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远是非遗传承人,而我是他最喜欢的提线木偶。
领证当天祁清远假死的白月光顶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回来了。
为了证明对顾曦文的感情,祁清远亲手挖出了我的心,只为博她一笑。
见我痛得惨白的脸色,他只说。
“反正你也没有痛觉,这心给曦文玩玩也没关系。”
后来我做了一个和他一样的木偶。
可他却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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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的风从胸口的大洞穿堂而过,我痛得浑身打抖。
祁清远下意识遮住顾曦文的眼睛。
“别看,会睡不着觉的。”
顾曦文扑到他的怀里软软的撒娇。
“那在她胸口装个风铃就好了,吹出来的安眠曲肯定好听,反正木偶也不会痛。”
“要不是曦文提醒,我差点忘了你根本就没有痛觉,倒是会装,演都演了,不用也是浪费,我现在就给你装风铃。”
祁清远扯着我到他的工作台前。
随手拿起一穿风铃就往我胸口插。
可我还是认出来了,他之前为了哄我亲手做的风铃。
血染红了整个风铃,伤口处被搅得血肉模糊,我忍不住咽呜出声。
“装货,这些血都是假的,别当我是傻子,不过红色的风铃似乎更好看呢。”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祁清远忘了自从我爱上他的那一刻起。
就生出了血肉。
我浑身被冷汗浸湿的时候,祁清远终于松开了手。
他轻轻拨动我胸口的铃铛,温柔地看着顾曦文。
“好听吗?不喜欢可以再换,一天换一个怎么样?”
她满意的亲了一口祁清远。
“还是清远哥哥会玩。”
却在看到我和她一样的脸时,眼中的笑意被怒气替代。
“她的脸怎么能和我一样呢?我都回来了……”
顾曦文撇了撇嘴角,眼眶通红。
祁清远心疼至极,拿起刻刀毫不犹豫往我鼻子上划下一块骨头,放到顾曦文手上。
“这样她就不是你了,她的名字我也早就改了,叫何十七怎么样?是我们领结婚证那天的日期,寓意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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