迈了半步,似乎想看清我浓妆之下的脸。
可沈漾拦住他,意有所指地说:
“少瑄哥,你离她远点儿。听说干那种工作的人,手用多了就会变成这样。”
“马场怎么会招这种不干不净的人?”
周少瑄的表情瞬间变了。
他收回刚迈出的半步,脸上浮现出明显的厌恶。
“确实恶心。”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再看我一眼。
3
浑身的疼痛叫我蜷缩在沙地上,周少瑄则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触,似乎在给什么人发消息。
所有人都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
只有我知道。
远处木架上的钟表显示已经12点整,这时周少瑄与我约好的每日发消息报平安的时间。
因为周少瑄瘫痪六年,我怕他一个人在家发生什么意外,这才和他做出这样的约定。
果然,下一秒,我藏在胸口的手机开始振动。
可以往周少瑄发来的消息我都会秒回,这次他盯着手机很久,却迟迟没收到我的任何回复。
他烦躁的踹起沙土,手指也在屏幕上敲击的力度越来越大。
最后他直接把电话放到耳边,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熟悉的专属铃声就从我胸口响起。
只是铃声还没来得及飘向他那边,沈漾就利落地从我衣领里抽出手机。
关机键被狠狠按下,就像掐断我最后的希望。
电话没接还关了机,周少瑄沉着脸掏出烟盒,指节敲出一根烟来。
“我去抽根烟。”
沈漾立刻贴上来,
“少瑄哥,我陪你一起。”
“不用。”
周少瑄生硬地拒绝,大步走向场外。
他的几个兄弟围上来安慰沈漾,
“别往心里去,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这德行。”“就是,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烦的时候,只喜欢待在温北栀那个贱女人身边。”有人突然插嘴,
“不过说真的,那个马童长得还真有点像温北栀......”
周少瑄猛地转身,脸色阴沉得可怕,
“闭嘴!她怎么配像阿栀!我身边的女人,怎么会干这种出卖自己的工作。”
他冰冷的视线在我身上打量,眉头越皱越紧。
兄弟们被周少瑄突如其来的暴怒震住了,谁也不敢再说一句话。
不知他到底是为了我,还只是因为,他身边要是出了这样丢人的女人,影响他的颜面。
最后还是和周少瑄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开口打破了沉默,
“少瑄,不就是一个穷酸货,至于这么激动吗?还是说,你真喜欢上她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周少瑄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一样僵在原地。
他眼神死死钉在我身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却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发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一时间整个马场又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只有沈漾眼神怨毒,她上前拉住周少瑄的手。
“少瑄哥,这里太无聊了,不如玩点游戏好不好?”
她指向蜷缩在角落的我,红唇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我们玩‘猎捕游戏’怎么样?”
“就拿她当猎物,谁先把她带到对面旗杆下,谁就赢。”
闻言,我惊恐地瞪大了眼朝着周少瑄摇头,喉咙里发出求救声。
不能这样,我会死的!
可是周少瑄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从凌乱的发丝到沾满沙土的脸颊,最后落在我被踩得红肿的手指上。
看的我的心一寸一寸的凉了下来。
最后只见周少瑄残忍一笑,他的声音让我浑身发冷,
“好啊!”
4
话音刚落,他的几个兄弟已经兴奋地围了上来。
沈漾笑眯眯的推开他们,
“你们几个大男人绑人家小女生怎么回事。”
“让我来,好好劝劝她陪我们好好玩一场,后面不会亏待她的。”
她走到我的身后,用麻绳狠狠地勒紧我的胳膊,脸上是甜美的笑容,说出的话却让我不寒而栗。
“温北栀,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
“这马场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我浑身一僵,抬头对上她得意的眼神。
“我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看,周少瑄是怎么为了我,把你像条狗一样踢开的。”
“你照顾他六年又怎样?”
“最后站在他身边的人,只会是我。”
看着沈漾甜美的笑脸,我浑身发冷,胃里翻涌着恶心。
原来,她早就知道我是谁,这场戏就是演给我看的。
一群人把我拖到了场地中央,工作服在拉扯中被撕破,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旧内衣。
周围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瞧瞧这婊子穿的是什么!”
“穿这种地摊货?难怪要出来卖苦力!”
我看向不远处的周少瑄,他正低头把玩着打火机,对这边的动静充耳不闻。
那个曾经说“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男人,现在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我,只冷冷地说了句:
“开始吧。”
随着一声令下,我被抛上第一匹马的马背。
马蹄扬起的沙土迷了我的眼,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摔下来!摔下来!”
“赌五千块她撑不过三轮!”
“周少快看那个贱货!可真骚啊,后背上还有吻痕呢!”
昨晚周少瑄在背后抱着我,他的吻落在我的背上,温柔滚烫,叫我控制不住地战栗。
他一声声地唤我:“阿栀,阿栀我爱你......”
可现在他只是捏着手机,死死盯着备注“老婆”的对话框,说:
“没兴趣。”
“记得把她的脸按下去,看着心烦。”
周少瑄不明白,为什么他每次看到这个下贱的女人,都会想到我。
明明我那么要强,那么自爱,我怎么会找这种工作呢?
可他忘了,因为对他的爱,我早就没有了原则和自尊。
马场中央,那群公子哥的每一次交接对我来说都像一场酷刑。
我的身体被粗暴地拽起,又重重摔在另一匹马背上,疼得我眼前发黑。
“妈的臭婊子,抓紧点!”
一个男人咒骂着,我的手臂几乎被拽脱臼。
我死死咬着嘴里的绑带,指甲在马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最后一次交接时,本该接住我的人手突然一滑,
我从两米高的马背上重重摔下,后背狠狠砸在沙地上。
身体的疼痛还没让我反应过来,一匹受惊的马已经抬起前蹄,狠狠踩在了我双腿上。
“啊——”
皮革绑带终于在撕咬下“啪”地断裂,撕心裂肺的惨叫不受控制地冲出喉咙。
熟悉的声音传进周少瑄的耳朵,他猛地站起来,手里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屏幕还亮着,显示着最新发出的消息,
老婆,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你不要我了吗?
他望向马蹄下奄奄一息的我,脱口而出:
“阿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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